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看本王受伤的腿啊,小美人,千万不要想歪哦!”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毒药,确实甘之如饴让任何女人都心甘情愿服下去的毒药。
“王爷真爱开玩笑……这伤,重不重疼不疼啊?到底是谁下这么狠的手,差点就……”秋萍轻轻地低下头来,玉颈性感的弧度引起男人的兴趣。
“放心,伤的只是腿而已……”柔顺的眉毛一挑。
“啊!”尖叫一声,做作至极,萧雨霖目光一黯,忽然感觉到这样的女人越发不对自己胃口。他是这么想着,又何时去想过,这些女人可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成果。
他轻轻蹙眉,他深深地凝视着怀中的秋萍,越看越觉得孔小树那模样还耐看一下。
秋萍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轻轻地合着眼帘,小脑袋不停地摇晃着,樱唇红滟滟的微涨着,在恭候着萧雨霖,她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
目光一睹,她放浪的行径让他顿时兴致全无,他对早已经瘫软在他怀中的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兴趣,一点都没有。
张开迷蒙的双眼,秋萍不解地望着冷着一张脸邪魅盯着她的萧雨霖,她惊愣了一下,立即从萧雨霖的身上起来,规规矩矩地整理好衣服,垂着面若桃花的面颊,心惊胆颤地危坐着。
“王爷,你,怎么了……”直过了好一会她才提起勇气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没事,可能是受了腿伤的影响,你回去吧,本王要歇着了。”萧雨霖冷冷道。
“没……没关系,王爷身子要紧,那秋萍就告辞了……”秋萍尴尬地笑笑,将桌上的碗筷尽量为他布好,才站起身道,“王爷好生休养着,王爷身体好了才是妾身们的福份,秋萍告退……”
“是吗?”萧雨霖冷笑一声,不知道又把她那句话听出什么意思来?右手手指搭在左手背轻轻地打着拍子,目光深不可测地睨着她。
“是……是的,王爷是妾身们的天,当然是这样了。”秋萍感觉到灼身的难堪,并不知道萧雨霖在意的是不是这个事,只是绞尽脑汁后想来,赌上一盘罢了。
“那好吧,我让管家送你回秋园。”萧雨霖也压根没有挽留地意思。
“不必麻烦老管家了,王府是妾身的家,妾身岂有不认得路的道理,王爷不用为妾身担心。”秋萍阻止了萧雨霖起身的动作,她的心里就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一样的恶心,王爷撩起她的兴致,却突然之间全身而退,这份羞辱和委屈只能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就算是老管家都不能让他嗅出一丝不对劲,要么她将来,还如何在秋园立足?
“下去吧。”萧雨霖摆摆手,像赶鸭子似地让她退下。
望着秋萍急匆匆的背影,他陷入了沉思,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睁着灵动双眸将他细细打量的小人儿。
“本王警告过你,今晚不想看见你。”萧雨霖显然心情不爽,他怒瞪着双眸,非常不悦地看着双手上还拿着面碗的孔小树。
“我……我只是想要来帮你收拾一下碗筷……”孔小树小声道,其实端碗过来无非就是想证实自己伟大的猜想,看秋萍和萧雨霖是不是在按摩。大大的眼睛咕噜咕噜,顺便再踮起小脚张望秋萍夫人消失的方向,孔小树的脸上难掩好奇,真的好可惜哦,她只是看到一个背影而已。
萧雨霖究竟有没有心啊?他伤了多少女人他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还是说他就是以看身边女人为他吃醋或是伤心难过为快乐?
简直就是个变态!
小手轻轻的搔搔脑袋,遗憾的小嘴儿翘起来,出来晚了一点,遗憾哦,只能看见秋萍夫人落寞的背影。
不知为何,萧雨霖眼眸一深,。
“你在挑战本王的耐性么?”萧雨霖冷笑一声,手臂一伸,孔小树还来不及尖叫,身子就被那可恶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无措的眨眨眼睛,孔小树小手紧紧的抵着萧雨霖的胸膛,她恐惧地歪过小脸,不敢去看萧雨霖的眼睛。
天哪!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孔小树确认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靠这么近,他虽然是个男人婆,但是他骨子还是一样腼腆,同样有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眼前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他心底最深处长埋地秘密一下子浮现于面,整张羞红的小脸都是一个女子的紧张和心跳,要不是他皮肤黝黑掩饰了那滴血的红,他可能一早就被萧雨霖看出端倪来。
紧咬着,他猛然回想起自己是个男人的伪装,张口就要喊,“王爷……”
但是话语若细若蚊吟,而那一瞬,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他冷静一想,其实这种事就是萧雨霖吃瘪地多,哈哈,这次还算整不到你?
