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霏韵一个人到河边放小船许愿,许愿周遭人都能快乐幸福,无忧无虑,谁知,这时候一旁窜出一个人,慌慌张张地与她擦肩而过,在她身边的期间,她还听到有金属器具掉落下来的声音,于是,她在黑暗中拾起了那个在黑暗中泛着金属光泽的东西。
“你的东西掉了。”霏韵将东西一副要递给那人的样子。
那人下意识地回了头,接着,仓皇而逃。
霏韵眯着眼睛也没能看清那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霏韵这才感觉到这件事的不对劲,这个形状,分明是把刀,而这刀上温热的液体分明是人血!
霏韵意识到这一点后吓得扔了刀,去找灰岩。
“灰岩,灰岩。”受到惊吓的霏韵尽量保持镇定地敲着灰岩的门。
此时的灰岩正在看书,而灰载早已入睡,听见敲门声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灰岩轻声道,生怕自己的声音或者门铃声会吵醒自己的弟弟。
一开门就看到霏韵一脸惊恐的表情,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灰岩,那边,在后花园的南、南边,有人杀人了!”霏韵睁大眼睛,身体颤抖,说话磕磕碰碰,看来是真的被吓到了,见她这副惊恐万分的模样,灰岩拼命地安慰她。
“别害怕,慢慢说。”灰岩给霏韵倒了杯水。
“我看到有人杀了人,和我擦肩而过地跑掉了,我不知道还差点把刀递到他手里,真是吓死我了!”霏韵喝了杯水,因为恐惧,她的嗓子已经干哑了。
“你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了没?”
“四周太黑暗,根本看不清。”
“现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
灰岩带上一群人到了现场,尸体就在那里躺着,他们则开始了现场调查。
“这么暗,怎么做调查?”有人开口问道。
“你把那个灯开了就行。”
果然,那灯一开,四周一副亮如白昼的样子。
“尸体是一刀刺入心脏,导致当场死亡,凶手刺得很是精准,在这么黑暗的环境中刺得这么精准,怕是从事十分了解人体构造的职业。”告简说道。
“你是说凶手很有可能是医生或者法医之类的吗?”灰岩问。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告简看了凶器之后说:“凶手是个很擅长用刀的人,这种刀吗?不常见,但却在宫里的某一个地方十分常见。”
“什么地方?”
“这是宫里屠宰场常见的刀。”
“是这样啊,现在至少可以知道,凶手是可以自然出入屠宰场的人。”
“说起来,死者是什么人?现在天还没亮,没人报失踪,实在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总结一下情况,死者是男性,约莫40岁左右,中等身材,到明天你们去问问有什么失踪情况,到时候一汇总就知道死者的身份了。”告简总结道。”
“先把尸体拖回去,再派几个人保护现场,就可以了。我们先睡一会,还不知道明天这案子会查到什么时候,还是先回去吧。”
霏韵有些没精神地说:“那我先回去了。”
灰岩一下子拉住她,“等等,凶手看到了你的样子,你现在很危险,不可以一个人住,还是和我一起去吧。”
“我怎么住你那边啊?灰载怎么办啊?”霏韵不太能理解灰岩的意思。
“灰载睡得很熟,你不用担心,你睡我的床就可以了。”灰岩说道。
“那真的不会打扰吗?”霏韵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啦。”说着,灰岩拉走了霏韵。
霏韵来到了灰岩的训练营,看见灰载睡得像个小婴儿一样,她不禁想露出温暖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来找灰岩,说昨天晚上去世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弟弟。
灰岩就领着这个叫涟檀的女人去了停尸房,女人本来就哭哭啼啼的,见了尸体之后,涟檀一下子就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像是山泉般涌出的眼泪落在了她扶在的尸体上。
等待涟檀冷静了一些后,灰岩将他弟弟涟萧的尸体盖上,问道:“你是怎么发现你弟弟不在自己的房间的。”
“今天早上我说好带他去吃宫廷包子,可是他压根就没有应声,过了一会我就奇怪,因为我弟弟一般不睡懒觉,我就奇怪,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谁知,屋里面压根没人,我弟弟从来不夜不归宿,又听到有人在议论宫里有人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过来看看,没想到真是我弟弟。”涟檀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霏韵安慰她:“不要太伤心了,这件事也是事发突然,只要你帮助我们,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凶手。”
涟檀的哭声充斥着整个安静的太平间。
