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有时像恶作剧越是投入越是伤心
昨天下雨今天放晴就怕伤害会再次来临
那个小姐有些错愕的反问:我们今天共有12道主菜和26样副菜,还有9种午餐汤,小姐你都要来一份么?
我仍是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豫及后悔:麻烦快一点,我很饿,谢谢。
许蓝飞目瞪口呆的目送那个小姐的离开,微微皱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能吃了?
我望着他微微皱起的眉毛,用手轻轻将它抚平然后嘟嘴道:怎么,刚才还说不会吃的破产,现在又心疼钱了?
他一把握住我尚未逃离的小手:我是心疼你的胃,怕你被撑死。
我一把抽回我的手大言不惭道:你放心,撑死了不是还有你么?
他便不再说话,只轻笑望着我: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我喝了一杯水道:明明变了很多,你看这些眼角纹还有鱼尾纹,对了,我都有白头发了。说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老了。
他笑了笑,学着我刚才的模样,抚上我的眼角道:这样就没了。
我静静的任他的手在我的眼角轻轻游移,感受他冰冷的指尖及温度。
一边的服务员适时将点好的主菜端上桌,不一会桌上便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餐点。我挑出两三样餐汤后对那服务员道:其它的菜请给我打包。
许蓝飞闻言低声靠在我耳畔道:你该不会是想给你那帮下属吃吧?
我挑眉:怎么,又开始心疼钱了?他们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们恒飞的问卷。
他摊了摊手:花我的钱你就那么开心。
我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我始终觉得,花别人的钱享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你什么时候跟秦筱一样了,我还记得她最爱收藏的就是财神爷的海报。
我闻言从钱包中拿出一个红色的毛爷爷来,放在许蓝飞脸边比画了一下喃喃道:秦筱说的对,还是毛爷爷比较帅。
他那时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将口中的水喷出来,强忍着咽下去,仍是咳了几声:你怎么不在银行上班,那里的钱不是挺多的。
我摇了摇头:那都是别人的钱,我望的久了没准还会勾起犯罪欲望,为了防范于未然,还是算了吧。
他便又笑了,嘴角的酒窝又漾了出来。他优雅的将餐盘中的色拉牛肉切成规则的条状,然后将两人的餐盘对调:以后,我们都这样吃饭吧。
我怔了片刻,不再说话,自己似乎有些过度发挥了。我的内心虽然已经接受了他,可是我对他的回答却是我要和司徒祺订婚了。我一边拒绝他,一边这样手舞足蹈的接受他的疼爱,是否有些过于贪心?
他分明知道我要订婚的消息,却仍这样明目张胆的靠近,这样的亲昵,这样的密切。是否昨天的一个吻,已经让我们再也回不到原点。
心想到这,我突然懊脑起来。秦榆说的没错,我为什么总让自己陷入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况。
我再次想起他来,想起海边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想起他眸中难以遮掩的黯淡。想起我口不择言对他的伤害,想起他已经消失了整整三十一天。
对他的想念,无时无刻出现在我的脑海。
秦榆,你能听见么,我说,我好想你。
一开始我聪明
聪明的几乎的毁掉了我自己
翔达的案子出乎我意料的麻烦,吃好饭在电脑前忙了大半天,研究部的人来催了好几趟。我不得不再打电话催翔达企划部的人,让他们先派个人出来见面,再进行详谈。没想小秘书从始至终只一句话:抱歉,经理说过这件事要等他回来。
我抬起头望了眼窗外,不觉间天都已经暗了下来,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我顺手拿过手机,也没看显示屏上的名字,想来该是许蓝飞打来的:抱歉,手头的事还没做完,已经八点半了么?
八点十七了,你有事?电话那头传来令我惊讶不已的声音,不是许蓝飞,而是那个消失了整整一个月的人--秦榆。
南晓?......电话那头又传来他略带不解的声音,我回过神来答道:嗯,有些事。你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一阵沉默后,他说:还有十三分钟,陪我聊聊天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从电脑前起身,站在窗前遥望窗外的夜景:秦榆,你去哪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一时有些讶异,早晨时明明还是晴空万里,此时的天空被黑夜吞噬,笼罩着阴霾的气息,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稍远些的灯景在雾气的氤氲中显得不真实,行人顶着伞,匆忙的奔走于站台路间。伞面朝上,颜色各异,在瞬间从十字路口各自转身。车流如汪洋,夜间的高速公路上,骄傲的汽车们终于可以任意驰骋。
那些怪陆离的景象化作我眼底的一颗纯白亮光,我看见他单薄的身型站在昏黄的灯光之下,雨点在光影下显得那样细密,随风摇曳般的洒在他身上。
他没有打伞,因为站的太高,离的太远,我望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望见他正抬着头,朝上望着。
南晓,我很想你。
电话那头传来他略显疲倦的声音,我的心没来由的疼痛起来: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看见他低下了头,然后听见他固执的说:我想见你。
犹豫半晌我说:你在哪?
他再次沉默,我望见有一束强光打在他身上,一辆银色的保时捷从他身边开过。然后他说:八点半了,你忙吧。
电话被轻声挂掉,我能感觉到他的不舍,以及他话至尾端的落寞。
我没有转身,望着他单薄的身影依旧倔强的站在绵绵的细雨中,没有打伞,没有移动,就那样静静的犹如一坐雕像般矗立着。
手机再次响起,我却忘记去接,呆呆的望着楼下的人,望着他抬起头看着这座高耸的建筑物,似乎想从中找寻着什么。
南晓?......
身后传来许蓝飞的声音,我转过身望他,只见他黑色的西装上有微湿的水渍,发丝有些狼狈却舒适的搭在颈间及额前。
你没带伞?我一边反问一边开始收拾,准备下班。
你知道的,我一直没这习惯。他挑了挑眉,摊开手掌以示无辜。
我冲他笑了笑,又从柜子中拿出一把宽大的黑色弯柄伞:你得感谢我的未雨缪谋。
他不置一词,赞赏似的点了点头。
努力忽视秦榆的忽然出现,我任许蓝飞牵着手出了大厦。车子从先前的灯柱下驶过,已经不见他的身影。
雨依旧纷纷扬扬的飘洒,似乎要将这个城市氤氲在它的潮湿当中。车子缓缓驶出市区,开像市郊。雨却突然下的大了起来,想起那个在雨中站立的身影,我变得坐立难安。
很快到了西郊别墅区,我下得车来,望着眼前这栋纯白的别墅,转身问像许蓝飞:为什么带我来这?
他挑眉笑了笑,带着一丝狡黠:进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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