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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此劫?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7897 2021-04-02 20:03

  绿若蹙眉,“公子,这些人有意针对醉花楼,你说,这些人……会不会是上次十二皇子的人,如今回来蓄意报复?”

  苏子浅抿了口茶水,她面色沉静,眼眸中的光芒却是越发的幽深,“出手的……不是十二皇子的人,而是他的母妃。”

  倘若是十二皇子来报复,是不可能用这样的手段的。

  他最有可能的是,让人将涟舞抢走,再一把火烧了醉花楼,是决计不会用这样绕来绕去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因他是个草包。

  不可能会有曲曲弯弯的想法。

  而他的母妃柔贵妃,心思缜密,做事追求完美,此次事件,倒是挺符合她的性子。

  苏子浅低垂的睫毛微微一扇,柔贵妃……来的好快!

  穆静将菱花窗关好,她看向苏子浅,道。“即是贵妃出手,那我们岂不是……难逃此劫?”

  “那倒未必,只需要将涟舞奉上,然后歇业几日,柔贵妃会暂时还我们一个清净。”

  “不成!”穆静听此,激动的走上前,“涟舞是我们的好朋友,怎么能够为了保住醉花楼,而将她推出去,我不赞成,我也不会同意。”

  苏子浅微笑,“那就告诉他们,钱可以赔偿,他们的损失也可以赔偿,如果他们还是不愿,那就把他们……”

  “杀了?”穆静连忙摆手,“我不赞成卖姑娘,同样我也不赞成杀人,杀人犯法,得不偿失,我不同意。”

  苏子浅倪了穆静一眼,淡淡道。“那就把他们先绑起来,这些天,暂时不要营业,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走在路上,绿若问苏子浅,为何不利用琼楼玉宇的势力,替醉花楼解除危机。

  苏子浅没有接话,只是转身,走另一个与七王府截然不同的方向。

  朝廷还未正式宣告琼楼玉宇,归为皇室酒楼,琼楼玉宇的幕后人,也还没有正式授予封号。

  此时,理应避开风头,以免在朝堂之中,站不稳脚跟。

  否则……于她苏子浅而言,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眼下,还有一炷香的功夫,若是苏城主还没有回来的话,那么主子就赢了。

  千易面无表情的瞟了君寒一眼,见他正坐在自己的书案上,认真的查着文献。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时而翻页,只见衣袖微动,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优雅贵气。

  昨夜,在主子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白衣少年,为主子研磨墨汁。

  那白衣少年见他伏案疾笔,偶尔会微微低头,看主子在写些什么。

  每每少年低头,神情专注着主子案册上的字的时候,主子的唇角,总是会勾起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那抹笑意虽快,却还是被他稳稳的捕捉到了。

  或许,便是连主子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可在他身边,照顾他多年的自己,却是有所发现。

  千易敛下眼眸,苏城主个子矮小,甚至可以说是娇小,长相又偏女子的容貌,如今还有流言说他有龙阳之好。

  主子与他走的极近,怕是不妥。

  就算苏城主再怎么像女子,也改变不了他为男儿身的本质,若是主子再与苏城主走近一些……恐怕……主子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思及此,千易的眉头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握着腰间宝剑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依着贵妃娘娘的遗愿,他怕是留苏城主不得!

  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十分纠结的。

  自他当上君寒的贴身侍从的那一日起,他便从未见过,有陪着君寒用膳的人。

  想与他一同用膳的,都是一些带着强烈的目的的人,不似昨夜的苏城主,她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陪着君寒用膳。

  而宫中之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想主子活的快乐的人。

  当今天子,将主子当作棋子,尽情利用与压榨,当今国母,表面上温和慈爱,内心中,却不知多想将主子一剑杀死。

  无论是兄弟,还是姐妹,都容不下主子,都想将主子杀之而后快!

  只因主子一人,占尽了当今天子所有的宠爱,可又有谁想过,主子不过是被他培养的一个可悲的棋子罢了……这么多年来,若非主子不能近女色,以及他压根不屑于皇位……要谋害主子的人,恐怕更是不计其数罢!

  虽然苏城主没有做过什么对主子有利的事情,但却也从未有过伤主子,又或者利用主子之心。

  也难怪主子会去追求,这一份独特的,不曾染上杀意的温暖。

  千易抬起眼睛,望向君寒。

  只见君寒神情专注于他手中的书籍,俊美的容颜上,染着如戏子落幕后的那一抹怡然自得。

  千易心下轻叹:也罢,便再留苏城主几日性命,若如主子再有什么异常的话……千易毫无情绪的眼中,疾速的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意,威慎人心!

