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色一僵,岳副统制大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是搞个欢迎,见见南营指挥使大人,也没干别的吧,值得他训人吗?
众人中属陈大华的胆子最大,出列道:“岳副统制大人,我们久不见南营指挥使大人,想念的很!”
“得知南营指挥使大人回来,搞个欢迎仪式,不会累着南营指挥使大人地,岳副统制大人放心哈。”
与军中之人打好关系,必不可少。
算了,南进心里有数,他不在这碍眼了!
“你们知道便好,不要误了训练!”
见岳祺泽离去,众人行礼:“恭送岳副统制大人!”
一乍离开岳祺泽,南进表示有点小伤心。不过,很快就被大家的情绪带动起来了!
陈大华苦脸道:“大人,你不知道哟。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属下过地有多苦哟!”
“可怜啊,一个安稳觉都没有!”
陈大华指了众人一圈:“他们一个个的,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我。”
“问这问那,可苦了我了,您要给属下补偿啊!”
华清道:“大人听他胡说八道,我们关心的是你。陈大华他最得真相,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急的我们都发、、、发疯了,他还是说不清。”
“还要补偿,我看一顿打倒使得。”
钱峰附和:“就是,他连个现场情况都不清楚,心和眼睛都没带去吧!”
老大怎么跟陈大华个秃噜嘴争上了?南营指挥使大人的魅力无边啊!
陈大华不甘心:“大人,他们是一伙地。当着您的面便欺负我,背后更是厉害哟!”
“您可不能跟他们一伙啊,都不是啥子好人。”他心里苦啊!
南进疑惑,当日的情景,陈大华不知道,说不明白,他不信。
那么必定是有人不让他说了!
钱峰道:“你现在都是一队之长了,我们哪个敢欺负你。”
“大人,他这是跟你告黑状,您不能信啊!”
没等南进发话,李都头出列道:“你们有完没完了,大人刚刚康复,不知说些好的。”
“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个鸡毛蒜皮,脸都不要了!”
黄铁虎附和:“就是,我都替你们害臊!”后转向南进:“大人,你别听他们的,我们给这儿拾掇了一番。您要是累了,便进去歇着吧,不用管他们。”
话毕,黄铁虎收获一堆眼刀。他有说错什么吗?为何李都头看着他的目光也不善的很呢?
他们才见南营指挥使大人一盏茶功夫都不到,黄铁虎便让他们离开,什么意思?
他黄铁虎不想南营指挥使大人,他们想念的紧呢!
秦世顺道:“你们是在想南营指挥使大人吗?见面就掐,南营指挥使大人还一句话未说吧!”
众人安静,秦世顺说的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会不会因此讨厌他们啊?
南进看着他们瑟缩可怜的小眼神,笑道:“不说了?我一句没落下。”
“凌志与吴二牛怎么没来?”
李都头道:“他们二人得了好运,被弓弩营的高军都指挥使要去了!”
黄铁虎:“就是,高了咱们不止一等呢!”
南进看着他:“你也想去?”
黄铁虎一阵激动,南营指挥使大人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卫有命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别一脸傻样,南营指挥使大人正等着你回话!”
“噢是!属下没那个能耐,就不去献丑了!”
南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能耐都是平时刻苦训练出来,凌志两人也不是天生就会的。”
“你们想训练骑射,也不是不可能的。记住,凡事都有可能!”
众人道:“多谢南营指挥使大人。”
五都的人闹了一阵以后,便都离去了。
秦世顺想留下,可见南进苍白的脸色,眼神示意下次再来。
春意渗透,偶尔赶走严寒,时时刻刻你争我夺,战据主场。
营房中一片黑暗,南进睡熟的容颜,汗意浓浓。
六张满是刀痕的脸,集中围攻他。
他手脚被缚,竟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脸上的刀痕,纷纷化成利刃,朝他的脸上飞来。
“啊、、、”
南进惊起,发现一条腿正压在另一条腿上,怨不得他梦中想跑也跑不了。
梦中景太过真实,想想都可怕。
他与他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到非杀他不可的地步?
一群瘟神!
不论前世今生,他与西夏都无一点关系!
实在头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
拿起床头的帕子,擦去汗意,南进重又躺下了!
在自己的地方睡的很安心,睡的很沉,很快又进入了睡梦。
不一会儿,南进突然睁开眼,闪出锐利的光芒,再也没有睡意。
卯时初刻,南进裹上厚实的戎装便打马出去,不到一刻钟便来了副统制府。
副统制府大门刚开,守门的士兵见到是南营指挥使,一个进去回禀,一个走下阶梯为他牵马。
岳总管吩咐了,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一定要恭敬有礼,决不轻视。
他们家副统制大人对南营指挥使大人可上心了!
“见过南营指挥使大人!”
“不用多礼!”南进匆匆进去。
两个守门的士兵心中疑惑丛生,可他们站岗期间是不得随意说话的。
眼神一阵抽抽,“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肯定是发生大事了!”
“那是什么大事?”
一个白眼飞出:“我怎么知道?”
两人眼疼也没弄个所以然来,偃旗息鼓。
岳祺泽因前夜未睡,昨夜只后半夜睡了一会儿,前所未有的睡了一个懒觉。
岳明见南进还未梳洗,亲自端来用具,南进道:“岳明,麻烦你了!”
岳明低着头:“南大人客气了!您还未用早饭吧,等会陪主子一起用吧!”
主子这两天累极,好不容易睡着了,不能让南进给打扰了。
南进昨早刚回军营,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别是舍不得副统制府吧!
南进干笑,现在能吃下去饭才怪了!
“我去书房一趟,没事吧!”
岳明正愁怎么应对南进,见他想去书房,再高兴不过了!
见过南进疯癫的样子,与他相处,膈应还未消散,不能叫他看出来了。
油灯下,南进在长条案上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那几幅画卷。
画卷被一字摆开,南进看入了神,果然如此。
只是这图案代表了什么呢?解不开啊!
就像是你身在迷宫深处,刚找出了一条出口,却要回答它的问题。
你不会,找到出口也白搭。
岳祺泽起来时,已是卯时四刻了!
“为何不叫醒我?”
主子一大早起来便发脾气,今天会不会又倒霉的事情啊?
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天的气运也在于晨。
他的主子绝对是一条指向标,左边是霉道,右边是福道,肉眼是能看见的,但你却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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