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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小小宣言(2)

誓不嫁人 伊骞 6876 2021-04-02 12:40

  李泽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怎么就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都不用提示,她就把他想说的全说了,而且她说出来的效果比自己好很多。

  这女人,还真是个宝。

  “情人,你也累了,回你房间休息去吧!睡醒了还有很多事呢!”

  “就知道你色急,最好让我醒来听到你****的消息。”秦壬叽哩咕噜的诅咒着出去了。

  人前的戏演完了,轮到她找他算帐了。

  极尽妩媚的笑着,那样的美艳,却带给他阴风惨惨。

  “哦,你也累了,睡觉吧!放心,床够大,我也动不了,你穿的什么睡,醒来还是穿的什么。”暗自撇了撇嘴,赶紧躺下,拉上被子。

  能让他这么好过吗?之前本打算笑完给他来个河东狮吼,震也把他震个晕头转向。就他那句话,她改变主意了,决定要温柔到底。

  “李大爷,你的脚现在还痛吗?”“能不能下地拄着拐杖走路?”“那你上厕所不是很不方便吗?”“这里怎么连个私人护理都没有?你不至于这么省吧?哦,你是让我来给你当使唤丫头的啊?”“啊,用尿壶呀?那你现在想尿吗?要不要我帮你?”

  一个关心的问题出来,也不待他回答完,她又继续下一个,还美名其曰越急切越表示对他关心。

  当一连串关心的问题问完,她立即把床下的尿壶拿起来,另一只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问她要干嘛!

  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用放下尿壶的手去掰开他的手,委屈的说:“我只是给你接尿啊!”

  “不用,我自己来。”

  装做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的解释:“那天在医院你说要我给你接尿,当时我不是不答应,而是我不会。回家后,我在网上找资料学了,现在会了。真的,我学会了。”

  “学会了也不用,我那天就随口一说。”

  “哦!”

  又是一副失望的样子,让他心生怜意。

  他何尝不想呢?只是,他很清楚自己,一个人时什么都能忍住,甚至可以想都不想,但面对有感觉的女人时,轻微的挑逗他都承受不起。而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让他冲动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成功过。现在,很明显她是故意的,她敢这样做,就是笃定了他现在行动不便,其结果,肯定是挑起他的情欲后,立即撤退,然后用非常无辜的神情幸灾乐祸。

  他决定,在脚伤没好之前,必须对她敬而远之。

  只是,她不会让他如愿。这不,她已经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挨着他躺下了。

  拒绝的话,又不好说得太明显,怕影响到她以后的热情。不动声色的向另一边挪了挪,尽可能的离她远点儿,同时问她今天怎么主动了,用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又是很无害的回答:“没有啊,在家时,你不就是要我睡你旁边的吗?我反对与不反对的结果都是一样,还经常闹得大家气鼓鼓的。现在你是病人,我怎么能再惹你生气呢?”

  真是这个理由吗?他很想给她明明白白的揭发出来。

  见他挪了挪,她也跟着挪了挪,直到他退到了床的另一边,眼看再挪就得掉地下去了,她才起身把他扶着轻轻往回挪,委屈的说:“我只是良心发现想对你好点儿,你也不至于这样讨厌我吧?”

  这也能引起误会吗?李泽扬未作他想,跟她交心的坦言:“我从没讨厌过你,是现在不方便啊!等我的脚好了,你不想和我睡我也会天天要你躺我身边的。”

  她谨遵他最后半句话意贴过去挨得更紧,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轻轻划动,一条腿也搭到他没受伤的这只腿上,示范给他看,还非常温柔的问:“是这样挨着睡吗?”

  她的动作很生硬,但对男人来说,却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他已经觉得禁受不住了。

  要是没受伤之前,他会很乐意把自动送上门的美味吃干抹净。要是这个女人是个中高中,懂得怎么让他不需要运动,平躺着也能享受的话,也是可以玩玩。但显然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如果他要尽兴,脚肯定就顾不上了,那么,最终的结果呢?

