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刀子嘴豆腐心开涮了，直说好了，有些人就是无下限的嘴贱。】
“没有，我就一个正在用的手机。”秦歌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一直打算换一个，但都没下定决心。
秦牧停顿了一下，“过年的时候我看到你不是有两个手机吗？把那个旧的给我就行。”
“那个旧的不能用了，本来是工作用的手机，后来把屏幕摔碎了，一直没管它。”秦歌一点儿也没紧张的编着，扭头看了看放在手边，外壳边缘已经被磨成黑色的白色魅族手机。
“哦！”秦牧长长的哦了一声，想了一会儿，“秦歌，你不打算买新手机吗？如果你要买新手机就把你现在的手机给我呗！”
“短时间内没打算买，等想买了我跟你说。”
“行吧！我再问问秦恬。”秦牧的语气一下子低落了下来，说话也变得蔫蔫的。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多去看看咱妈吗？看她缺什么就给她添置，什么情况？你都去了没？”秦歌想到上次给秦牧转钱让她多去看看秦母的事儿，随口问了一句。
秦牧明显愣了一下，“哦！去了...去了啊！你还不知道我，有空儿就去咱妈那儿了，上次还给咱妈买肉来着。”
“你看咱妈现在心情咋样？好好吃药了吗？”“就那样呗，没事儿就去打麻将，特别喜欢去玩儿。也没啥事儿，能有啥心情不好的。”秦牧一副不知道也不想多说的样子，“行了，你没啥事儿吧？那就挂了，电话费也怪贵的，平时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啥的。”
“行，挂了吧！你离咱妈那比较近，什么事儿都去咱妈那多跑跑......”
“知道了！知道了！没事儿我挂了啊！”秦牧有点儿不耐烦挂了电话。
秦歌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说不出什么，秦牧每次不都是这样吗？自己劝自己是秦歌最擅长的事。
“秦歌，你来一下！”过了一段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张韵诗第一次把秦歌叫到办公室。
“总监，什么事？”秦歌刻意开着小办公室的门，站在距离张韵诗办公桌比较远的地方，保持职业式的礼貌微笑。
“关上门，你过来！”张韵诗瞟了一眼秦歌，“我又不是鬼，离我那么远干嘛？！”
秦歌尴尬的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下门，虚掩上，向前走了几步。
“帮我在这上面签个字，只签个名字就行。”张韵诗指了指自己办公桌上一张只有甲乙方的合同末页，把笔递给秦歌。
秦歌没有接笔，看着张韵诗，“总监，麻烦问一下，这是什么合同？为什么让我签字呢？”
“不是说了吗？你帮我签，哪儿么多问题。”
“不好意思。总监，这个忙我帮不了。”秦歌冷静拒绝。
“我还是你的上司，秦歌这件事不是我求你，而是工作。”张韵诗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况且这也是上头的意思，否则以我跟你的关系，绝不会找你来做这件事。”
秦歌看了张韵诗一眼，“哦？是吗？不管是谁，让我签这个也不会签的。总监，如果没别的事，我工作去了。说完，没等张韵诗有任何反应，秦歌就转身大步离开办公室。
“秦歌，你给我等着！”张韵诗在背后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怎么？找你事儿了？”文彦发了个微信过来。
“嗯！让我给她签个不是是什么的合同......”秦歌打了几个字过去。
“你签了？”配上一个惊讶到丑爆的暴走表情。
“怎么可能？开玩笑。”
“又给你挖坑呢？”邵夏泽发了一个贱贱的表情过来。
“挖就挖呗！不跳不就完了吗？”跟邵夏泽说话完全是另外一个画风。
“牛！连顶头上司都敢得罪，有靠山的人呐，厉害了。”
秦歌心里有点儿反感，放到一边儿没回。
“诶！秦歌，我这有个财务的单子，你帮我去报了呗！”见秦歌拿了一堆单子准备去财务，邵夏泽赶紧站起来把自己的单子递了过去，“你这有靠山的人，好办事儿。快去，快去啊！我还等着用钱呢。”
“不管，自己去！”
越来越发现，邵夏泽的话是越来越让人不舒服了，自从秦歌拒绝了那个媒体的单子立项请款之后，邵夏泽每次说话都带着那种你有靠山就得怎么怎么样的劲儿。
“诶呦！还真是脾气见长啊，不就是帮忙签个单子吗？有那么牛气吗？”邵夏泽劲劲儿的，“不就是有靠山吗？别人再牛逼也不是自己啊.....”
“邵夏泽，你说什么呢？”秦歌看着他一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邵夏泽脖子一梗，“我说什么了？还不让人说话了。”
“你一天天瞎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了？你这是要干嘛呀？你跟我哔哔什么啊哔哔，不爱听，别听啊。”邵夏泽故意挺高声音对着秦歌嚷嚷。
“邵夏泽，你说清楚，水谁哔哔了，你在那儿说这说那的，还说到我头上了.”
“诶呦！别哔哔了，大家都不愿意理你了，还在那哔哔......”
“别吵了！你们俩要吵出去吵去！”
陈诗说了一句，其他人也不劝架，看好戏的，两边都不帮说风凉话儿的.....
“秦歌，你干嘛呢？吵什么吵？公司是你家啊。”张韵诗推门直接对着秦歌吼。
秦歌看了一眼张韵诗，再看看邵夏泽，“什么人呐？”
“你什么人呐？”邵夏泽一句不让，依旧逮着秦歌不放。
“就你人好？别人都不好行了吧？！”张韵诗帮腔，“整天工作做不好，事儿还不少！”
秦歌冷笑了一声，“是啊！也不知道是谁事儿多！”说完拿着单子大步走出办公室。
只觉得一团闷气憋在胸口，秦歌一边走一边长长的吐气，“什么狗屎玩意儿！”忍不住骂了一句，电梯打开慕寒就出现在电梯口，身边还站着好几位高管，听到秦歌的一句骂，齐齐的看向脸色不善的慕寒。
“慕总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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