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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煜城寻爱将军府 将军醋意妒情敌

蔷薇巷 照晴柔 7742 2021-04-02 12:23

  满心语卧床已三日,依旧昏昏沉沉,高烧不退,左驰从医院叫了数名医生护士看护,也运来了不少救命的医用设备,但因前期的伤势本就没有好彻底,故这次也迟迟不见好转,命在旦夕。左驰每每在外忙碌过后便会匆忙回府探望终日昏睡的满心语,这日左驰刚到满心语的房间就听到沈副官在门外轻声叫自己,便转身出门询问,之后便立刻下楼来到大厅。

  大厅内站着正在等候的宋家公子宋煜城,左驰心里明白宋煜城此次到来的目的,内心也着实的有些心虚,缓缓走到宋煜城跟前问道:“宋公子可是为了心语而来?”

  宋煜城听到左驰对满心语的称谓与新婚那日不同,只唤了心语二字,心里便一紧,说道:“两月前将军承诺,待一切水落石出,便会成全煜城和心语,如今两月过去,却迟迟不见将军放人,在此期间,我多次来到贵府,却被频频挡在府外,如今又听闻心语受了枪伤,我已派车在外等候,希望将军能兑现承诺,让我接走心语!”

  左驰思索片刻说道:“宋公子出身药材世家,多日来,左某多次想要找宋公子商议,以后我部队所有用药都可以从你宋家购买,宋公子也清楚,如今市场上,有些西药十分紧俏,管的嘛,也是严了些,但利润很可观,不知宋公子可有兴趣,只要宋公子愿意,以后只要是我左某人管辖的地盘,宋公子便是这药材市场的龙头。”

  听左驰这样说,宋煜城心想着左将军果然是要反悔,便说道:“煜城不才,并无鸿鹄之志,终日也就只懂些文墨,可阅尽千书万卷,却唯独吟不得陆游的《钗头凤》。”宋煜城直视左驰,不卑不亢。

  左驰毫不示弱,迎着宋煜城的目光说道,“巧了,左某人征战多年,熬到今时今日,怕的就是那一杯愁绪,几年离索,莫说几年,本将军一天也受不了!”

  “将军,君子一言,这就要反悔?”宋煜城疾言厉色道。

  左驰倒是一脸坦然道:“宋公子抬举,左某从未以君子自居!”

  “左将军既然已经有了满心喜,又何必拽着心语不放”

  “宋公子心里清楚,那日我抢了心喜,其实正应了宋公子的心意,不是吗?”

  谈到此处宋煜城对左驰的蛮不讲理气愤到了极点,瞪着左驰硬生生问道:“将军,这是想不讲道理了?”

  左驰忽然一脸沉静,说道:“宋公子,不是我不想兑现承诺,是我,做不到了!”

  “我要见她!”宋煜城又说道。

  “心语还未醒来,又衣不附体,实在无法与宋公子相见。”

  “你说什么?衣不附体?”宋煜城忽然神情僵持,却正中了左驰下怀。

  “她后背有伤,怕碰到她的伤口,不便穿衣服,每次也都是我亲自为她换药,生怕别人没轻重,会弄疼她!”

  听到此处,宋煜城似是没心在与左驰行口舌之战,无奈愤愤离开。

  见宋煜城一语不发,无奈离开,左驰觉得像是打了胜仗一般,心里甚是得意。或许食物抢着吃更能激起食欲,也更有味道,先前那种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感觉却因宋煜城的到来,反而似乎在左驰心中坐实了。只是这样一来左驰对满心喜一心的内疚,想着自己竟终究不过凡夫俗子,难道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吗,长久以来心喜可是像是信仰一般存在于他的心中。

  左驰的房间内,满心喜若有所思的独自站在窗前,郁郁寡欢。左驰缓缓走到身后,轻柔的抱住了她。满心喜见状转身含泪望着左驰,一脸委屈问道:“为你挡枪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左驰笑了笑说道:“傻瓜,如果你真的替我挡了枪,如果现如今躺在那里的人是你,你可知道,我现在一定活不下去了!”

