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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我希望你学会检点

情深如狱 躲鱼猫 8143 2021-04-02 09:25

  “你不要再哭了,丢人。”

  这句话,足够在我的脑海里盘旋一千次一万次,再变成炸药库把我炸个鸡飞蛋打支离破碎!

  再看李岩,他以不悦打在两边脸颊上,他的眉角里放置着许多的不耐烦,他的眉峰浅浅抖动着,他嘴角以微微的舒张状态半开着,他分明是处于随时备战的状态,他这是在防着我回怼他呢?

  这男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意气阑珊之下,我搓去眼角两边的泪花,我冷冷的压嗓:“李先生,你搞清楚,老娘现在不是你的谁,我别说在电影院里哭唧唧,我就算是大街上跳脱衣服,也碍不着你什么事。再有我提醒一下你,方才是你像孙子一样求我,我才陪你来看的这场电影。你对爱情无法忠诚就算了,你连这么短短的时间内都无法做到嘴脸如一,你真的是让人倒尽胃口。”

  得,他又不吱声了。

  而我,当然是继续自己爱咋咋的,不过也是奇妙得很,我这么怼了李岩一场之后,我的泪腺似乎被止住了,我再想要挤出眼泪来,反而变得异常艰难。

  电影拉下帷幕后,我与李岩心照不宣保持着半米远的距离从稀稀疏疏的人潮里走出去,这时商场已经关门,电影院的备用通道里灯影婆娑,微弱的光线将李岩的影子打散掉在台阶上坑坑洼洼,我收回视线正要快步上前,李岩冷不丁说:“从这边绕商场走两百米有个花店,它一般开得很晚,去给你买束花。”

  什么,我的耳朵没毛病呢?

  一个死乞白赖逼我离婚的男人,他现在要破费给我买花?

  生活果然没有最卧槽,还有更卧槽啊。

  心不在焉,我冷冰冰的:“你有那个钱,你还不如买把老鼠药给我试试,说不定以毒攻毒能治好我的眼瞎,那我就谢天谢地谢谢你了。”

  没把我这番埋汰当一回事,李岩径直在他的频道里固守得很是可以,他声线浅浅淡淡的毫无情绪更迭:“做做样子,否则你空手回去,老爷子又要数落我不会来事。”

  行吧,有人上赶着给我花钱,我要继续推辞,那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走了几分钟,我果然看到在商场南门的隔壁有着一间看装潢看规模就各种高大上的鲜花店,店里陈列在前面货架上的花束,各种芬芳争艳。

  就没有让我自己选的意思,李岩走上前环视了一圈,他指着最中间的那束黄玫瑰配满天星,他说:“要这个。”

  这束花,是店里最贵的那一束。

  听那个忙前忙后的花店小妹说,这束花的选材都是哪个进口特级鲜花吧啦吧啦的,我眼睛睁得很大,也没看出它到底有多特别。

  最后,李岩花了将近两千块钱,成就了他在李建国眼里的会来事。

  买完单之后,李岩单手将花呈给我:“拿着。”

  我没接。

  他倒也没执拗着再给我塞过来,他而是掏出手机捣鼓了一阵,他冷不丁把他的脸朝我的脸贴过来,他用手机怼着拍了十几秒,他再是迅速离我远一些,他埋下脸去捣鼓着手机:“我发到年恩的手机去,这样爷爷也能看到,免得他还要主动来查岗。”

  不置可否,我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得,气氛又被搞死了,我和李岩就在这么别扭的氛围里,沿着一路夜灯走回了云深处。

  临走向回家那条路之际,李岩打破这沉默梏桎说:“我要先去车里拿两套换洗衣服。爷爷在这边,我必须先在这边呆几天。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影响到你正常生活,到时我睡沙发你睡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面对着他连称呼都省略掉的交流方式,我无感,我冷冷淡淡:“我在凉亭等你,你抓紧时间,我耐心有限。”

  年恩已经睡着了,李建国也脸有困乏之意,但是他还得撑着等我们回来,他看到李岩抱着娇嫩欲滴的花束,手里又提着袋子的,他这块老姜终究还是被我们神乎其技的好戏套路进去,李建国特别满意李岩的表现,他催促我们赶紧回房间休息。

