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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V215典籍之祸

病王溺宠公主狂妃 九步天涯 8229 2021-04-02 18:48

  御千里轻哼一声,慢慢的打开了手中折扇,一下一下,摇摆的很是规律,要想达到某种难以企及的目的,必得用非常手段,而不择手段,本身就是一种手段,只是,殷解忧口中的那些不屑和厌恶,却让他异常不愈,看来,除了留她在身边,他还需要好好的让她回忆一下前世她到底有多乖巧听话。

  殷解忧入了凌虚阁。

  沉重的关门声在殷解忧的身后响起,殷解忧抬目瞧着眼前所见,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眸。

  凌虚阁内,分为三层,最下面一层,所画的都是开国前后的功勋之臣,第二层是数百年前的十大宰辅之臣,而最上面的一层,则画着开国功勋最为卓著的四大世家始祖。殷解忧循着木制的阶梯一层层走上来,将阁内情形看尽,也将百里玉给她的关于凌虚阁的图纸和现实实物完完全全结合在了一起。

  她的视线扫过一处微开着的窗口,迈步前行往下看去,只见凌烟阁下,已经是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

  最里面的一层,清一色的玄色铠甲,正是禁卫军,禁卫军之外,是京畿九城虎贲营,而虎贲营之外,除了太后所辖内廷司的武监(会武的内监)以外,还有皇帝亲卫御林军。

  殷解忧抬了抬眼眸,看向阁楼的四周,凌虚阁所在位置皇宫天坛不远处,四面开阔,东南西南百余米处,才有建筑及植物,而此时那些建筑和植物,光影斑驳之间,也有些耐人寻味的影影绰绰闪烁。

  禁卫军会来,一是皇帝的命令,二是林帅的遗念,让所有禁卫军的副将对殷解忧的安危慎之又慎,而京畿九城虎贲营原本的将领前些时日因故被裁撤,如今算是掌握在姚本清的手下,内廷司原是太后的势力,皇帝亲掌御林军,至于那暗影之中的斑驳闪烁,又不知是何人派来的。

  一个凌虚阁静思己过,能让这么多人如此惦记。殷解忧自嘲一笑,视线随意扫过这第三层阁楼,除了那四张年代久远的人物肖像之外,正中摆放着古朴而考究的青铜炉鼎,在四大始祖画像的面前,也各放着金丝楠木的供桌,除了这些,再无其他,看来她不会过得很舒服就是了。

  只是这些对于前世经历过各种恶劣环境的殷解忧来说,根本就不能算事情。

  将自己随身的小包袱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殷解忧将身上的图纸拿了出来,虽然已经目视所及将奇门机关和图纸结合的十分清楚,还是要做进一步的确认,她知道,这所谓的思过,并非会这样简单就让她度过,毕竟,提议来这个地方的人,是太后。

  殷解忧查看机关的间隙,也有些疑惑,为何百里玉会算准太后一定会要她到凌虚阁来,只是转念一想,对于百里玉这个人,手眼通天的什么的,都只不过是寻常之事,许多事情,他看透,但从不说出来,也许早在什么别人不曾留意的时候,他便早就注意道太后的某些不同,所以才可以精准无比的想到太后会利用凌虚阁吧?

  殷解忧花了最短的时间将所有的机关都研究的很清楚。

  眨眼的功夫,入夜了。

  阁内因为供奉的画像年月长久,为防损坏,晚间从不点灯,更没有火烛,好在殷解忧武力非常人能比,夜间视物,不过等闲之事,唯一不好的,便是腹中空空,不甚自在,然而,这些也并非不能忍受。

  她慢慢踱步到了三楼位置,透过微开的窗户,向外仔细的观察。所有外围看守的人已经轮班换岗,而那些植物和阁楼之后影影绰绰的光芒在暗夜之中越发的深沉难查,殷解忧皱了皱眉,回到了阁内。

  她百无聊赖,视线便落到了那四张四大世家始祖的画像上面,文质彬彬气质儒雅的那位,相信就是纳兰一脉的始祖,对面那背负弓箭,手握长枪,气质冷然绝杀的,必然就是独孤一脉始祖,殷解忧视线一转,北面那副画像上的人,形容孤高冷傲,样貌俊美无双,倒是和百里玉又几分相似,想来便是百里一族先祖,至于南面……殷解忧视线所及,眼眸微微一缩。

