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诉被水迷糊了眼, 震惊的往浴室的唯一热源上躲。
“你干嘛洗凉水澡......?”
奚恻抱着她哼笑两声, 心说, 不是凉水震不住自己狂躁的小宇宙。
但显然现在下冰刀也震不住了。
头顶慢慢成了温水, 姜诉揉揉眼, 刚睁开又被水迷住。
这人脑子有病, 大晚上闹什么。
“你放我出去。”
“不放!”奚恻干脆利落给她摁墙上。
她总算是能睁开眼了, 不过浑身已经湿透,本打算住一晚就走,只带了这么一件睡衣。
已然阵亡。
奚恻浑身上下都是水, 深邃五官在雾气下英朗的像刚跳完水的运动员,但是下面......姜诉梗着脖子看他头发。
神奇,水冲成这样还有几撮乍着。
奚恻审视着她, 她审视着他的头发, 水无情的流着。
挺浪费水的,他怎么不动啊。
“诉哥, 你不要乱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姜诉目不转睛道:“我没有啊。”
“那你想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敢想。
“眼睛已经把你卖了。”奚恻手在她身上掐, “一般越不敢看什么越在乎什么。”
姜诉抖了个激灵, 想说你把衣服穿上, 看我敢不敢看。
姜同学毕竟也刻苦读了快两年的书, 学着跟他谈条件:“亲你一下, 你放我出去。”
奚恻浪笑着昂了一声,略低了头,享受着她主动奉献的吻。
很温柔, 像姜诉这个人, 软绵绵的,却最让人回味。
水可以天天喝,饮料却不行。
姜诉就是水,温淡解渴。
“丫头,哥带你解锁一个新操作吧。”
啊?不放她出去了?说话不算数啊。
......
奚恻后来给这个新骚操起了个名——浴室.a v i。
嗯......姜诉腰疼,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奚悱的‘童养媳’呢?”问这话的时候她刚被奚恻裹了浴巾抱到床上。
“送走了,小孩子一天天长大,总不能让他俩总这么住着。”
“那他肯定急了吧?”姜诉问。
“谁?”奚恻抬头看他,想起小女孩走那天抹着鼻涕痛苦的样子,力气大的他都拉不动。
“小悱不急,那小子没心。”他说完起身去客房给姜诉拿换洗衣服。
姜诉往被子里缩了缩,她怕冷,大夏天都能穿长袖。奚恻好久没回来,她困劲过了靠在床头观察四周。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的房间,很奇怪,没有陌生感。
可能是因为两个人以前住一间宿舍吧。
姜诉拉起被角闻了闻。
“狗么?你闻什么?”奚恻空着手回来,说,“你包里东西太多,我没找到。”
他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给她:“你穿我的吧。”
姜诉是想要内衣,但她还是老实把奚少爷赐的睡衣穿上了。她知道他的脾气,没迁就过哪个女生。
她准备自己去找,起身犹豫了一下,拉起奚恻的手指深深闻了闻。
“你刚是去抽烟了?”
“......”
她一直以为奚恻没烟瘾的,高中时候耍帅抽几口,两人再见面没见他抽过啊,但仔细想想,她忙着画画,也没怎么跟他腻在一起。
“怎么回事?”
“......”
越是慢吞吞的人越执拗,姜诉抓着他的手不放。
奚恻给了她一个没所谓的表情:“男人嘛。”
“给我也来跟,我也很男人。”
“......”
姜诉问:“我走后你都干了什么?”
大佬理解偏了,立马表达自己的忠心:“什么也没干!妹子我一点兴趣都没!这不太想你了,有时候熬不住抽两口......有点烟瘾呗。”
怕不是有点吧。
姜诉又想到数学书,心口闷闷的。她难得说这种话,但出口必是真心。
“恻哥,我现在回来了,以后我都在。”
奚恻明显一怔,随后把她往怀里揉。姜诉宽大的睡衣下透心凉,忍了,抱就抱吧,反正要抱一辈子的。
她怅然拍着他的背,想想她一个三巴掌拍不出屁的人,跟着这位爷快进似的恋爱。一转头,又是床。
奚恻把她按床上,架她身上做起俯卧撑。
“又搞什么?”
他还她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老子这是发泄体力,否则对着你又想解锁点什么。”
“你不累?”
“不啊。”
姜诉老实躺着,手护者胸,也不反抗,还帮他数着次数。
他继续做,脸朝着她一下下探不来,起开。直到后来鼻子上的汗都滴在她的脸上了,他忽然顿住,问:“你刚什么意思?”
“啊......?”姜诉都快睡着了。
“你是嫌弃我在酒店那次吗?”那天他的确做完倒头就睡,“老子那是军训了好不!”
“......没,诶?唔......”
刚运动过的手臂,肌肉结实,他箍着她的头:“咱俩好好聊聊这个事。”
啊!姜诉眼一黑。
后来同学会,大家让姜诉评价奚恻,她认真想了想说,他不管做什么,都让人......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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