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实地,天道酬勤。
二十一岁的沈耽翻过人生坎节儿,厚积薄发。
沈耽和邱老板在第三年的二月,联手将药田开辟成规模型产业链。
沈耽成为名副其实的沈老板。
他和邱老板都有要将山田开成农庄的打算。虽然现在只是想法连雏形都没有。但他们确实想这么往下干。
沈耽在鄠县清晨购置了一套两进两出的宅子。
就在三黄街最里子的临水桥楼,沿着复旧的青石板一直走,走到最尽头就是了。
那里清净风水佳,适合给平桉将来养胎。
搬家那日三茶他们都来帮忙。过来看到新房子都不住惊叹。
这地儿不错啊。
坐北朝南,靠山临水。东西北南四屋齐全。庖房拐出来就是院子,还特别大。东屋夏季凉爽冬季暖和,沈耽和平桉将东屋作卧房。
三茶他们替沈耽搬完家,笑着说。
二哥,赶明儿我们兄弟能在这院子里头打牌。
沈耽却忙着问平桉,累不累。
他从来没见过姑娘精神这么充足过,忙着收拾新屋子,摆放新陈设。
忙完整整一天,大致都搬得差不多,连河豚和胖丘都有了它们各自的窝。平桉才得空去庖房煮饭。
沈家兄弟们笑着摆摆手,说今日太晚了,二哥二嫂也累了,赶明儿再来闹新房子。
趁着天没黑,几人赶着出城去。
沈耽送走三茶他们,转身去找平桉。
姑娘正抱着柴火往新庖房走。比长白村大了一倍余的屋子,平桉特别喜欢。
沈耽从廊下过去,在背后环住姑娘,将头颅埋在姑娘香香细细的后颈窝,贪恋的吻了吻。
“桉桉,我不饿。”沈耽抱了她一会儿。将白日的精神都松懈下来。觉着这样的短暂亲密特别美好。
平桉:“那我帮你烧热水。”
你先去洗澡,然后去睡会儿,我来煮饭。
平桉觉着沈耽是比从前更加精壮,但也瘦了不少。她很心疼。
沈耽很听话的点点头,从净房出来倒在新榻上,刚眯了眼,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大半夜。稍稍翻身,才察觉平桉正躺在自己身侧。屋子中央的桌子上盖着饭菜,大约已经凉了。
沈耽也不觉腹中饥饿,他偏头去看姑娘,微微舔舔唇,凑过去,在平桉耳廓轻声喊,桉桉?
“喏。”平桉在梦中呓语。人没醒。
沈耽将姑娘翻了一个身,亲了亲她露在外头微微有些凉意的脖颈。
平桉有了动静,朦胧睁开眼,稍稍抻起身问他饿不饿?
沈耽顾不上说话,动作还带着急躁,亲开姑娘的内衫,逐渐炙热的唇贴上姑娘温凉的肌肤,一发不可收拾!
简直瞬间能唤醒沈耽潜埋在骨子深处的野性。
今夜,平桉才算重新认识了沈耽。
从前那些伎俩全都小打小闹。
平桉捂紧了脸。
沈耽坚实的腹肌起伏严重,他吻了吻平桉细汗毛雨的颈窝,闭目说:“美人废夫,桉桉,今晚老子干净了。”
平桉抬眸看了看帷幔外的窗外。
怎么还夜里。
这都天亮了。
她真的被沈耽折腾了一夜。
翌日,平桉躺了一天。
沈端在床头侍候了平桉一日三餐,低声问她还疼不疼?
平桉点点头,沈耽不知道从哪儿找了药来,要亲自给她涂上。平桉真的一点都不想动,任他做了去。
午后,乌云压过来。
竟然下起瓢泼大雨。
后来接连几天都是阴雨绵绵。
沈耽躺在椅子上,怀中抱着平桉,两人在屋檐下看雨。
沈耽从五年前来大俞到现在,这样休闲的时光实在太少。
觉着此刻的日子特别岁月静好。
男人这么拼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怀里的女人?沈耽偏头亲平桉。平桉正在折花儿,感受到沈耽的变化,她有些敏感的挪了挪脖子。
沈耽不放过她。
平桉笑着躲:“耽,你是小河豚么。”
只有河豚才会往主人身上蹭。
沈耽立时学小狗舔了舔平桉的耳廓。平桉一抿唇,想从他腿上起来。人还没站稳,就被沈耽拉了回去。
“躲什么,嗯?”沈耽笑着问。
平桉故意用有棱角的折纸花刺了刺他的鼻子,“你呀。从前我真是,没认识你。”
沈耽笑了笑,特无辜的说:“是你管我要孩子,我给了,你又埋怨我,可真不好养。”他搂紧姑娘使劲儿亲了亲。
平桉低眸任他吻自己。
沈耽含了含姑娘的小下巴,说:“我和邱老板预备把山田拓到三百亩,留出二十亩种花。桉桉想种什么?”
