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饭桌上,围着一桌子人,殷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加长裙,就差把自己包成粽子了。她冷撇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这审美也没谁了。
陆绍琰没有理会女人的白眼,跟他们喝酒。
小狐狸跟小狗似的在圆桌底下钻来钻去。钻过主人的裙底,站在右边伸爪子轻轻摸了摸主人又白又美的小腿。
殷然立刻收腿,看向右边在喝酒的陆绍琰,瞬间脸红了。突然又来了一下,她忍不住恼火了,这男人什么恶趣味!
陆绍琰转头看向瞪着自己的女人,不解的想要问她干嘛,突然左腿裤脚被蹭了一下。他看着女人依旧看着自己,感觉到裤脚被撩起。他心底不禁激动,瞬间感觉脚被黏糊糊的舌头舔了一下。瞬间整个人不好了,他意识到是谁在搞乱,心里一阵恶心……
殷然也感觉到了,看着男人的脸,已经完全黑下来,碎成了冰。她立刻把小东西勾到裙底,夹着不让它动。
见男人拳头紧握,眉宇紧蹙,低眸看下桌底要动手,她立刻摁住了男人的手,勉强挤出笑容,安抚男人,“乖。”
一时间所有低头吃饭的保镖,抬头看着他们。老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踩到屎的感觉。
白羽听到老板娘刚刚的话,抬眼就见这虐人的场面。
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好好吃顿饭都不行。
突然阿黑挑眉喊了声,那表情古怪得让人绝望。
瞬间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干嘛呢?吃着饭呢!少恶心人啊!”白羽蹙眉不耐烦道。
阿黑低头弯腰赶紧将搞乱的小狐狸一把扯出来,放到墙角,“一边儿去,面壁思过。瞎捣乱!”
大家都看着这小狐狸低着头,乖乖的坐在地上,小爪子摸了摸墙,伸出小舌头往墙上一舔。
“……”这回,陆绍琰彻底恶心到了。像死了它主人,学会报复了。
一顿饭下来,陆绍琰根本没什么食欲,全让那小狐狸恶心到了。
殷然见男人没吃多少就回房间了,她拿着烤鸭腿走上楼。
“姑姑。”阿黑在院子角落仰头喊她。
殷然拿着鸭腿转身看了看,一时没见着人。她低头看着黑糊糊的院子,路灯一盏盏的亮起,她眯起眼睛,以为阿黑在躲迷藏呢!看到一排大白牙她才发现阿黑原来在花坛旁边的藤椅上。
“姑姑,来,过来。我问您一些事儿。”阿黑招手笑道。
“什么事?”殷然拿着鸭腿走下楼,看着旁边的保镖走来走去,就阿黑一个人闲得蛋疼。
也是,只有他叫陆绍琰队长,而其他人都叫老板。
她看着阿黑拿着藤椅让自己坐着。让旁边的保镖点亮桌上的煤油灯,又倒茶。抱着小狐狸在怀里哄着。
无事献殷勤!
“什么事?直说!别一个劲的傻笑。”殷然喝了口茶,看着一口大白牙晃着眼晕。
阿黑赶紧闭嘴,瞄了眼楼上,“咳……姑姑,跟你一起的那个姑娘是谁?叫啥名字?”
殷然双眸狭长,盯着阿黑不自然的表情,“跟你一样,叫我姑姑的人。”
“啊?她也是保镖?”阿黑浓眉大眼,一脸诧异。
“……”这智商。殷然拿着鸭腿又不知道放哪里,看了看楼上,觉得男人应该在洗澡。
阿黑张嘴,等着她回答。只见她盯着手里的鸭腿,直接一口咬了下去。见姑姑老人家,专心的在啃着鸭腿,他也不好打扰,只好等着。
吃完,殷然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接过阿黑递过来的纸巾擦手。
“姑姑,要剔牙吗?”阿黑拿着一盒牙签,呵呵一笑,“姑姑沉鱼落雁,赛过天仙,那扮相也挡不住您高贵的气质。牙签都能伤人,真是厉害啊!”