据周围的人说,涟萧不是争强好胜的人,十分和气,所以周围的人都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对涟萧痛下杀手。
这是他们想不通的一件事。
涟檀将父母带进了宫,老两口看到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儿子,十分伤心,像是孩子的死已经把他们带走了一般的痛苦。
“节哀吧。”
“啊,孩子啊,你怎么能就这么去了呢?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没天理啊,孩子啊,你把我也带走吧,啊……”
接下来就是开始查案了,可惜毫无头绪。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目击者霏韵,灰岩打算带她去进行催眠,让她尽量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从她的回忆中寻找线索。
霏韵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觉得有些害怕,灰岩说:“没关系,你可以握着我的手。”
霏韵就这么握着他的手进入了催眠状态,催眠状态中的霏韵不时握紧灰岩的手,不时皱着眉头,最后,她一个翻滚,跌下了床。
看着惊恐未定的霏韵,灰岩问道:“霏韵,你没事吧?别怕,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你现在很安全。”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发现那个人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喘了一口气,是女人的声音,而且她衣服的材质很特别,摩擦的时候会有哗啦哗啦的声音,而且她很高,跑走的时候还擦到了很高的树枝。”
很高?告简心想,这个描述似乎和今天遇到某个人很像,除了很高的这一点。
“那好,霏韵,我们先走吧,看你也累了,我带你回去休息一下。”
“好。”霏韵心事重重地回去了,没错,她也发现了,当时的那个人的描述,和涟檀很像。
除了很高这一点。
只是还有一个亮亮的东西,似乎也出现过,不是刀,到底是什么,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涟檀带他们去看了一个人,这个人说是十分有嫌疑,至少涟檀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人看上去五大三粗,直到开口说话,他们才意识到她是个女人。
“涟檀,你来干什么,我欠你弟弟的钱可早就还完了,你可不要再来讹我啊?”满嘴的不耐烦。
“什么啊,我弟弟死了,你还装作不知道吗?就是你下的手吧,快说吧,你是怎么杀害的我弟弟!”
“哈?他死了?”这个女人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怎么不早点死,这样我就不用还他钱了。”
“你?看我不杀了你这个凶手?”
两个女人打起来,一副拉拉扯扯的样子,十分难看的女人干架画面。
“别打了,别打了。”
告简和灰岩无奈地拉开了她们两个,可惜这两人都十分不依不饶,一副还想继续再打的样子,十分野蛮,令人看不下去。
那女人突然间一副想起什么的样子,“呵呵,我记得,前几日,看你往厨房走,鬼鬼祟祟的,该不会那个时候,你自己偷了刀,打算杀了你弟弟吧。”
“两位别听她胡说,我怎么可能杀了我弟弟。”涟檀的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两位警官,我看她的嫌疑可不小呢,快点将她抓起来吧。”
“胡说!”
周围人都来拉架,灰岩和告简则尴尬站在一旁讨论。
“你觉得谁有问题?”告简问道。
“目前我觉得涟檀的嫌疑很大,只是不知道她的动机是什么,毕竟不管怎么说,这几日我看到她的样子,一直都是一副十分伤心的样子,如果是装的,未免演技太精湛了。”灰岩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另一个女人的看法和说话以及神情,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她表现得很自然,不像是在隐瞒什么。”
“那我们就试一试,好不好?”灰岩一笑。
告简愣愣地看着她。
带这两个人回去的时候,灰岩说道:“我们打算对霏韵做第二次催眠,第一次的催眠很有效果,我们一定能从这一次的催眠得到更多的线索,就这样下来,一定可以破案了。”
这天,灰岩轻轻带上门,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走了出去,周围的其他人都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一会,一个人影走到了里面,她很快地撬开门锁,来到了屋内,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笑了一下,走到面前,举起刀砍了下去,满意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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