  苏子浅去疏科院取了那几本古史书,本想带回七王府,交于君寒,却不料……她才刚出疏科院,便遇上不该遇上的人……苏子浅拱手行礼,道。“下官见过熹微公主。”

  绿若站在苏子浅的身后,跟着苏子浅行礼,福了一福。

  熹微公主看起来心情不错,娇俏的脸上挂着一抹靓丽的笑容,她将苏子浅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

  “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以往见苏城主的穿着打扮,都是暗色系的衣装。

  如今见着苏城主一袭白衣,倒有点像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苏子浅的神情淡然,“公主谬赞,若是公主没什么事情的话,下官就告退了。”

  苏子浅抬起头,打算越过熹微公主,却被熹微公主一语拦下。

  “慢着,谁说本公主……没什么事情需要苏城主帮忙的?”

  苏子浅眸色不变,她微微低头,淡淡道。“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熹微公主踩着高底旗鞋,鞋底碰触地面,发出‘噔噔’的响声。

  她绕着苏子浅转了一圈,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鄙夷,七哥居然对眼前之人,有不一样的感觉……眼前之人,不过只是长的清雅了点,语气淡然了点,加之有点小聪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熹微公主眼眸微转,笑了一下,对苏子浅道。“也没什么,就是本公主心爱的耳环,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想请苏城主帮帮忙,替本公主将耳环找到,以慰本公主这一颗不安的心。”

  耳环掉了……熹微公主身为后宫之人,在大臣办案的地方出现,已是奇怪,如今又说弄丢了耳环……事出反常必有妖,此次……熹微公主,怕是故意来这里等她的。

  本应该推辞,以免在午膳之前赶不回去,输了的后果,她可是承受不起的……只是一想到,熹微公主是众多公主之中,最受当今天子恩宠的公主。

  若是自己推辞了,恐怕会惹她不快,柔贵妃一事尚未解决,自己还不能多惹事端,以免焦头烂额……思忖了一会,苏子浅抬起眼睛,望向熹微公主的耳际,果真不见了一只耳环。

  她垂了垂眼眸,对熹微公主道。“若是公主的耳环不小心弄丢了,下官可以喊人帮公主寻找,多人好办事,而且如此以来,公主也可以早些找着耳环,宽慰心情。”

  熹微公主手心中摩挲着自己的另一只耳环,对苏子浅笑道。“好啊,如此有劳苏城主了。”

  绿若不熟悉疏科院的道路,苏子浅便没让她自己一个人去,而是对熹微公主说,下官去去就来之后,领着绿若去唤一些守门的侍卫。

  熹微公主望着苏子浅缓缓离去的背影,粉红色的唇瓣勾起一抹冷笑。

  今日她知道苏子浅会回疏科院,便一直在这等着,见苏子浅快从疏科院出来,她便取下一只耳环,将耳环放在手上,为的……就是现在!

  七哥喜欢的人,她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呢……她是伤不了七哥,亦不能拿七哥怎么样,可她……却能将七哥在意的人,玩在手心,踩在脚底!

  七哥,明月倒要看看,你能拿明月怎么样……片刻后,苏子浅领着几个侍卫回来,帮熹微公主寻找耳环。

  她走到熹微公主身前,对她拱手道。“公主,下官已帮公主将人唤来,相信他们很快便能找到公主心爱的耳环,下官还有一些事情,先告退了。”

  “哎……等等,”熹微公主见苏子浅要走,唇角冷意一晃而过,快速的走了一步,却似不小心一般,脚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苏子浅眼眸微动,反手托住熹微公主的身子,将她扶起。

  一旁给熹微公主撑油纸伞的宫女连忙跪在地上,叩首,“公主,是奴婢没有扶稳公主,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公主息怒。”

  熹微公主皱着秀眉,一脸的痛苦之色,“本公主的脚……好疼呀……”

  跪在地上的宫女听此,一大颗冷汗从额头上滑落,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苏子浅道。“公主可是崴了脚?”

  熹微公主点了点头,两眼泛红的望着苏子浅,“可能是刚刚不小心崴了一下,如今动上一动,都觉得刺心,本公主怕是……走不回去熹微宫了。”

  苏子浅眼眸微眯,只听熹微公主接着道。“不知苏城主,可否将本公主送回熹微宫,好歹本公主也心仪过苏城主不是,更何况……这里就苏城主的身份高贵些,若是让那些低贱的侍卫碰了本公主的话,苏城主以为,父皇还能让他们见到明日的太阳么?”

  绿若微微扯了扯苏子浅的衣袍,看着苏子浅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担忧。

  若是此刻还不回七王府的话,公子恐怕就不能在午膳之前赶回去了,那到时的惩处……绿若想苏子浅拒绝熹微公主,苏子浅怎会不知。

  可熹微公主已经放了狠话,她话里虽说是那些侍卫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其实……她是在警告自己,若自己敢将崴脚的她放任不管,她便敢在当今圣上面前告自己一个大逆不道的罪状。

  依皇上对熹微公主的宠爱,明日见不到太阳的,定是她苏子浅无疑!

