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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心情不好

王爷步步逼嫁 容默默 7677 2021-04-02 20:03

  毕竟……苏染笑是自家公子的妹妹。

  可不巧的是,苏染笑与她的丫头彩衣进梨园的时候,被苏池见个正着。

  苏染笑和丫头彩衣走在前面,苏池在后面远远的看着。

  苏池一路跟着,直到看见苏染笑进了阡陌苑,还和阡陌苑的嬷嬷婢女们有说有笑的时候,他拧起了剑眉。

  红袖与后来老皇帝赐给苏子浅的婢女,在一块守院。

  她本就心高气傲之人,要的是权力,是富贵。

  对那些没钱没势,一起说说笑笑和乐融融的场面不感兴趣。

  于是……她便出来守院,顺便的,还能指挥一下,这两个一来就被嫌弃的婢女们,替自己捶捶背捏捏腰什么的。

  那日子过得,怎么都要比在院内好。

  苏池站在院外,一双好看的眼睛望向院内,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红袖无聊的随处看看,见到院外锦衣玉带的少年,立即梳理了一下自己美丽的长发。

  她缓缓起身,走到苏池面前,盈盈福身,“奴婢红袖,见过大公子,大公子有礼。”

  红袖出自皇宫,本就是老皇帝赐予苏子浅的婢女,确切的说,是赐给苏子浅的通房。

  她本身就被宫里的嬷嬷调教过,姿态优美,眉眼之间,皆是迷人的风情。

  加之她人长的娇美,声音甜柔,此时这般娇娇弱弱的行礼,倒是引人眼球。

  苏池淡淡的看了一眼红袖,心中闪过一抹异样,“你叫红袖?挺好听的。”

  红袖似是娇不胜羞一般,微微低着头,她低声道。

  “回大公子,奴婢是苏大人身边伺候的婢女,如今大人不在院内,若是大公子有事找大人的话,不如晚膳过后再来罢。”

  本就是无意跟着苏染笑进来的,不过是看看她想做些什么罢了。

  对于苏子浅,他除了想除掉他,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地方,不过……苏池望着面色发红的红袖,微微一笑,“不,我不是来找三弟的,只是刚刚我路过梨园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我的扇子,正想让三弟差个丫头帮我寻寻扇子。”

  红袖莞尔一笑,娇态横生,“大公子丢失的扇子,奴婢可以帮大公子寻找,奴婢这就去梨园帮大公子看看。”

  苏池笑的温和,“好啊,本公子告诉你,在哪个地方找到的机会比较大。”

  看着红袖和苏池两人一同进了梨园,守院的两个丫头相视一眼后,一个连忙起身,拎起裙裾便向院内跑去。

  苏染笑和方嬷嬷正聊着绣工的事情,绿若与木桉在一旁过招切磋,只有红绫在一旁沉默不语。

  小丫头直跑到方嬷嬷身前,她忐忑的对方嬷嬷道。

  “嬷嬷,红袖姐姐随大公子出了院子,说是去帮大公子寻扇子去了,让奴婢告知嬷嬷一声。”

  闻言,方嬷嬷尚未有什么表示,苏染笑却是站了起来,她白皙的脸上,噙着一抹凝重。

  一个婢女,未经自家主子的同意便擅自和公子出院,这说明了什么……苏染笑看了那个小丫头一眼,笑道。“我们知道了,等三哥回来,再打赏你,你先下去罢。”

  小丫头面上一喜,对苏染笑福了福身子,“奴婢谢过四小姐,奴婢告退。”

  方嬷嬷心地善良,即便是明白了些什么,却还是为红袖开口道。

  “虽说红袖那孩子应该进来与若儿禀报一声,才能出阡陌苑,但也可能是红袖那孩子大意了,等她回来,老奴再好好管管便是。”

  红绫蹙眉,看了方嬷嬷一眼,保持沉默。

  苏染笑却是握住了方嬷嬷的手,摇了摇头道。

  “不成,嬷嬷切莫对三哥哥有所隐瞒,一定要将此事告知三哥哥,让三哥哥有个底才好,未免以后出了什么事端,三哥哥会手足无措。”

  三哥哥与大哥素来不交好,而红袖是三哥哥的婢女,如今却与大哥纠缠了去,如若那婢女被大哥收买了去的话,那对三哥哥是极为不利的。

  所以,此事……不是一个心善可以掩盖,隐藏的。

  方嬷嬷看了苏染笑一眼,苏染笑眼底的坚定和担忧映照在瞳孔里,那么的清晰。

  她心下微叹,道。“谢谢四小姐提醒,老奴知道了。”

  醉花楼歇业,没有人可以再打醉花楼的注意。

  琼楼玉宇的酒水,向来是爆棚满座的。

  由于只剩两天时间,便是两朝会晤,琼楼玉宇要进贡给皇宫的酒水一直在赶制酿造,在今日已经全部包好,运进了皇宫。

  老皇帝多次遣人来请君寒入宫,商量两朝会晤的事情,偏生君寒一次也没有回应。

  用苏子浅的话来说,就是这个人,太猖狂,太放肆了!