  看着李岩坦然自若的把换洗衣服搁沙发上,他翻腾一阵就先去洗澡,我就来气,我想了想把空调校到28度,然后我翻箱倒柜找出最性感的那套睡衣,我打算等会儿我就这么穿得衣不蔽体的在他眼前晃,我倒是想瞅瞅他那人模狗样的,得局促成什么样。

  对家里种种生活用品配置还熟悉得很,李岩洗好之后,他就自顾自的从个大的储物柜里扒拉出来一床被子,他抱过去就摊开在沙发上,他一整个人钻出去,他用他冷淡的表情与我划开了楚河汉界。

  没拿个正眼看他,我拿了衣服毛巾就往浴室里走,半小时之后,我穿着凉爽宛若走入无人之境,我往梳妆台一坐时带起的微微风,还把就没几块纱布拼在一块的裙摆给扬了起来。

  不以为然,我作慵懒状任由裙摆飘忽着,我各种装腔作势在给自己涂乳液,我抹涂得差不多了,我随即站起来,我几乎是拼尽了我这一辈子所有的斯文,我踩着小碎步往床那边走,我走了老半天,都还没穿过沙发边边。

  李岩按捺不住了。

  视线不断往别处岔,他语气里皱意浅浅:“那么大冷天的,你还能不能好好穿衣服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合适?”

  “我拜托你搞清楚,离婚之前,你把这房子归我了。”

  微微握起半拳,我轻描淡写的双手交错着蹭来蹭去的抹涂着乳液,我浅笑淡淡:“李先生,我在我自家的房子里,我在自己的卧室里,我别说是穿着情趣睡衣,我就算是脱光光走来走去的,我这也碍不着你什么。你最好时时刻刻记住你在这个屋檐下时的身份,你就是一寄人篱下的,你有啥资格哔哔我?你再嗷嗷叫,我就把衣服全脱了。我没事儿,我在自己家里,脸皮厚又放得开,谁尴尬谁熬不住,谁知道。”

  用关爱神经病患者的眼神怜悯的望了我一阵,李岩嘴角抽搐得厉害:“你已经是个孩子妈了,我希望你可以检点一些,给孩子树立个好榜样。”

  “那你可牛逼坏了,你天天张嘴闭嘴都是为孩子好,那你咋不知道让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面长大,就是对孩子最大的不好?”

  诶呀,这挂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耻嘴脸小呛了李岩一顿之后,我忽然特别能理解李纯为啥天天喜欢心不在焉的气人了,毕竟这感觉简直不要爽歪歪!

  越战越勇,我更能挥洒自如的,我故意用手撩拨了一下头发,我再是一个咬起唇来,我冲着李岩抛了个风情万种的秋波,我笑得暧昧万千:“咋的了,你看我穿这样,心猿意马了?要不要搞一搞,就当打个野泡嘛,没了那张结婚证书捆绑着,没有爱情打底,就单纯把这事当成约泡,说不定有搞头。”

  瞳孔涨缩得分明,李岩的脸都给我这话给逗得脸都绿了,他咬牙切齿道:“陈十,你差不多就行了,你别玩得太过火。这几天你安分守己,我也会做好自己,相安无事!”

  我这煞费苦心的浪费了整整六七年青春,我也没能挽留得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共度余生,那我爱情都没了,我还会在他面前在乎我有没有脸吗?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话真的倍儿棒的真理,总之我这会儿算是吃透了不要脸的甜头,我越是玩心迭起,我的手轻飘飘的覆在胸前似有若无的揉了揉,我松开唇,暗昧更浓:“好想要…..李先生帮帮忙嘛,人家刚刚离婚,深闺寂寞。”

  越看李岩那张几乎是要铁青下去的脸,我越是痛快,我更是慢慢靠向沙发那边,我趁他顾着用眼神瞪我之际,我迅速拽开被子钻了进去,我一把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就像着火了似的滚烫烫得很,我按捺住内心生生不息的畅快故作情欲铺张般覆上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打圈圈,我更是用另外一段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语速缓缓:“婚姻不成仁义在,搞生不如搞熟,约个泡呗。”

  僵滞有十秒之久,李岩狠狠扼住我使坏的手,他的声音因为他的咬牙切齿变得有些微微颤感:“陈十,你不要再这样了!你自重一些!否则….”