  苏子浅深深的看了一眼熹微公主,自己与她……除了上次因赐婚一事有过交集以外,两人,便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为何……这个熹微公主,会咬着她不放?

  熹微公主的头号敌人,是七王爷君寒。

  难道……是因七王爷君寒的缘由,自己被扯进了熹微公主的敌人范围了?

  可自己与君寒的关系,明明是水深火热,相互防备的打紧……苏子浅心下揣摩,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公主说笑了,下官身份并不高贵,而且,下官并非后宫中人,恐怕是进不了熹微宫,不能将公主送回去了。”

  熹微公主的唇角溢出一抹笑意,“这个苏城主不必介怀,有本公主在,没有人敢说苏城主的半句不是。

  何况如今青天白日的,旁人也不会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言语,苏城主不必多虑。”

  苏子浅知不能再推脱下去,她道。“如此,公主希望下官怎么送公主回去?”

  熹微公主身份尊贵,若没有她的允许,男子是不能近她的身的。

  想了想,熹微公主道。“如今本公主脚疼的打紧,苏城主就将本公主抱回熹微宫罢。”

  疏科院离熹微宫可不近,光是走着,都要耗些体力,这苏子浅若是将她抱着回去,再加上她期间给他加点小动作,不整死他,她就不叫君明月!

  绿若在一旁急的都要跳起来了,她咬牙,正想上前开口,替苏子浅抱这个故意刁难的公主,以免自家公子误了时辰,输了赌局。

  可她路子还没有迈出一步,就被苏子浅暗中拦下了。

  苏子浅眼眸微深,对熹微公主拱手道。“下官,失礼了。”

  她话音刚落,便将熹微公主抱起,好在她是习武之人,抱一个女子毫不费力,不然……光是这到熹微宫的路程,都能把她累成什么样。

  一路走着,熹微公主长长的指甲一直‘不小心’的划过苏子浅的手臂,偶尔,掐上几把,力道之狠,让苏子浅微微蹙眉。

  终于到了熹微宫,熹微公主一脸怪异的看着苏子浅,眼前之人,怎么跟她七哥一样变态?

  一路上,她就没安分过,一直想将抱着她的手臂失滑,这样她才好不小心落在地上,告苏子浅个谋杀的罪名,却没料想,眼前之人,抱着她,根本就稳如泰山!

  苏子浅无视熹微公主眼中的情绪,道了一句告辞后,便出了宫。

  只是……一出宫,她便知。

  这场赌局,她……输了。

  绿若回了阡陌苑,苏子浅回了七王府。

  彼时,七王爷君寒刚刚落座在大厅的饭桌前。

  苏子浅远远的望了他一眼,眸色微闪,随后提步迈到他的身侧。

  千易微微侧目,余光瞥向苏子浅,只见苏子浅手中拿了几本书,原本身上的白衣已经由黑袍替代。

  她站在君寒的身侧,对君寒微微躬身,拱手道。“下官见过王爷,午膳时间已过,下官……愿赌服输。”

  君寒笑容慵懒,他看着苏子浅道。“坐下用膳。”

  君寒话音飘落,便有婢女手拿托盘,一个一个的,缓缓走了进来。

  她们将膳食搁置在饭桌上,随后对君寒福了福身后,又缓缓退下。

  苏子浅放下手中的古史书,坐在君寒的身旁,她扫了一眼在圆木桌上的膳食。

  发现在各有特色的佳肴中,只有一样苦笋羹,与昨夜的膳食是相同的以外,其余的,都换了菜系。

  她心中暗自摇了摇头,这个桌子上的美食,随意算数都有十几道以上,这些佳肴,即便是二十个人一起吃,都绰绰有余。

  何况……如今只有两个人用膳,这些佳肴吃不完浪费掉,待明日又会换过不同的菜系。

  果真是,暴敛天物,贵公子不识穷苦人的愁滋味……苏子浅心中轻叹,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情绪,她笑道。

  “王爷……怎么这会才用膳?”

  按理说,午膳时间到了,他便该用膳了,如今这用膳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好些时候,为何他才……难不成……七王爷君寒,是特地等她一同用膳?

  君寒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斟酒一杯,然起国的人好酒,君寒自然也不例外。

  他看了苏子浅一眼,自上次宫宴,他知苏子浅不能饮酒,也便没有替她斟酒。

  “本王,等苏城主回来……接受处罚。”

  苏子浅望向君寒,此时,君寒唇角微微翘起,修长如玉的手指拈着琉璃盏。

  他似是把玩般,琉璃盏中的紫红色液体不时的晃动着,但却从未溅起过一滴的酒水。

  他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彻底看穿那般,墨黑的眼眸,如深潭一般幽深暗晦。

  苏子浅心下一紧,唇角却展开一抹淡淡的笑容。

  “听王爷这口气,似是早已意料到,下官会输了这场赌局。”

  君寒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薄唇轻轻牵动,“不是本王意料到,而是苏城主与本王打赌……注定会输。”

  因为他君寒,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苏子浅微微垂眸,笑道。“即是赌局,又何来注定?”