  尽可能的保持理性,告戒自己:必须为脚着想,半点儿不能疯狂。

  深知这个道理,脑子却不能将信息准确传达到肢体,明明是去拿开她的手,却准确度极差的放到她的后背,医生再三叮嘱他要平躺的身体也侧了过来。

  岳悦还在等,她要等到他迫不急待的时候。

  嗯,差不多了。她突然大声的喊起来:“李大爷,当心你的脚。”

  这喊声无异于一盆凉水,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猛的推开她,坐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低吼着:“岳悦,你果然是恶魔。”

  岳悦委屈得带上了哭腔:“关心也不是,不关心也不是。我大老远的晕车晕机,胆汁都吐出来了,你竟然说我是恶魔。说吧说吧,谁让我只是一个小演员,什么都得看你大导演的脸色。”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他的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她立即捂着嘴笑弯了腰。捉弄的目的达到了,真解气呀!

  笑容在脸上定格,接着皱眉、闭上眼、蹲了下去。

  笑,还能笑到肚子抽筋?

  轻轻的揉着,才意识到是胃里没有能消化的东西了。

  厨房很轻松的找到了,干净崭新得就像样板间,冰箱也大得可以把她放进去,但一打开,非常失望,别说熟食,连生鸡蛋都没有一个,找遍厨房,水,都只有自来水。

  身无分文的岳悦开始后悔了,后悔上飞机时没把行李带上;后悔刚才明明有沓钱在手上,却主动上交给了李泽扬;后悔把他惹火了,又泼盆凉水。

  现在再进去装可怜博同情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吧?以他的精明,早看出她是故意捉弄他,他会不趁机复仇?

  “为什么我总是命犯小人啊!”岳悦揉着肚子欲哭无泪。随便找了个有床的房间进去,希望能立即睡着,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

  累了的缘故,从来饿着肚子睡不着的岳悦头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要不是吵得要命“明天我要嫁给你啦”,她不知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不是没带电话的吗?怎么会有他给设的讨厌铃声?

  伸手向声音来源处抓去,来电显示是李泽扬的号码,她直接压掉。看看屏幕上是她穿着婚纱和斐儿拍的照片,翻翻电话号码薄,确定那电话正是她的。

  秦壬去把忘记带走的东西拿来了吗?她记得包里放了钱的,赶紧掀了被子就在房间里四处找她的包。

  包没找到,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还是李泽扬打来的。她不敢再压掉,接起来懒洋洋的说:“李大爷,我还没有睡醒。”

  “哦,原来你是在梦游啊!那你小心点儿,别磕着碰着了。后退后退,再往前走鼻子就给衣柜碰掉了。”

  他怎么知道我前面是衣柜?这房子里有监控?

  立即转身四处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别找了,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你发现,不就太侮辱了情人的智商吗?赶紧到我房间来,立即。”

  “哦!”

  坐在他的床边,跟他一起吃着被她称为大杂烩烤饼的披萨,第一次觉得唬弄人的东西也能非常美味。

  填饱了肚子,心情大好,见他也没提半夜的事,也就当作没有发生过。试探着又向他问出很多问题,比如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要转来转去,为什么之前很担心不出现对接手公司不利,现在却又要隐藏起来不让人知道等等等等。

  李泽扬没有给她任何回答,只指了指床下。

  面对他的催促,她确定他刚才的话,她没有听错。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是……自己……可以的吗?”

  看着她的反应,他已经在肚子里笑翻了,脸上还是学着她之前的伪装,感动的说:“我不能辜负了你的好意啊,我现在才知道,你是那么的关心我,还专门学了怎么接尿,我再不识台举,你家的雷公公不得来找我呀?快点快点,真憋不住了。”

  岳悦看着他,“我”了好几声,也没有后续的言语和下一步的动作。

  他再一次不耐烦的催促,甚至出现了怒意。

  看到他的怒意,她有些胆怯了,将掉到地上的尿壶捡了起来,伸得长长的,往他腿间伸去。大概位子差不多了,她别过了脸,跟他商量:“麻烦你自己弄一下。”

  “岳悦,你要我说几遍?”