  南面的画像之上,居然是一个人的背影。

  这神秘而传奇的诸葛一脉,自从开朝之后便消失无踪,只是隐匿在尘世之中的诸葛氏传人,却总会在江山社稷需要他们的时候发挥最为关键的作用,原本还想着今日可以一睹前辈风采,没想到居然是背影。

  殷解忧不由挑挑眉,这诸葛氏,的确是有傲娇的资本,不过也太傲慢潇洒了点吧。

  不过,这终究也只是殷解忧随意的想法罢了,顷刻便笑了一声,摒弃脑后。

  她放下所有思量,盘膝坐在了三楼阁内郑中位置,不知今晚情形如何,百里玉会让和人来见她,但腹中空空,总是需要做点什么别的事情疏散注意力的。

  她所以的纯阳内力,既可炼化欲念精气,盘膝打坐,对抗饥肠辘辘,也能抵上一阵子。

  她这一坐,便是一整夜,待到天边发灰发白的时候,一个人影如飞鸟一般落入了凌虚阁三楼之上,一进来就啧啧出声,“我就说你这人,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打坐练功。”

  殷解忧抬眼一瞧,果然,来人也正如她所想,不是别人,是小川。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呗。”

  “哦?”殷解忧扬扬眉,“我以为,这里已经水泄不通,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那是对别人而言,我可不是别人,我是诸葛忘川啊,这世上有我办不到的事情吗?”小川说的十分的傲娇,却打了个哈欠,将一直油纸包丢给了殷解忧,道:“好啦,快点吃吧,然后告诉我明日想吃什么,我送来。”

  殷解忧失笑,看小川的样子,必然是在外面守了一夜,乘着他们换班之际,才能顺利躲闪过外面的诸多耳目,飞身进入凌虚阁三楼而不被发现,难得的是,这怀中的食物,却一直是温热的,想必是一直用内力暖着的,心中也不由一暖,道:“劳烦你了。”打开一看,居然是出自如意娘亲手做的蟹黄包子。

  “都这么说了,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小川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上下左右看了起来,转到诸葛家始祖那画像面前的时候,忍不住哇哇叫了起来,“呀,你看这个人,别人都露脸,他居然给人一个后备,好嚣张。”

  “的确很嚣张。”殷解忧边吃边道:“四大世家的始祖是同宗同门的师兄弟,而诸葛一脉的始祖亦是他们的大师兄,无论是天赋,武功,学识,都是四人之中最好的,也有嚣张和傲娇的资本。”

  小川切了一声,站在那画像面前许久,都没有说话,像是想从画像上面看出什么花儿来。

  “你也是姓诸葛的,说不准百年前你们还是一家呢。”

  小川瞥着嘴转过脸来,道:“不稀罕。”说完,居然难得的没有过多咂舌,便过来坐到了殷解忧的对面,“说实在的,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道。”

  “不知道?”小川拔高音量,“那我岂不是也不知道要来多少次?”

  “怎么,进来很麻烦吗?”

  小川立即瞪圆了眼睛,“开玩笑,我是谁,能有多麻烦?这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就是烦的很,我又不是你家小二跑堂,做什么的每天还得给你送饭。”

  而且还是被百里玉给威胁着来,这就让人很不愉快了。

  殷解忧哪里不懂得小川的心思,笑着道:“你若不想来,便少来就是,几日我还坚持的住。”

  小川别扭的抿了抿唇,道:“怕你饿死。”

  殷解忧会心一笑,起身,指着外面那影影绰绰的位置,道:“可查清楚了,哪里是谁的人?”

  小川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哦,那里啊,那里是御千里的人,那边,看到了吗?那边是你的玄女和百里玉纳兰羽他们的人手,还有那里——”小川一一指着,告诉殷解忧,“那里似乎是什么阴极楼的人。”

  殷解忧一顿,“烈世子回来了?”

  “好像吧。”

  殷解忧沉默着,没说话,果然是十几年的交情,即便她委婉拒绝了谢博,谢博对她,却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她不愿欠他太多,可是,到底该怎样拒绝一个人对自己的好?

