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蒙蒙的依着窗台睡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宁远是被着楼下的吵闹声惊醒的。
彼时天色已经黑沉。
扶着墙壁,一路走出来,直到二楼处的扶栏边。
几名穿着工作服的搬运工,便出现在了宁远的眼前。
他们都在抬着什么东西,看起来足足要有十几箱。
殷止涵的人不在,但是他的车子却停在了窗外的院子内。
一名十分职业化的女人站在众人之间,对着众人下着命令。
黑色的提包在她的肩膀之上挎着。
这些都是什么啊?
低下头,宁远居高临下的问着女人。
顺着声音,女人抬起眉眼,在看到宁远的时候,愣了一瞬间。
都是醋,殷总说了让我带人送进来摆好,另外还有一点吃的,有些青菜什么的,一会我会让人放到冰箱里,宁小姐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扶了扶那架在鼻梁之上的眼镜,女人很为公式化的对着宁远如是交代着。
她认识自己。
宁远早已不会为此而觉得诧异了。
哦。
说不出心中滋味,宁远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看着窗外那殷止涵的车子,随后转过身,回了房间。
殷止涵的意思,宁远想,她还是多少能够懂得。
只不过,殷止涵似乎太过的有意思了。
他似乎,也还有着十分小孩子化的一面。
让她吃醋,所以,就真的要买这么多的醋么?这算是什么逻辑,是不是太过滑稽,也太有些浪费了呢?
有钱没处花么?
如果说是这样子的话,那么,难道说就不能够将多出来的钱捐献给这个世界上最为需要这些金钱帮助的人吗?
只是,对于此,宁远还只是无关痛痒的感慨。
她更多的,她心中最为担心的,还是殷止涵接下来的动作。她不确定,也很为拿不着,殷止涵到底会不会如他所说的,叫来很多女人,把这里当成他一个欢乐的天堂,然后,就每一天的上演出那种香艳的戏码。
如果说是那样子的话,那么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变得比之以前,还要不好过上几千几万倍。
而对于着一些的矛盾点,那一个,她是否吃醋了问题。
宁远想,应该是没有吧。
她只是觉得殷止涵脏,真的就只是觉得他脏而已。
剩下,她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在乎,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并且,说白了即便是有,那么宁远她也不允许,她不会去想,也不会让那样的想法在她的脑子内萌生。
因为那很危险。
宁远永远都记得,也永远都在告诫着自己,身体沦陷了没有关心,重要的是,她要守住她的心。
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宁远都不曾看见过殷止涵的人。
他没有再露过面,而这宅子内,那上一次运进来的食物,也足够了宁远的供给。
这也算得上是有先见之明了吧。
殷止涵在不出现的情况下,提前的,为着宁远准备好了食物。
不然,出不去,也没有任何办法出的去这里的宁远,还真的就是要在现今社会中,活活的上演一出被饿死的悲剧。
没有了殷止涵,没有了其他人,就只有着宁远一个人的存在,一个人的所在。
这让宁远在前三天的不习惯之后,便开始了寂寥的享受。
既来之则安之,这样的理论开始让宁远运用到了她的生活之中。
想喊叫,想吵闹。
都不会有人知道,有几分疯狂了的,宁远开始了同着之前完全变样了的生活模式。
她开始在晚上一个人跑出去看星星,荡秋千,在白天找着音响的碟片,然后将音箱的声音调到最大,几乎可以将整个宅子都震得嗡嗡直响。
放纵,放肆,没有章法。
在另类的生活模式下,宁远发泄着她所有所有的情绪,说得上来的,说不上来的。
总之,宁远变得畅快却又疯狂。
或许这就是自由的好处,也是孤独的弊端。
殷止涵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到底还会不会过来,宁远已经不想再去考虑,也不愿意考虑。
有一点迷失。
宁远却不知道,这种情绪要如何的表达出来。
房间内还放着重金属的音乐,蹲在花园的边上,宁远低着头,看着那在土地之上,往来的小蚂蚁,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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