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霉运可以背到什么程度？撒气牙齿都漏风。】
怎么都没想到在员工电梯口能遇到慕寒，而且是在自己骂人的时候，秦歌愣了半秒，赶紧侧身走出电梯转换表情，鞠躬弯腰打招呼问好。
“这都什么素质，在电梯里骂脏话，让客户听到想什么样子？！”陆怡薇赶紧出声呵斥，“一天天说人家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自己在电梯里骂人就好了？”
秦歌使劲咬着嘴唇，今天准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也太倒霉了。
慕寒看一眼秦歌，扭头扫了陆怡薇一眼，“不然呢？陆总觉得应该在哪里骂人比较合适？办公室吗？”
陆怡薇惊了一下，不确定的看看慕寒，那表情一点儿不像开玩笑，显然是自己的表现太明显针对秦歌了，赶紧陪着笑，“不是，不是！慕总您误会了。是我管理下属不利，让您见笑了。”
慕寒没再答话，走进电梯，“规划着在公司开出来一个解压室，不论员工在哪儿受了气都能去那儿撒撒气。”说着看一眼还低着头的秦歌，“你下班到我办公室打扫卫生吧！毕竟电梯也是公共场合，骂人确实不好。”
“诶......”慕寒的话刚说完，电梯门就关上了，秦歌盯着电梯门只想吃后悔药，还真是祸不单行。
“还生气呢？下班了，不回家啊？”
下班后，文彦看了面色惨淡的秦歌一眼，以为她还在为邵夏泽和张韵诗刁难的事儿生气，不由得调侃一句。
秦歌看了文彦一眼笑笑，“不是！我还有事儿，一会儿走。”
文彦点了点头，像是在思考秦歌能有什么事儿下班了还不走，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工作一定要加班才能做的，莫非传言是真的，秦歌真的在公司有靠山，跟总监、陆总说话才敢那么硬气？不像啊，平时没觉得秦歌多厉害啊。
“那行，你先想着，我走了！”
文彦收拾东西离开，秦歌趴在办公桌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慕寒说的话当成是开玩笑。
“不来打扫卫生，干嘛呢？”
慕寒的微信解决了秦歌的纠结，想装傻都装不了。
秦歌磨蹭着不想去慕寒办公室，拿起手机编了好几条理由，都觉得不合适没发出去。
“别墨迹，赶快过来打扫！”
慕寒又发了一条。
秦歌咬咬牙站起来，不就是免费做一回保洁吗，打扫就打扫。
上到顶层，秦歌看着空荡荡的董事长办公室，头皮有点儿发麻，不会是又要撞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想着一步步走近董事长办公室，们虚掩着。秦歌避免自己往里看，故意站远一点儿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慕寒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什么异常。
秦歌这才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慕寒和白少锋坐在沙发上，低声说着什么。
“来了就开始打扫吧！别浪费时间。”
慕寒瞟了秦歌一眼，继续和白少锋低声谈事情。白少锋扭头看了秦歌一眼，眼角挂着看不透的笑意，“你这是又犯什么事儿了，被罚扫地？”
秦歌苦笑了一下，“我扫地了。”说完很自觉的走到门后已经准备好的扫地工具那儿，记得之前来慕寒办公室的时候，没有这些东西啊。
“别搞出很大声音影响我们谈事儿。戴上手套，仔细过一遍，哪儿有脏东西捡起来就行。”慕寒不轻不重的说着，“端着一个垃圾筐，方便你捡起来放进去。”
“慕寒，你这有点儿过分了啊，这地毯上的头发，不吸的话，纯靠人工去捡，可要一会儿呢。”白少锋虽然这么说，但丝毫没有给秦歌求情的意思，“你这是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让咱们董事长这么惩罚？”
秦歌低头开始扫雷式纯人工靠肉眼打扫地毯，心里却是把眼前这俩人骂了八百遍。
“反了天了，在电梯里骂人，还被公司所有高层看到，你不很厉害吗？这会儿倒是再骂一个我听听。”慕寒收尾了一句，“别管她，咱们接着聊。”
白少锋笑了笑，也没在秦歌的话题上再说下去，凑近慕寒听他说着，表情跟先前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行，就先这样。今天嫂子生日，我就放你一马。”半个小时后，慕寒和白少锋聊完，站起身来，冲秦歌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打扫完，什么时候下班！”
白少锋一笑，“那就多谢董事长了！”
慕寒伸手给了白少锋一拳，“你少跟我来这个啊，咱俩谁跟谁。别跟我整那些虚的，走走走！咱们一起，我也该回家看看老头儿了。”
“是啊！叔叔大概还没我见你的时候多。”
“那是，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听着两人的声音越走越远，秦歌坐在地毯上，只想骂娘，这不是明摆着坑她吗？凭什么她就趴在地上一根一根捡头发啊？反正他们都走了，秦歌站起身走吸地毯的吸尘器旁边，拿起来就要用。
“你干嘛？”
慕寒又推门走了进来。
秦歌吓一跳，赶紧放下吸尘器低头站在那儿。
“跟我过来！”慕寒说了一句，就走到窗户边上，借着半遮的窗帘往楼下看，白少锋的车子启动开出公司大楼，又过了一会儿，慕寒才站的距离窗户远一点儿，打开手机发了一会儿信息。
秦歌全程看着慕寒，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戏。
“这么看着我干嘛？”
秦歌摇摇头，“你这是在试戏？”
“试个屁！”慕寒嘎嘣脆的怼了回去，站在背光处看着秦歌，“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秦歌实在有点儿不明所以。
慕寒两眼一瞪，“你少来！我们的声音是不大，但也不至于什么都听不到。”
“听到几个词，算吗？”
“当然算。”
秦歌点点头，“林沐要回来了？”
“对！白少锋去看林沐了，手术恢复的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就能回国。”慕寒语速比平常慢了一倍，一边观察着秦歌的表情。
“哦！”秦歌淡淡哦了一声，“现在你们手里的筹码又要多了。”
慕寒看着秦歌，想探究她是不是哪儿生病了，怎么这个反应？“秦歌，林沐要回来了，你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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