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想要给何家文打电话,她又害怕,更不敢惊动母亲,怕她担心,于是安然找来了闺蜜夏天。
到了妇产医院,夏天问道:“安然,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找你老公呢?”
安然无力的回答:“我有些害怕,还是先检查了再说吧。”
于是在等待了良久,又是化验又是B超的一番折腾下来,中年女医生看着对面的实习生说道:“给她安排个清宫手术吧。”
安然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对于医生的话她一知半解,但手术二子却听得真真切切,便焦急的问道:“大夫,我的孩子呢?”
医生说:“怀孕十一周停孕,你都见血了,得赶紧做个清宫手术了。”
安然听到医生说的话,整个人都懵了。
夏天搀扶着安然坐在门诊大厅里,安慰她道:“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你们都还年轻,当务之急,我看你还是先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吧。”
安然想了想,最终还是颤抖的拿起了手机。
何家文接通手机的时候,他正和任可盈坐在咖啡馆里聊天。
昨天任可盈昏了过去,何家文便焦急的将她送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她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回去好好歇歇就好了。何家文便让任可盈在家里多歇几日再来公司。
岂料一大早任可盈便来公司上班了,她一进公司,小丽、阿妹等一帮办公室八卦族便围了上来对她嘘寒问暖。
小丽说:“可盈姐,你没事吧?”
任可盈多有无奈的浅浅一笑。
阿妹说:“她可真够狠的,抢了别人的未婚夫还这样的嚣张。”
任可盈说:“别这样说,再怎么样她现在也是家文的妻子,你们的老板娘。”
小丽说:“可盈姐就是宅心仁厚,公司里你也有份额,你也是老板,更像老板娘。何总怎么就那么糊涂,让这样的一女的给缠上了?”
阿妹说:“就是,不过我看何总娶她回来也就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其实何总的内心里他还是比较喜欢可盈姐你的,毕竟你们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
任可盈说:“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做什么,我现在就盼着他们夫妻和睦便好。”
阿妹说:“可盈姐,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软弱呢,让个小三登堂入室,你却被弃门外。我看昨天的情形何总真的对她不咋地,这女的还不是为钱而来,不如等那个女的把孩子生下来,你让何总给他笔钱,将她打发了,你们在重修百年之好也未必不可啊?”
小丽说:“就是,你看她昨天穿的哪像个孕妇,这种女人为了金钱脸皮蛮厚些。”
任可盈不语,但阿妹的一席话却说到了她的心尖上。
这时,唐铎走了过来,敲了敲办公桌,道:“我说阿妹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呢,难怪做了剩女。还有你,”他又一指小丽,带着薄怒道:“公司请你来不是嚼舌根来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罢又对着那些伸长耳朵围观的说:“谁要是觉得听八卦有意思,就换个工作到娱乐圈去,在这里大材小用。”末了唐铎又看了一眼任可盈,说:“可盈,你也真是的昨天都伤成那个样子了,今天还来公司做什么,家文又要为你分心。”
任可盈勉强的笑了笑。
唐铎是个花花公子不假,他喜欢安然也不假,从见到安然的第一眼起他便被她给吸引住了,他还想如若是何家文不将这丫头留下来,他也会想办法将她留下来,却没有想到转眼的功夫她就成了何家文的妻子。
唐铎被安然吸引并非偶然,因为她像极了一个人。
那个女孩叫依依,当初也如安然这般年纪,清纯可爱,她对唐铎爱的死心塌地,还为了他做过两次流产。那时唐铎年轻气盛,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对待感情便玩世不恭起来。
后来唐铎在一个朋友开的私人会馆里认识了一个叫崔婷婷舞蹈演员,那个女孩柔媚多情,唐铎便为了她和依依分了手,当时依依哭的死去活来就是不肯离开他,为了甩掉依依和那个崔婷婷在一起,唐铎说了不少的狠话,伤了人,绝了情,最后依依哭着离开了他。
和那个崔婷婷在一起没多久,唐铎便发现她除了跟自己外,还与多个男人有关系,便去质问她,崔婷婷说什么都不承认,还说那些人都是他的观众,最后当唐铎发现那个崔婷婷就是冲他钱而来的时候,便开始后悔当初那样对待依依。他与崔婷婷分手了以后,去找过依依,但那时她已经离开了。
后来唐铎听说依依嫁人了,还跟人生了个孩子,他对自己当初的行为肠子都悔青了。之后,唐铎便将他花花公子的名号一坐到底,多少有些自暴自弃,遇上的女孩不胜枚举,却再无一人如依依这般对他真心实意。
因此,当他第一眼看到安然的时候,似是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容颜,他就想老天对他不薄,是否又给他送来了个依依,当看着她成为了何家文的妻子,他还有些失落,错过了一次,难道真的要遗憾终生?
所以,当昨日安然摔倒的时候,他挺身相救;今日当他听到阿妹如此给任可盈出主意的时候,他便不由自的出来替她打抱不平,全都是因为安然像极了依依。
任可盈昨天亲眼看到了何家文对安然的态度,她又怎么可能在家里还坐得住。昨日她的昏倒并非安然之举,其实她磕了额角的那一下并不是很重,但当她看到何家文拥着她脸上呈现出来的那种焦急,和他的身体传递给她的昔日温度时,她便灵机一动的想要试他一试,结果令任可盈非常满意,凭借女人的直觉任可盈相信何家文还是爱她的,他和那个安然的关系仅因那个来的非常不合时宜的孩子而维持着。
因此,她觉得她的机会来了,从一开始任可盈便不相信,何家文会变心,她相信只要她还留在这个公司里,何家文迟早还是她的,从昨日起任可盈便更加的坚信了自己的信心。
当任可盈出现在何家文办公室的时候,何家文愣了一下,说:“可盈,不是叫你在家里多歇息几天的吗,怎么不听话呢?”
任可盈温柔的笑了笑,今天她特地的没有擦唇彩,又是一夜没怎么合眼,此时显得气色不佳,薄唇略显苍白,她向前走了几步,在离何家文最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说:“是想要歇歇来着,但我忽然想起来昨天已经和张总约好了今天签合同的事,我这不是不放心吗,心想还是跟你一起去把合同签了再说吧。”
何家文看着昔日恋人因安然的过失之举搞的此时如此憔悴,竟还对工作如此沉稳热诚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说道:“感觉怎么样,要是不行,千万不要勉强。都怪那丫头,一点也不懂事,成天冒冒失失的。”
任可盈柔柔的摇了摇头,说:“她还小,没经过什么世事,你要多让着她点。”沉默了一下,任可盈又说:“她还好吗,昨天回去有没有和你吵架?”
何家文见任可盈如此的通情达理且沉稳豁达,心里更加的纠结,说:“别提她了,你要是觉得还行,过会就陪我到张总那里去一趟。”
于是两人便驱车前往张总的公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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