殷然听到,白了他一眼,“不要溜须拍马。你不是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是啊!是啊!”阿黑点头傻笑。
“她叫小唯。”殷然低头喝着茶。
阿黑咧着嘴,眨了眨眼睛,脸上僵笑,“没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叫小唯。”殷然放下茶杯要起身,要被阿黑拦着叽里呱啦的问了一大堆。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为何没有抓住她?以你的身手,应该是小菜一碟,不是吗?”殷然左手搭着椅背,挑眉审视着他。
白羽听到,赶紧凑过来,“我也很好奇,阿黑,赶紧说说,你是怎么追她的,摔了个狗吃屎不成?你弄了半天都没回来,她把你铐住了不成?”
阿黑斜眼看了看他,“小白脸,没事凑什么热闹,守门口去。”
“你有没有追到她?”殷然直接问道,严肃的神情看着他。
白羽笑着没走,搬着椅子,坐旁边听着。
阿黑白了他一眼,低头有些害羞,“追到了。”
“她怎么跑的?拷住你了?”殷然认真看着阿黑不明显的表情。
“拷了。姑姑,你还别说她手里的铁链子还挺厉害,一下子就能把人勒得死紧。不过我阿黑也不是吃素的,没两下她就被我治服了。她反应到是挺快的,一下偷袭我,趁机就溜走了。”阿黑半真半假的说着,一脸扯淡。
殷然喝着茶笑了笑,双眸微眯,看着他说。她放下茶杯,低头示意阿黑也凑过来,见白羽也凑了过来。她一脸正经的问道:“你就老实的告诉姑姑,你是怎么治她的?她又是怎么偷袭你的?袭你哪儿了?让你这个曾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都失了手。”
“……”阿黑听着不对味儿。想到当时的情景,一张黑脸完全绷不住了。
殷然和白羽只见阿黑猛然起身,连说话都结巴了,转身要走,连椅子都绊倒。赶紧走回房间还撞到拐角的木头柱子上。
哐的一声,把路灯的震亮了。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白羽笑着,一脸狐疑。低头又问道:“嫂子,那是什么铁链子,很厉害吗?您用过?”
殷然看了看他,伸手抱着小狐狸,走上楼梯,悠悠说道:“琉璃铁索,青若嗜血。一索封喉,九转索魂。千锤百炼,盈于腰间。”
一时间所有保镖看着抱着狐狸的老板娘,长衣长衫,黑发及腰,怀里的狐狸两眼泛着绿光。
有时觉得老板很重口味……
白羽吓得后退一步,听到她口中念道的词,立刻后背发凉。
妈呀!是鬼吗?好怕怕……
殷然回到房间就见男人已经洗好澡,换上了睡袍正坐在椅子上看手机。
“喵,喵喵喵。”殷然伸头进门里偷看,舔了舔嘴唇,满嘴烤鸭味。
“说人话!”陆绍琰见女人跟做贼似的。他放下手机,看着女人样子倒是很可爱,卖乖。
殷然嘻嘻一笑,走了进来。
“把门锁上。”陆绍琰面无表情说道。
“……我等一下还要回房间的。”殷然指了指左边方向。
“你原来的房间被阿黑霸占了。今晚你跟我睡。”男人看了眼手机短信,一脸正经。
“……”王八蛋!是你想跟我睡吧!殷然僵硬的笑着,“你不去跟阿黑睡?”