  “我一个糊里糊涂被人拖着去民政局离婚,又稀里糊涂被人逼着离婚的傻逼,我这智商都被摁地上摩擦了,我要那些不顶肚子饿不顶口渴的所谓自爱自尊来干啥?我对我这么傻逼的人物,实在没法尊重起来。反正我就是要破罐子破摔,我就是要轻浮,我就是要发搔了,你要拿我怎么样?”

  随便他抓住我的手不给我再干坏事吧,我这一回直接把身体覆倾上去贴住李岩的身体不断蹭来磨去的,我对着他的耳朵不断吹气:“你想要教训我吗?那我就麻烦你拿出男人的样道吧,睡服我,搞服我,我爽够了,就放过你。”

  身体更是滚烫异常,李岩仿佛一整个人都烧起来一般,他的双眸里被欲光淹没着只输送出澎湃的猩红,他突兀反客为主勾住我的身体将我往沙发上放,他的声音冷硬得仿若寒冰:“既然你三番四处挑衅我,我没必要再对你客气。”

  我本来就穿得清凉,那不过是几片布构造的一身睡衣很快在李岩的手里化作遍地狼藉,他再用手卷起他的睡袍往外扔,很快我们就相互袒露着。

  以压倒性的力量钳制住我,李岩根本就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就冲撞了进去,他连续动了十几下我还在恍惚里周旋,等我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他却仿若钢铁压顶般继续压制住我,他的动作狂放而猛烈,我很快在这些源源不断的冲撞里难分东西南北。

  直到他即将释放,他习惯性的放缓东西给我喘息的空间,我才能彻彻底底的睁开眼睛看他的脸。

  还是那么熟悉的面孔啊。

  只是曾经顶着这张面孔在生死门面前将我推向生机的这个男人,这个在我频临死亡之际告知他曾那么深爱我的男人,这个冲破万般障碍来到我身边的男人,这个给了我许多风风雨雨又势要帮我挡下风风雨雨的男人,他伤我最深。

  就连这一刻他与我做,他那么娴熟自如的在我身上动作,他都只给我一片寂寞的空荡,与无穷无尽的孤独感。

  我在这一刻为自己感到羞耻。

  是的,我在这一刻终于捡起自己失落的自尊心,我觉得我特么的躺在他身上被他进入,我这是有多贱!

  痛恨的感觉一上头,它随即呛入了我的双眸,于是不管我如何抽动鼻子强忍情绪的宣泄,我却还是无可避免的热泪流淌。

  将那一片白茫茫撒在我的肚皮上,李岩的嘴角微微勾起来,他俨然高高在上的王那般语露嘲意:“刚刚你不是很主动么,怎么,真刀实枪来了,你反倒是玩不起了?哭什么?”

  “我爽哭了,不行么?”

  拨开被子坐起来,我连抓过衣服遮挡一下这样的动作都懒得做,我就这么默默背对着李岩,冷嗤:“你表现不错,我就当你这是交了余下来几天的房租了。”

  潦草的洗完出来,我在衣柜处随意拿了套宽松睡衣套上,我回到床上蒙上被子,我不断听到李岩洗澡走动发出来的细微声响,哪怕是一丁点声音都砸在我的心口上,我下意识将被子蒙得更紧,于是我因为有些缺氧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

  临近七点,我确定自己真睡不着了,我掀开被子下床,我余光扫向沙发,那边空荡一片,倒是被子叠得很整齐。

  李岩在厨房里。

  叮叮当当的,他弄了饺子云吞以及豆浆。

  没打算再承他恩惠,我弄了点小米下锅翻来覆去的熬动着。

  八点出头,爷爷和年恩相继醒来,他们这隔了两代的俩人仿若忘年交那般相约着去洗漱出来,我们就围一圈坐在了餐桌上。

  舀了饺子云吞,再倒豆浆放在我们面前,李岩神情自若对着年恩说:“爸爸这边给你安排重新回之前那个幼儿园,你再和杨思文小同学同班,怎么样?”