涌上心头的竟然是一种自豪感,孔小树猛然之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豪情壮志。
孔小树的小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奸笑,她很乐意揭穿萧雨霖这种变态的举动,起码她可以证实,现在的孔小树不是他眼中一无是处的奴仆,不然他会把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么久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孔小树,本王是你的主人,我的话你不能违背,如若违背,你知道下场吗?”萧雨霖恨不得咬牙切齿,一个秋萍已经让他倒足了胃口,这个该死的小鬼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挑战他的耐心。
“什么下场?”孔小树冷哼一声,什么下场,难道他还想杀了他不成?
小手顺势环住了萧雨霖的脖颈,孔小树轻眯了那大大的眼睛,红滟滟的小嘴儿翘起来,故意不停地吹气,令自己看起来非常诱惑的样子,“王爷,请你不要惩罚小的,顶多小的以后不敢了!”那撒娇的语气令孔小树自己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深幽幽的大眼睛里轻漾起生动而调皮的笑意。
萧雨霖一愣,眼前忽然多了一层薄雾一般,都看不清楚身下的人究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说他是男人吧,他眼中流露出的灵动又像极了一个女子,一点都不做作,要是说他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又是谁?他王府里好像没有这样黑的女人吧!
可是,他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流露出自己的不自信呢?他想来对女人那些需求掌握于胸,什么女人能逃脱他萧雨霖的魔掌?
他的眼眸冷冷地眯了起来,凑近了俊脸,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痕,鼻尖几乎对上孔小树的,两人之间近得呼吸可闻,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孔小树的小脸上,孔小树猛地闭上了眼睛,眼看着俊脸在他的面前越放越大,他立即失去了刚才的勇气,如果这个世上有后悔药卖的话,他孔小树宁可选择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因为他的眸光真的很恐怕,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她,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似乎就要把他是个女儿身也看出来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孔小树相信自己一定已经死过千百回了。
萧雨霖瞪着双眸,斜睨着孔小树紧紧闭上的眼帘,没想到啊,她的睫毛居然这样浓密,难怪眼睛看起来是那么大而迷人,浓密的睫毛好像蝴蝶的羽翼一般纤细美好,随着他的呼吸轻轻地颤抖着,他不觉冷笑一声,怎么,刚才是哪个女人胆敢吸引他,现在完全没有勇气了吗?
一阵淡淡的清香味传来,如夜间站在花园,嗅间的淡淡兰花草的味道。他很惊讶孔小树身上居然没有男人的汗臭味,更让他惊讶地是,他居然冒出了孔小树是个女人的想法,可是这阵馨香一直萦绕在鼻尖,刺激着他的内心,他越发变得莫名地烦躁起来,冷哼一声,紧紧地盯着他,眸色深黑,眼光沉敛,神色低抑。
身子不停地往后缩,小手悄悄的想要从男人那性感的脖颈上撤下来,但是却被一双大手牢牢的钳住。
孔小树懊恼地蹙起细眉,鼓足了勇气睁开了双眼,好吧,如果可以为拿他来恶作剧的事情道歉的话,他愿意。
“你在玩火知道吗?只是可惜我对你毫无兴趣,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好你下人的本份,我就算缺女人也不可能看上一个男人的!”萧雨霖冷笑,打击孔小树轻而易举。他又没喝醉,那一下的错觉过去还是知道身下的人究竟是男是女。
“你……”孔小树愤怒的瞪大了双眼,他在自取其辱是不是?