  满心语听到左驰这样讲,眼泪止不住的落,与左驰紧紧相拥,哽咽说道:“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我以为你喜欢她了,每日看你这么紧张她,我就后悔自己当时的懦弱,后悔没能为你挡掉那颗子弹!”

  左驰松开满心喜,双手抹去满心喜的眼泪,轻柔说道“怎么会,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你是我用尽生命都要保护的人,以后无论有任何危险,你记住,你都不可以挡在我的面前,你一定要记住!”

  确定了左驰依旧宠爱自己后,满心喜又恢复了以往的任性霸道,拽着左驰的衣襟,骄纵道:“那你答应我,你一定不能喜欢她,你不知道,当年我母亲生我难产,可我爹却在陪着她们母女,这么多年我娘一直以泪洗面,如果不是老天开眼,让那个野女人早早地死了,我娘一定会郁郁而终的。”

  “她的母亲在你们满家是不是一直没有名分啊?”左驰抬手握着自己衣襟上的那双小手,蹙眉问道。

  “那当然,我娘才是我爹明媒正娶的,当年满心语的娘明知我爹是有妇之夫,却还勾引我爹,并且不知羞耻的在外面生下了她,你想,有那样不懂礼义廉耻的血统,她满心语也一定放荡不堪,可是你们男人就是肤浅,就是喜欢她那股子骚样儿。”满心喜愤愤说着。

  “所以她在你们满家一直都不太好过?”左驰望着满心喜问道。

  满心喜嗤之以鼻,浅笑道:“其实不止满家,江城很多人也都知道,我爹的风流韵事当年可是人尽皆知,流言蜚语自然不少,谁能喜欢来路不干不净的女孩子,小的时候,我爹都担心她会嫁不出去呢,不过她满心语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成天跟我爹耍脾气,我爹就只顾忍着,有时我都觉得我爹偏心眼,给她取名满心语,给我却起名满心喜,听着傻里傻气的!”

  左驰笑道:“不会啊,多喜庆,我就喜欢你这名字,就是希望你天天都能满心欢喜,满心语”左驰顿了顿,说道:“这名字不吉利,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才会堆得满满一心。”

  满心喜一脸吃惊看着思绪游离的左驰,说道:“满心语小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所以一直以来,我不喜欢我的名字,她也不喜欢她的名字。”

  “哦?”左驰回神看着满心喜,想起了此次谈话的目的,转而笑道:“下月就是你生日,想要什么,想怎么过,告诉我,都依你!”

  满心喜一听忍不住笑了笑,一脸娇羞的说道:“亏你还记得,还以为你忘了呢!”

  左驰一把将满心喜揽到怀里,问道:“我若忘了如何?”

  满心喜一把将左驰推开,故作生气,嘟着嘴说道:“那你就再也别上我的床!”说罢转身便走。

  左驰疾步追过去,抱起满心喜便扔在那软腾腾的床上,一个俯身压在了满心喜的身上,一脸邪魅说道:“娘子的意思,我没忘的话,就可以上喽?”说着便慢条斯理的吻了起来。

  夜深人静,蝉鸣蛙叫,此起彼伏,左驰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满心喜,起身穿上白色轻薄睡袍,轻轻走出房间。来到满心语的房间外,透过半掩的房门,静静望着奄奄一息的满心语,想起自婚礼那天起两人为数不多的画面,想来,才发现,其实每一次的见面,满心语都会让自己的情绪极为波动,无论是愤怒,是莫名其妙的心动,还是后来的感动,终究满心语将那曼妙身影硬生生的烙在左驰的脑子中。这几天,左驰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多见她一面,见到的时候,又会不由自主的揣测满心语为什么不顾性命的救自己,每每作这种揣测,紧接着就又会想起自己曾经对她不留余地的羞辱。这几天,每每医生对他说,满心语之所以迟迟不见好转就是因为先前旧伤未愈,他都会觉得耳朵发烫,感到浑身不自在,虽然表面不漏声色,但他怕极了医生这样讲,就像他怕满心语真的就这样死去。

