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远被殷止涵揽在怀内,木然而没有情绪的,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
殷止涵的人却十分夸张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很放肆,笑的很没有所谓,好像,他从来就不曾将沈晴依放在眼内一般。
但饶是这样,他却又很乐在其中。
好像,这让他找到了,另类的刺激一般。
偷情,小野猫,你这话用的可真不错,只是,我们两个人是正大光明的在房间内,你怎么能用出偷这个字呢?你要知道,这里是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主人,再者说,是我让你住在这里的。
反过身,不去接话。
在做了虚耗体力的运动之后,宁远很想要,拉过被子,睡过去。
什么都不要理,她也不想理。
只是,殷止涵的人,却又开口了。
没有判断错的,今天的殷止涵,真的特别的话多,并且,特别的有要说话的欲望。
再一次,于心内肯定着自己的判断。
宁远眼睫眨动,算是给出一个耳朵,听着殷止涵的言辞。
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会,他居然是,同她进行交心,告诉她,他的心路历程。
而这心路还不是对别的人,别的事,是单单的,只对于她的,那,来自于这一个月的,他的想法。
之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我不想再去计较了,这一个月我也想了很多,我想,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我也给了你教训,那么有些事情,也就没有了斤斤计较。
继续纠缠不清的必要,但你要记住,这是我第一次原谅你做的错事,却也是最后一次,所以,假使说你有下次的话,那么,不管怎样,即便是你死,我都不会原谅你的,因为,宁远,你记好了,我这个人有爱情洁癖。
被殷止涵的话堵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没有办法消化。
躺在殷止涵的手边,彼时的宁远开始了装死。
装作没有听到,不给任何反应,很有点恶趣味的,宁远再一次的,将着殷止涵的话,做了拆分的细致研究。
但想来想去,分析来分析去,这一次,宁远却是走入了一个死胡同。
因为,她有些没有头绪。
毕竟抛开所谓的以死谢罪这个滑稽的问题,单就是爱情这个生僻的字眼,这个生僻的词语,就宁远来说,已然很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殷止涵还跟她大谈特谈什么他有爱情洁癖。
天知道,他们两个人,不过就是个床伴,**,宠物的关系。
但就是这种关系,殷止涵有什么跟她谈爱情洁癖的必要呢?
他们之间,有什么爱情可言么?并且,换个立场来看,女人多的要死的,也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殷止涵,他居然,还有什么要死的洁癖?
这话说出来,任谁都会笑出声音来。
可不管怎样的,宁远还是从着殷止涵的言辞和他的行动间,明了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他们之间的冷战,彻底结束了。
她得到了原谅,所以,她也有望从着冷宫内出去了。
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他又同着她,有了肌肤之亲,同着她,又有了关系。
他不再嫌弃她,不再厌恶她了。
只是,这种于他们来说,已经脆弱了的关系,这回,可以持续多久呢?
宁远觉得,这是个可以,也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很想要开口,转移话题的,问问沈晴依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可话到了唇边,宁远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因为她想知道的,她想问的,其实太多了。
毕竟,之前的齐恺,那个问题,自一个月前的宴会上,她丢了人,她做了决绝的坦白,做了放弃,放手的态度,打那之后,一直到了现在,殷止涵都还没有给她什么消息。
但她却还十分清晰的记得,殷止涵说过,那件事情,不会这么快的结束掉,不会这么容易的结束掉。
那么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是个什么样的局面呢?