“还有啊,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对本王有什么想法,因为本王不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永,远,不,会。”说到最后,萧雨霖伸出一根手指郑重其事地在他面前挥来挥去。
“我才没有咧……我当然知道我是个男人了,我要看上谁,也是个女人……就像,就像东小姐那样的!”孔小树愤怒的抗议,几乎要咬牙切齿,他才不会喜欢萧雨霖这样花心的男人呢,没看见现在是在恶作剧而已吗?只是最后没耍到萧雨霖,倒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放屁!少雪也是你这种身份可以肖想的?你尽快给本王断了这个念想,好好干你的粗活,或许你做个十年之后,本王看在你勤快的份上给你赐个丫鬟什么的,你就该感激涕零了,还敢在我面前提少雪?!”萧雨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听到他居然对冬少雪起了心思,那心里就像被人用手狠狠地扭过似的,泛起了酸酸醋意。
当然了,他把这种感觉当作是门不当户不对地教训。
“瞧你紧张地,我只是这么说说,我当然知道我配不上东小姐了,可是王爷你也是的,还说不喜欢人家,一听连我这个跟你什么方面都没得比的下人说起东小姐就跳脚,还敢不承认自己喜欢人家!”孔小树冷冷哼道,似要戳破某个人的伪装。
“我……本王喜不喜欢她关你什么事?”萧雨霖怒喝道,眼底的神色却在诡异地一转再转。
“是不关小的什么事,小的不过也是无意中就发现了王爷的心事而已……”孔小树见他这毋庸置疑地态度异常地假,忽然一脸冷笑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孔小树,你那碗面里加料了是不是,是不是吃了狗胆了?居然敢对着自己的主人这个态度说话?”萧雨霖几乎大声地吼骂道。
“小的不敢,小的碗里也没有狗胆。”揉揉几乎被震聋的耳朵,孔小树笑得越发得意起来。
虽然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萧雨霖生气,是个正常的人都会立刻求他息怒的,但是看着不到三言两句就被自己气炸了的萧雨霖,孔小树除了笑还能做什么呢?他现在才发现,这个东小姐将来或许还能成为他对抗萧雨霖的挡箭牌呢。
“笑什么?你还笑,真当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吗?现在,马上给本王到花园里跑十圈,不让你知道厉害,你当本王是病猫啊?”萧雨霖见着他的笑意,忽然觉得这样气氛很不错的样子,可是他打心底排斥再跟孔小树这样隐晦下去,再让这小鬼在自己面前没大没小的,那才是最让他心烦的事。
他的心,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但都是关于孔小树的。
“可是,王爷……”
“又有什么问题?”萧雨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小子“没……问题!”孔小树使劲憋笑地解释道。
“那还不快去!”萧雨霖扬眉,看着不停的吞咽口水的孔小树,无来由的,心中一动。
“你……”指指压在自己身上的庞大身躯,孔小树的表情委屈极了。
“这样总可以走了吧?”狠狠地瞪一眼孔小树,仿佛怪他多事,潇洒地挺直了身子,萧雨霖昂起高傲的头颅。
“可以了,谢谢王爷移动尊体!”如蒙大赦,孔小树嘴皮子都溜了,起身便落荒而逃,当然临行前不忘把自己的面碗端走“噼里……”
“啪啦……”
“哐……”
半夜三更了,早在软榻上就吃饱喝足睡过去的萧雨霖忽然别一阵巨响吵醒,睁开迷蒙地双眼,有些弄不清楚地盯着虚掩的大门。
干什么?又有人想来打劫?
噼里啪啦地,夜黑风高看不见路?
他随即起身,轻轻打开大门,便见花园里有个纤细的身影在晃来晃去,他微微眯眼,想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可惜今晚月光不是很明亮,细细端详了好一阵才看清楚那道身影跟一个人很相似。
是孔小树?!
他顿时火冒三丈,什么意思?这小鬼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花园里倒腾什么?自己不睡也要吵着别人睡不好吗?
心里的怒气加上刚醒来的迷蒙,他似乎忘了,这半夜三更还在花园里来回晃悠的孔小树是托谁的福被罚在花园里跑步。
直到他看着有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假山边停下,嘴里哼哼唧唧地说了一段话才醒悟过来。
“都怪管家,一出门就叫我帮忙跑腿,我才没有这个闲心呢……什么萧色狼想升我做管家,还是省省吧,我哪有这个本事管得了这么大个家,前几天为了管家忙,这几天又要伺候萧色狼,当我孔小树是铁人吗?都说了萧雨霖要罚我跑花园,管家居然还这么狠心当作没听见……这俩主仆就是天生一对,天生一对生来整人的,哎哟,我的腰都快断了,这都几圈了都……”
就在孔小树掰手指细细说着自己的战果时,萧雨霖已然想起了他似乎好像对孔小树这么说过。
但是他又没说要追究,这小子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他勾起了弯弯的唇角,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而下一秒,却别“色狼”两个字,脸色跌成如锅底一般黑。
“啊!才三圈啊……”孔小树在这边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天呐,这才三圈他都有一种快死的冲动了,剩下的七圈还怎么跑?他还以为自己每天蹦蹦跳跳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呢,谁想也这么不济,好像连自己上次从书房跑路那点水准都没有了。
为什么?估计是因为周围没人,所以没动力。
他略略点了点头,脑海中忽然闪现一道白光,他又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那声响,回荡在花园里显得格外让人揪心。
萧雨霖差点扯唇就要骂了,有这么自残的吗?当自己的脑袋是椰子壳啊,但是所有的疾呼都断在孔小树随后说出的“好主意”下。
“对啊,反正这里没人,我干嘛要这么认真地跑十圈,如果我跑了十圈但是萧色狼说没看见让我重跑怎么办?那我不是得跑二十圈啊?我傻呀我,不管了,回去睡觉,明天就说了跑了十圈,就算他不信让我重跑我也不吃亏……嘿嘿,好主意!”