平桉看了看手里的折纸,说:“芍药吧。”
芍药好看,还能入药。一举两用。
沈耽哈哈笑道,“桉桉,咱俩想一起了。”说着,抱着平桉站起身,往身后的东屋走了。
平桉手掌抵着他的肩,蹙眉道:“你又要。”
沈耽故作惊讶,“好乖乖,我们又想到一起了。看,多心有灵犀。来,为夫今天教你个更好玩儿的。”
平桉捶了捶了他。
哪是什么心有灵犀,分明就是他先有了反应!
以后在沈耽的期望里,又多了一项好玩的。
炕头桉桉下雨天。
沈耽搬去了鄠县覃城,距长白村大约有一个时辰的脚程。沈耽买了马方便出城。长白村的瓦房被他锁起来,偶尔才回来住一晚。
他请两个果农打理橘子林。沈耽将马系在枣树下,抬步往桑树岭走。口分田的长工见着沈耽,停下手里的活儿,对沈耽恭恭敬敬的喊了声:“沈老板。”
长工是蒋平祖的人,派遣来这里做活,基本不用沈耽操心。
开年后,沈耽和邱老板就在马不停蹄的为拓开山田打时间战。
接近七月。
三百亩山田占据了桑树岭大片面积。邱老板让长工们将山泉口的沟渠开到山田,方便日后灌溉。
九月,芍药种子洒进养肥的土壤里,沈耽的心就跟着它们一起生根发芽。
十月金秋。
邱老板说,到时候了。
就是干。
干什么,知道吗?
沈耽要开农庄了。
原本去年就有的打算,只是手上的关卡没办下来,这一年,沈耽和邱老板前前后后跑了不少路。单就是潘江府城就去了不下五趟。
大俞对土地管辖严格,虽然开辟山田也是允许的,但像沈耽这样开三百亩就要去府城备文案。断断续续拖到现在。
沈耽三百亩山田终于名正言顺。
今年牛膝和天麻卖了个大价钱。
沈耽带着五百两银票去了趟广江府找蒋平祖,当初他给沈耽的七百两做投资,现在也该给他分红。
蒋平祖活脱脱就是富贵闲人。
难得他老板亲自来看他,还带着钱,蒋平祖哈哈笑,摆手说:“老板我开玩笑的啦,不用给我分红,我不缺钱。”
沈耽将银票放在他手边,蒋平祖说不要。
沈耽:“收下吧,你的是这一份。”
蒋平祖太了解他老板的脾气,最后还是接了。沈耽问他过的怎么样?蒋平祖摊摊手,哭。
“谢丞那个变态呀,硬拉着我出门给他找媳妇儿,我八月份才从北方回来。他还说等过完年,让我跟着他去南下找。”
沈耽皱眉:“还在找?”
他记得自己成亲没多久蒋平祖就抱怨谢丞拉着他找言纤纤。
找了三年啦?
“嗯。”蒋平祖可不高兴了。
“他媳妇儿丢了关我什么事儿啊,就揪着我拒了谢幼薇的亲,死磕我不放,臭家伙。”
“等等。”沈耽打住蒋平祖,问:“谢幼薇?”
蒋平祖:“是啊,谢丞他幺妹,谢家五小姐嘛。贼能打,爱单挑,特社会,人称青云书院扛把子。”蒋平祖嘟嘟囔囔:“得亏当初没娶她。”
沈耽豁然开朗。
哦。
原来谢丞是谢幼薇的亲哥。
那将来沈端幺茶就是谢丞的妹夫。
“老板,你在想什么呢。”蒋平祖偏头问。
沈耽喝口茶,淡淡道:“我见过那姑娘,长得挺漂亮的,性格也还好。”
蒋平祖:“我觉着像叛逆不良少女。听谢丞说啊,他媳妇儿言纤纤就是被谢幼薇给撺掇走的。所以谢丞一气之下才把谢幼薇送青云书院管教。”
沈耽:“为什么?”
蒋平祖:“在谢丞因公南下期间,谢幼薇在她嫂子跟前说她哥是断袖,言纤纤也刚啊,就跑了。”
沈耽笑:“那你要小心了,没准谢丞就是基。不过话说回来,你俩也正好凑一对儿。”
蒋平祖身子一退:“我又不怕。”
沈耽笑笑不说话。
蒋平祖好奇,问:“你怎么见过谢幼薇?”说真的,到现在蒋平祖还没见过这位拽少女呢。
沈耽放下茶杯,说:“幺茶去年年底带她来吃饭见的。”
蒋平祖:“我操,沈端和谢幼薇?”
沈耽点点头:“八成是。”
蒋平祖嘴型劲爆成哦字形。
闷骚沈端和扛把子谢幼薇,啧啧啧。
沈耽点点手指,告诉蒋平祖,谢幼薇老家是王府井。
蒋平祖瞬间凝懵。
为毛大家都往大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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