  可是……这种猖狂放肆,她是欣赏的。

  命运,如果能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话,为何还要顺从旁人……自由,那种无拘无束,没有一点羁绊,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算计与谋害的生活,才是她想要过的生活。

  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情就是七王爷君寒,他这个人,有这个资本,有这个资格,去狂妄,去放肆!

  四本古史书,也许旁人需要用很多年的时间,稍微精通古文字的,也许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将它们编译完成。

  可……君寒不用。

  他只用了短短三天半的时间,编译出那四本古史书。

  当然,苏子浅不知道的是,君寒自小就学习古文字,加之自己的天赋,导致他对古文字的研究,简直是无人能及!

  将古史书的编译工作整理好,交给那天送她古史书的大臣后,苏子浅刚出疏科院,意外的,她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

  “苏城主,本官好些日子没见苏城主了,这一日不见,本官都觉得过去了好几年了,苏城主,你说是不是?”

  杨缺岢扇着扇子,笑着对苏子浅道。

  之于他话中的轻,薄,苏子浅面色沉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向杨缺岢行了官礼之后,便提出告退。

  杨缺岢有龙阳之好,什么样的货色他都不忌口。

  她实在是不宜和他久待。

  杨缺岢接到林堂宇的消息之后,便急忙赶过来,如今这美男子还没瞧够,便要走了,他岂会让苏子浅如意?

  扇子一合,杨缺岢挡在苏子浅的身前,颇有一种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他对苏子浅道。

  “若是苏城主对本官有意见,大可说出来嘛,怎么本官才见到苏城主一会,苏城主便要告退?

  本官虽没有长的人见人爱,却也长的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怎么说,也不至于将苏城主吓跑罢?”

  苏子浅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杨詹事,下官还有事情要忙,没有闲暇的时间与杨詹事多聊,请杨詹事见谅,下官告退。”

  苏子浅转身欲走,杨缺岢却是冷了嘴脸,他一把抓过苏子浅的手臂,将她牢牢的拽住。

  眼色微冷,苏子浅下意识的挣脱,可杨缺岢是个练家子,如果她不动武的话,是没有机会将他的手挣脱开的。

  杨缺岢想将苏子浅抱在怀中,一亲芳泽,却冷不防听苏子浅道。

  “杨詹事,是想闹事么,这青天白日,若是杨詹事敢对本官有所不敬之处,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真是带爪的野猫……杨缺岢看着苏子浅沉静的面容,笑了,“本官就是喜欢苏城主这幅模样,可本官的品级不仅比苏城主的大,而且这背后的靠山……更是比苏城主的强,不知道苏城主要怎样不留情面的对付本官,啊?”

  杨缺岢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深受皇后的重视。

  每次杨缺岢强迫一些有姿色的小官的时候,皇后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

  而自己的身份是苏丞相的嫡子,朝中的五品大臣,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并不顾忌自己的这两个身份。

  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有皇后给他撑腰么?

  苏子浅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杨缺岢便邪笑着低下头,要吻向苏子浅潋滟诱人的唇……苏子浅的反应很快,她眼眸一凛,偏移了脑袋,躲过了杨缺岢的亲吻。

  杨缺岢扑了个空,面上已生出薄怒,他抓着苏子浅纤细的手臂越发的用力,“苏城主,还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电光火石间,苏子浅的心思已千回百转,她盯着面带怒意的杨缺岢,忽然笑出声来。

  “怎么会,识时务者……当为俊杰,本官虽没有杨詹事的聪明才智,但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

  杨缺岢听此,眼眸微眯,心生怀疑,“苏城主,果真是这般想的?”

  苏子浅沉静的面容微微变了颜色,似是不甘,却是要隐忍着,她道。

  “这一次本官可以遂了杨詹事心中所想,可本官与杨詹事无情无爱,但愿这次过后,杨詹事不要再纠缠于本官。

  否则……即便本官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朝臣,亦是父亲不够重视的嫡子,亦会为了尊严,豁出一切的,希望杨詹事谨记本官说的话!”

