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无法破案
K坐在桌上,示意包谷米找来一台电脑,在电脑上登录网页。
手指在键盘上游走,很快便查找出来记录示意包谷米看:“我回来之后住在家里,将以前的门面房全部改装成仓库,靠月租赚钱。张兴是半年前租的仓库,平日就放一些杂物,没什么特别。”
龚泽明站在两人身后,皱眉看着:“等等,你的记录写着上周四,就是权英失踪的当天凌晨四点,张兴打开了仓库的门,早晨九点,又打开了一次?”
“是的。”
“但是仓库里没有权英任何东西啊,我也到处查过,没有什么机关。”樊依云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我们没有任何将权英可以和张兴连起来的东西。”
上周四权英失踪当天,张兴在仓库里取了什么又放了回来。
或者张兴在仓库里放了什么,又拿走了。
龚泽明揉着脑袋,一时之间也无法想到破案的关键。
“算了,大家最近也累了,下班吧,明天再说。”
夜幕初上,龚泽明望着电脑上的案件的所有信息,手指在鼠标上滑来滑去,案件进度依然没有更新。
没有尸体,没有人证物证,似乎什么都没有。
樊依云将证物拿回办公室,大家都回家休息。
只有龚泽明办公室的灯依然亮着,她轻轻走过去敲门:“龚队?”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
樊依云轻轻推开门,龚泽明带着耳机倒在椅子里睡着了。
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龚泽明均匀的呼吸声。
桌上的烟灰缸里放着好几个烟蒂,杯子里的咖啡也见了底。
樊依云歪着脑袋靠在门框,望着他。
这才想起了上次在包谷米的课堂上,他亲吻自己的样子。
心里有点急,也有点害羞。
在端木槿出现的时候,有些忿忿。
樊依云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轻轻上前蹲在龚泽明面前将他的耳机取下来。
手指触及他的肩膀,被对方抓住。
龚泽明的眼神温凉如水,静静地望着她。
“龚队,时间有点晚了,回家休息吧。明天换个思路再来。”樊依云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
龚泽明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自己像只熊一般趴在樊依云的肩头,下巴抵着她的肩叹了口气:“好累啊。”
樊依云原本想要推开,触及龚泽明的皮肤忽然觉得对方的体温发烫:“龚队?”
龚泽明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怀里抱着的小人儿身子软软呼呼,冰冰凉凉真舒服,更加抱紧了些。
第二天一早闹钟响起,龚泽明虽然眼睛睁不开,仍然努力挣扎准备起床。
手指下意识一扫,像是扫到了一片水藻冰冰凉凉,睡意全无,立刻坐了起来。
樊依云倒在他身边,手里拿着毛巾,轻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龚泽明心里一暖,往樊依云的方向更靠近了一些,侧着身子望着她。
女孩睡着时颤抖的睫毛,均匀的呼吸,甚至微微皱起的眉头,都让龚泽明觉得好可爱。
樊依云眼睛睁开,望着自己面前的龚泽明,将手掌搭在他的额头道:“还有一点点热,不过比起昨天来说,好很多了。”
龚泽明握着樊依云的手腕,压在枕头另一边,整个人伏在对方身上,轻轻吻吻女孩的嘴唇。
“这算是你给我的答案吗?”龚泽明揉着樊依云的手,温柔道。
樊依云手指划过男子俊俏的脸颊,眯着眼睛扬起嘴角:“等我哥的案件完全结束,我们就在一起。”
龚泽明还准备说什么,忽然卧室门被推开,就听到樊翌伟的声音:“我的妈呀,我让你照顾他,你怎么爬到床上了?!”
樊依云听出来樊翌伟的揶揄,腿朝樊翌伟的方向蹬了蹬:“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是咱们两个人轮流照顾,是你说你是病人让我照顾下半夜的!”
“嗯嗯,就当是我说的。”樊翌伟撇撇嘴不以为然道,自从知道龚泽明和端木槿都在追求樊依云,他心里的天平自然倾斜了些。
樊依云载着病怏怏脑袋上贴着退烧贴的龚泽明回到单位。
龚泽明直接来到陈曦的办公室,询问情况。
“我将仓库里发现的头发和权英的比对了些,完全不一致。”陈曦早早就回到办公室煮好咖啡开始工作,看到龚泽明和樊依云的到来,示意对方一起品尝咖啡。
“和李雪的有一致的吗?”樊依云不死心道,至少能确定的证明两人之间有猫腻也可以。
陈曦摇摇头,拿起梳子交给龚泽明:“这把梳子上我找到了30多根头发,和一根塑料线。”
“塑料线?”樊依云好奇的跟着看:“黑色的吗?”
“是的,”陈曦将放大镜交给两人:“像这种材质,属于刷子太软,属于假发,又太硬,我还没有查到到底属于什么。”
樊依云将这根塑料线放在灯下用放大镜观察:“会不会是什么玩具头套,所以质量特别差?”
