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知县喷的一声,有敲了一下惊堂木,双目如炬,大声喊道:“大胆刁妇,居然敢谋害亲夫”又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双月,“还心肠歹毒,想要诬陷苏大夫,简直罪不可赦!你可知罪。”
“来人啊!”
知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提高政绩的机会,当即就打算将这一位歹毒的妇人押入大牢,择日问斩。
苏双月立马站了出来,伸手阻止道“知县,可否容我一言。”
“那是自然,苏大夫,您请说。”
苏双月向那村妇的方向走了一步,说道:“你刚刚说,是有人指使你,向我栽赃,那我问你,指使你,给你钱的人是谁?”
知县随声附和道:“对!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诬陷苏苏大夫的。”
“这苏大夫见谅,这本官刚刚一时着急,竟然忘记询问是谁指使这刁妇的了。”知县恬着脸,有些难为情。
“无妨,我只是想要知道,是谁想要这般害我。”
“我……”
“这我……”
……
那村妇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倒是说啊!”
这一下子,知县倒是更着急了,“再不说的话,本官就要给你上刑了。”
妇人一听,浑身发抖,立马吐出话来。
“青天大老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给的钱啊,这……这一切都是我那个姘头收的钱啊。”
“这苏大夫,我马上就去把这刁妇的姘头抓来。”
苏双月说道,“大人不必费心,这妇人的姘头我已经让人抓住了,冥九。”
“是。”
“去把那个男人带过来吧。”
“是。”
一会儿功夫,冥九就带着一个灰头土脸,一脸猥琐,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进来。
“跪在这里。”
冥九没好气的猛踢了男人的一条腿,让他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你就是地上这妇人找的野男人。”
那男人本来就刚刚被冥九教训了一顿,魂被吓掉了一半,现在又见到了知县,更是吓得半死。
“知县大人饶命,知县大人饶命啊。”
“咳咳,本官问你,这夫人的丈夫,可是你害死的。”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这妇人的丈夫绝对不是草民害死的。”
那妇人一听便不愿意了,“不是你,怎么不是你,不是你跟我说那粗鄙的东西没了,我们就能够在一起了吗?”
“不,不,大人,你可千万不要听这妇人胡扯,我可没有下毒去害死她丈夫啊。”
“你……你”那跪在地上的妇人嘴唇气的发紫,用手指着男人痛骂。
“大人这死去的男人定是这二人还是得无疑,还请先问是谁只是他们诬陷我的吧。”
“是,苏大夫。”知县整了整自己的乌纱帽,指着堂下的男人,肃声问:“本官问你,是谁指使你来诬陷苏大夫的,若是有半句的假话,本官立马让人将你拉出去问斩。”
男人一听自己可能会小命不保,一下子躺在了地上,颤颤悠悠的回道:“回,回大老爷,这是一个带着蓝帽,一身灰衣的男人的给我的钱,让我诬陷苏大夫的,至于那男人叫什么,小人实在是不知啊。”
“本官问你,那你可曾见过那男人。”
“我……”
“你若是不说实话,可是知道后果的。”
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看了眼身边被打了十分凄惨的妇人,马上坦白了起来,“回大老爷,那时候天黑,那男人以为小民没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小人从小便能够在黑暗中看物,那男人小人在郁宁郡主府看到过。”
苏双月一听到是郁宁郡主的人,就立马明白了,这是那郡主存心和自己过不去,要找自己的晦气。
想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她越发的觉得这郡主的心思歹毒,连诬陷自己杀人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那还有什么她不敢做的,若是这一次她忍气吞声的话,下一次,那个郁宁郡主还不一定会想出什么腌臜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实在是欺人太甚,她自问一心治病救人,悬壶济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这一次,这个郁宁郡主是真的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知县大人,我现在要借着妇人一用,这妇人的姘夫说是郁宁郡主指使的他,那自然是要去郁宁郡主对峙的,我现在就要带着他们去找郁宁郡主。”
知县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面的汗,他刚才一听是郁宁郡主也是吓了一跳,这都是皇家的人,哪一个他也得罪不起啊,他本来还害怕说这苏大夫可千万不要让他去找那郁宁郡主才是,现在这苏大夫自动的把责任揽了过去,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可以,那下官派衙役带着您过去。”
“有劳了。”
苏双月一走出衙门,那原本围在门口的老百姓们立马散开来,低着头,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看,这苏大夫被放出来了吧。”
“我就说这苏大夫是被冤枉的吧。”
“就是啊,上个月我儿子的病就是苏大夫给治好的呢!”