  杨缺岢见苏子浅这般模样,对她的话,隐隐信了几分。

  昔日,那些小官就是这般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忌惮他身后的势力,才会被他为所欲为的……当下,杨缺岢心情愉悦,苏子浅却趁机挣脱开他的手。

  见杨缺岢又有怒意,苏子浅便道。“杨詹事急什么,本官身在朝中,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杨詹事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她发誓,只要君悠烈不再试探她的底细,她便再也不会拿城欢来激他……苏子浅控制住心中的情绪,清冷的眸底较之以往阴暗,她望着杨缺岢,道。

  “本官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此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明日杨詹事先在偏僻的郊外寻好地方,遣人告诉本官便好。

  我们相约在后天的申时见面,机会只有一次,请杨詹事谨记!”

  后天申时……杨缺岢微微拧眉,“后台可是赛马初试,苏城主确定要在那天么?”

  “是么?”苏子浅挑了挑眉头,清雅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没有人通知本官,那天要赛马。”

  杨缺岢看着苏子浅,眼底狐疑之色尽显。

  很显然,他并不完全相信苏子浅说的话。

  苏子浅唇角微勾,“既然圣上没有通知本官,那本官便不必参与赛事,即便是要本官当天参与……那大不了就取消那天的会面,我们日后再寻个日子便是,又有谁知道我们的私事?

  何况……杨詹事不觉得,能够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一件令人无比畅快的,无比兴奋的事情?”

  杨缺岢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为何要推到后天……不过,他倒是不怕苏子浅耍什么花招,就如他所言一般,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杨缺岢想了想,如果真能够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要了眼前这个清高的城主,也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

  尝过情爱之事的人,无外乎追求的就是一个极致的享受,这个苏子浅……倒是抓住了他这个想法。

  杨缺岢伸出手,想搭在苏子浅的肩膀上,却被苏子浅侧开身子,听她冷言道。

  “本官后天就是杨詹事的人了,杨詹事又何必在如今对本官动手动脚,要是杨詹事惹出一身火气,无法熄灭的话,那就是本官的不是了。”

  “好好好,本官……听小浅儿的,本官后天……一定会好好疼小浅儿的,哈哈!”

  他话说完,便转身离去。

  苏子浅手掌卷缩在宽大的袖袍之下,她静静的望着地面,那双幽深的眼瞳里,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这个朝代里的人,除了君寒曾经在她重伤之时,碰过她以外,从来没有人……向杨缺岢那般,碰过她……苏子浅微微抬起眼睛,看着杨缺岢得意离去的背影,她轻轻地笑了。

  后天,我必让你自云端,跌入谷底!

  而后,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穆静毫无形象的倚靠在榻上,她一手拿着雪梨,一手翻着书籍,时不时的咬上一口。

  看到好看之处时,她还不忘点评一下,“嗯,这个姿势不错,乖其,记得让姑娘们学学。”

  乖其的脸颊微红,她嗔了一眼穆静,“姐姐又在看春宫图,姐姐还未曾嫁人,怎么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看这种……”

  穆静短暂的默了几秒,突然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乖其,你不像我的助手,老娘一个开青楼的,我看春宫图,你居然会指责我,不得不说,乖其你是个奇葩的姑娘。”

  “姐姐又在学公子的语言,姐姐明明不懂奇葩是什么意思,还敢用在妹妹的身上,姐姐不怕用错地方了么?”

  穆静一脸无所谓,“从公子口里出来的,想来都不是什么好话,管它用的对不对,能说就行了。”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原来是这么低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冷不防入耳,穆静连忙立正收腰挺胸。

  她缓缓移目,在寻到苏子浅的位置之后,她自动开启媚笑模式。

  “哪能啊,公子风华绝代,相貌不凡,一看就是个好人呐,奴家又怎会……”

  苏子浅抬手止话,“知道你是什么人,不必多说了。”

  穆静立即敛了笑,她从榻上下来,“早说啊,老娘笑的很辛苦的,你知不知道?”

  乖其掩唇轻笑,穆静一记刀眼过去,乖其顿时不笑了。

  红裙翻飞,穆静坐在苏子浅身旁,单手托着精致的下巴,“公子是不是……想到了方法,可以解决十二皇子的事情了?”

  苏子浅笑了笑,不接穆静的话,只是淡淡道。

  “明天晚上,将涟舞拍卖出去,务必,让十二皇子的人,买下她。”

  乖其蹙眉,小声的开口道。“公子你不是……想把涟舞姑娘推出去,当替罪羊罢?”

  穆静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公子想做什么?”

  苏子浅为自己到了一杯茶,她的唇角本来染着笑意,抬头望了一眼关闭的木门后,她唇角的笑意更深,道。

  “一个细作,不仅要有见识,懂得套话,还得要有胆识,懂得把自己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平日里,都是你帮她挑好了客人来接待,突然没有了你,而对方又不是个谦谦君子,她就慌了神。

  如此看来……这位涟舞姑娘,并不适合当一个细作,留她在这,只会害了她,倒不如,将她卖出去,还能挣到一笔不少的钱。”

  穆静张口便要反唇相讥,却在看到苏子浅的示意之后,道。“嗯,公子说的有理。”

  乖其紧了紧柳眉,“可即便要将涟舞姑娘发卖出去,也不能将她卖给十二皇子的人呐!”

