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断续的,宁远说着话,面色上却带起了复杂的痛苦。
她不想要再继续,再继续这样的,将着自己的尊严,被着不得已的情势,被着殷止涵,被着她自己,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的,践踏的体无完肤,践踏的,再也无法拼凑成为一个整体。
为什么不?恩?你分明是想看的,乖,等着我,我马上就拿镜子过来,这样让你自己也可以看得清楚。
温热的唇,开始印刻在宁远的额头上。
只是,宁远却感受不到半点暖意,她能够感受到的,全部都是冰凉。
摊开自己捏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泪意涔涔下,宁远一面仰着头,无法自控的叫着,一面,开始想要趁着殷止涵不在的情况下,将着,那腿间的障碍之物给拿出来。
不过可惜的是,几经努力过后的宁远,手上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徒劳。
她无法让自己身体之上,那自然而起的情欲停歇,进而,她也就无法用足了力气,集中了精力,将着那死死栓在自己腿上的东西,成功的拆下来。
砰的一下,一时失去了平衡的宁远,整个人的身体一歪,豁的一下,摔倒了地上。
而那好似到了一点时间,好似,被定了时的器具,在这一会,也猛的加大了,那震动在宁远体内的力度。
将身体自地板之上豁然卷起,宁远在这一会,全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也没有了,那去感知的心。
她的人,是麻木的,而她的精神,也是麻木的。
她开始被着人类自身,最为原始的情欲所支配,她开始,再一次的,失去了,她该有的理智。
甚至于,全然忽视掉,遗忘掉,不能够再去顾及什么礼义廉耻,这种,对于一个人最为教条的束缚。
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开始自宁远的喉咙中,好似冲一样的,溢出来。
无法冷静,亦不能够冷静。
自地板之上,宁远的人,开始翻动起来。
腿间的湿润,更加的严重起来。
急促的喘息过后,宁远的大脑,开始猛的出现了一片空白的盲点。
高潮,在不曾预知的情况下,席卷了宁远的周身。
而殷止涵的人,却也在这个时候,刚刚好的,走回到了,宁远的身边,一方白亮的镜子,开始被他竖立在宁远的身前。
弯下身体,将宁远的双腿一点一点的拉开。
审视着,殷止涵一面拿着眼,看着宁远身体的柔软之处,一面,用着手微微的探试。
小野猫,你泛滥成灾了,高潮了,是吧?怎么样,要不要告诉我你是怎样的感觉,恩?
机械的东西,仍旧在大力的,给着宁远撞击。
眨动着眼眸,宁远的意识,开始在殷止涵的引导之下,微微的,回归了一点。
只是,在这个时候,那首先进入了宁远眼帘的,不是别的,却是一副更加对着她,有着精神和视觉冲击力上的,画面。
那是她腿间的无限风光。
镜子的大屏幕之上,不带半点保留的,展示着,宁远作为一个女孩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最为重要的,隐私。
死死的闭起眼眸,不想要面对,也不敢要面对。
宁远倏地,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那样的,在殷止涵的面前,哭了。
她真的不知道,殷止涵为什么会有着这样多的方法,将她的心理防线尽数击败,尽数打破。
尽管,在这之前,她已经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准备。
她曾那么多次的,于心底,下着讨好殷止涵的决心。
可她,却依旧很轻易的,被着殷止涵将她的脆弱,将她的真实情绪,全部激发出来。
她很慌,她很乱。
因为,宁远不知道,这样子失态的自己,会不会,被殷止涵判定为不合格,会不会,被殷止涵送走,然后,当做一个谈生意的礼物,随便的送给哪一个男人。
怎么了?小野猫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听话,看看,为什么要哭呢?这样的你,可不好看啊。
薄凉的指尖,划过宁远的脸颊。
殷止涵慢慢的,将着宁远的泪水,一滴一滴,尽数擦去。
只是,这看起来好似平静的一会,却在着殷止涵下一个手上的动作而彻底的终止。
没有停掉那一直在动作着的器具,扶了一下宁远的肩膀,殷止涵豁的将宁远的人扶起来,然后,开始就着宁远这样半坐的姿态,死死的将她的人往下按。
他的手,在她的肩膀上,好似铁钳。
而他手上的力度,也在相对的,加着力气。
啊...
难受的喊起来,宁远的心都提了起来。
她不觉得痛,可她觉得紧张,觉得怕。
闭上眼睛,小野猫,你要学会享受这种感觉,并且记住这种感觉,知道么?