  “我怕……我怕……掌握不好分寸……会……会刺激到你,你会……会难受。”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邪恶的笑着说:“不是有你在吗?你不会不知道,女人的手同样可以给男人带来一样的快感吗?”

  噌的一股血冲到了脑门,让她暂时失去语言能力,只见张了张口,骂人的话一个字没说出来。

  “岳悦,过来。”他尽量放柔了声音不去打破她表面的平静。也在她顺从的走到他床边坐下时,将她轻轻的拥进怀里。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对不起咽了回去,拨开她额前的头发,在那里印下一吻,才疼惜的说:“你完全可以拒绝我的。”

  在他的吻落下时都没见变化的空洞眼神,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有了闪动的光,只一瞬,就消失了。嘴角又隐约浮现嘲讽的笑,那是另一种伤痛。他想吻掉。

  唇落在她的嘴角,只感冰冷得不带人间气息。他想给她足够的温暖,深深的吻、浅浅的吻、长长的吻、短短的吻,她的唇,仍然冰冷。

  他的心紧了,强烈感受到刚才的戏弄带给她的伤害有多深。抱紧了她,一声接着一声的说“对不起”。

  仍是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像失去灵魂的空壳。

  他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做什么了,就这样抱着她,感觉两人的距离从没有过的遥远。

  “我是不是该放手让你离开?”

  “可以带着斐儿吗?”

  原来,他的每一句话,她都是听到了的。不给予回应,是因为,他不是她在乎的人。

  要怎么回答?答应她带着斐儿一起离开吗?不,她可以不在乎他,他做不到不在乎她和斐儿。所以,他不会答应她离去,更不会答应她带着斐儿离去。

  这点,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将他们当成了他的家人、亲人、爱人。

  面对他的不回答,她作出了答复,带着母性的忍辱负重:“我不会带斐儿离开。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请你在斐儿面前,让他认为他有完整的家、完整的爱。”

  他重重的点头,向她保证,他会一直对斐儿好,也对她好。

  “该起来了,你睡了十个小时。”

  “有这么久吗?难怪我饿了。”不好意思的揉揉眼,伸伸懒腰。胳膊上传来的嗖嗖凉意让她惊觉被子里的自己没有穿衣服。快速的缩回,连同头也缩进了被子里。

  完了,这下怎么出来呢?她想起了是自己脱的,脱了后,还有过非常大胆的举动,最羞涩的是脑子里非常清晰的印着他性别象征物的图像,就是她在为怀孕偷种时,面对一个被下了春药的种马都没有看过摸过的图像。

  拉开她被子的一角,低头去看她突变的神情。脸红红的,眼闭得紧紧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在她,是“羞涩”二字,在他,也是两个字:“诱惑”,只是这诱惑,不是情欲,是疼惜和纵容的玩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也没想做什么啊!但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就不能保证有没有什么了。”

  她的脸更加红了,伸出手指,指了指另一边让他转过去。

  为了让她减小羞涩感,他不当一回事的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放心吧,我只是看看。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什么人嘛!看女人看得多也拿出来炫耀,那不过说明你这人不是好人。岳悦在心里哼着,嘴里咕哝着:“你见得多,不代表我就要让你看。”

  “儿子都四岁了,还怕让人看?”

  “儿子四岁怎么了,我没让人看过。”这是实话,她肯定,那晚的黑暗中,对方连她是方是圆都没看到。同样的,对方是什么样,她的印象里只有刚进去时朦胧灯光下一团白影。

  他不相信的问:“没让人看过?儿子怎么来的?你偷的别人的孩子?”

  “是啊,我是偷的。”

  这也是实话,只是,李泽扬很难把她跟偷抱婴儿的人联系一起,觉得挺搞笑,忍不住逗她:“偷的?女人,你胆子不小啊!我是说斐儿怎么那么像我,原来,你偷的我儿子。说,从哪个女人手里抱走的?”

  “我自己生的。”

  “刚说偷的,怎么又是自己生的了?你说谎的水平退步了哦!”

