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同我过过二人世界,怎么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能有什么想说的?谁又要同他过什么二人世界?
不想开口便是无法克制的针锋相对,保守的选择了沉默。
宁远在这会,开始了装聋作哑。
反正这是她一向惯用的招数,那么,殷止涵也不会陌生,不是么?
说话,不说的话,就用做的,这样反正比较直接。
言辞又变得露骨而气人起来。
殷止涵开始改变了自己谈话的方式,用着激将的法子,刺激宁远。
而这招,在他用来,在他同着宁远之间,还真的是屡试不爽。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殷止涵,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怎么样,你的未婚妻不在,于是你就按耐不住了是不是?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恶心透了。
没有办法深沉下去,宁远开口,胸腔当下因为愤愤不平的情绪,而出现大幅度的起伏。
呵。
低低的笑起来,豁的走上前一步,将着宁远的人压制,钳制在双臂之间,死死的按在窗台边。
殷止涵的眸子,在这一刻,变得尤为专注而有内容。
小野猫,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你没有任何说我的立场,你这是在以着什么身份来教训我?恩?
抬手,抚上宁远的发丝,然后一路下滑,将手掌停在宁远受伤的脸颊上。
殷止涵此刻的好脾气,仍在继续。
倒是破了纪录了,在一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两个人的和平共处期内。
宁远想,现下,又必须算的上是一次。
只是,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呢?
一个月的情绪沉淀,已经可以让他看开很多东西,原谅很多东西了么?他,已经可以不去计较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了么?
如果说是,如果说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宁远是否也要感叹一个问题,那便是时间的魅力呢?
可怎么办,相比较现下的殷止涵,宁远更想见到,之前那个在见到她,也视她为空气的殷止涵,即使她知道,那并不可能。
但她还是希冀,还是希望,可以同着殷止涵,有着冷暴力的相处。
毕竟,在她同着殷止涵之间,她更喜欢冷暴力。
并且于宁远来说,只要不用同着殷止涵有着肌肤之亲,那么,她怎样都是可以的。
就算是,她以着每日,她以着始终都无法脱离铁链,都要戴着铁链为代价,她也愿意,她也愿意忍受,愿意接受。
不过,需要声明的是,这种希冀背后的代价,并不包括虐待,并不包括虐打。
因为宁远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还是个正常的人。
所以,假使说要因为外力,而变得皮开肉绽,并以此才能够换取殷止涵的疏远的话,那么,宁远还是宁可跟殷止涵在一起的。
什么事情,什么东西,都需要比较,并且,在比较之下,才能够做出最佳的,最为正确的选择。
想什么呢?被我说的没有道理了?恩?跟我讲话。
故意的用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朝着宁远做着欺压,与她更为贴合的拉近距离。
殷止涵身上男性的麝香的味道,便在下一秒内,彻底的,将着宁远包围其中。
这并不为她所陌生,但却也与什么可笑的熟悉没有关系。
侧了头,想要再一次开口,同着殷止涵做着什么争辩。
但转念过后,宁远在意识到,殷止涵似乎,很想要同着她讲话,似乎有着很强烈的,要同她说话的意思后,又不愿意如他所愿的,闭了口。
她就是不让他如意,也就是不让他满意。
她就是讨厌,顺着殷止涵,讨厌殷止涵开心。
因为在她痛苦的同时,她希望,可以用着一切她所能够做的,拉着殷止涵,让他跟着她,他们两个人,一块不好过,一块下地狱。
依旧不讲话,死咬着自己的嘴巴。
宁远彼时在心内,开始下定一个,不管殷止涵说什么,她都不讲话的决定。
只是,面对这样的她,殷止涵却开始了行动。
倏地一下,手臂上猛的用了力气。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的时候,宁远的人,便被着殷止涵带的,同着他一块摔到了床上。
但不一样的效果是,宁远感觉到了一点痛,感觉到了一点压力。
而殷止涵却舒服的不行,因为,他的人,压在了宁远的身上。
他的腿,他精壮的胸膛,都让宁远吃痛。
既然你不讲话,那么,我们便用做的吧,好久没在一起了,我还真想你了。
似乎不说话也没占不到什么上峰,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更没有让殷止涵的心情变差。
攥紧了双手,宁远睁大瞳孔,在殷止涵的身下,木讷的看着天花板。
本想对着他进行推拒,可在手都抬起来的时候,在手就只剩下落下去的时候。
她却又停止了自己的举动,却又彻底的终止掉了她所有的挣扎。
找不到理由,算是再一次变得自暴自弃吧。
宁远在打算对着殷止涵进行反抗的时候,豁然想到了,之前她自己的决定,她那变得乖顺的决定,而过去的种种,也开始浮现在她的眼前,浮现在她的心头。
真的是了,她同着殷止涵,早就不知道在一起多少次了。
他们之间的羁绊,也早就像是链条一样的,将他们两个人都固定其中了。
那么,她现在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近一个月的冷淡,让她觉得自己清高了,让她觉得自己可以摆脱这种畸形的生活了么?
如果说是这种影响的话,那么,宁远觉得,她还真是该彻底终止掉她那种幻想。
变得乖顺下来,尽管无法配合,却也不去做什么没有用的反抗。
宁远开始就那样的躺在床上,然后,任着殷止涵对她做任何事情。
很想要笑吧,感受到身体上衣服被除去,然后丢掉在地上的响动,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
该说是庆幸的,今天的殷止涵,没有对她进行更多的要求。
没有曾经的那些花哨姿势,没有了曾经的那些所谓的情趣用具,这一次,殷止涵似乎来了点返璞的,就只是,用着最为常见的动作,对着宁远进行着索要。
不需要任何督促,知道现下的殷止涵已经就很好伺候,已经就很好说话。
在身体慢慢升腾起来的本能反应下,宁远开口,没有克制的,就只是依照着本能,依照着自己的意愿叫出声音。
这是殷止涵希望的,觉得自己在这一点上,已然不需要殷止涵进行什么提醒,也不想自我为难的,总是处于压抑的状态。
索性,将一切尽数抛开。
宁远就那样的,第一次,在最为顺从,最为配合的状态下,同着殷止涵,在一个月后的冷战下,首次于没有沈晴依的宅院内,进行了偷情。
这该是偷情,并且,宁远也不认为,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可以同着偷情这两个字脱离关系。
可就在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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