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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恩公

封魂针,媚色撩人 李雨霞 3505 2021-04-02 18:53

  流云纵是淡定,也知流云这名有些分量,但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来看去,也有些不自由,轻咳一声道:“我的脸上,可写出罪犯二字?”

  县太爷回过神来,脸带喜色,却又不得不小心求证道:“你,你可真是流云流大侠?”流云的脸,虽是糊满了血水,但那脸颊,那神情,却也是瞧得分明的。

  县太爷听他承认是流云,忙正了正衣冠,对着流云叩首下去:“恩公在上,受下官一拜。”他这举动,别说流云,就连一边站着的衙役,也是摸不着头脑。

  他见流云没有反应,以为流云心里见怪,忙对衙役些道:“快,快请我的大恩公去后堂,今日退堂,没事不得打扰我。”

  流云本就是强打精神,结果这县太爷当着全衙的人,一口一个大恩公,强撑的一点意志力也终是散去,萎缩在地。

  县太爷慌了手脚,一个劲的叫道;“恩公不要吓我,恩公不要吓我。”

  一旁的一个衙役嘴快,提醒道:“大人,他是失血过多,要请大夫来看看。”

  县太爷将怒气转移到衙役身上:“你们居然敢打得他失血过多,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做事了。”

  衙役小心道:“大人,小的们并没有动手,是客客气气请来的。”他说的也是实话,当时确实没有动手,不过并没想客客气气请流云,只是当时被流云的气势所迫,没敢动手。

  众人将两人抬进后堂,另有机灵的,已跑出去,请大夫去了。

  丫环婆子些将两人洗整干净,换上干净中衣,这时大夫也请到,瞧了两人的病,小叫花子的病,不过是些皮外伤,再是青一块紫一块,却没有伤筋动骨,倒也好治。只是流云的病,大夫却是束手无策,流云浑身的伤口,人人自是看着眼里,大小不下二十处,伤口深处,隐隐能瞧见里面的白骨,浅处也是皮开肉绽。虽是早上才敷过金创药,也不过是止了血镇了痛。大夫搭脉了半天,道:“大人,恕小的直言,这位公子的病,实在严重。这些外伤,到是区区小事,而内伤,在下却拿捏不准。”

  县太爷自是心惊,这满身的伤口,都还算小事,那内伤不知多严重。

  随从的童子调好了药膏,大夫给流云敷上,又开了些内调的方子,道:“这方子,只是给这位小兄弟养身的,而这位公子,小的却不敢乱开药,只将他外伤先养好,再寻访名医,或能有救。”

  县太爷怒道:“你不敢开药,还当狗屁个大夫。”人一急,粗口也跟着爆了出来。

  流云闻言,替大夫分辨道:“你就不要责怪他,这病,天下也难有几人会医。”他也不明白自己中毒,怎么搞成现在这个地步,毒也藏在体内,真气也全给乱了,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拖着。

  县太爷听得流云如此说,也不便再发作,吩咐下人付了诊金,送大夫出去。

  小叫花拿了药膏,自己去背角处偷偷擦了,回到屋里,听得流云说他的病天下难有几人会医,倒有些难过。他只知道流云的病很重,却不知这病全是他当初不懂药理,乱给流云服药所致。

  两人虽说没搞明白县太爷究竟是谁,担看县太爷并无恶意,自是将心宽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流云这一觉醒来,已是深夜,人自是有了些精神。

  一旁侍候的小丫环见他醒了,忙去暖炉里端银耳红枣羹,看样子,已是备下了许久,只等他醒来服用。

  旁边一个小厮一把将碗端过来,道:“给我给我,我来喂他。”流云抬眼一瞧,却是小叫花,原来他一身衣服破破烂烂,早被人换下一把火烧了,一时之下找不到适合他穿的衣服,只好拿套小厮的衣服给他将就着穿。

  小丫环不情不愿的,将碗递给了小叫花,叮嘱道:“你可小心,别烫着他了。”小叫花道:“放心吧,我都照顾他这么久了,一直是我喂他吃。”那口气,仿佛打小就跟在流云身边。

  流云一边吃着他喂来的银耳红枣羹,一边低声道:“你也有伤,这些事她们做就是了。”

  小叫花低着头,将嘴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怕他们给你下毒,防着点好。”

  流云看他眼皮肿得老高,额上一个肿胞,下巴上还一大块擦痕,明明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却装作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向他眨眼暗示,心里有些好笑:“要是他们看下毒没用,直接把我拖出去打一顿,怎么办?”

