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做。
冥冥之中,宁远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她觉得,现下的她,似乎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并且,她不是疑无路,而是真的没有路。
她的四周密布着的,满满当当的,都是黑暗,全部都是黑暗。
是殷止涵带给她的黑暗,是殷止涵个人势力所笼罩下来的黑暗。
房间内,来自宁远那无助的喘息,似乎在不断不断的扩大。
而宁远的本性,她那本体的自我,似乎也开始在这样的情况下,氛围下,渐渐的迷失掉,直至,找不见归来的路。
就像是迷宫,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那样的陷入,然后无可自拔,没有一丝出路,不见半点光亮。
耳边渐渐的,好像只有一个声音,也只剩下一个声音在不住的叫唤。
可这个声音的主宰者,不是别人,而是殷止涵。
他在说,小野猫,你要认识你自己,你要好好的看清楚自己的身体,你要首先彻底的了解了欲望,这样,你才能够去掌控,去讨好一个男人,进而去得到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像中了蛊,被下了魔咒一般,宁远的眸子,开始由着起初的混沌不清,由着起初的迷惘,渐渐的透漏出一片清明,泛起一片清亮。
只是,现下的她,浑身上下所透露出的感觉,却全然不似之前。
那感觉,看起来俨然就是了两个人。
什么都不说的,宁远的神情开始变得专注,无喜无悲无怒。
直直的,宁远的眸子开始盯着那在自己神情的镜子,望着镜子之内的自己,然后舒然的扬起头,再一次的,大开了自己的双腿。
口中呜咽的低吟,好似流水一样的缠绵而出。
宁远开始叫的入骨,叫的入肺,叫的可以让着一个男人,酥的连骨头都变得软下来。
她开始万分的配合起殷止涵对于她的调教,开始顺着殷止涵的心意,在他的面前,无所顾忌,亦全然没有了任何羞耻的概念。
双腿抬起,翻转,挪动。
宁远现下的人,已然不再需要殷止涵给她任何的强迫。
她开始变的乖的让人都找不到去训斥,去为难的理由,而那曾经被宁远看过的,在她脑子内存有印象的,一个个诱人,惑人的动作,也开始被着宁远接二连三,极其熟练的用起来。
一个少女,一个才方被着殷止涵破了身的少女,就那样的,开始在房间之内,展开了一场让人面红耳赤的却又勾人的行径。
到底还是要用着这样的方法,来对着宁远做着辅助啊。
收回了自己视线的殷止涵,冷着一张不曾有过多表情的森俊面孔,自宁远的身侧,单手撑了一下地板,然后坐下来。
没有办法的,为了节省着时间。
方才的殷止涵就在着宁远失神的空当,对着宁远做了意念之上的催眠,因为这可以让宁远乖乖的听话,并且,这对于宁远的帮助,这对于殷止涵所想要对宁远做的调教,是有利而无害的,不过说到底,现下所有经着殷止涵的手,训练调教的小丫头,迄今为止,只有宁远一个人,让着殷止涵如此花心思的催眠。
并且,还不是第一次,因为在宁远曾经的幼时,殷止涵也曾对着宁远用过催眠之术。
点燃一颗烟,于烟雾升腾之间,殷止涵看着宁远那有几分狼狈,又有几分让人怜惜的样子,蓦地有几分出神。
其实宁远的自尊心仍在,对于这一点,殷止涵其实并无多少的意外,因为,他早就猜测得到,这心底有着鬼灵精般纯性的宁远,并不会同着之前那些被他磨练的,好似木偶一样的少女们一样。
只是,有些时候,就是因为这样的不一样,这才会让一个男人,才会让他殷止涵有着更多的改造欲,有着更多的蹂躏心。
要知道,说到底,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的喜爱,更多的还是在于这个男人有着对这个女人的性幻想,而相对的,一个男人假使说喜欢上了一个女人,那么,他心底最直白的意愿,就是想要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然后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身下绽放,索要,讨好下的,一个又一个卑躬屈膝的表情。
这会让男人有着优越感,有着主宰感。
而男人那种骨子内的大男子主义,说到底,是任何一个男性动物都有的东西。
不过就是有些人表现的明显,有些人表现的内敛,更有些人,喜欢将这种直白浅显的欲望压制在心底,压制到一个为人所看不见的角落处。
慢慢燃尽了烟,在不期然之中,烫了一下殷止涵的手。
皱起眉头,将烟掐灭掉。
看了一下手上腕表的时间,殷止涵的人开始站起身,然后朝着宁远走过去。
时间已经到了,所以,他的小野猫也该休息了。
爱,要收敛做,训练,也是同样的道理。
再一次恢复意识的宁远,虽然不知之前的自己到底出了怎样的状况,可是,她却已经不得不开始接受一个,不同于曾经,不复于之前的训练模式。
不同的器具,不同的模式,所有的,宁远想象的到的,想象不到的,全部,都被着殷止涵一样一样的,用到了她的身上。
靠在床边,宁远低着头。
双手垂落,无力的搭在自己的双膝之间,红色的酒水,此刻,正被着殷止涵以着一个居高的态势,用着高脚的水晶杯,滴洒。
顺着宁远显露的背脊,没有意识的酒水,此时就像是被赋予了灵魂,有着序的,排着队般的,于宁远的身上连绵成为一片。
像是冷,像是害怕。
宁远的身体,开始有了不可自制的颤动,那种抖动很微妙,很轻,很淡,可却足以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小野猫,怎么了?
