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斯,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时光倒转到几年前。
凌苑婉,周文斯,邓宇凡是大学里面不同专业的三个人,而傅玉玲是高我们两届的学姐,我们仨是大学时铁哥们,一起吃饭,一起翘课,一起骑单车去西藏。
据说,三个好朋友有两个男生,一个女生,那么必定之中会产生一个爱情。世事就是这样,前人都已经预料。
傅玉玲在一次学校与一个公司合作搞得软件知识与设计的平台活动中认识的,那时候我们仨不知道为什么跑去参加,图的就是好玩和新奇。傅玉玲是刚刚毕业的大四学姐,她那次露面,就让那个公司与她签署了5年的合作关系。
我们感慨,这个女神多么的能干,相貌又多么的好,该怎么认识她呢?哪知,活动快结束的时候,学校还搞了一个抽奖活动。傅玉玲为校方代表代表抽取幸运号码,我们都是凭着入场卷进来的,抽取的号码,就是入场卷的次序。
谁知道呢,凌苑婉和周文斯都被抽中了,礼品不过都是小玩意。但是我们都欢喜的不得了,邓宇凡骂我们狼心狗肺,不就是抽个奖么。
傅玉玲给为我们发送礼品,凌苑婉看了看她,多么漂亮啊,说了声谢谢,她微微笑。
后来的我们便成了朋友,经常一起吃饭,一起k歌,一起去旅游。
再后来,邓宇凡去了国外深造,他说过,他以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凌苑婉去了傅玉玲所在的公司,就是现在的这个公司,而周文斯出了车祸去了国外修养,据说不再回来了。
我以为我们从今以后,永不相逢。
世间很多说的永不相逢都是骗人的,世界那么小,说不定哪天遇到了,就像现在。
傅总站在门口招手,示意进去她的办公室一趟。
“傅总。”凌苑婉深吸一口气扣扣门。
“进来。”走进去,傅总埋首在桌后,凌苑婉没注意背对着的另一个黑色身影,“苑婉,是这样,同大那边发来两张请柬,说是校庆,我呢,那天刚好安排了行程去澳州出差,你和Vince去一趟吧。”凌苑婉这才看见那黑色的身影是属于他。
“非去不可?”凌苑婉弱弱地问。
“因为,我们集团在那边有个股东,他奋力邀请我们企业必须前往。你们呢,也是同大的毕业生,去正合适嘛。”听她这话,仿佛就在找这样的机会撮合凌苑婉和周文斯,可她不知道,过去了的爱情怎会那么容易没有痕迹般地愈合?
“那好吧。没什么事我出去了。”既然,她已经决定了,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会改变主意的,这就是她,雷利风行的办事风格使她活的就像高跟鞋“哒哒”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声音,毫不拖泥带水。
傅总大方的笑,耸耸肩膀,看着凌苑婉离开。
同大的校庆,说阵势大吧,也不算很大,说小嘛也不小。
和周文斯坐在一辆车里,似冰火两重天,幸好凌苑婉戴着耳机,没有看他的表情,我们各自望各自窗边的景色。
周文斯下车就没有管凌苑婉,自顾自地朝着主会场走去,他要代表企业讲话,凌苑婉落得清闲,自己不经意走到了学校的一片人工湖,湖挺大的,四周都是树,记得有很多情侣都喜欢在这里筑巢。
曾经的我们也常常到这儿来,带着零食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谈。
还是那把椅子,当坐上去的时候,感觉却是冰冷。不知道,现在那个校庆是在做什么,不过可以看出,周围几乎都没什么人。安静也好,在这儿闭目养神会吧,说不定等会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就是一场梦。
“别人都在活动中心,你怎么在这儿?你是这儿的学生吗?”身后忽地传来声音。
“额,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撒了谎,转过身,说话的那人已走到凌苑婉旁边。
“是你啊,上次真是对不住了。”男人走到凌苑婉的面前,凌苑婉看清楚了他,棱角分明的成熟男人的脸,一副简单的眼镜,随意的校庆T恤,休闲裤,运动鞋。看起来像是学生,就是年龄大了点。
“你是?”凌苑婉记不得认识这样的人。
“你上次在学校的路边上休息,我开车太快了,把你文件吹飞了,记得吗?”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是你啊。”凌苑婉猛然想起来。
原来他叫骆泽,是一个国企的高层,这次是学校邀请来参加校庆的,我们聊地狠舒畅,从校庆聊到工作,从工作聊到理想,骆泽觉得这个女号就像当初的晴天,那么活泼,那么充满生机。
两人围着人工湖缓缓走,直到,周文斯打来电话。
匆匆挂了电话,凌苑婉对骆泽说,“骆先生,非常开心能和您聊天,很长见识,我同事在等我回去下次相约出来玩?”凌苑婉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在千万个字中间选择了玩这个字眼。
骆泽愣了一下,“好,用不用送你。”
“不用,不用,同事在活动中心等我。”告别骆泽,凌苑婉觉得今天收获还可以,校庆也没有想象中的糟糕,还遇到了一位好知音。
于是,回来的时候,凌苑婉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周文斯在车上一直码着脸。
终于熬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了,凌苑婉正想打开门,坐在旁边的周文斯突然拉住凌苑婉的手腕,力气大的吓人。
“苑婉。”
凌苑婉的心猛地像被雷击中般麻木疼痛,笑容顿时消失,时隔好几年,原来,怎么也不能让时间把疼痛抹平啊。
周文斯拉住凌苑婉,狠狠的吻,明明如此清晰的事实,他肆略的吻感触似当年,甚至,凌苑婉感受到了他隐藏多年的那颗悲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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