  日月数经交替,满心语虽是几次徘徊阎罗殿,如今倒是渐渐恢复了,满心语回想受伤当日左驰焦急的样子,觉得这些许的好感可是用命换来的,万不可浪费了,可是,想着左驰或许是因为顾忌满心喜的感受,使得自己与左驰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是停滞不前,满心语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知道满心喜到底对左驰用了什么御夫之术,居然让脾气暴戾的左驰服服帖帖,瞻前顾后。想着每次左驰来看她,明明眼中似有柔情暧昧,可又总是匆匆了事,自己刚醒的时候倒还嘘寒问暖几句,可到了后来却偷偷在房门外驻足片刻,满心语心想着,他左驰若对自己毫无心意的话,也不会每天过来看这一眼,可若是有心意的话,那若近若离的逃离又该怎么破解?

  随着伤势的好转,医院的那些设备和医生护士就渐渐撤离了,只有主治医生还会天天来帮满心语调理检查身体,满心语十分积极配合,并且多吃多睡,她担心自己若总是这样病殃殃的,什么都不做的话,估计久而久之,左驰连在那门外站都不站了。

  几日后,满心语觉得自己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便下床梳洗打扮了一番,坐在镜前的,却忽的想起了自己那所谓的新婚之日,那时的自己居然还幻想过与左驰安心度过一生,不料如今自己身心皆是千疮百孔。正感慨着,房门忽然开了,透过镜子满心语见满心喜走了进来,这是满心喜第一次来这屋子,满心语知道接下来绝没有好事。

  满心语自顾自的依旧画着眉,满心喜缓缓走到满心语身后冷笑道:“姐姐还是那臭脾气,经过了这么多事也改不了!”

  满心语面不改色,擦着胭脂说:“有什么事,说!”

  “最近听说你伤势见好,这将军府已经没你的地儿了,今天你就搬走吧!”

  满心语停住手,放下胭脂盒,望着镜子中的满心喜问道:“搬走?搬哪去?搬回你我共同的娘家?我是将军娶来的,婚姻关系还没结束,我怎么走?”

  “将军娶你是因为把你错当了我,你还不知道吧,将军已将答应成全你和宋煜城了,本想着早早把你送出去,谁知道你能一次接着一次的受伤,把这将军府当成养伤的医院了,所以才耽搁了”

  “什么,宋煜城?”满心语深感意外。

  “是啊,宋煜城不是早就看上你了吗,所以当初提亲时点名要娶你,以前我还挺生气,不过现在我的男人比他强多了,谁还稀罕他?”满心喜一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满心喜,我不会自己走出这将军府的,你以为以前在家没能把我轰出去,现在你就能把我轰出去了?”满心语心里算着再拖一些时间,将军就该回来吃午饭了,现在也只能将赌注压在这左驰的身上。

  满心喜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行,你真行,你怎么就永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说着满心喜转身出了房门。

  过了一会儿,满心喜带着数名仆人进来,将满心语的衣服用品统统粗略打包,坐在一旁的满心语强忍着泪水,想着小时候满心喜也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东西扔出门外,轰自己走的。如今满心语只在心里祈求左驰能尽快回来,可是又担忧即使左驰回来了,也会听从满心喜的话,如果那样,那自己就几乎报复他们了。很快,那些手脚麻利的仆人就将满心语的行李都打包好了,满心喜见她依旧坐在梳妆台前纹丝不动,于是吩咐下人将满心语拽出将军府。

  满心语见状,起身抹平身上旗袍的褶皱,冷笑道:“满心喜,你终于把我赶出去了,总算成功了一次,不用麻烦他们,我自己走!”说罢,满心语径直走出房门,身后跟着提行李的仆人。满心语脑海将自己的二十几年回忆了一遍,处处扎心,心想着,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终究是个多余的人,无论自己多努力,也洗刷不了自己那不堪的出身。走出将军府的大门,这是满心语自嫁过来第一次见到这个大门,想到这,满心语觉的真是滑稽讽刺,不由得笑了笑。身后跟着的那几个人统统将她的物品堆在了门外,便转身回去了。

  满心语俯身整理着那些大小包袱,正发愁怎么带走这些东西,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是宋煜城正冲自己疾步走来。不知是太无助,还是心里太过寒凉,此时见到宋煜城不由得感到一丝暖意,仿佛是救世主在向自己招手。待宋煜城来到面前,满心语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唤了声“宋老师。”

  宋煜城有丝尴尬,连忙说道:“不要这么叫我了,我们原本是有婚约的,虽然那婚约只维持了一个上午,但如果不是左将军,我们现在也已经成婚了!”