“张兴的仓库里有玩具头套吗?”龚泽明在陈曦的临时库房寻找张兴的东西。
樊依云忽然想起这种劣质的玩具头套,曾经被K撞到过。
“有!在证物箱里!”樊依云立刻站起身在仓库里寻找:“张兴有一个箱子,还被K撞到了,里面有玩偶用的头套,颜色和这个一模一样!”
案件有了重大进展。
樊依云找来的箱子里面大约装了24套头套还有一些小缕的假发。
陈曦对它们进行了检查,果然在其中发现了一顶与在梳子上发现的那根塑料线有着相同颜色和相同内部特征的假发。
陈曦对他们做了化学鉴定,发现它们具有相同的化学构成。
正在运行的机器终于安静下来,从出口处吐出结果。
陈曦接过报告,看了一眼后对大家说:“大海捞针啊,不过终于不用再加班了!”
半个小时后,陈天然带着逮捕令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张兴抓回了重案组,落案起诉。
一张报告飘落在张兴的脸上,他捡起来看看,发现自己看不懂,揉成一团扔在一边。
“怎么,看不懂啊?”龚泽明用笔敲敲桌面,解释道:“这份报告说明了,你自己库房里的假发在权英的梳子上出现过。现在你还坚持你和她没有关系吗?”
听到这样的话,张兴脸色一变,双拳握紧又松开,下意识在裤子上磨来磨去,不知所措。
“张兴,听我一句劝,出来混迟早要还,你觉得你这样拖下去有用吗?我们既然能查到权英的梳子上有你的假发,那么你装扮权英离开的监控视频,我们从权英的家里出门一家一家查,总会查到的。”龚泽明一脸郑重:“你现在有李雪的信任,你觉得当我们将这些证据交给她的时候,她是不是还一如往常的支持你?”
龚泽明话音未落,陈天然在旁边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嗵的一声,将原本表情木纳的张兴,吓了一跳。
在灯光的照耀下,张兴嘴角颤抖,看看龚泽明又小心翼翼望着陈天然。
“早说,给自己一个解脱吧。”
龚泽明和陈天然相视一眼,将笔扔在桌面,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等待着。
“我——”
张兴抬起头干涩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字。
又是一阵沉默。
“是我做的。”
龚泽明和陈天然的手在桌子下面偷偷握握,表面两人都波澜不惊的等待着张兴的情绪爆发。
“你们告诉李雪吧,是我杀的。。。。我。。。爱她。”张兴说完低下头,抹抹自己的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受了委屈的情圣。
张兴是去年来到这座老式小区做看门人。
院子里住的都是一些老年人,每天早晨五点多是院子人最多的时候。
张兴每次夜里帮人拉货,凌晨刚刚睡着,就被门口跳舞的大爷大妈吵醒。
休息都不好,也就没有再想其他有的没的犯罪倾向,连幻想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像幽灵一般,在院子晃悠但是没有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直到他神经衰落好几天,再一次的,凌晨五点,比闹钟还准时,自己住的门房旁边,又想起了广场舞的音乐。
张兴随意的套上衣服,直接拿了一把刀冲了出去,就往大妈的音响那边砸。
忽然看到队伍最前方正在跳舞的李雪。
虽然李雪年纪不小,但是依然保持着青年人的精神状态,对世界充满好奇和无辜的眼神。
四目相对——
张兴心里被对方如水的眼神融化,装作是在做早饭,转了一圈又回房了。
等到广场舞跳完之后,李雪和几位大妈一起来和张兴打招呼,毕竟刚刚张兴冲出去时的凶神恶煞,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李雪和几位大妈也退了一步,承诺自己以后注意时间晚一点,声音小一点。
和李雪坐在一起静静听着她的声音,令张兴神魂颠倒。
自此,两人算是相识。
“在权英没有回来的那一段时间,我真的就是李雪的男朋友。送她出去买菜,接她从车站回来。偶尔晚上她做饭多了点,就送下来我们一起吃。”
“李雪只是当你是好朋友,会不会是你自己幻想过度了?”陈天然忽然想起:所有的案件发生,都源于凶手对于自己的幻想不再满足且希望化为现实。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感情,张兴愤怒的双手拍打着桌子,凶狠地望着两人:“她将自己家的备用钥匙都给我了,还说对我没有意思吗?!”
此时,审讯室外,樊依云陪伴着李雪,听着里面张兴的自白。
听到张兴的误会,李雪望着樊依云,苦笑着摇摇头。
“就算不是男女朋友,我也和李雪形成了很好的工作关系。”张兴哼哼,随即回忆起了那段时间,不由得长叹一声:“自从权英回来之后,她把一切都毁了。李雪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权英身上,她中午吃什么工作找哪里晚上几点睡。。。李雪完全没有时间和我说话,也害怕被权英发现她和我是朋友。我是外人吗?不能啊。”
樊依云站在门外,偷偷望着李雪的表情。
果然,听到这样的话,李雪倒退一步,难以置信捂住了嘴巴:“我。。。”
“所以我想,要是没有权英就好了。”
“要是可以回到过去就好了。”
“我知道李雪将房间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张兴偷偷一笑,像是做了恶作剧没被发现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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