  她叹了口气,索性也不去想那些,只等出去再说好了。

  小川是通过早晨的换岗已经天色灰暗,才得以进入凌虚阁,而换岗一日只有两次,早上和傍晚,小川进来之后,便无法离去,只有等到夜幕来临,才能有机会离开,她昨晚等了一整夜,累的够呛,也没心情和殷解忧聊天,找了几个蒲团铺在地上,便开始呼呼大睡了。

  殷解忧失笑,从流离给的小包袱之中拿了厚一些的外衣给小川盖好,自己却是没有几分睡意,站在窗边,细细的观察这各方的势力,已经暗中那些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夜幕降临,小川睡了一日,精神恢复,便接着换岗的时辰,悄然离开了凌虚阁。

  殷解忧又变成了一个人。

  如此,接连五日,都是这样度过,小川每日早晚找时间送来吃食,然后乘着早晚守卫换岗的时候再离开。

  也许是因为外围和暗中的诸多势力,这五日来,风平浪静的厉害。

  到了第六日的晚上,小川前脚离去不到半个时辰,凌虚阁之中,来了另外一个人。

  御千里眸光深沉无比,嘴角边上那永远没有消散过的似笑非笑,如今看起来异常碍眼,“你考虑的如何了?”

  殷解忧如今对着这个人,只有冷漠,再无其他。“你觉得我会是一个轻易被人威胁的人么?”

  “若是威胁你的是别的,也许你不会,但那是百里玉的命,我不相信,你可以对百里玉的命视若无睹,你能来到这凌虚阁,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殷解忧紧抿着双唇,“你是如何知道菏泽莲藕的功用的?”照理说,百草丹之事,若非世上医术卓绝之人不可能知道,便是谢前辈那样厉害的人物,也只是偶然得知,御千里如此年轻,即便身边有些奇人异士,他也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就知道,而且,御千里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然为何先送来七星海棠,然后一步步的进逼,再拿菏泽莲藕为饵。

  “我以为你对这些也是从不感兴趣的。”

  “我对你,从来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菏泽莲藕。”

  御千里扯了扯唇角,让那份似笑非笑看起来变得更加冰冷莫测,“是吗?看来这几日你并没有想明白。”

  殷解忧冷冷一笑,别过脸去,“我和你早没有任何话可说,你所说的事情,更不用去想。”事实上,若非为了菏泽莲藕,她真的不愿意跟这个人有半点交集,但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巧妙,你越发不想有交集的人和事,越是甩也甩不掉,如今只能等百里玉和纳兰羽拿到菏泽莲藕,事情便算圆满解决。

  御千里却以极其诡异的速度,顷刻间来到了殷解忧的面前,出手如电,便想要去钳制殷解忧的下颌,但是殷解忧的身手又岂会那般容易被钳制?亦是电石火花之间,抬手格挡,飞身后退,很快,便落到了安全距离之外。

  御千里眯起眼眸,“你如今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不喜欢。”

  “哼,你无论是以前还是如今,都让人厌烦。”

  御千里眼眸眯的更为深沉,眸中也有一抹危险一闪而逝,殷解忧全身戒备,以防他恼羞成怒,动起手来。

  却没想到,御千里只是冷冰冰的看了殷解忧许久,却忽然笑出声来,“你对百里玉如此死心塌地……值得吗?”

  殷解忧却冷眼以对,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御千里看着殷解忧眉心处那鸟型的印记,唇角挂上奇怪的笑容,“你额心位置的这个印记,很漂亮。”

  殷解忧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与你无关!”

  御千里唇角依旧带笑,只是笑容冷漠无情,阴沉无比,他那奇怪的视线扫过殷解忧的周身,淡淡丢下一句话,“希望你永远这样理直气壮。”话落,一跃而出,就着夜色,离开了。

  殷解忧眯起眼眸,守卫凌虚阁下面的那些人,纵使是精英精锐,想要发掘御千里的身手,亦是不容易,而外围的那些人,看来御千里是根本不想对那些人隐瞒自己来过的事实,所以才如此潇洒便离开了。

  只是,御千里那奇怪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殷解忧心里有些怪异,忍不住伸手抹了抹额心位置的鸟型印记。

  这个印记,原本就是初次到这里的时候,被百里玉的玉佩划破留下了痕迹,后来百里玉为她种上宫印,倒瓜子的伤疤变成了如今的印记,她也由刚开始的不习惯,要用花钿和额饰遮掩,到现在习以为常,她不觉得这个印记有什么,可看御千里的神态,似乎是知道一点什么,这个印记,有什么不对?