  送他一个笨的眼神,据理力争:“只有直接抱走孩子才是偷吗?我不能偷种吗?”

  “偷种?”李泽扬给雷到了。不置信的瞪着她,测算这女人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最开始的网上招聘已让他倍感新奇;之后,见她一个人带着儿子很意外;后来又得知她为给儿子上户口,雇了个男人领结婚证,又火速离婚,吓了一大跳;现在又说孩子是偷的;偷也就偷了,竟然是偷种,然后让自己去经受十月怀胎、剖腹产的痛苦。

  她的脑子构造太异于常人了。

  岳悦也意识到说漏嘴了,拉了拉被子,挡住脸吐了吐舌头。要补救,偷种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她和紫萝之外的人知道。

  在他问“女人,你还干了些什么惊世奇案?”时,她很无辜的眨着眼反问:“我干惊世奇案?我有那本事吗?”

  干得太多了,习惯了,再惊的事也不惊了。这是他给的解释。退而求其次:“好吧,那就说说偷种的事。”

  “我随口说说你也信?你看我这点儿出息,看看你的身体都害羞得要死,我还敢去偷整个男人?”

  说的也是。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她能干出这事。而且自听到这两个字后,他认定只有偷种生子才是雇人结婚、为子聘父的唯一解释。

  “那斐儿是哪儿来的?”

  “我生的呀!”

  “和谁生的?”

  “反正不是你。”

  “我不信你还能单性繁殖。”

  “我倒希望可以,省得我……”差一点儿又把“偷”字说出来了。这次再说出,想圆谎,可就难上加难了。

  他捉住了她停顿的慌乱,追问她:“省得你什么?省得你偷种?”

  “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不是……”结巴了几声,总算反应过来,说什么都不会不对劲,干脆说:“什么都不是。”

  这女人,又在挑战他的耐心了。提高了声音又问:“斐儿是你和谁生的?”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怯得低下眼,没底气的回答:“忘了。”

  忘了?这是会忘了的事吗?李泽扬想掐死她,也想掐死那个男人。

  猛的一惊,问自己是怎么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早在岳悦的生活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哪来那么大的恨意?

  对,恨意。他对这个恨意有着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就是在某天,他第一次想非礼她时,她惊慌失措的反应,他第一次生起对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的恨意。

  “我真的忘了。”见他又不言不语的沉下了脸,她不得不再次强调。

  他有了不同的理解:她是在忘记她的伤痛啊!我为什么偏偏要去逼她想起呢?

  “忘了就忘了吧!”连同被子,把她圈进了怀里,用刚长出来的胡茬磨蹭着她的额头,带着另一种安慰。“别把我忘了就行了。”

  岳悦委屈得带上了哭腔:“关心也不是,不关心也不是。我大老远的晕车晕机,胆汁都吐出来了,你竟然说我是恶魔。说吧说吧,谁让我只是一个小演员,什么都得看你大导演的脸色。”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他的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她立即捂着嘴笑弯了腰。捉弄的目的达到了,真解气呀!

  笑容在脸上定格,接着皱眉、闭上眼、蹲了下去。

  笑,还能笑到肚子抽筋?

  轻轻的揉着,才意识到是胃里没有能消化的东西了。

  厨房很轻松的找到了,干净崭新得就像样板间,冰箱也大得可以把她放进去,但一打开,非常失望,别说熟食,连生鸡蛋都没有一个,找遍厨房,水,都只有自来水。

  身无分文的岳悦开始后悔了,后悔上飞机时没把行李带上;后悔刚才明明有沓钱在手上,却主动上交给了李泽扬;后悔把他惹火了,又泼盆凉水。

  现在再进去装可怜博同情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吧?以他的精明,早看出她是故意捉弄他,他会不趁机复仇?

  “为什么我总是命犯小人啊!”岳悦揉着肚子欲哭无泪。随便找了个有床的房间进去,希望能立即睡着,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

  累了的缘故,从来饿着肚子睡不着的岳悦头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要不是吵得要命“明天我要嫁给你啦”,她不知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不是没带电话的吗?怎么会有他给设的讨厌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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