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岚穿着浴袍,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冲着靠在床头的程维志吩咐道:“明儿把这些东西都清走,全部换新的,看着这些东西就糟心,总觉着阮清秋那张脸在眼前晃悠,搅得人直犯恶心!”
程维志心不在焉,愣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的回道:“以前你咋没这么矫情?嘿嘿,我就奇怪了,你不是总说,跟我那什么的时候,想起阮清秋那张脸,你就感觉特别刺激么?”
“今非昔比!”林晓岚凑到程维志面前,目不转睛的瞪着他:“那时候,一心想要打败她,这会儿可不一样,有谁会对一个手下败将念念不忘?”
“女人的心思真可怕!”程维志猛拽了林晓岚一把,一翻身将她压在床上,逼视着她:“你把老子当作女人斗争的棋子?”
“不不不!”林晓岚使足力气,变被动为主动,翻身而起,骑在程维志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手指滑过他的嘴唇,笑容娇媚:“你是战利品!没有你,我跟阮清秋之间,哪儿来的斗争?”
“战利品?”程维志对林晓岚的回答有些回不过味儿,待他反应过来,猛地推开她,一翻身坐起来,怒目而对:“你准备怎么处置我这战利品?”
林晓岚挑逗的冲着程维志挤了挤眼睛,轻笑道:“来之不易的东西最是珍贵,当然是牢牢的攥在手心里,不准许旁人染指!”
“你啥时候跟我结婚?”程维志并未被林晓岚发出的诱惑迷惑,死死的盯着她,单刀直入。
“结婚?”林晓岚站起身,扯过毛巾揉着头发,擦拭水珠,面色冰冷:“刚从城里挤出来,又往里钻,程维志,你累不累?我们这样不是挺好么,身体合二为一,思想保持独立!”
“你耍我?”程维志面色铁青,从床上跳下来,扑向林晓岚:“你他妈的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打算嫁给我?”
林晓岚仓皇躲闪开,嗔怒道:“程维志,你疯啦?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苦海,你就不能逍遥自在的过一阵子单身贵族的日子?”
“去你妈的!你那是变相让老子当和尚!”程维志的思想与林晓岚大相径庭,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神经病!”林晓岚甩掉手中的毛巾,剐下浴袍,赤条条的站在程维志的面前:“活色生香的女人站在你面前,你他妈的真和尚也变成了假和尚!”
顷刻之间,程维志体内的荷尔蒙爆棚,一股热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呆愣愣的盯着林晓岚炫目的酮体,片刻之后,喘着粗气抱起她丢在床上,恶狗扑食般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半山别墅区,阮清秋的卧室里。
谭卫明面色阴冷,从家用急救箱里,拿出碘酒、棉签,扯过阮清秋红肿的脚,眉头深锁。
蘸着碘酒的棉签落在阮清秋渗血的伤口上时,她忍不住‘呦呦呦’叫出声来。
“活该!”谭卫明面冷话冷,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自个儿要作死,就得受着!”
“你……你走开!我自己来!”阮清秋实在是忍受不了谭卫明的冷酷,觉得他可笑到了极点,总是摆出一副人人欠他的臭脸,却又干着心口不一的事情。
“那么能耐,还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谭卫明习惯性的嘲笑又浮于脸上。
阮清秋气恼的吼道:“谭卫明,阔少爷是不是都跟你一样无事可做,成天围着不相干的女人团团转?”
“不相干么?”谭卫明笑容暧昧,凑近阮清秋,压低声音:“我俩啥没干过?就差一个婚礼,就名正言顺了!”
“别跟我提婚礼,你比我清楚,我并不受欢迎!”阮清秋气不打一处来:“我当不了你的棋子,演不了豪门斗争的戏,你另请高明!”
“Ok!”谭卫明狠狠的将手中的棉签丢进垃圾桶,起身往外走:“你不配合没关系,我这就去通知连伯算账!”
“谭卫明,你!”阮清秋惊慌失措,单腿跳着追赶谭卫明,岂料脚下一绊,整个人飞了出去,恰好扑在他后背上,她本能的箍住他的脖子。
谭卫明跌跌撞撞朝前跑,‘嘭’一声撞在门板上,赫然升起的怒火,被阮清秋痛苦的呻.吟声压了下去。
他忍痛反手抱住阮清秋,转过身,面色依旧冰冷,声音中却夹杂着浅浅的担忧:“你,怎么样?”
“痛……哎呦……”阮清秋眉毛拧在一起,面色煞白,看上去着实有些令人堪忧。
“我送你去医院?”谭卫明欲开门而出,阮清秋死死的抱住他:“不去!”
“你是怕我去找你爹、妈算账吧?”谭卫明的话语复又恢复了冰冷,阮清秋娇羞的垂下脑袋,声音如蚊子叫:“帮我涂药!”
谭卫明冷笑一声,抱起她丢在床上:“服软了?”
“谁服软了!”阮清秋双肘撑住身体,脖子僵直,仰视谭卫明:“半夜三更,我怕吵着邻居而已!”
“不错,善解人意!”谭卫明重新拿起棉签蘸碘酒,而后凝视着阮清秋:“如今,你是我谭卫明的女人,应该心无旁骛,精力放在我身上,旁人与你何干?”
“自私自利!”阮清秋白了谭卫明一眼:“我不像你,除了你,我心里还有家人!”
“哦?”谭卫明邪魅一笑:“这么说来,你心中有我?”
阮清秋恍然大悟,不知不觉,又被谭卫明绕进了圈套,她挣扎着坐起来,恰遇谭卫明手中的棉签触碰到她的伤口;钻心疼痛席卷全身,凄厉尖叫声再次脱口而出。
楼下客厅里,李春花惶惑不安,来回踱步,心里骂道:哎呦喂,造孽哦,肚皮里揣着娃儿,还……要是娃儿有个三长两短,如何了得!我一家子到手的好日子,不就飞了么?
她环顾偌大的客厅,感觉孤孤单单,心里没着没落。
李春花再次忧心的望了望楼上,急匆匆走向客房,推门而入,一脸焦虑:“二平啊,清秋不会出啥事儿吧?”
阮二平虎着脸:“能出啥事儿?虎毒不食子,谭卫明还能怎么着,天大的事,为了清秋肚皮里的根苗,他也得兜着!”
“你确定?”李春花还是有些不放心,将信将疑的望着阮二平。
“瞅着谭卫明也老大不小了,若非他家里有俩钱儿,指不定得打一辈子光棍儿!”阮二平尚未从之前受的气中抽身出来,损谭卫明的话,张嘴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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