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东急色道:“刚出来,我失陪一会儿啊!急死我了!”
华清释然,李晓东既是刚出来,自然没发现什么。月赏够了,自然要回去!
娘啊,华都头刚才的眼神好吓人啊!
前面那两人是岳副统制大人与南营指挥使大人吧!
华清看他们干什么?
自以为找到了知己,看他那眼神还是算了吧!太凶狠了!
金军打造渡桥需要一段时间,也不知兰若、兰叶学金文如何了?
与岳祺泽破镜重圆,做什么事都方便。
岳祺泽瞪着南进:“你要出去干什么?”
以为很快就能达到目标,瞧岳祺泽语气不善的样子,有的缠了!
“最近训练一事已经提上日程,大家学得七七八八,也不用我在旁指教了!”
“习医的事情也不能落下,我想去袁大哥那儿取几本医书。”与袁文书商量好了,他昨天就回去等着了!
岳祺泽:“袁文书回家了吗?军医院中还有不少重病患吧,他这是渎职,玩忽职守,是谁批准他离开的?”
岳明在外面听得清楚,悄悄进来道:“主子,袁军医要回家昨早就跟您说了!您忘记了吗?”
有这回事?
“我怎么不记得?”
岳明咽了一下口水:“当时小的说话声音小了些吧!”他说得很清楚,主子还嗯了一声,怎么今天不记得了?
岳祺泽皱眉,好像是有些印象。
他看向岳明道:“以后不管何事,都要报备清楚!”
岳明点点头退下,过关了吧!
“我记得你非常讨厌大夫,当时深受重伤也不愿意,怎么如今倒是蜜蜂见了花儿似的。”
袁文书是一朵招蜂引蝶的花?他可不是一只蜜蜂!
“三哥教训的对,讳疾忌医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我若是不想让庸医欺骗,自己学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岳祺泽简直怀疑南进出去纯属是为了见袁文书,明知他出去找其他男子,他却无法光明正大的阻止!
“我和你一起去吧!”
岳祺泽一去,他去南郊的事情岂不是要暴露了!
“三哥,金军随时都会反扑过来,你身为军中最高将领,岂能在关键时刻擅自离营!”
有道理,金军至今未来,怕是正为渡桥的事情头疼。渡桥说简单也简单。
“城中说安全也安全,说趁火打劫的也不是没有,毕竟西夏的事情只露出个开头!谁知会不会趁机再来!”
“三哥你真好!我先走了!”
见南进愉快的走了,岳祺泽无奈又好笑。
说开了以后,他表现的再冷脸,南进一个劲的贴上来,笑脸重现。是真不忍心了!
疏远南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把他推给别人,令自己更加痛苦。
南进一身黑色棉布右衽缘边夹袍,外罩一件黑色绒布斗篷,打马一路来到袁府。
袁文书等候许久,岳祺泽与南进在他的刻意制造下和好如初了!
他就说嘛,南进这样完美的弟弟,别人想要还要不到,岳祺泽尝到其中的甜处,岂会轻易放开呢!
他们当初是怎么闹掰的?定是岳祺泽领的头。
南进聪慧知礼,岳祺泽是他的上司,又是他的兄长,翻脸是叫驴踢了!
有时间仔细问问南进,从岳祺泽嘴中套话,一个字难,两个字太难,三个字太难了!
等等,他是否又叫岳祺泽给坑了?!
岳祺泽本就想与南进和好,提拔南进自然而然。
他做了什么?请一顿饭不够,愣是搭进去十顿饭,有多傻啊!
“袁大哥,我来了!”南进从外面跑进来道。
袁文书的态度不对啊,每次看见他都是笑脸嘻嘻,今天怎么生气了?非常生气!
“袁大哥,你等久了吧!三哥说兵荒马乱,让我少出来,费了很长时间呢!”
又是岳祺泽!不能牵连到南进身上,否则南进更向着岳祺泽了!
“南进,我没生你的气,我生、、、我生我自己的气!”
在南进面前说岳祺泽的坏话,还是因为十顿饭的小事,他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袁大哥,你为何生自己的气?”没道理啊!
袁文书委屈:“你叫老岳为三哥,轮到我就是袁大哥,孰亲孰远,一听便知。都是我自己不够好,比不上老岳。”
南进无语,一字之差至于吗?
“你和三哥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没有孰亲孰远之分,从今以后我叫你大哥总行了吧!”
袁文书笑得灿烂:“就知道南进是向着我的,不耽误你了,快走吧!”
“外院的两个人有劳大哥了!”
“我清楚了,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虽不清楚南进换装的原因,也知道一定是紧急的事情。作为唯一的之情人,他该高兴。
高岳祺泽一头的事情,非常少有,值得自豪啊!
南进直接穿上缎面襦裙,换了一件斗篷就打马出去了!
出了南城门楼,南进快马加鞭,时间有限,她们学的如何了?
徐州府南郊,入目一片生机盎然的麦地,春风和煦,轻抚过绿油油的短发,洒下养分。
南山上绿意森森,偶尔一片雪白,不知不觉间,杏花已开,玉兰绽放。
曾是金军的南郊大营,废墟中草儿芬芳,茂密从容。
南进骑马一瞬而过!
十四姐的田庄在南山南部,远远望去,村舍错落,炊烟袅袅,掩映在杏花、翠竹、杨柳、山水之间。
金军驻扎南郊之时,村中零落,田地荒芜。
几夕之间,翻天覆地,人们重回家园,重造家园。
老人三三两聚集村口,儿童嬉笑玩闹,满是恬淡温馨。
田间小路往南,一座占地颇大的庄园立现,黑瓦白墙,飞檐峭立,与恬淡的村庄格格不入。
见到南进,守门的于伯恭敬的打开门迎进新主子。
“于伯留步,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于伯道了声是,便牵马去了马厩。
外院占地疏阔,遍地梅树,一株株绿意渗透,残花飘零。
南进径直往西,穿过一道月亮门往北,一座假山上藤条满布,长势旺盛,丝丝密密。
穿过垂花门往西,再过一道月亮门,翠竹中,一座八角朱色小亭中,白色大理石石桌前,小南与兰心、兰云分线绣花。
见到南进来,纷纷喜上眉梢,起身行礼:“奴婢见过主子!”
南进挥手免礼,高贵而又神秘。
“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小南随我来!”
“是!”
从来田庄的第一天起,小南住到为今,再未回统制府。
见到主子,难掩一颗鲜活跳动的心。
兰心:“瞧小南平时与咱们嘻嘻闹闹,不分尊卑。主子一来,立马严肃守礼,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好生别扭啊!”
兰云笑着瞪了她一眼:“我就不信你见到主子能活跃得起来,刚才谁说话打颤来着!”
兰心羞恼得脸如红云,笑骂道:“都是你个小蹄子惹的,没事说什么主子杀人不眨眼,合着你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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