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简,我去追,你看看她的情况。”说着,灰岩很快去追上了那人。
那人跑得很快,又因为夜色很黑,灰岩来不及追上他,就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眼前。
灰岩折回来的时候,苏安已经醒了。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红红的影子上还有竖状的抓痕。
“你怎么样?”灰岩问道。
“我没事,你们回来得还算及时。”苏安咳嗽了两声,一副十分庆幸自己还活着的模样。
“看来你的确是条线索,要不然凶手也不会想要除掉你。”灰岩判断出这一点。
“是啊,在这个案件结束之前,你就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了。”告简说道。
第二天.
“苏安,你可曾在那一天去过汗林的住处?”告简问道。
“我只是早间去过一次,但可能因为有些早,汗林只是隔着门回了一句我还没睡醒呢,然后我就走了。”
灰岩思考了一下,对苏安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句话应该是凶手假装是汗林对你说的,目的就是将你支走,你现在还能回想起当时的那个声音,分辨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吗?”
苏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我什么也回想不起来,只知道那个时候那个声音有点哑哑的,不像是汗林大哥往日里洪亮的生意。”
“也就是说,即使你回想得起当时的声音,也分辨不出那是谁的声音是吗?”
“没错,可是我还有一条线索,当时在屋外的时候,我还看见了一条衣带,好像是谁正好不小心掉下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有些奇怪,就多瞧了两眼,记住了当时的花纹。”
“能画下来吗?”
“当然可以,我的画工还算不错。”
“那赶快画出来,我们看看,如果有差不多的样子,我们就可以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了。”
根据这条线索,他们查了南莱那里没有之后,来到了架槛那里。
架槛此时正在吃饭,看见他们来了,张口就问:“两位探长,案子查得怎么样了啊?”
“我们想看看你的衣柜。”告简开门见山地说,眼睛直直地盯着架槛,关注着他每一个试图躲闪的眼神。
“为何要看衣柜,可否请你们说得明白些,我好服务两位警官。”架槛一副十分精明警惕的样子。
“我们自有我们的道理,怎么能透露给你,快点打开衣柜,否则我们将以妨碍调查罪处理你,快点!”告简十分铁面无私的样子。
“好,好。”架槛慢慢打开衣柜上的锁。
却在这个时候,趁两人不备,掏出一把枪出来,告简和灰岩随即也拿出枪来,三人对峙着。
告简劝架槛道:“快放弃吧,即使你开枪打死了我们中的一个,另一个也一定会开枪打你的,这是一条死路快放弃吧。”
“如果我能同时打中你们两个呢。”说着,他举起的手枪换了个角度。
“这是不可能的。”告简说。
“为什么不可能?”架槛一副丧心病狂的猖獗模样。
架槛发动扳机的那一刻,突然被一个东西砸晕了,背后的苏安举着木头将人砸晕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总算被我们制服了。”灰岩松了口气。
“没想到真是他,他不会死了吧?”苏安有些担心地说。
告简探了探鼻息,说:“还没,没关系,就算死了也没关系,就算是他一命偿命了。”
就这样,之后,他们在架槛的衣柜里找到了那件一副,这样一来,这件案子就算是顺利告破了。
妖神知道了情况之后,嘉奖了两人,只是又要头疼接下来和云干见面一事。
过几天是云干的生日,只知道,国丈的生日必须在宫中办宴,这时候,偏偏又是诗方怀孕的时机,这个时候,要是让云干识破他们之间小心藏着的秘密该如何是好啊。
妖神在制造的桌子上外侧加上一层布,企图遮掩着些,这办法虽然不算聪明,但总归能应一时之急,不至于全盘奔溃。
就这么愁着愁着,就到了宴会那一天。
舞女舞罢,酒菜上毕,果然,爱挑刺的云干问了那个问题,“妖神,不知道这桌布是何意啊?”言语之间摆出了一副很是疑惑的样子。
“啊,这是我见这几日,晚风甚凉,特意命人加上的,所以才会这样,难道有爱观瞻了吗?大将军?”