  不管之前在佛山住得多愉快,也不管这阵子在国外生活得多惬意,年恩始终还是最喜欢他初初认识的那些小同学吧,他一听这话就蹦到老高,他难得特别热烈的对李岩表达了他的开心,他挪过去在李岩的脸颊上啄了一口:“爸爸超棒。年恩好喜欢爸爸。我今天就要回幼儿园去上学。”

  我对李岩的怨恨,忽然就浅了,随即又变浓。

  当然不管我内心如何的历经情绪更迭,我也没多作表露,我略过李岩做的早餐,我埋着脸一勺一勺的喝着小米粥。

  手覆在年恩的脑袋上摸了摸,李岩示意年恩坐回去好好吃早餐,他再是语速娓娓说:“爷爷,我今天临时接到外地一客户的电话,他那边有意与宝仑达成战略合作。这个客户我考察跟进了许久,现在略有眉目了,我不好假手于人,我已经让伍海岸订好了机票,等会吃完早餐,我就要走了。”

  戏真好啊,李岩再朝我望过来,他温情脉脉:“陈十,我走开的这几天辛苦你,带好孩子。”

  滚蛋吧!渣男!

  恶寒缠于心口发酵成酱,我碍于李建国在场,我只得是被动配合着:“好的。”

  早餐后,李岩秉持着世界特级好男人的模样,他把年恩送到幼儿园去,又把我们兜回家,他这才一副日理万机那般滚蛋了。

  想想李岩都要打着出差作为幌子溜了,他分明是不想再与我纠缠,我再留着李建国在家里,这整得好像我多喜欢拿他爷爷牵制他似的,可李建国之前都说了他要住几天,我这要是立马开口,这多没劲啊。

  所以我强打起精神,我说:“爷爷,不然你先在家里歇一会,我出去把一天的菜全给买回来,也差不多到点做中午饭了。”

  “买菜做饭这事不急,大不了晚点咱们爷孙女俩,下馆子吃去。”

  视线炯炯有神,李建国示意那般:“小十,你过来坐,爷爷有些事要问你。”

  我总有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可我架不住李建国这逼人的气势,我只得弱弱的坐到他对面去。

  眼神还是直落在我脸上,李建国似有拿捏权衡过后,他说:“小十,你给我说老实话,你和小岩之间出了什么问题?爷爷这大半辈子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都出了职业的毛病,眼睛毒,我看你和小岩这种相处状态就别扭。你给我说实话,你们这是怎么了?”

  委屈这东西,我已经吞了下去,要是没人揪住挖个不停,我肯定能让它逐渐沉淀并且慢慢挥发,可我这头还没完全消化呢,李建国就正中靶心撬了出来,我差点没忍住红鼻子赤眼睛。

  生怕被李建国再窥见我的异常,我连忙将脸转向别处,我笑得万分艰难,我故作轻松:“没啥,再好的两口子,也有拌嘴闹矛盾的时候。这事爷爷你别管了,等我和李岩彼此冷静冷静,就好了。人多了掺和,反而把小事发酵成大事。”

  “你不要再瞒着爷爷,哄骗爷爷了。”

  却是不吃我这套,李建国气势更足:“爷爷比你多吃出来的五十多年盐和米,我要是被你这么几句话就骗住,那我这五十多年就是白吃饭了。小十,你和小岩要真是拌嘴,你们之间的状态绝对不会是这样。你们根本就是有原则性的矛盾,不可调和的矛盾。你要是信任爷爷,你就给爷爷说道说道,要真是小岩这边混账欺负了你,我老头子绝对不会因为他是我孙子,我就偏袒他。要轮到你和他与我关系的远近,那小子是我孙子没错,但你还给我那么懂事体贴的小曾孙呢,小十你有啥委屈你就给我说,我肯定对那小子不手软。”

  “有爷爷这话,足矣。”

  鼻子有些发酸,我还是强撑着不松口:“我和李岩之间,确实有些人生方向规划上的矛盾,我与他已经约定半年为期,若是这半年内我们能够步伐一致,那我们就继续往前走,若是半年内这些分歧仍然在,那就彼此祝福。爷爷,我知道你对我挺好,你对我那些好,时常让我受宠若惊。但是感情这事,没有对错,也容不得别人插手干涉,这事儿你就看着吧,留点空间给我和李岩好吗?”

  “是不是因为赵嘉?”

  哎呀还别说,我这都没把我和李岩已经离婚的事实给摊牌呢,李建国光听这话就着急到不行,他这会儿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套路了,他一副急急忙忙为李岩辩白的样:“小十,别的事我不敢给你打包票,但小岩这兔崽子我从小带到大,他什么品性我最清楚,他一直对他爸爸的行事作风很反感,他认为他爸爸没对家庭尽到足够的忠诚与责任,他肯定不会重蹈覆辙的。之前他和赵嘉一起,他那都是为了保护你们俩母子你知道吗?他那么傲气的一个人,他那么不屑于走旁门左道的人,他为了不让赵先兴赵嘉对你们母子出手,他不得不违背他一贯的行事方式。小十,小岩要是对赵嘉有些什么,他们早就事成了,前几年赵先兴基本上是隔一阵子就想让他和赵嘉相亲,他都没点头….”