  但她很快就摒弃了这个想法,这个印记是百里玉种下的,会有什么不对?

  不会的。

  接下来,又是三日,小川每日都会来送吃的,还会说一些外面的事情给殷解忧听,今日说起的时候颇有些义愤填膺,道:“这皇帝是想饿死你吗?明知道这里没吃的,居然关了你这么多天!”

  今日,的确是第八天了,若非小川送食物,她若不死,也差不多。

  然而,她是殷解忧,之所以还在这里,只是因为她想在,否则,又有谁能拦得住她?殷解忧淡淡一笑,道:“他的确是冷漠无情,也不是个好皇帝,但看他外面的那些御林军,想必也是不那么想让我死的。”

  小川哼道:“他只是还需要纳兰羽和百里玉帮他做事啊,所以总得做作样子。”

  殷解忧没说话,想来皇帝及众人必然是能猜到,这小小凌虚阁,当然饿不死她殷解忧,禁闭的时间,只是为了消磨她的意志,以达到某些目的罢了。何况,如今之事,皇帝是任由发展,懒得理会。

  小川憋着嘴道:“真不知道这送饭的差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嗯……”她忽然眼前一亮,“不如我们走吧。以我们的本事,悄无声息离开简直太容易了。”

  殷解忧笑道:“你去吧,这里颇好,我有些喜欢,暂时还不想走。”

  小川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走了。”

  殷解忧笑着目送她离开。

  晚上,夜风忽起。

  今夜的风,似乎和往常几日有所不同,风颇冷,约莫是要降温了吧?

  殷解忧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皇宫内的斑驳灯火,纤细的柳眉微微皱着,也不知道,百里玉他们菏泽莲藕找的如何了?

  长在菏泽的莲藕,千金难求,千年的菏泽莲藕,这世上只怕只有那么一株。而菏泽,别看名字好听,实际上是淮阴有名的死亡之境。之所以叫做菏泽,是因为,那里是一大片的沼泽,荷花开在沼泽之上,荷叶田田,遮盖其上,若是不知情的人,痴迷于荷花的美丽,一脚踏入,便是鬼门关,莲藕成长在沼泽之下,千年成型,也不知是多少条人命,才能换的那么一株,虽死难求,这才是她不得不受御千里威胁的关键。

  御千里既然敢用这个东西做诱饵,必定不会被人轻易得到,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待在身边,更有甚者,他根本没有。

  但她却赌不起。

  一阵风来,殷解忧深吸口气,夏天了,这夜风居然还是如此的清冷。

  却在这时,殷解忧忽然转过身子,竟然见到烈炎手握折扇,就立在阁楼的正中位置,见她回首,微微一笑。

  “怎么,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

  辰王府,紫微阁。

  百里玉正在仔细查看最近传来最新的谍报,微凉的夜风吹入,拂乱了桌上的书稿和信笺,百里玉抬手按住,起身往窗边去关窗。

  忽然,门外走廊之上响起极其匆忙而仓促的脚步声,接着,冷霄推门而入,满脸仓皇,面色焦急,“主子,不好了。”

  百里玉心中咯噔一下,微抿唇瓣,“什么事?”

  “你看这个。”冷霄从怀中拿出一只信笺,立即递到了百里玉的手中。

  百里玉打开来看,神情忽然变得极其微妙起来。

  冷霄也是神色仓皇,“别的典籍都是好的,唯有那些典籍动过,他必然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属下方才让人去了长公主府,和烈国公府,都没有烈世子的踪迹,怕是去了……现在要怎么办?”

