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穆氏的眼睛跟着三太太的背影骨碌碌地转，她的酒量不行，不能到处敬酒，这让她非常地不快活——因为满屋游走的三太太好像女主人，而她像个不相干的旁人。曹穆氏阴沉了脸，她觉得自己该出手教训教训三太太，免得她以为自己得宠，上了天了。

　　酒足饭饱，几个大老爷们借着酒兴提议三太太的生日应该好好庆祝庆祝，邀着曹老爷一起去醉红楼乐乐，曹老爷自然满口答应了。

　　那些随行的姨太太没有一个是真心来贺寿的，见老爷走了，马上约着打马吊的打马吊，听戏的听戏，不消一个小时，全走得干干净净。

　　曹穆氏可高兴了，她正愁人多眼杂，落个欺负姨太太的恶名，这下好，都走了，她可以好好地、好好地教三太太怎样做人。“大伙都累了，散了吧。”等到家丁奴仆走得差不多了，曹穆氏立马板下脸，“三太太，老爷喜欢干净，你这里弄得这么乌七八糟的，他回来，怎么呆？快点收拾了。”曹穆氏的目光落到二太太的脸上，二太太马上低下头。

　　“三太太能着呢，都不许帮，否则，家法伺候。”

　　就是要二太太帮，二太太也不会帮，她巴不得看好戏呢。她心想：老妖婆怎么不更狠点，让三太太亲自收拾了？不怕累不断她的水蛇腰，看她还能那样扭啊扭的。最好啊，老爷就在这乱糟糟的厅里要了她，看她以后还有脸在曹府里耀武扬威……

　　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二太太有点想了，反正今晚老爷不会回来，曹穆氏又盯着三太太，没时间管她们，不如去找四太太，乐呵乐呵。

　　四太太懒洋洋的，虽然二太太给她找了点面子回来，但是那种羞耻感埋在骨血里，让她想一回，恨一回。

　　二太太在她身上忙活了半天，她的那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热浪，没有沸腾。二太太的内心却在沸腾，小日子在期盼，“四妹，你来。”

　　四太太翻身坐起来，突然张口吐了一地，“不行，我今儿个不行。”二太太去摸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热，只好去穿了衣服，又给四太太穿上，这才让侍儿去请大夫来。

　　大夫是那种花白了头发，绝对勾不起任何性趣的半白老头——曹老爷不会笨到给自己找顶绿帽子来戴，都是挑选了后才做了专门的指定。比如来做衣服，量尺寸的是老头，来送布料给姨太太挑选的是老头，就是养花浇水的，也是老头。

　　只要姨太太不搭理，这些老头有那份心，也是白搭。

　　四太太也没什么，受了点凉，加上郁结在胸，所以有点胃逆，大夫开了处方，很快走了。再老，他也是男人，不避嫌不成。

　　二太太不能一直守着，她自己也不想守，等大夫开完了方子，便回她的春庭去了。

　　她想安静地睡会觉，可心里那猫抓似地瘙痒让她辗转反侧。她试着把仿真具立在枕头上，没想到，才跨上去就歪倒了。她试着绑在床架上，冰凉的木头让她的胸腹起了鸡皮疙瘩。

　　她恼怒地把仿真具砸到床上，一脚踹向床沿，“哎哟，”

　　“太太，怎么了？”

　　小翠跑进来，见二太太裸着身子，吓得捂住嘴，急忙转身看向外面，“太太，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是吗？”二太太轻佻地越过她的胳膊，摸上她的宝贝，“挺圆的啊。”

　　小翠的眼泪流了出来，但是她不敢动，不敢拒绝，“太太。”

　　二太太去解她的衣扣，解了两个，嫌麻烦，“自己把衣服脱了。”

　　小翠抖着手，半天也没有解开一个。二太太不耐烦，上去三下两下扒光了她的上衣，内衣，连肚兜也扯了，又去剥她的外裤。

　　小翠遮了上面，没遮下面，眼泪汪汪，哭成个泪人儿。

　　“哭什么？”

　　二太太终于剥掉了小翠最后的一点遮羞布。她有点气喘，该死的丫头，费了她多大的事啊。

　　“转过身来。”

　　小翠战战兢兢地捂住胸口那对蹦啊蹦的宝贝，转过身子。

　　“看着我。”

　　小翠满脸绯红，连身子也是红的，慢慢地抬起头来。

　　二太太邪恶地挑起她的下巴，“挺标致的啊。”小翠像得了羊癫疯，混身抖得厉害。二太太的一点情趣全给赶到了爪哇国。“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怕什么？”她指着床头柜自己的衣服，命令道：“给我把衣服拿来。”小翠忙去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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