  经过上次的事情……若是涟舞姑娘卖给了十二皇子,那涟舞姑娘还会有命留么?

  苏子浅笑道。“培养一个细作谈何容易,若是涟舞这次能够将我接下来点好的戏码,一一的演出来,那我自会一直留她,直到她想嫁人为止。”

  穆静移了移眼眸,正想开口说话,木门却一下子被推开了。

  苏子浅抬眸望去,只见一个姑娘莲步轻移,向她缓缓走来。

  姑娘青衫淡淡,带有淡淡的水雾之韵,气质温婉灵秀,别有一番仙子的气息。

  穆静将目光投向苏子浅,眼神传递:你怎么知道门外的人,是涟舞?

  苏子浅回之一笑:因为她是你的细作。

  穆静是单独的一间楼层,只有乖其和涟舞才能上来,其余的,都被穆静下了禁行令。

  只是……关于这件事情,穆静并没有告诉苏子浅,所以她才好奇于苏子浅是怎么知道的。

  女子对苏子浅福了福身子,“适才公子的话,涟舞明白了,上次是涟舞考虑不周,请公子再给涟舞一个机会,莫要将涟舞发卖出去。”

  苏子浅轻笑,也难怪旁人会忍住不碰她,此女子,一看便让人觉得不可亵渎,又岂会再存有别的心思……不得不说,穆静在看人这一方面,还是不错的,就是太护短了。

  “这场戏,可不容易唱,涟舞姑娘若是心性不定,又或者是有其他的问题,我奉劝姑娘一句,最好是不要再当细作,丢了清白事小,丢了性命事大。

  因为我要的细作,是要经得起考验的,无论是发生了什么,都要经得住考验!”

  涟舞的眉眼之间染着淡淡的忧愁,一颦一笑间,牵动人心。

  果然……花魁的称号,不是白给的。

  苏子浅抿了一口茶水,听涟舞道。“当初是穆静姐姐救涟舞于水火之中,虽入了青楼,但却依旧保持清倌人的身份,不仅如此,姐姐还遣人教与涟舞才艺。

  穆静姐姐和乖其姐姐对涟舞涟舞有再造之恩,此情,涟舞无以为报,只能用时间证明,涟舞可以胜任细作这个身份,请公子再给涟舞一个机会罢。”

  涟舞跪在地上,穆静没有说话,公子说的对,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帮她安排好一切,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她也会难辞其咎。

  “既然你执意留下,眼下就有一个考验的机会给你,不必用时间证明,若是过关了,醉花楼可以重新开张,若是失败了……醉花楼恐怕是要易主了。”

  穆静皱起眉头,“公子此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失败了,我会死。”

  用晚膳的时候,君寒的心情,似乎没有以往那般好。

  苏子浅不想惹麻烦,便装作没看见。

  她用备用的筷子夹起青菜,正准备夹到碗中,岂料君寒却硬生生的将她筷子中的青菜抢走。

  苏子浅诧异抬头,却见当事人低头将青菜送入口中,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收回目光,敛起眸中神色,再去夹青菜,刚夹起青菜,君寒的筷子又突然袭来,噌噌噌的将她木筷中的青菜再次夺走。

  苏子浅诡异的看了一眼君寒,再将诡异的目光投向千易,请求解释。

  千易收到目光,则回以……更加诡异的眼神给她!

  苏子浅沉静的唇角扯了扯,若是穆静敢这么对她,谈谈人生是无法避免的。

  咳……苏子浅轻轻咳了一声,望着君寒,开口道。“王爷,你有心事?”

  君寒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本王心情不好,这么明显……难道苏城主没看出来?”

  苏子浅眼眸闪动,“看出来了……不知王爷要怎样心情才会好些?”

  君寒挑了挑眉,看向苏子浅的眸里,蓦然多了一份情绪。

  苏子浅被他这般一看,背脊突然一凉,只听君寒使唤道。

  “既然苏城主有心替本王排忧解难,那苏城主便替本王布菜,放心,本王不挑。”

  鉴于君寒对她尚且不错,当然,除了一年前的初见,加之君寒不好惹,苏子浅还是听话的替他布菜。

  她夹起君寒经常动的那碗梅菜扣肉,放到君寒碗中,见他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才敢继续夹第二样菜色。

  一连夹了七八道不同的佳肴,君寒都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直到苏子浅纤细的手伸向那碗苦笋羹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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