打定了主意,他正准备蹑手蹑脚摸回屋里去,身后的萧雨霖却忽然升起一阵失落,很想开口叫住他。
他为什么不给孔小树一条活路?他平日对他都很宽容的,没必要这样吧,后来一想,觉得一定是因为孔小树扰了自己清梦,现在他看好戏正在兴头上,哪有做戏的人说不演就不演的?
“站住!”声随心动,他在下一秒忽然怒喝道。
“啊……”没想到身后居然有人,孔小树张开小嘴紧闭眼睛连声尖叫,尖昂的大叫声让萧雨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谁啊谁啊,半夜三更不睡觉躲在哪儿这样吓他?但转而一想,这里可是王爷的院子,而这声音越发回味就越想萧雨霖的,他有些不信邪地收声,颤巍巍地转头,目光唰唰地在大门口晃荡着,被走到台阶下的一抹清俊身影吸引住,才虚虚地拍着胸口。
嘿!得来全不费工夫,如果萧雨霖现在问起他在干什么,正好可以回禀自己已经跑完了十圈。
“小的给王爷请安,不知道王爷这个时候起身是口渴还是肚饿啊,小的这就去给王爷弄来!”他随即换上一番谄媚像迎上前来。
萧雨霖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不定性的小脑袋,冷冷一哼,“你半夜不睡觉在花园里干什么?难道你偷了一天懒,现在才想起还有工夫没做完?”
咦!果然转到这个话题上了,孔小树嘴一咧,铿锵有力地回道,“回王爷的话,是王爷让小的在花园里跑十圈来着,小的刚刚跑完,正准备回房休息呢!”
萧雨霖下意识蹙眉,这小鬼居然敢对着他说谎?
紧抿的唇角忽然斜高,阴阳怪气道,“是吗?”
孔小树的心咯噔一下,做贼心虚地开始揣摩萧雨霖是不是知道他在说谎?但是不应该啊,如果他听见他说话,一早就该直接切入话题,要么就是直接加码,还用得着在这里装模作样吗?
极为认同自己的脑袋变得越来越懂察言观色了,孔小树随即又哼道,“是!”
萧雨霖冷魅的轻笑,俯身忽然伸手,只用一根手指将她的下颌托起,孔小树一颗心因为这个动作而提到了嗓子眼,天啊天啊,他又怎么了?是不是现在他的样子格外像个女人?他竟然用看女人的眼神和对待女人的动作还对待自己?这个时候是应该挣扎好呢还是任他这样端详下去?笨蛋,当然是挣扎了,这个男人固然是帅,可是人尽可夫,不可以对他动了歪念头。
小嘴儿张开,刚要大声喊话,萧雨霖却不悦地低咒一声,冷下声音道,“本王出来已经很久了,是那个有个心事不知道藏在肚子里自己腹诽偏偏要挂在嘴上说自己才跑了三圈?你现在把本王当笨驴吗?三和十本王不知分吗?”
孔小树顿时惊愣住,小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什么,他都听见了,听见自己打算偷懒,再者还打算欺君罔上?!要死啦,他孔小树一定见不着明天的大太阳了“王,王爷……”
“王爷什么王爷?现在知道来王爷了?刚刚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真的以为没人会看见你在做什么吗?就算周围没有人,做人也不能这样占小便宜知道吗?人在做天在看,你就是因为让天老爷都看不下去了才通知本王醒来来抓你个现行……本王还要问你,花园又不是整个王府,你跑十圈早就该完成任务了,怎么现在还在这里?而且还只是三圈?你当本王的命令和处罚是可以随你讨价还价的吗?现在本王就要让你知道厉害!从现在开始,你的处罚再加二十圈,你还要继续跑完二十七圈才能睡觉!本王告诉你,别再想偷懒的事,我随时都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来监督你这二十七圈,少半圈本王就打断你的腿……”
“啊?”萧雨霖的语速和语气都太快太快了,听得孔小树眼前都是星星,可是最后那句话传入耳中那才是真的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再跑二十……七,不行了不行了,他要晕了!