弯下腰,殷止涵的人很快的,将着宁远逼近。
冷着平淡如水的眸子,殷止涵那皮笑肉不笑,喜怒不形于色的本质,算是已经的,被着宁远所摸透。
我好累,不要了好不好,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你再这样我就疯了,我会疯,我真的会疯。
无助的用手一把抓住殷止涵衬衫的袖口,宁远神色低迷的哀求中,除了恳求,除了对于殷止涵的顺从,在这一会,真的是再无其他。
像是确定着,殷止涵细细的观察着宁远的情绪。
手上的动作,在短暂的迟疑过后,再一次,开始。
红酒继续滑动在宁远的背脊之上,浓郁的酒香,慢慢的,于房间之内开始了物理的变化。
做起了,扩散的运动。
真香。
俯下身,殷止涵将自己的脸,开始朝着宁远的背脊贴近,然后深深的呼吸。
现在的他似乎很是享受,而这种享受的由来,不仅仅是因为酒香,更多的,是宁远那蓦地变得绯红了的身体。
宁远已然同着之前大不一样,她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在这短短的六天之内,开始对着欲望这种东西,有了更深层次的需要,也愈发的,离不开这种东西,并且开始享受,沉迷于那种人类本能的天性之中。
她开始敏感的,远超于殷止涵的预期,并且殷止涵相信,接下来的宁远,会一日比着一日更加的让人迷醉。
水晶玻璃杯的碎裂之声,蓦地响彻于房间之内。
抽搐瑟缩了一下身体的宁远,闪躲的抬起头,那哀怨惆怅的迷离神色,夹带着许多许多,让她难以说清道明的情感。
只是,她不知道,她不够了解,那不代表殷止涵也不知道,也不够了解。
欺身而上,殷止涵用着双腿,将着宁远的双腿分开,然后压制住。
沉沉的坐在水床之上。
殷止涵以着眼神,给着宁远下着无声的指示。
他要做什么,宁远已经不需要问,便全然明了。
因为这几日,这种戏码,每一天,每一日,都需要上演,就像是必修课一样。
不过,每一次再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那殷止涵所做的前戏,却又是都不一样的。
抖了几下手,宁远慢慢的拉开殷止涵的裤链。
然后用着,有几分难堪,又有几分哀求的眸子,瞧着殷止涵那昂扬而起的火热。
不要了好不好,我真的累了,殷止涵,先生,你让我休息一样,放过我一天吧。
说着说着,泪意豁的开始湿了宁远的眼眶。
此时的她,看起来,俨然脆弱的不堪一击。
如果你没有泛滥成灾,那么我们今天就不继续了,恩?
说着话,殷止涵的手向着宁远的腿间轻易一探。
几缕晶莹,便在下一刻,出现在殷止涵的手上,晕白的灯光下,殷止涵那指尖粘带的润滑,晃得宁远无法睁眼。
这已经是第几次,她同着殷止涵发出要求后,得到殷止涵如此的回答,又得到如此让她莫辩的结果,宁远已经无法数的过来了。
她只是不懂,为什么她明明是不想的,她的心里明明是真的不愿意的,可是她的人,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的不争气。
尝试着,长大了口,宁远呜咽中笨拙的含住殷止涵的分身。
舌尖被动的,开始打着转。
头开始因为殷止涵大手的外来压制,而变得无法离开。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宁远总是无法在第一时间去适应这种模式,去适应殷止涵如此的巨大。
被关在这里面,不得了自由,也失去了什么追求方向的宁远,现下所有的寄托,已经只剩下殷止涵所给她的一个承诺。
他说,只要她表现的好,只要她可以让他满意,让他百分之百的舒服,并且乖乖的配合,那么,他便会在第八天的早上给她自由,让她可以随意活动,让她可以出去逛街,可以出去玩,而现在,或许已该说的上是胜利在望。
还有一天,真的,就只还有一天。
现在已经都是第六天了。心下有着几分黯然的想着早已无光的未来的宁远,随着那在心底又一次打下来的坚持,口上的动作,开始加大了。
而她的耳边,那一直没有动静的殷止涵,也终是,有了几分舒服的伸长的呼吸。
用点力气,舌头别偷懒,恩,恩,乖...
如是说着,殷止涵那一直扣在宁远头上的头,开始转换为了没有力度的抚摸。
显然,这个时候的他,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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