……
苏双月没有理会一旁的人,她现在一下只想着去找那郁宁郡主算账。
于是,苏双月带着妇人和她死去的男人,还有一堆的衙役,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到了郁宁郡主府。
“去拍门!”苏双月说道。
“开门,开门。”
郁宁郡主府的大门被拍的砰砰作响。
敲了一会,见那大门还是没有要开的趋势。
苏双月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有本事找人来诬陷别人,没本事出来对峙了吗?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是吗?堂堂的郡主原来是这样心思歹毒,蛇蝎心肠的毒妇!”
“连害死人这种事情你都有本事栽赃陷害,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
“你倒是给我出来啊,你每日里打扮得花容月貌,原来皮子地下全都已经坏透了。”
“你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吗?”
“出来啊!”
……
苏双月足足在外面骂了一个时辰,每句话还不带重样的。
那妇人跪在自己丈夫的尸体旁边,缩成一团。
终于,朱红色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一样便能看见郁宁郡主站在一堆带着家伙的家丁侍卫中间。
“你终于敢给我出来了!”苏双月骂的嗓子都有一些哑了。
那郁宁郡主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任谁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了这么久也不舒服,“本郡主怎么就不敢出来了!你这个泼妇,居然躲在我的府门前叫骂,你是等了疯病了吗?”
“我得没得疯病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良心都给狗吃了才真的。”
郁宁郡主平常都是被人吹着捧着,哪里被人像是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你才是个泼妇,你凭什么说我的良心被狗吃了。”
苏双月指着自己身边的那个妇人说道:“你指使妇人,让她带着自己死去的丈夫在我的月宁堂前闹事,诬陷我害死了她的丈夫,你说,你是不是心肠歹毒。”
郁宁郡主看了一眼那盖着白布的身体,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你信口雌黄,你说是本郡主指使的,就是本郡主指使的吗?我还说是你医术不精害死人,现在反过来诬陷我。”
苏双月看郁宁不承认,冷哼了一声,“你再怎么说都没用,这妇人刚才在大堂之上已经全都招认了,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然后受了你的指使,来诬陷我,人证物证聚在,岂容你抵赖。”
“你真是可笑至极,我堂堂一个郡主,为何去诬陷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大夫。”
苏双月,“我也正想要问郡主,为何要诬陷我。”
“本郡主怎么知道,不是你和这个妇人串通好了,来栽赃给我。”
郁宁郡主就是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是她指使的人,来陷害苏双月。
苏双月气愤不已,上前拉住郁宁的手,拉着她就要去找知县对峙。
就在这时,一阵马鸣声响过,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人群之后,然后穿过人群走来过来。
“参见王爷。”冥九说道。
“参见王爷。”
“这就是冥王啊。”
“怎么连王爷都来了。”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爷。”苏双月以为冥王是赶回来帮自己的,心中还有一丝的窃喜。
“王爷,你来的刚刚好,你看这个苏大夫,堵在我的门前叫骂。”郁宁郡主楚楚可怜的看着夜祁墨。
“好了,你们两人在这大街上面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事情是这样的,是”苏双月以为夜祁墨不知道情况,刚想要解释一下。
夜祁墨没有让苏双月说完,向后招了一下手。
那知县连忙跑了过来,弯着腰,说道“王爷。”
“既然是谋害人命,就自然是你这个知县该负责的,让犯人就这样待在这里成何体统,还不快快将人带回衙门。”
“是,下官遵命。”
说着就让衙役们将那妇人和地上的尸体带走。
“可。”苏双月想要阻拦,她让郁宁承认是她指使别人诬陷自己,怎么能够让人把证据带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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