“别在本王面前装晕,本王不吃这一套,你记住,天亮之前跑不完三十圈就再加十圈,午饭前还没跑完,再加十圈……”
孔小树嘴角一个劲地抽搐,胃里开始不断地翻涌起来,他此刻真的很希望自己不要像个男人那么坚强,最好就口吐白沫死了算了,天亮之前,午饭之前……天啊,她似乎听见了自己心墙动摇破碎的声音,碎片跌落在她的心湖,漾开了一圈又一圈无法止息的涟漪。
他从来不知道萧雨霖会这么无耻,这么对他啊“没听懂本王的话吗?”萧雨霖冷魅迷人的微笑浮上脸颊,潇洒地撤掉勾住他下巴的手指轻轻拍了拍,语气恐吓道。
“听……”如果还能有别的选择,他宁愿说听不到了。
“很好,那就开始吧!”邪魅的冷笑,转身脚步轻快地踏上台阶,他的腿脚已经好了大半,不能在家里闲呆着,不然整天对着一个孔小树也觉得好玩好闹,他一定是疯了。
久久久久,当孔小树从颤抖惊吓中回过神来,内心被踩压挤瘪的自尊心忽然又嗅到了新鲜空气鲜活过来,可是即便他现在有满腔的怒火又如何?他能不跑吗?萧色狼不是说了?他会在随时的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出现来看他跑完这二十七圈,不对,是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孔小树一定会把这些血海深仇统统报应在你身上,该死的萧色狼!
当一米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的时候,孔小树轻轻地挪了挪自己要折成两截的腰肢,嘤咛一声,胳膊也像提线木偶一般柔弱无力地跌倒一旁的枕头上,然后美美的吧唧嘴,继续在他舒服的小床上补眠。
“孔小树,起床!”萧雨霖的声音真的好讨厌哦,做梦都不放过他。
不满地嘟囔一句,将枕头压在小脸上以作抗议。
“孔小树!”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道不是做梦?拜托,他才睡下来不到一个时辰,能不能让他多睡一会再来发神经啊?!
“孔小树,你若是让本王再叫你第四次,你就准备好今晚睡柴房去吧。”
耳边的怒喝声不断地刺激他的耳膜,让他难受的同时仿佛醒脑一般,好不容易睁开自己沉重到睁不开的眼皮,视线逐渐清晰之后对上的是一双冷魅迷人,哦不,是惹人讨厌的狭长丹凤眼。
大力的眨巴眨巴眼睛,意识终于全部的清醒,紧接着就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小嘴儿张开“本王不想再听见你那吵人的尖叫声,否则,今晚也到柴房去睡。”大手不客气地紧紧捂上孔小树的小嘴,尖叫声淹没在那双冷魅眼神的威胁之下。
呜呜,天啊,这萧色狼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没睡够天就亮了?可知道他昨夜真的很认真地跑完了二十七圈,差点没有因为脱水而死,好不容易躺在舒服的床上本以为可以混个好眠,谁料这一大清早地萧雨霖又来折腾他,他真都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萧雨霖自然不会听见孔小树心中的悲鸣,只是在看见他乖乖闭嘴之后满意地点点头,环抱大手挺立在站在他的窗前,笑得邪魅。
然而眼神在瘫软得像个半身不遂的家伙身上扫了一圈之后,眉头又紧紧地蹙起。
“还躺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起身,跟本王出去一趟!”语言简洁干练,语气中自带威严,不给孔小树留出任何反驳的空间。
如果反驳有用的话,孔小树一定会哀嚎起来的。毕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是很好,骨头都是酸软的,好像泡在水缸里好几天的样子,一动就痛,就是他眨眼这么轻微地动作都可能会扯动身体哪条神经而酸胀痛痒起来,不是他不愿意起身,是真的起不来啊!
“王爷……小的真的,求王爷大发慈悲,让小的在这里躺一下吧,午时之前再跟王爷出去好不好,我真的……啊啊啊啊……”好端端地哀求声到最后变成了一窜刺耳的惨叫,只因为萧雨霖不愿意听他的借口,忽然在他说话的时候伸手过来,一把拉过他的胳膊,本想把他拽去,谁料胳膊的肌肉被外力一挤压,就是一阵疼痛汹涌地朝孔小树袭来。
萧雨霖这下仿佛看出了孔小树的不对劲,也没有大嚷着他好吵,而本来就皱成一条线的眉峰忽然拧高成了小山状。
“你叫什么……”
“好痛啊好痛啊王爷……呜呜呜……”孔小树真的受不了了,这阵刺激还不是一次过,那萧雨霖也没撒手呢,疼痛把他泪眼都激出来了,他无奈地只能哭喊着回话。
萧雨霖这才松了手,看着胳膊垂下去孔小树还一番呲牙咧嘴的模样,目光一转道,“你昨晚跑完步没有做放松运动吗?”