“阿黑睡觉打呼的。”陆绍琰看着手机,厚着脸皮说道。
“……”阿黑刚好经过。老铁扎心了……
多年的战友情呢!竟然说得这么直接。
殷然撅嘴看了男人一眼,见他走着没动。她拿着自己的隐魂剑,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着纱布,开始擦剑。
陆绍琰余光看着女人翘着二郎腿,在自己旁边擦着剑。一副挑衅的样子。
“你带着这个是过不了安检的。”他斜眼一看,直接说道。
殷然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低头继续擦着剑。把剑擦的蹭亮。
“去洗澡。早点睡,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磨刀上。”陆绍琰放下手机,起身拿茶壶倒了水。
殷然看着男人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袍,仰头喝水。她撅嘴,放好剑。脱了外套进浴室洗澡。生怕男人会突然进来,她洗得很快,把头发洗干净,随便冲洗一下身子就裹着浴巾要出去。开门就见男人拿着粉红色的睡衣递了过来。
“你真的喜欢粉色。”殷然嘀咕了一句,关门穿衣。
陆绍琰转身说道:“只选一种颜色,何必费那个脑子。”
“……”殷然无语,直接换好了就走了出来,手不自觉的扯紧了系在腰间的带子。见男人要上床睡觉,她赶紧跑到床边,看着男人,“你睡地上。”
“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陆绍琰毫不理会,直接坐在床上。
“……”殷然冷眼瞪他,小心翼翼的爬到床上。乖乖的躺着不动,双手放在枕头下侧身闭眼装睡。感觉床垫下沉,她翻身,继续闭着眼睛。
陆绍琰没有躺下,看着女人侧身卷着身子。他轻叹了口气,“宝贝,帮你按摩,松一下肌肉。”他伸手直接搭在女人右肩上,见缩了一下肩膀。他暗笑,伸手温柔的将女人翻过身。
殷然趴着,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男人大手渐渐的握住了自己的双肩。男人温热的掌心贴着自己丝滑的睡衣,轻轻的捏着肩膀。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受到男人的力度。
“嗯……”殷然忍不住一声闷哼。
陆绍琰笑了,“宝贝,我还没用力呢!痛吗?”
“痛。”殷然蹙着眉头喊道。
男人低眸邪笑,“痛过就舒服了。”他右手摩挲着女人后颈处颈椎骨,拇指一摁。
“嗷……痛……”殷然仰头忍不住大喊了一声,握着拳头。咬牙忍着,奈何翻不了身。
“不要你按了……痛死了,骨头要散架了!”殷然哀嚎着,可男人依旧没有停手,她哪里痛就往哪里按。
“宝贝,小点声!这里隔音不好。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吗?”陆绍琰按着她的背部。
殷然没办法,闭眼装死躺尸。衣服被男人脱完了,想跑也跑不了。闭眼享受吧……
看着女人紧闭着眼睛,抿着唇,一副要下油锅的样子。
他加重了力度,听到女人咬牙忍着一声闷哼。眼底掠过一丝邪念,看着女人殷红的脸颊,他轻声问道:“舒服吗?”
见女人紧闭着眼睛不说话,跟案板上的鸭子一样。他双手揉捏着,难耐的克制着没有去蹂躏这欠抽的女人。只是纯粹的按摩。
陆绍琰见这小狐狸没一会儿就舒服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趴着。
还是趴着,想要的都没得逞……
看着女人这般没心没肺的睡着了。想着这两天,为这女人担心,一晚上都没有睡,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男人憋着心里的不爽,毫不留情。真实的触感,一下子让他泄了火。心情顿时爽了不少。
殷然只觉得屁股一阵疼,但困得已经麻木了,懒得发火。
他见女人蹙眉爬起来,反而没有喊痛,而是眯着眼睛,撅着嘴,一副很委屈又不满的样子。耷拉着眼皮,身子歪歪斜斜,倒在床上,趴着继续睡。
“……”陆绍琰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半,但此刻只想抱着你睡觉。
他躺下,帮女人盖好被子。见她其实并没有睡着,翻过身,背着自己。估计是刚那一巴掌弄醒了她,她憋着闷气。现在已经睡不着了。
“咋这么安静了呢?不对啊!刚才还挺猛的,原来老板的是把假枪?”五六个人在屋顶上凑在一起议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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