  小叫花倒有些为难,怔了怔道:“那我也出去陪你挨打好了。”

  流云心里一软,想伸手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却是力不从心。县太爷已听说流云醒了,赶了过来。

  流云见了县太爷来,欲起床行礼,县太爷抢前一步,扶住流云道:“恩公伤病在身,切切不可乱动。”

  流云道:“你一口一个恩公的,我记不得何曾有恩于你。”这话从县太爷叫他恩公时就想问起,一直找不到机会问,这会儿总算问出口了。

  县太爷动容道:“三年前,在下进京赶考,结果在古剑山一带碰上一伙强盗,还好碰上恩公,不但将我从那伙强盗手中救出,还送我二十两银子作盘缠上京,这才有了我今日。恩公的大恩大德,在下一直铭记于心。”

  流云有些茫然,三年前,他的确去过古剑山一带,也曾一夜挑战董家塞七百多人,他一天到晚行侠江湖,援手过的人自是极多,赠人银两也是常事,没想到这么一点恩情,倒让这县太爷一直牢记在心。

  小叫花见流云不说话,还以为他在生气,于是对那县太爷道:“既然你说他是你恩公,为什么又要把我们抓到衙门来?”

  县太爷自是惊得脸上有些冷汗,道:“我们只是听着那妇人来报,说杀段记当家的贼人住在她店里,我才派衙役些去拿人。却不想拿错人了。”

  流云自是想起那妇人见到那胭脂盒的神情,不由问道:“不知那段记当家的,跟胭脂盒为何关系。”

  县太爷颓然道:“那段记当家的,就是研制胭脂为生。她的胭脂制作极好,一向只供富贵人家。不想突然间被人捂死在屋里,什么线索也没留下。屋里的胭脂也被洗劫一空,上头的勒令我半月破案,这都过去几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小叫花子这会儿终于是明白怎么被抓进衙门来了:“你的意思是,谁身上有胭脂,谁就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县太爷道:“不敢说是凶手,但多少有点关联。”这话的意思,已有些明白,他没想过两人会是凶手,但却将破案的希望寄托在流云身上,哪怕流云露得有一点半点消息,也好过他大海捞针。

  流云听得此处,怕小叫花在一旁说出那胭脂的来历,自然会查到他杀死那两人的事。江湖中人,快意恩仇,生死是常事,官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此时当着县太爷的面,说杀了两人,终是不妥。微微欠身,装作身子不适的样子,**一声,身边两人都看了过来,眼中自是关切。

  流云有些歉意,顺势转了一下话题:“如今这病得厉害,还要劳烦大人一下。”

  县太爷忙道:“恩公不要跟我见外,有事直接吩咐就是了。”

  流云伸手去怀里,却掏了个空,才想起衣服全换过了,东西不在身边。定了定神,问小叫花子道:“我的东西,放哪去了?”他明着是问小叫花子,实则已算是质问县太爷,因为换他衣服的人,全是县太爷手下。

  一旁的小丫环赶紧托着个盘子过来,道:“公子,你的东西全在这儿,没有动。”盘子上,正是流云紧张的当票。

  流云伸手接过当票,对丫环微微颔首,算是道谢,然后对县太爷道:“明日还请大人帮下忙,准备一辆马车,将我送回中洲”中洲是他离这儿最近的一处院子,能回自己的地盘,最好不过。

  县太爷道:“恩公重病在身,怎么也该在这儿养好伤再走。”

  流云道:“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病天下没有几人可治,多留这儿一日,自是早一日送命。如果大人真心希望流云好,还望按我的要求准备。”

  县太爷叹了口气,道:“好不容易见着恩公,却不料却又要匆匆作别。”但想着流云所说的却是实情,流云病已入膏肓,不宜再在此地久留。

  流云将当票拿给他看了一眼,道:“另外,还请大人去这个当铺打个招呼,这所当之物,务必好生保管,三月内我自当差人十倍价格来赎回。”那混混从小叫花子手上抢了那块玉去,已作死当当给当铺,流云纵是极在意那玉,但现在也不可能去明抢回来,只待先回去养好了伤,再回来作打算,以免当铺之人把那玉另作处理。

  县太爷道:“些微小事,打个招呼就是。”在他的地盘上,说句话应该不难,但看流云的神情极为慎重,只得改口道:“我到时候亲自去当铺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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