嘎?!
孔小树整个傻住,什么放松运动?他怎么听都没听过这个词?跑步也有这么多讲究吗?
从他面上的僵硬神色中读懂了全部,萧雨霖暗自叹气了声,冷傲的转身,背影清冷飘逸。
什么意思,孔小树不置信地揉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的错觉,萧雨霖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不说?那究竟是打算放过他没?
不管了,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要补眠,要不然一天的工作量还要撑到半夜才能睡觉,他一定会吐血的。
翻个身,打个哈欠,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是这次梦境里出现的画面不是金山银矿,而是一片冰雪的天地,天上飘落晶莹剔透的雪花,远处还有一颗被雪花装点成玉树琼枝一般银白的桂花树,这个梦里很美很安静,倒也是不冷的,因为青城地处江南以南,冬天是看不见雪的,他一下就把持不住了,像个女子见着心爱的玩具一般,开心地在雪地上打滚,捧着软绵绵的雪花甩向空中,在一片簌簌落下的雪花中打转起舞,高兴地哇哇直叫,直到把自己都折腾累了,倒在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的雪地上喘息,呼吸,平心静气地调整心态,渐渐入睡“哈哈……哈哈……真的是太美了……我从来没看过白雪啊……真的好白好雪啊……”
萧雨霖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抿唇无奈地瞪着一个劲说着梦话的孔小树。是啊是啊,真是造孽啊,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白雪呢!你这只井底之蛙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呢,瞧你,梦个雪天都这么激动兴奋等一下!
脑中忽然一道白光闪过,萧雨霖嘴角隐隐勾起的笑容也瞬间收了回去。
雪!他居然梦见雪!
是什么意思?隐射他喜欢雪,那么他为什么不早两天梦见又不晚几天,就偏偏是在冬少雪来过之后,孔小树嘴里也对人家念念不忘之后才梦到雪呢?这个雪其实就是冬少雪的幻化吧。好啊孔小树,你对得起本王啊,昨晚还叫你不要肖像,你居然还敢把人藏在心里放到梦里去任你玷污,你想得美咧!
思及此,他也再顾不上给他推宫活血的理疗,大手在他胳膊肘心一处穴道上一压,本想利用那儿的刺痛感让孔小树惊醒过来,谁料下一秒,孔小树非但没醒,反而全身开始抽搐起来。
“哇!”萧雨霖也没见过这个奇怪的反应,一时惊愣地从床边站起,眼底闪过了一抹担忧。
不会弄巧成拙,这小鬼就这么被他弄死了吧。
他慌乱地低头,使劲拍打着孔小树的脸,“孔小树,快醒醒,孔小树……”
使劲拍打都没有反应,有人抽搐的频率反而更高起来,不得已,萧雨霖只得掐上他人中,等了几秒,孔小树的身体才悠悠地恢复常态,眼睫一闪,似乎要醒来。
萧雨霖立即正了正脸色,一脸严肃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孔小树再次眨巴眼醒过来,看见的还是那张杀千刀的脸,他赶忙闭上,掩耳盗铃的希望萧雨霖没有发现,其实他身上现在好几处瘀伤和疼痛,小脸也是,有半边被萧雨霖下手毫无轻重地扇打之后浮起了可以的五指印痕,只是这些疼痛和他因为被罚跑步后的肌肉酸痛感觉都差不多,他没能认真分辨,还以为只是跑步之后的后遗症。
可是脸上辣辣的,这个疼痛在越来越清醒的意识中愈发刺激起来,他很想伸手摸了摸,可是身边的人却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也就不敢随便动作,生怕被萧雨霖抓个现行。
但是脸皮上的疼痒却像在跟他做对一般,越来越痒,越来越痒萧雨霖见着孔小树额上泛起的汗珠,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拜托,他是什么人?武功天下第一,那眼力劲有这么差吗?还敢在他面前装死,我就是不走不动不说话,我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深邃的眸一瞬认真起来,盯着那个连呼吸都变了的人,瞧着他的细眉一点点地收紧,再瞧见他咬唇咝咝地声音,直到孔小树的脸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他也再难忍住心底的笑意,“噗哧”一声狂笑起来孔小树的忍耐力已经到了底限,最终转换成一阵猛烈的爆发,原本可能连爬起床都没有了的力气一下子回归身体,在萧雨霖的狂笑声中猛地从床上跳起,伸手使劲地抓着脸皮上的痒处大眼睛咕噜一转,就跟萧雨霖一双迷倒众生的双眼对上,那人似乎意识到这样的大笑有些不合身份,急忙止住笑意,又端起一副王爷架子,斜睨着他。
见死不救啊!原来他早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就是在等着他自己现行是不是?