  满心语浅笑道:“可毕竟我没有那福分,宋老师曾经教过我,还是叫老师更自然些。”

  “好吧,那就依你吧!”宋煜城看了一眼满地的行李,问道:“你接下来准备去哪?”

  满心语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被人家赶的太突然,还没想好呢!”

  “你不回满家吗?”宋煜城问道。

  “那不是我的家,我现在回去,恐怕一样会被我那所谓的母亲轰出来!”说着满心语又故作轻松,说道:“没事,宋老师,一会儿我先找个旅馆落脚!”

  宋煜城思索了片刻,说道:“你不要去找了,既然你要住旅馆,我新开了一家,你就去那住吧,我不收你房钱!”

  “不!”满心语连忙回绝“那怎么行,老师开店也是为了招揽生意,我怎么能占着房间不给钱呢?”

  见满心语一脸认真,宋煜城不禁想起满心语上学时也是这这副不愿麻烦人的样子,于是笑道:“好了,你先住进去再说,咱们师生一场,做老师的还能看着学生没住处吗?你先去,钱,我是断然不能要,不过你闲着的时候可以帮我打理店里的事情,就算抵房费了!”

  满心语想了想,觉得此时此刻这样已是最好的办法,便也就同意了。宋煜城开始和满心语一起收拾散落一地的包裹,却不想,远处的车内有人已经盯着他们看了许久。宋煜城携满心语刚走不多远,那车子便横停在两人的前面。

  满心语见到刚刚还期盼已久的左驰,此时正面色冷峻的端坐在车里侧对着自己,忽得,心里生出了一丝特殊的情绪,满心语有些捉摸不透这感觉,却也不敢继续细细体会,忽然僵住的步伐正如她此时的心,刚才明明在内心已做好的安排,此时戛然而止。宋煜城见状,毫无顾忌的握住满心语的手,拉着满心语绕过拦路的车子,继续前行,满心语跟在宋煜城身旁,觉得时空似是凝结了。

  “满心语!”已经走远的满心语忽然听到身后的左驰叫她,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待转身,见左驰已经下车,横眉冷眼的向自己走来。“满心语,你忘了你是谁的妻子?竟跟着别的男人走!”左驰临近吼道。

  满心语颇感无奈的浅笑道:“是,你的妻子吗?”

  左驰似有种无言以对,底气全无的感觉,他这是第一次见到满心语的笑容,映着阳光明媚,直感美撼凡尘,只是那笑容极具讽刺。僵持片刻左驰越发怒火中烧,愤然吼道:“沈致远,把夫人的东西搬回去!”一旁的沈副官连忙招呼门口的卫兵赶来将宋煜城和满心语手中的包裹夺去。

  宋煜城见左驰这般不讲道理,已是怒不可遏,冲着左驰一顿怒吼:“刚将人赶出来,现在又不让人走,堂堂一个将军,净做些无理取闹,言而无信之事,若不是仗着身边的几个走狗,你又有什么本事!”

  几句话激的本来就心情不爽的左驰更是火冒三丈,一个疾步走到宋煜城面前,丝毫不顾满心语的劝阻,迎面一拳将宋煜城打倒在地,宋煜城口流鲜血嘲笑道:“果然终究是个莽夫!”

  左驰抓住宋煜城的衣领又将他拽了起来,对他吼道:“自古,若没有我们这些莽夫,你们这些所谓的文人又凭什么自视甚高的捣鼓你们那些酸文章”

  宋煜城目光如炬,紧盯着左驰,嘲弄道:“将军这意思,是觉得,自己征战沙场,是为了保一方平安了,护一方安宁喽?”