妖神这么一反问,反而问得云干哑口无言,他总不敢直接说妖神的东西不好,主意笨拙的。
“妖神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妖神英明。”云干说道。
妖神很满意,尽管只是嘴上赢了云干,但这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云干多日不见诗方,今日见到了,心中自然十分开心,高兴地甚至想亲自给女儿敬酒去,见父亲有这般的苗头,诗田赶紧拦住了父亲,附在耳边说道:“别忘了今天是您的生日,妹妹是小辈,应该是她向你敬酒。”
云干这才停下手中的举动,怯怯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诗方知道逃不过敬酒这一遭,故意穿了蓬蓬的衣服来掩饰自己的孕肚。
只见诗方缓缓起身,走到云干身旁,“爹爹,今天是您的生辰,我来敬你一杯酒,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多谢妖妃,多谢妖妃。也祝妖妃早日添子,好让我做外公啊。”
这话说得诗方心里咯噔一下,这父亲怎么三句话不离这个。
浣烟见诗方有些吓到了,而云干正注意着他,就赶紧想要调节一下气氛,改观一下各自的注意点。
浣烟起身向云干敬酒,“大将军,我虽然不是您的女儿,但在内的寿宴上敬您一杯也是应该的,祝您福寿绵长。”
“多谢妖妃。”云干将酒泼在地上一些,随即又全部喝完。
云干满意地看了看自己泼在地上的水滩,说:“妖妃怀着身孕,可要小心啊。”
浣烟因为自己没有真的怀上孩子,所以内心不慌,镇定地绕过水滩走去。
云干看了,似乎有些失望。
妖神心中的火一下子升了起来,像是被谁一下子点燃了一样。
就这样,妖神并没有向云干敬酒,就直接宣布了晚宴结束。
回到惜清宫。
妖神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浣烟问他:“妖神不是已经很有修养了吗?怎么还会为这么一点小事而生气呢?”
妖神气呼呼地说:“别的事我可以不生气,可一看到别人欺负到你身上我就没有办法不生气,哪怕欺负我都可以,就是看不得别人欺负到你身上。”
“妖神真是孩子气呢,难不成以为我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忍吗?好啦,别生气啦。”浣烟尽力安慰妖神。
“不是,你想想,今日是你没有身孕,所以没事,要是他日,你真的有身孕了,再这样,岂不是会遭了他的毒手,那时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决的。”
“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知道一点,可以庆幸的一点是,至少云干没有意识到我没有怀孕而是诗方有孕这件事啊,这是值得庆幸的一点啊。”怀孕安慰妖神道。
洋槐咪喵喵叫着走到了他们俩身旁,浣烟笑着说:“你别生气了,我给你看件好玩的事。”
浣烟假装打妖神,其实只是轻轻用手拍了他两下,洋槐咪先是一愣,随即扑过来,拦在他们中间,一副要阻止浣烟打妖神的样子,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妖神笑了,他抱起洋槐咪,笑着说:“洋槐咪,你怎么那么可爱啊,真是太萌了,我真是太喜欢你了啦。”说着妖神拿下巴蹭了蹭洋槐咪。
“洋槐咪,你快劝劝爸爸,让他不要生气了啊。”
“好啦好啦,别难为洋槐咪啦,让洋槐咪去吃饭吧。”说着妖神帮洋槐咪开了个罐头,洋槐咪十分开心地吃了起来。
“妖神不生气了吧?”浣烟仍在试探着。
“不生气了,好啊?”妖神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浣烟,说:“你自己都不生气,那么大的气量,我哪里还好意思生气啊?”
“妖神,我不想生气,如果你把每件令人生气的事情都存在心里,那么你的心房很快就会装不下哦,只要不停地丢掉背包里的石头,才可以不断前行,这是人生道理。”
“浣烟,你说的对,或许我也该冷静下来,像你说的这样想事情,才会活得更好。”
这时,屋里又走进来一只猫,与是橘猫的洋槐咪不同,是一只奶牛猫。
妖神不禁奇怪,问道:“这只猫是哪里来的?”
“它和洋槐咪是情侣哦,你看,他们每次一见面就会相互蹭头,好得和什么一样。”浣烟看着它们,笑得很开心,像是在为这对小神灵祝福。
“那洋槐咪是男生还是女生呢?”妖神不禁奇怪道。
“洋槐咪是男生哦。”浣烟回答道。
“那要是它的老婆怀孕了,那就十分好了啊,我们可以养一窝小猫,那就是一个大家庭,让所有猫都住在这里。”
“好啊。”
说着,洋槐咪给那只猫让出了一位置,看着另一只猫吃着猫粮。
真是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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