孔小树大眼一瞪,乌黑溜圆的眼底满是浓浓的怒火。
然而还没等他骂出口,萧雨霖已经先声夺人,“孔小树,本王昨晚就警告过你,不要用你这种小伎俩来试图迷惑本王!你当本王是什么?傻子吗?”
呃!
孔小树顿时士气大跌,是啊,如果他一早醒来就直接起身请安,也不至于被萧雨霖这般耍弄,怪谁呢,还不是怪自己笨,自己异想天开!
可是心底的怒愤是不可能被萧雨霖一句话一笔勾销的,他冷冷别过脸,用冷态度来向萧雨霖表示鄙视。
萧雨霖见着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性感的喉结竟然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糟糕,他又看孔小树像个女人了!
“现在睡醒了吧!给本王起身,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本王要在大厅里见到你身影,否则你今晚就搬到柴房去!”他冷冷令罢,也不等孔小树应声就急忙转身出了门,他不能再和孔小树两个人单独相处了,一定是他很久没看见女人,才会让孔小树弄得自己神魂颠倒的。
孔小树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该死的萧色狼,他找自己能有什么重要事?分明就是看他昨晚跑了三十圈还没死,今天再加把劲折磨他吧!也不看看他现在全身酸痛,别说是跟这萧色狼出门,就是下床都吃力,可是现在的孔小树,除了把这些苦楚打碎了往肚里咽还能做什么?有个人权势在手随便就能把他一条小命给玩没了,自己真敢跟他对着干吗?
抱怨了好一阵,他也只得乖乖认命地一点点挪下床来,更衣梳头,再一点点地以同样的速度挪到脸盆前。
他是男人,屋里没有镜子这类女人用具,但是镀金的水盆里清澈的水静止不动的反射效果就跟一面铜镜没啥区别,他正弯身准备洗脸,却因为看清了水中倒映出的一张圆脸确认是自己之后,发出了史上就尖啸恐怖地尖叫声这声音之中包含地哀绝,就像空中断翅的鸿鹄,悲哀而凄婉大厅里正悠闲饮茶的萧雨霖听到这声尖叫,却拉大了嘴角,露出了自己森白的牙齿。这一刻,世间最得意的人恐怕就是自己。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孔小树对着水镜告诫自己深呼吸,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直到自己说服确认真相之后才缓缓地睁开一只眼睛,垂下,害怕又紧张地盯着水面倒影出来的人像,另一只眼睛猛地瞪大,然后一双乌黑有神的眼眸瞪成了龙眼,天呐,这个倒映真的是自己吗?
怎么还是这么一副鬼样子?怎么半边脸是肿的?怎么脸上还有那么鲜红可疑的五指印?
他颤抖着唇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一觉睡醒自己都成猪头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猛然想起萧雨霖,但是应该不会吧,再次伸手抚上脸颊,比一比,好像那红印和自己的手指也差不多大小……难道是自己给自己弄的?
他步步后退,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脑子里乱哄哄地,真的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一定是被吓傻了或者就是没常识,这时候的孔小树怎么就忘记了手印这种事又不是揉面团,怎么会有一比一的大小呢?
现在该怎么办?他还敢出去见人吗?就算迫不得已要见人也该像女人一面涂脂抹粉才行啊!但是他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糟了!
一道白光打入脑海,将他所有的思绪都炸得七零八落。
他怎么就把萧雨霖给忘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怎么算啊?他要是一口喝干一盏茶的时间不是转眼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当孔小树抱着死就死的态度一口气冲到大厅,正巧看见萧雨霖最后一口清茶喝尽,他甚至不给孔小树喘息的时间,霸道自我的便硬拉着孔小树上了等在院子门口的马车。
抗议之声淹没在惊呼声中,马车飞扬的马蹄声一路畅通无阻地朝前奔驰着,直到风儿把车窗的帘幕吹起,孔小树才能从短暂地一瞬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
耳边随即便响起一阵阵的喧哗,是集市,孔小树紧张的心理也稍稍平复下来,集市就好,就怕萧雨霖想杀人灭口把他带到穷乡僻壤里去,最后连个坑都不带便宜他的。
马蹄声似乎渐渐缓下,孔小树好奇地一撩帘幕,眼前赫然出现一座硕大而富贵的酒楼,大红的招牌上用烫金写着“悦来酒家”!