  左驰紧接又是一拳,一旁的满心语连忙拉住左驰,焦急说道:“我跟你回去!求你别打了!”

  左驰侧头满眼怒色看着满心语,质问道:“你居然求我?”左驰想到那日自己将她打的遍体是伤,她都紧闭牙关未吐过一个求字。

  “是,我求你,求你住手,我跟你回去!”满心语一脸冷漠看着左驰说道,她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居然无缘无故的连累了宋老师,心中万分内疚,并十分恼怒左驰的暴戾。

  左驰看了一眼,那双握着自己胳膊的手,心中莫名有了丝柔软,于是放下了宋煜城,拉起满心语向着府内走去。快要进府时,只听见后面传来宋煜城的声音“心语,我一直在福缘茶楼!”满心语回头望了一眼宋煜城,紧接就被左驰拽走了。

  左驰急匆匆拽着满心语上了二楼,一把将满心语甩进房间,后面跟着闻声赶来的满心喜,左驰见状猛地的一脚踹上了房门,被关在门外的满心喜惊的一激灵。此时,房间内满心语虽然曾经时时期盼左驰能够关注自己,但见到此时怒气冲天的左驰依旧心生胆怯,慌张之余,在这房间内竟想找到一处安全之地,可是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这想法无比天真可笑。左驰难以自持自己的气急败坏,猛地冲过去,抓住躲闪的满心语双臂,顺势将其按在身后的墙壁上,将身子紧贴在满心语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抑制了许久的情绪一股脑的涌入左驰的大脑,顺势爆发。左驰紧皱双眉,眼睛泛红,低沉说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吗?”

  满心语内心一万个肯定,左驰已经喜欢上了自己,心里甚是得意,也有着万分的快感,却故作冷淡说道:“将军说过,满心喜才是这个将军府的女主人!”

  “你是在怪我?”

  “你知道,我不敢!”

  “你少装柔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没什么不敢的!满心语,今天我就告诉你,你是我左驰的女人,是我左驰的妻子,这种关系,天涯海角,海枯石烂,也更改不了。”

  “将军冷静些,还请顾忌您与满心喜之间的伉俪情分!”

  左驰缓缓松开了满心语,漠然说道:“你不用拿满心喜敲打我,我永远都不会辜负她,但是你,也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满心语冷笑道:“将军,好贪心!”

  左驰露出一丝苦笑,说道:“随你怎么说都好,我知道,今天一定是心喜把你赶出去的,我会去跟她说,今天你也着实折腾的够呛,好好歇歇!不过,你要记住,无论什么原因,若你胆敢再离开我,我会用尽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也请你不要考验我做事的效率!”说着左驰转身离开房间。

  左驰出了房门,便见到在屹立在门外的满心喜,见心喜一脸悲伤,左驰换上一脸温柔,拉起满心喜的手,回到两人的房间。左驰拉着满心喜一同坐在沙发上,满心喜眼含泪水对左驰说道:“你刚才踹门的时候,吓死我了!”

  左驰握住满心喜的双手,轻柔说道:“对不起,刚才怪我脾气不好!”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满心语?”

  左驰略有迟疑,然后说道:“是,但是我以后会更加对你好!”

  满心喜心中的堡垒似是瞬时崩塌,已梨花带雨,“我不要你更加对我好,我只要你不喜欢她不行吗?”

  “你以后不要再赶她走了,她已经嫁给我了!”

  左驰的话让满心语无法接受,依旧不死心的质问左驰:“你说过的,你要把她给宋煜城送去,怎么就反悔了呢?”满心喜越哭越委屈。

  左驰把满心喜揽到怀里,拭着她脸上的泪水,重复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你还爱我吗?”

  “你是我的信仰,是支撑我的力量!”

  “我是问你,你现在还爱我吗”满心喜挣开左驰,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与她脾气不合,以后就不要去见她了”左驰说道,眼中透出一丝伤感,轻吻了满心喜的额头,便起身走出卧室,剩下满心喜一人独坐在房间里黯然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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