  君寒的眼眸里似有一抹促狭味道。他不答反问:

  “不知苏城主去疏科院的时候,可见着什么人了没有?”

  苏子浅微愣,随即笑道。“的确是见着了一个,原本不应该见着的人,王爷不妨猜猜,那人是谁?”

  “老皇帝最疼爱的女儿,熹微宫的主子。”

  闻言,苏子浅倏地抬起眼睛,望着君寒似笑非笑的唇角,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她不是注定会输,而是她的行动,已经被旁人猜了个清清楚楚。

  君寒手中的那本古史书,是最薄的古史书,昨夜他就已经编译了大半,估摸着……还未到午膳时间,他便已经将那本古史书编译完成。

  因此,若是今日自己不回疏科院,拿那剩余的几本古史书的话,恐怕四日之内,君寒很难将它编译完成。

  想来,君寒亦是猜中了这一点。

  至于遇上的人,是熹微公主……君寒回宫四年,而熹微公主一直视七王爷君寒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算君寒不将她放在眼里,却也必定对她的性子有所了解。

  他是猜到熹微公主会在那里等着自己,刁难自己。

  故而,在他给出的时间内,她必定是赶不回来的。

  小小的一场赌局,他准确无误的猜到了自己的行踪,又精确了熹微公主,必定会去疏科院为难她的事情……而且,他甚至是把握到了……她重回七王府的时间,因而等她一回来,他才刚刚落座在饭桌前……无论是时间,人物,还是地点,他都猜的分毫不差……苏子浅微微一笑,七王爷君寒,的确是个有谋略心计的对手……只是,欣赏归欣赏……沐浴更衣……她该怎么过那一生死攸关的战局……盯着君寒看了一会,苏子浅起身行礼,为自己争取一下时间。

  “虽然这场赌局胜负已定,作为输局的一方,下官也绝对会遵守承诺,接受自己的惩处。

  但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能够同意。”

  君寒挑眉,“说。”

  君寒不喜欢废话,尤其是旁人要给个理由或者是什么借口的时候,他的回答,总会是干脆,简洁和明了的。

  苏子浅思忖了一会,道。“关于赌局惩处的时间,不知王爷可否同意下官,将这个惩处的时间,留到两朝会晤结束的那天。

  也就是……下官答应王爷的,最后一顿晚膳之后的,那段时间。”

  君寒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每扣一下,都扣的苏子浅心生不安。

  最终……意料之外的,君寒应了好。

  午时的太阳高高挂在蔚蓝色的天空中,明媚的阳光透过镂花窗洒进大厅,留下淡淡的暖意。

  寂静的大厅内,衬得正在用膳的两人,极为的和谐与美好。

  一个下午,苏子浅和君寒一直共处一室。

  自然,君寒如今和苏子浅是同一个河面上的人,不会对她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更何况……他亦从未真正伤过她半分。

  苏子浅为他研磨墨汁,看着古史书上的编译,顺便长长知识。

  沉寂中,君寒的声音冷不防的闯入耳中。

  “会骑马么?”

  苏子浅微愣过后,答道。“回王爷的话,下官并不会骑马。”

  以往,她是不需要学骑马。

  但如今,她是没机会学骑马。

  君寒在案册上写下几个字,道。“晨希国的人,大多喜欢骑马,哪怕是女子,也喜欢在马上飞舞。”

  这个苏子浅知道。自知道是晨希国要遣使者出国会晤,她便查了晨希国的历史和风土人情。

  包括一些机密的内宫秘史。

  如今听君寒突然提起,苏子浅眼眸微动,“王爷是想说,在两朝会晤之时,会有骑马比赛是么?”

  君寒从文献中抬头,“不是会有,而是一定要有,而且苏城主你……跑不掉。”

  苏子浅对上君寒深邃的眼眸,语气颇凉,“那不知……骑马的时间,可有预定?”

  一连过去两日,苏子浅除了晚上会回来沐浴更衣,睡了安稳觉之外,其余的时间,都被君寒占用。

  阡陌苑白日里没有主子,苏染笑因跟苏子浅有过交易,而方嬷嬷对她又极好,像是娘亲那般,对她格外疼爱。

  故而,亦不管李氏的眼线,天天跑到阡陌苑蹭吃蹭喝,与方嬷嬷说话聊天,过得极为快乐。

  见她没有什么坏心思,红绫和绿若也便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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