真的同样很想要知道,但在问题过多的情况下,在不想局面再一次僵掉,再一次的对自己不利,会让自己过的不舒坦的情况下,宁远只能够,做着一个旁听的观众。
企图听到,企图在她什么都不问的态势下,由着殷止涵自己,自然而然的讲出来。
只可惜,不如人意的是,相对于这些宁远想要知道的。
就好似已经给出了态度,给出了自己明确意思的殷止涵,却开始讲起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比如他的喜好,比如他的公司。
失去了兴趣,觉得殷止涵就好似在念经一样的。
宁远慢慢的,亦有些玩火的,在殷止涵的絮叨内,睡了过去。
她将着殷止涵的言辞,全部都当做了催眠的文字,没有给他什么尊重,也不管他是否会失望,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珍惜这次他难得的对自己交心。
现实之内,不带半点童话色彩的,宁远就那样的,睡着了。
久久的,待殷止涵掉转过头的时候,有几许失望的,在没有看到认真聆听的宁远,他少有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萧瑟味道。
因为宁远不知道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同着别人谈自己。
而他,本还想同着宁远说一下,自己的童年的,那有关于好的,坏的,所有的记忆。
他想对宁远说,他其实有很多时候,并不想那么恶劣的对待她,他其实有很多时候,也是有着难言的苦衷的。
他也有,他也是,为了保护她的。
即便很多事情,他确实做错了,确实做的不对。
但他很想要,同着她和平共处,重新开始,共同遗忘掉曾经的不开心,曾经的所有难过。
可冷静过后,可在看到睡着了宁远过后,那所有所有的言辞,所有所有的话,又都被殷止涵毁灭掉。
他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说出那些可笑的,动容的话。
没有说出,那些不属于他的,也不应该由他的嘴,说出去的话。
他觉得自己是傻了,在这种,在一切事情,都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对着宁远有什么顾忌,对着宁远有什么发情的意思。
真的是太可笑了,他是在干什么?
不再靠在床板上,动了动身体,躺下来,殷止涵带着他满腹的话,与宁远两个,背对背的,入睡。
变数,往往在没有预警的时候,会豁然降临到一个人的身上。
宁远是在一种敌视的眼眸下,由着全身的汗毛直立的情况下,猛的睁开眼,猛的清醒过来的。
不能够说是捉奸在床吧,因为探手朝着自己旁边的位置摸过去的时候,那一块属于殷止涵的位置,早没有了半点温热,是极凉的。
这在一个侧面说明,殷止涵早就离开多时了。
但即便是这样,当下宁远所面对的状况,却仍是床边沈晴依的怒视。
抱了一下被子,遮盖着自己的周身。
有点不知说什么好,羞耻这个问题,虽然存在,可就宁远来讲,却不是很为严重,不是很为深重。
而这,并不是说她的脸皮厚,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的说。
毕竟,在此之前,沈晴依就该知道,在殷止涵身边的她,是干什么的,是做什么的,又是怎样的意义。
何况几年前,殷止涵还有带着她,去沈晴依那里拿过什么特效药。
尴尬和无所适从,总的说,如是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同着沈晴依对视间,宁远开始想着,自己的衣服,她要用什么样的法子穿回身上。
紧张什么啊?这是你的衣服,我就是进来看看,想想这一个月,我对你的关心也不太够,平时呢,每天都要跑去涵的公司,这也使得我即便是想为你做点什么,却也是不能够,这不是么,昨天我姐姐打美国回来了,我回去这一趟也给你带了点礼品,走吧,出来看看你喜不喜欢。
这算是怎么回事?
瞬间变脸,宁远看着那被沈晴依打着地上捡起来的,丢到她身上的衣服,十分笃定之前的沈晴依,在她还没有睡醒,还在睡梦之中的时候,想的,要做的,绝对不是现在她所表现出来的这些。
因为刚刚的气压低得可怕,低得,让她连觉都无法安睡下去。
她不可能不知道昨天的自己,到底同着殷止涵发生了什么,第一,她不傻,第二,现在的局面,根本不容她做第二猜想。
毕竟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在了明面上。
匆忙的将着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洗漱都来不及,宁远当即推开门,一路去了客厅。
还真是无语啊,最为造成现下局面的罪魁祸首,那始作俑者的男人,殷止涵居然这么早的便抽身离开,然后丢给她一个烂的要死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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