殷止涵一面同着宁远如是的说着话,一面,不依不饶的,按着宁远的肩膀。
呜咽的,宁远开始尝试起了没有任何作用的反抗。
此时的她,已然有了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觉,那在她已经预知到,自己并不合格,并且有着极大可能被送走,而无法留下来的认知后,宁远索性便不想再继续的做任何委曲求全的忍耐。
她不愿意做无用的功,因为,那是没有意义的。
不再乖巧的去配合,那么直接带来的后果,便是宁远自身上,开始泛起来的,一层又一层的难受。
那女性作为情动的晶莹液体,开始不复之前的湿润,顺滑,刺痛便在无形之中,给着宁远一种无言的痛楚。
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这一会,宁远俨然不再是之前那一副迎合的面孔。
皱了一下眉角。
殷止涵的薄唇开始紧绷成为一道好看的直线,只是,他的神色,却带了浓重阴霾。
他的人,看起来并不高兴的。
而那让他不高兴的原因,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着眼下,宁远作为一个宠物的不听话,这是大忌,至少,在他这里,这是不能够忍受的东西。
这真让他头痛。
松开了那扣在宁远左肩的手,殷止涵倨傲了姿态,用着指尖,反挑起了宁远的下巴,然后看着宁远那有几分发白,早就褪去了红晕的一张俏丽的小脸。
这是在做什么?小野猫,不听话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我不会将东西拿出来,而且我告诉你,这个即便是我给你时间,你自己也拿不出来,不信,不听话的话,那么,你现在大可以试一试。
森冷而带着寒气的话,自殷止涵的口中一字一字的,砸在了宁远的心上。
他出口的,是威胁。
但这威胁中,却没有了任何可以让宁远对着未来,有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的希望。
而这,带给宁远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份更加没有了希望的感知。
伸出自己的双手,宁远开始用着她所能够用的所有的力气,打掉殷止涵对她的禁锢,然后,试图站起身。
她想要,她也需要,一个现下能够给她自己一点空间,一份喘息的时间。
收回了自己的手。
慢慢的,将自己的双手放入到齐整的裤兜之间。
殷止涵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再说话。
他开始只是拿着眼眸,好似看戏一样的,看着宁远,并且,那眸子之间,再不曾有半点喜悦和温度。
显然,在宁远开始了对于殷止涵彻底的反抗之后,这让殷止涵对着她,失去了那曾经的一点怜惜和一点在意。
挣扎着,趔趄着站起身。
宁远扶着墙壁,斜靠在上面,然后,便是对于那绑在腿间器具的开解。
这是她现下,所有精力的所在。
不去看殷止涵在做什么,也不要去想。
宁远只是手上慌乱,脚上无力的,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身体像是要被钻出一个洞。
嘤咛着叫了一声,那才靠着墙壁站起来,不到一分钟的宁远,在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的情况下,人豁的又一次,跌倒在了地上。
尝试着,并拢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又再一次的打开。
宁远除了知道那器具再一次的加大了力度,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晓得,此刻的她,到底要怎么办。
她唯一的感知,仅是那已经不见了舒服,仅剩了疼痛的自身。
冥冥之中,再一次想到了殷止涵的话。
宁远豁然于心灰意冷中发现,她好像,是真的无法将这个东西开解下来,除非殷止涵愿意亲手的,为她取下来。
无助而悲哀的用手捶打起自己的身体,宁远在这一会,脑子内,开始升腾而起一个偏激的念头。
那便是,自杀。
别伤了自己,恩?小野猫你看,你现在已经尝试过挣脱,可是你不行,对吧?那么,识时务的话,你现在该考虑听从我的话了,恩?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只要你配合,我一会便帮你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乖,放松,你很快就能感受到第二次高潮。
殷止涵的人,开始在宁远心灰意冷的情况下,再一次,出现在宁远的面前。
那一面镜子也在下一刻,又一次的被竖立在宁远的腿间。
刺激不堪的一幕,再一次上演。
扭开头,过分的气愤和羞愧中,宁远除了剧烈的呼吸,剩下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殷止涵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他到底要怎样?
如是的疑问,在宁远的心中扩大。
而随后,殷止涵的答案,也便自他的口,说了出来。
听着小野猫,你需要了解你自己身体,这样你才能够知道,怎样彻底去征服一个男人,你所表现出来的情动还差了太多,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你自己,看你的表情,看你下面的动静,恩?
被拉回了神智,似懂非懂的,宁远望着殷止涵的眸子,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懂。
不过她却知道了,殷止涵要的,所谓的合格的宠物,其实更多的是一个,床技完美的**。
而她,还不够合格,还差了很多火候,即便她曾以为,她出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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