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要调查起来，还真有些麻烦。”朱絮芳无奈，也只能让自己的父亲，暗中联系美国情报局，请求情报局熟悉人员，到联邦调查局打听一下。

　　顾小舒思索，仅仅凭借张子凡的名字，可能根本查不出来这个人的踪迹。尤其对方如果真的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话，肯定会说不认识张子凡。

　　莫秋离脸上浮现出一抹落寞忧伤的微笑。

　　突然，顾小舒眼睛一亮：“说不定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将张子凡的恩师给抓获。”

　　“机会？”莫秋离诧异。

　　顾小舒灿烂微笑，难得一次，自己想到的办法，是莫秋离没有想到：“是啊，如果张子凡的恩师，被张子凡给阴了，这一段时间，肯定会找张子凡，顺便借机打听一下状况。”

　　今天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盗走的电子文档，里面写到，你们要找的东西，在公安局内，是纸质文件，有本事过来拿。

　　这是在对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宣战，也是在挑衅。

　　纵横国际的头号商业大盗犯罪组织，是否有胆量、有能力，到公安局中，将文件偷走呢？

　　“哦……”

　　莫秋离应了一声，傻傻笑着：“说不定张子凡就是那只雄蜘蛛，而且他自己还不知道。”

　　顾小舒又陷入忧愁：“我们要不要跟张子凡商量一下，让他帮我们一起将他的恩师给抓住？”

　　“不行。”莫秋离。

　　顾小舒：“为什么？”

　　莫秋离表情严肃：“因为张子凡并不知道，他的恩师，就是出卖我们的人。”

　　“我们可以告诉他。”顾小舒。

　　莫秋离：“小舒，在张子凡心中，他的老师是神圣，是不可侵犯。所以当我们告诉他这件事情时，他会格外的激动、冲动，不会相信我们说一个字，甚至可能一气之下离开公安局。”

　　“我们给他讲道理。”顾小舒眼睛一眨不眨，期待。

　　莫秋离：“小舒，知道什么是信仰吗？”

　　“信仰，不就是耶稣？”顾小舒迷惑，不解莫秋离怎么突然转到信仰上面。

　　莫秋离摇了摇头：“那不叫信仰，而只是精神依赖，甚至是精神利用。”

　　“精神利用？”在旁边的朱絮芳疑问。

　　莫秋离：“是，在一个人精神受到伤害时、心中有欲念祈祷成功等，将精神寄托在某一个人身上，便就是精神利用，因为这都是有目的性。”

　　“那你说什么是信仰？”顾小舒秀眉微蹙，觉得莫秋离说的好深奥，按照莫秋离的解释，宗教都不是信仰了。

　　莫秋离：“信仰就是，她在自己的心中，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不管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没有丝毫的怀疑。”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唯一的崇拜……”

　　这时，朱絮芳哼了一段小曲后，笑吟吟：“这就是你所说的信仰，是吗？”

　　“不，这是追逐名利。他的前提是，你是电，你是光，因对方的闪耀，才会去追逐，去崇拜。”莫秋离摇头解释，眉头紧锁，仿佛没有人能理解他的想法。

　　顾小舒陷入疑惑：“可如果他的信仰，跟他想的不一样……”

　　“小舒，没有会跟他想的不一样，因为那是信仰。她的一言一行，就像大脑下的命令，不会思考，只知道是对的，是对你好的。”莫秋离十分诚恳。

　　顾小舒翻个白眼：“真没法理解你们这种人的世界。”

　　莫秋离恍惚笑着，很不真实：“小舒，你没有信仰吗？”

　　“本来还有，不过听到你的话后，就没有信仰了。”顾小舒无精打采回答，因为莫秋离对信仰的定义，实在是太深奥，甚至可以说，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信佛教、信耶稣的人，好歹还知道自己，跟着自己想法走，顶多会被宗教信仰约束一下。

　　莫秋离满脸都是忧伤：“我以为小舒会跟我一样，都有信仰。”

　　朱絮芳将话题，引回到案子上：“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就算告诉张子凡，他的恩师，可能是Thespiderhooksthesoul组织中的人，他也不会相信？”

　　“是。”莫秋离认定。

　　顾小舒蹙眉、焦急：“我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这样突然对一个人调查以及跟踪，一旦被他发现后，就算我们有理，也说不清。”

　　“好。”莫秋离又回答的特别快。

　　给人的感觉，就像在等顾小舒这一句话。

　　突然的转变，突然的反差，让顾小舒愣了片刻，随即心里头犹如吃了蜜般的甜，给莫秋离一个大大拥抱。

　　这种冲动的行为，是顾小舒不知道的下意识行动，或许，这就是发自内心、无法隐藏的幸福。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两边行动，一方面我让我父亲联系情报局中的人，到联邦调查局交接查询；另外一方面便由你们尝试跟张子凡交流，争取早点破案。”朱絮芳心里头已拿定主意。

　　“好。”莫秋离。

　　朱絮芳爽快利索便朝着外面走，门关上时，对顾小舒眨巴了下眼睛：“今晚，好好休息。”

　　“你也是。”

　　顾小舒礼貌回应。

　　朱絮芳走了之后，顾小舒一个虎扑，径直将莫秋离给压倒身上，俯视中，眼睛明媚如水：“猪猪，说，为什么你不跟着朱絮芳走，留在这里，想要干吗？”

　　“想陪你。”莫秋离伸出手，抚摸。

　　顾小舒将脸颊，贴到他的手心，暖暖的：“真的，今天晚上你不走了吗？”

　　“嗯，不走了。”莫秋离回答。

　　“以后就不要走了，一直留在我身边。”顾小舒真心显露出。

　　莫秋离目光飘忽了下：“我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家属。”顾小舒毫不犹豫。

　　从答应跟莫秋离交往那一刻，在顾小舒的心中，莫秋离已经是家属，是将来要结婚的对象，也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人。

　　出奇意外的是，一向严谨、刻板，将事业当做犹如生命的莫秋离，这次没有拒绝，温和回答：“好。”

　　“真的？”顾小舒惊喜，本来她就是说说心中的想法，并不会真的强迫莫秋离这么做。

　　莫秋离：“是蒸的，不是煮的。”

　　“太好了，猪猪，我好爱你啊。”顾小舒热情似火，火辣亲吻下去。一双温和的双臂，环保着她，缠绵中，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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