  “去凌虚阁。”百里玉极慢的将手中的书稿信笺收入手中,捏成了一团,看似平静如水,那微微发白的指尖,却还是泄露了几分他的情绪。

  ……

  凌虚阁上,殷解忧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你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

  “我许久没有回去无极殿,便去无极殿看了看师傅。”

  “哦,这样。”殷解忧点点头,“说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无极殿了,师傅他老人家还是在落日崖上闭关吗?”

  “嗯,这次回去,我隔着落日崖上长长的山崖吊桥给师傅拿了一些他最喜爱的好酒,隔日去看的时候,见那酒已经被拿了去,不然我还真的以为师傅早已不再落日崖上了。”

  无极殿主,收了殷解忧和烈炎两个徒弟,便将阴阳二级楼交给两人,自己跑到无极殿后的落日崖上闭关去了,一坐,就是十年,他极少露面,偶尔来指点两人武功,两人的阴极阳极之功,其实大多数是倚靠武功典籍自学而成。

  “师傅还是喜欢美酒,等下次我去看他的时候,必然带最好的酒去。”

  “你……”烈炎微微迟疑了一下,才道:“这几日可还好?”

  “还行。”

  烈炎叹了口气,“虽说有人一直送来吃食,但是凌虚阁上,没有灯火,晚上便要摸黑度日,亦没有人说话,必然也是寂寞的,你那么喜欢自在的人,却要将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

  殷解忧笑道:“不这样,难道要跟御千里和太后妥协不成?若要我对着那样的人,只怕我连饭都吃不下去。”

  烈炎神色深沉,视线平静而淡漠的落到了殷解忧的脸上,他素来超脱尘世,个性独特,每次出现这样的神色,便是极其认真,殷解忧那些淡笑的话语,终究说不出来了。

  “还想瞒我是不是?你是何人?御千里便是能耐万千,若你你不愿,谁又真正威胁得了你?”

  殷解忧讪讪笑着道:“说的我好像很有能耐一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烈炎的神色,却是十分的认真慎重,“何必瞒我?若非为了百里玉,你又岂会如此委屈自己?”

  殷解忧笑了笑,“不过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罢了,又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烈炎的视线从没有一刻离开过殷解忧,这个他自小相识,相交十多年的师妹,他最是了解她的脾性,若非在意,又岂会为那人受控与此,但,如此的付出,真的就值得吗?他的眸中,是压抑,亦是苦涩,他微微的闭了闭眼,待再次睁开的时候,是无比的严肃和认真,“我回到了无极殿,找到了一些旧事的典籍,关于四大世家和皇族的,很有意思。”

  “什么?”殷解忧觉得烈炎的神情有异,“是关于哪一类的?”

  “天煞孤星。”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闪电,接着,便是雷声噼啪作响。

  “天煞孤星,和天命帝姬,我曾听别人提起过,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天命帝姬,皇家的命格之中,只有天煞孤星。”

  殷解忧怔了一下,表情亦发生了极其细微的变动,“怎么会?”

  烈炎却言辞淡淡,继续道:“那典籍之中记载着,当年四大世家的始祖,之所以选择云家作为皇族,是因为云家的男人,注定成为仁爱之君,爱民如子,福泽万年,而云家的女人,每隔一甲子,必会出现一位命中带煞的公主,至使国破家亡,血染江河。也正是因为这位的煞气,皇家素来人丁单薄,子嗣不多。”

  “这……”殷解忧抿了抿唇,“有这样的事情吗?为何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这样禁忌的事情,谁又会放在人前来提说?早在出现那第一位天煞孤星的时候,便从此成为禁忌,若非无极殿中典籍收藏丰厚横跨上千年,我亦不会有机会看到,更不会知道。”

  “那又如何?”

  烈炎抬眸,视线,落到了殷解忧的身上,这视线,带着几分考究,带着几分莫测,亦带着几分怜惜,而这复杂的目光,却让殷解忧的心头无比的沉重,烈炎不是一个会空穴来风的人,为何要在此时与自己说这个?

  莫非……

  烈炎忽然道:“若以生辰八字命格推演,你的八字,与典籍之中所记载的天煞孤星的命格,有九分相同。”

  殷解忧僵住,又问了一遍,“那又如何?”

  “如何?”烈炎轻声开口,“你可知道,当年那出现的第一位天煞孤星,是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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