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想到了久久不曾想到一个男人,抑或是一个男生。
宁远的眼眸在殷止涵打量之下,都不由得有了几分心虚的晃动。
齐恺,心内暗自的有了几分祈祷之意,宁远很希望,现在她的想法不是真的,也不要被殷止涵所认证。
虽然这曾经一再的,都是她所希望的,齐恺也确实是她所拉的挡箭牌。
可时至今日,吃了不少苦头的宁远,真的不想事情再继续的扩大下去。
因为愿赌服输,单是这个理论,宁远就已经低头了。
所以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想再继续了。
骨子内的,身体上的一根筋,似乎已然彻底的妥协,屈服掉了。
即便宁远的倔强仍在,可就这件事情上,她真的真的是举了白旗,真的真的是放弃掉了。
但往往事与愿违的,殷止涵开口,却将着宁远心底的最不想,变成为了现实。
看来你也知道了,是吧?宁远啊宁远,你真的是好样的,现在怎么办呢?齐恺点名跟我要人,大庭广众下的对我提出来,想跟你联姻,要我给他这个机会,而我的父母也都全部放话出面,要我顺水推舟的送了齐家这个人情,把你交给他,你说,这种情况下的我,应该怎么办呢?
齐恺居然对着他提出联姻了?
有点愕然,这种还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再一次,给着宁远新的冲击。
觉得自己好像又有了一线生机,可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处境变得更为艰难而已。
愣愣的看着殷止涵,宁远半开了口,却给不出答案。
她不敢说同意,不敢说要殷止涵成全齐恺,成全她的话,因为那无疑是自掘坟墓,自取灭亡。
可相对的,她也不愿意放弃掉这个机会,不想对殷止涵亲自说什么斩断自己希望的话。
毕竟,她有听到殷止涵提到自己的父母。
她知晓,殷止涵在他们殷家,也是有着艰难处境的。
不可免俗的要去想那些利益关系,宁远在殷止涵对她要着答案的时候,只是愣着眼睛的,看着他。
但这换来的,却是殷止涵讽刺的冷笑。
勾起了薄情的唇角,将那板正宁远身体的双手全部都拿掉。
一个转手,重新的将着宁远禁锢。
可彼时的殷止涵,却是将着宁远脖颈之上的铁链给狠狠的拽了起来。
我还真的是不能够对你抱有半点希望啊,因为你给我的,永远都只是失望,也只能够是失望,你不讲话,你不说,就代表着你还希望回到齐恺的身边,宁远啊宁远,你真是傻透了,我的东西,即便是处境再过艰难,只要是我没死,那么,我就不会放手,所以同理,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开。
趔趄的,被着殷止涵拉扯着往着花园之外走出去,宁远跌跌撞撞的,同着殷止涵那决绝而带了几分赌咒的言辞。
心底死灰成为一片。
她是真的傻了,应该是的吧?
也许刚刚的她,是真的不应该抱有任何希望的,不然,现下的殷止涵,也不会这般的生气了。
而她,也不会变的这样不好过。
没有再往着宅院内走回去的意思,反倒是往着不远处,院门口停驻的车子边走。
宁远睁大了自己的瞳仁,心底乱乱的很不像话。
殷止涵,涵,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我不走,我不走,我脖子上面的铁链也走不了,走不远的。
慌乱间,找不到任何借口,找不到可以避免伤害的理由,滑稽的,宁远都开始拿着她的耻辱来做挡箭牌。
只是,停驻之间,殷止涵却很为有耐心的,对着她,展示了宁远所认为的,那束缚着她,让她无法离去的铁链。
这其实并不长,苏幕俨然撒了谎。
放眼望过去,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由着宁远的心底,瞬间升起。
不过,殷止涵却好似看穿了她一样的,很好心的,给了她解释。
你以为我设计的东西,会是那么死板的,没有办法折中的蠢笨东西么?如果是,那么我只能说,宁远你真的是太看低我殷止涵了,你还真的是不够了解我,也还真的是不爱我,因为我到底是怎样的人,我做事到底喜欢用怎样的手法,怎样的方法,你都没有用心去想,去看,去感受。
对于宁远的不满变得更加严重,变得更胜了很多。
又坏意的狠心拉扯着铁链,给着宁远的脖颈之间造成压力。
殷止涵反过身,继续起他之前的走动,继续起他之前的想法,并且,给予实施。
整个人已经不能够再同着刚才一样的,随着殷止涵的步子,即便在拉扯下,也能正常的行走。
扑到在地上,宁远开始像是货物般,呈现出一个十足的被托的架势。
身上的伤口似乎尽数裂开,之前的所有静养在一夕之间,似乎全部都被殷止涵破坏掉。
宁远只觉得心中的苦,根本无从诉说。
这一次,没有骑士来救她,没有一个人来帮助她,苏幕的人全然不知在哪里,宁远不晓得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在面对着什么。
只是宁远想,即便是他知道,应该也不会救她的。
并且说到底,其实,这件事情,他还真的应该是知道的。
人开始被殷止涵拉扯的拽上了车,不知将要面临的是什么,靠在车门边,眼睁睁的看着殷止涵将车子发动,宁远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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