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对南进不是无微不至吗?怎么如今被人家骂到头顶上来了,也不还击?他都替南进难过了。
这是否也说明岳祺泽对南进的感情淡了?!华清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几乎想跳出来。
他现在身为军都指挥使,用得着使用些下三滥吗?他有能力保护自己了!
幸好当初南进赶来了,否则他就要委身给岳祺泽了!
西夏太子委身给一个男子,传出去,就是一个最大的把柄,不用等人处置,他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完颜绪宗浩浩荡荡的来,莫名其妙的回去了,真如他所说是来认门认人的?!
秦桧松了口气,金军一走,天变得格外的蓝,空气格外的清新。
他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南进,“侯爷,对敌人的话就当是一阵风,吹过也就算了,不用往心里去。”
岳祺泽气闷的从旁边下去了,南进欲言又止,哀叹了一声,对秦桧很是感激:“秦监军说的是,只是那完颜绪宗太可恨了!”
骂人反被人骂,活该啊!
那人经验丰富,自小熟读四书五经,便是考状元也使得,你们以为他是粗枝大条的乌古论飞,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嚣张的南进也有今天啊!
“侯爷,敌人的话就是想让咱们自乱阵脚,咱们若是在意了,就着了敌人的道,敌人该痛快了!”
南进释然一笑:“秦监军一席话,使人茅塞顿开,多谢!”
纯洁灿烂的笑容刺的人眼疼,让你多嘴多舌,秦桧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哪里哪里,比起侯爷对属下的关照,属下做的还远远不够!”等着瞧吧!
南进拽着秦桧的袖子:“走,到我那儿喝一杯去,也解解完颜绪宗那个乌龟王八蛋带来的晦气。”
秦桧一僵,天下敢骂完颜绪宗是一个乌龟王八蛋,也就是南进一人了。
完颜绪宗若知,该气的跳脚吧!
“侯爷,敌军在前,咱们不好饮酒吧!”
南进浑不在意:“怕什么?军中除了大将军,就属我最大,喝点酒怕什么。走,出了事由我担着。”秦桧半推半就的走了。
刘二备了一桌子的酒菜,令人食欲大开,两人你来我往,插科打诨,相互试探,互相劝酒。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微醺,岳祺泽一脸煞气的从外走来。
“兵临城下,你们一个中将军,一个监军,竟然还有心思饮酒,简直视军纪为无物,当真是好大的能耐。”
秦桧撑着桌子起身,一团和气:“大将军别生气,侯爷心中不痛快,叫属下过来喝几杯,这也没耽误什么,就算了吧!”
岳祺泽:“真等耽误什么,通通都晚了,你们这是属于怠军,追究起来,你们的脸面何在?”
南进嚷道:“我是忠勇候,便是有点过错,也轮不到大将军管吧!”
岳祺泽气急指了南进半天,“你仗着皇上对你有几分看重,便不把军纪和我放在眼里了?你、、、你也太狂妄了!”
南进一气:“大将军是什么意思,我一没耽误事,二趁着午饭时间小酌几杯,大将军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就是一顿责骂,委实小题大做了些吧。”
秦桧面上着急,心中暗喜,南进与岳祺泽吵起来了,最好大打出手,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好呢!
“侯爷、大将军你们都消消气,大敌当前,一定要以和为贵啊!”
岳祺泽看了微醉的南进一眼,“以身作则,你倒是带了一堆坏习惯,军中上行下效,危害巨大。”
南进:“危言耸听,我和秦监军两人半天连两壶酒都未喝完,且是秘密藏着的,军中谁会知晓?大将军出来一闹,别人不知才怪?大将军是何心思?”
岳祺泽:“我是何心思,你会不知?气煞我也!”
说罢,岳祺泽走了!
秦桧作势追了出去,劝了半车话,也没见岳祺泽重新劝回来,他自己则一脸愁容的回来了。
南进:“秦监军,不好意思啊,把你也带累了!”
秦桧摆手:“侯爷客气了,能陪在侯爷身边是属下的荣幸,就是大将军好像真的生气了!唉、、、”
南进:“秦监军有话不妨直说,其实大将军也是我们着想,否则传出去,于我们名声有碍啊!”
秦桧眼中划过一丝暗茫:“侯爷说的是,只是您是侯爷,大将军是否管的也太宽了些。毕竟您没错啊!”
南进摇了摇头,语气低落:“大将军正规守旧了些,咱们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秦桧:“”
什么咱们,就你一个,别把他扯进来好吗!
“侯爷,你心情好些了吗?要不属下再陪你喝一杯吧!”
南进一手撑着头一手摆了摆,黯然神伤:“不用了,我心情好些了,多谢秦监军相陪。”
秦桧皱眉深思,难道南进与岳祺泽之间并非像外界传的那样好?
“侯爷心情不好,大将军该多多体谅才是啊!”
南进似是被打击到了,“别提了,也耽误了秦监军不少时间,就不留你了!”
他只说了岳祺泽两句委婉的坏话,南进就板着个脸了,岳祺泽有什么好的?
“侯爷万不可再喝了,属下告退。”
秦桧出了房门,回头一看,南进神情落寞,对影独酌,可怜的很呐!
岳祺泽对南进的影响很大啊!
南进贵为一等候,岳祺泽是个正二品,照理来说,岳祺泽应该多给南进几分薄面,结果却反过来了,南进要给岳祺泽薄面。
对他嚣张的南进,为何在岳祺泽面认怂呢?
刘二悄声过来:“人走了!”
南进收起落寞,眼神清明,“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吧!”
任凭秦桧如何机智聪慧,也想不出他早已堪破他的身份。城门楼上,单凭秦桧见到完颜绪宗的表情,足以证明他们是相识的。
完颜绪宗此来,最重要的目的是于此吧!
衡州城内,回来后,阿克占松一门心思寻机想找瑞祥说话。可瑞祥先去了军议厅开了半个时辰的军议,后乱七八糟的,一直等到了晚上。
自斛准珊儿霸占了院子,阿克占松这倒成了瑞祥最乐意来的地方,绝无之一。
“有什么话说吧!”
阿克占松一脸惊讶:“瑞祥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说呢?”他表现得也能隐晦吧!
瑞祥:“快说,不说我可走了!”
阿克占松坐在对面:“别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天啊,他怎么有如此昏暗的想法呢?
“瑞祥,你没有有觉得那个叫南进的宋军将领有点熟悉呢?”
瑞祥一震,死死的盯着阿克占松,到底了解多少?
“他哪里像阿、、、阿妹了?你别胡说八道了!”
阿克占松略微心虚:“我远远看着人像,声音也像,你比我聪明,你觉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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