这一定是豫州最豪华的酒店了,那个气派就是孔小树这种在青城小镇上长大的人都能感觉到其强势逼人的富贵气息。门口客来客往,无论男女都穿着打扮讲究,举手投足间都是文人淑女的派头,就连站在门口的小二,穿着都是萧成那种身份的锦缎孔小树忍不住哇哇地叫出声来,目光瞟哪哪都是他意想不到的华丽富贵,而到了他大脑里就生成了银锭的模样,一想到钱啊,有个人哈喇子都快流满地了,更别提现在还不能想起自己那半边肿高的脸。
“下车了,哇什么?”萧雨霖在一旁冷冷哼道,其实早已经习惯性地去捕捉孔小树这种大惊小怪地神情,他越发觉得,只要孔小树瞧见这些华丽的东东,双眼就会自动放大加放亮,就像一个看着偶像出现的小女子那样的羞涩又激动咳咳!
重重一咳,将心底那些奇怪地念头狠狠压下,在他提醒过孔小树之后,店小二已经眼疾手快地认出了停在酒楼门口的马车是谁家的?忙地上来请安。
“草民给王爷请安,好久没见王爷到悦来来了……草民这就给王爷收拾上房去!”
小二随即走了,拉开门帘的,是驾车的小厮。
“王爷请!”
“嗯!”萧雨霖派头十足地重声一应,随即走出马车,踏着放在车边的木梯走下,见着周围一干人等,男的对他露出敬畏之心,女的对他显出喜爱之情,微微地勾了唇。
果然还是要出来接接地气才是,否则跟孔小树在王府里呆久了,就孔小树那种死打不变的没规矩像,他都快以为自己是个徐娘半老的王爷呢!
他正准备进入酒楼,眼角一扫身后,忽然抿唇,愤怒地转身。
“你还在里面干什么?还不快点跟出来?你知道本王在那吃饭喝酒吗?你不出来一会能找到吗?你这个呆子……”
在马车里正准备出来的孔小树忽然听见他这骂声,缩缩肩膀又躲了回去。他又不是不出来,只是慢一点而已嘛!他至于这么凶吗?
哦……原来是到了大街上,想在众人面前显显威风吧,哼,当我也是傻子吗?我才不在这个时候屁颠屁颠地跟在你身后出来呢!
见着自己开骂了孔小树居然还不醒目,萧雨霖眼角愤怒地向上一扬,忽然伸手探入马车,像夜晚在河边摸鱼的人一般看也不看地捞了一把,却又是那么精准无误地揪住了孔小树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像拎小鸡一般提了出来。
“啊……快放我下来……哎哟,丢死人了……”
被悬在半空中的孔小树有些手足无措,一下是因为重心不在,双手在空中胡乱飞舞却抓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他对空间这玩意一向没有感觉,生怕萧雨霖一放手自己很可能就会摔个两瓣,再加上周围人见着他这形象颇有几分王八翻转回不来的糗像都当街哄然大笑起来,他更是没有了脸面,双手一收就去捂脸,怕被人认出就记住了一辈子似的,但是后来又发现,被萧雨霖提着的衣领加上自己的挣扎,很快就要露底,忙地又去捂胸,可是路人看他是个男人,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学女人遮羞的方式,这也太稀奇了,一时间嗤笑声是更大,孔小树的脸红得赶上那猴子屁股了,一下子因为这个去捂脸,一下子又因为曝光去捂胸,这么来来去去,也不见萧雨霖把他迅速转移,他反而像个巴不得让人看见他出糗的样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孔小树实在受不了了,有个人手臂不酸不打紧,他这样吊下去不死才怪咧,情急之下别无二法,只好张牙舞爪地使劲一挣扎,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萧雨霖的脖颈,整个人倒直过来,可脚不着地,没办法了,把萧雨霖的腰身一夾,稳住了重心。
“哈哈哈哈……”
周围人笑得更是张狂了,也难怪,现在孔小树这个模样像什么?分明就是只等着吃奶的小猴,哦不接下来,所有人都的笑声都在想到小猴要吃奶,而母猴就是王爷的一刻,顿时嘎然停止!
谁还敢笑?但是人群中还是不时发出一些噗噗声,不礼貌,赶紧拿手再捂!
萧雨霖也知道冷场了,一双本来因好心情而弯起地眼角也迅速地恢复平静,当然聪明如他,这个时候不会跟老百姓解释什么?所以孔小树终于在某个人看似落荒而逃的脚步下,走入了悦来酒楼。
酒楼里也还有一张张憋笑的脸“噗哧……”这声笑可是孔小树发出的,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有跟萧雨霖当个平手的场合呢?别人不敢笑,他笑是为了给自己庆功加油打气。
于是夹在他腰身处的双腿更箍紧了些,用两把钳子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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