  “不是这个原因。”

  感觉真的有些撑不住了,我故作愁容满面眉头深锁,我抬起眸来与李建国对视着:“爷爷,我和李岩之间矛盾的原因,我不好对你说。你再给我们点时间和空间好吗?”

  眉宇间渐渐多了一抹黯然,李建国勉强点了头:“也好。我老了。我有时真的搞不懂你们年轻一代什么样的想法,我不得不服老。不过小十,不管你和小岩之间的关系如何变迁,我都把你当我孙女一般,你以后有啥需要搭把手的,尽管给爷爷开声。只要爷爷还有一口气在,就不给你受委屈。”

  得到我嗯了一声作答之后,李建国拄着拐杖站起来,他说:“你和小岩还不知怎么一回事,我再住你这边打扰不太好,我去给阿喜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帮忙收拾一下,我回皇家海湾公寓过渡一阵子。”

  “喜姨不是过阵子就要回上海?爷爷你回皇家海湾公寓,谁照顾你?”

  也是腾一声站起来,我想了想,我这都把话给李建国说得差不多开了,他大约也不会狠狠盯着李岩回家不回家这一茬说事了,我于是话锋一转说:“爷爷你要是不嫌弃这里通透性没皇家海湾公寓好,不然你就住这边得了。这样年恩放学回来或者周末,你可以陪他玩一玩。我现在把工作室置在家里了,我天天搁家里也得做饭啥的,你在这边一起住,我白天做俩人的饭还好做一点。不然我一个人吃饭,我都是随便煮一个菜半个菜的,还担心吃不完。”

  应该是比较愿意和年恩住一起吧,李建国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星星点点的踌躇与迟疑:“这样不太好吧?”

  “这有啥不好。我喊你一声爷爷,年恩喊你一声姥姥,你跟着一块住,能有啥不好嘛?”

  顿了顿,我为了让李建国可以心安理得啊,我也是煞费苦心:“李岩这估计是几天半个月的没空回家了,我有时晚上来灵感了我得干活,我这也需要有人帮我看着孩子。爷爷你就当帮帮我呗?你要是吃不惯我做的饭菜,我另找个阿姨,让她按照你的口味来做,这都不是事儿。”

  原本就有些心动,李建国也是架不住我的再三劝留,他脸上的褶子舒张了许多:“那我就再住些日子。你做的菜好吃,但你这双手不能费那么劲在做饭上,阿姨是要找,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让阿喜物色推介一个,就找个做钟点的得了,做做饭打扫打扫屋子。接送孩子的事你也不用操心,回头我把之前佛山用着的那司机小伙调过来深圳,我天天让他载我去接孩子,小十你就放宽心,忙活你的。”

  这执行力不是一般的厉害,李建国这头放完话,他那头就打了几个电话下来,他说啥事儿都办妥当了。

  中午这顿饭,他还非得劝着我出去外面吃,地方还是他选的。

  那个餐厅的东西真的是贵得感人,然而李建国不断催促我随便点,我招架不住,给吃撑了。

  把李建国送回家里让他午休,我就一个人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走一圈又一圈来消食。

  静下心来,我忽然想起了钟权,我觉得现在赵先兴和赵嘉都完蛋儿了,我也该是抽个空回去老家一趟,把钟权给接出来吧。毕竟人总得言而有信,我不能把他一个对我没制造过啥恶的人利用完事了,就把他扔一边了。

  我还可以去看看卢伟俊。

  想起卢伟俊,我的心又变得异常沉重,我再也无力支撑自己再继续瞎走走,我于是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我望着前面那些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大脑就像是被水洗过般迷惘。

  我混混沌沌沉沉浮浮之际,手机忽然响了。

  望着屏幕上跃动着的电话号码,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起来:“海岸,找我啥事呢?”

  不想,伍海岸语气急促着问:“陈十,你可以联系得上李岩吗?”

  有些被噎住,我蹙眉:“这话咋说,你要找他有啥十万火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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