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耽的山田正式取名药岭农庄。
桑树岭那边儿靠北面那边的土质特别,种小米小麦的产量堪忧,但是特别合适种植果树。沈耽打算在农庄一周都种上橘子树和香樟和松树。
沈耽打算圈一周,在里头躺鸡。
然后挖一个小水塘出来,把山泉口的水引进去,池塘上搭木架,在木屋子里养鸭和鹅,牲口的粪便存在小水塘,发酵后担去灌田。
邱老板看完沈耽的规划图,觉得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点子,非常赞同这么干。
沈耽重新雇佣十个长工过来帮忙专门打理这一块。
十一月,五茶成亲后,沈耽也把五茶拉进来帮忙。
五茶的身体是兄弟七个中最不好的,三茶四茶他们娶亲以后除了务农,农闲下来还能出门去县城找活儿做。可五茶不行。
干脆,沈耽让他过来帮自己。
反正现在沈耽住在鄠县,不能每晚在农庄盯着,索性给了五茶一个总领事的小差。每个月,沈耽开他一两银子。
当初桉桉在言纤纤店里做杂役才每月二钱。
沈耽对兄弟算是没的说,直接翻了十倍。五茶哪有不尽心尽力的。
从前,看着他二哥一个人不分黑天白夜侍弄山田,暴雨当头,摔骨折腿。几乎熬垮了整个人。
在一大家子当中,谁也没看好过沈耽。连大茶和三茶也不止一回劝沈耽放弃山田,去管祖父要几亩田来做才是正经。
想那会儿到如今,三年时间。沈耽开辟出一片农庄。期间吃过多少苦,恐怕只有沈耽之际知道。
于是,村里效仿沈耽的人多了起来。
不过真正成功的却一个也没有。
首先,开辟山田最傲人的地势被沈耽占走了,否则当初邱老板怎么不自己开辟?其次,没有天时地利人和,农家子凭一己之力开出农庄,谈何容易。
每个人的成功都不可模仿。
沈耽就是沈耽。
后来沈耽成了沈老板。
名副其实的沈老板。
来他门上递帖子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
起先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拜访,后来一天就来好几个。不巧,沈耽都在乡下山田。平桉不知如何打发他们。
他们倒是很有耐心,要么说就在门外等着,心急的直接杀去山田找沈耽。
药岭农庄在鄠县和汜县都打出了响头。去年和前年的天麻,除了官商供销药铺的渠道,其他的就是出自沈耽的药田。
成色佳,存放时间长,药价值大。沈耽的药田引起了各大药铺的注意。
渐渐,开始有药商要来拿沈耽的第一批货。
换句话来说就是想和邱老板一样,想投钱,然后大家一起做,最后一起分钱。
但是说实话,太没诚意了。
当初沈耽和邱老板合作。
沈耽拿出的诚意和邱老板带来的诚意,那是实打实的。
可是这些人开出的条件无异于空手套白狼。
当沈耽傻,还是他们自己真的傻?
沈耽站在田坎上,头上戴着斗笠。
上午一场雪,此刻长工正在田里清雪。沈耽抖抖身上的冰晶,笑着对那三四个老板道:“各位,请回吧。”
其他的,他什么也不想多说。
“沈老板,您是不是嫌我们投的钱太少,别啊,那我们再商量?”
沈耽摆摆手,道:“现在这片山田有四十三个长工,我只出了十个。”
此言一出。
他们相互看看,大约都明白了沈耽的意思。
最后都不用沈耽请,他们自己灰溜溜走了。
邱老板从芍药田那边过来,手里抓了一把花生,咔嚓咔嚓剥花生吃。笑着问:“我听说最近上你门上去的药商不下二十个,看你这架势,筛人呢?”
沈耽递给他一支叶子烟,自己先烧上,才回:“怎么,担心我找别人?”
邱老板摆摆手:“我不担心,反正不管你找多少人给你投钱,最后我还是拿五成,不亏。大不了。”
沈耽笑道:“那你岂不是还得多投钱。放心,我不会坑你。”
协议上虽写明最后利润是甲方乙方五五分成,但前提是在邱老板投钱所占山田总资产的十分之五时才能这么分。
换句话说,邱老板投多少比例,最后才能赚多少分成。
如果沈耽再拉进一个股主,邱老板还是投之前那些比例,最后肯定会分得比之前少。
当初签字画押时,邱老板回去想了三天才答应下的。
邱老板带来七成劳动力还要投钱;沈耽出山田担大部分风险。
其实说实话,这笔买卖最大的赢家还是沈耽。
如邱老板所言,之前要不是他被自己堂兄弟算计,可能也不会和沈耽签买卖。
“是不会坑我,还是没找合适的?”他看出来刚才那些人没带够沈耽要的诚意,所以沈耽连条件都懒得讲直接下逐客令。
邱老板笑笑,说:“沈耽,做买卖嘛,都是为了大家一起赚钱,倘若你眼光准拉拢新的股主,只要最后大家都能挣得多,我不介意加大投入。”
沈耽点点头。我知道。
邱老板烧完烟,说:“沈老板,后日我儿子周岁宴,有空来喝杯酒没?”
“那是自然。”沈耽笑回。
他顿了顿,说:“邱老板,把你的长工过到我名下吧。我来给他们开工钱。”
“什么意思?”邱老板没懂,“你要给我减负担?”
沈耽烧了口烟,回:“嗯。”
邱老板愣了半晌,最后竖起一个大拇指:“沈耽,刚!”
沈耽笑了笑。
买卖嘛,就是这样,有时帮衬有时拉扯,三分放,七分收。不能太让乙方吃亏。
之前是沈耽确实拿不出请长工的钱,现在他有了这个能力,就该拿出首席官该有的做派来。
话说自此以后。来沈耽门上来递帖子的人少了好些。说真的,沈耽确实有再拉个人进来干的念头。不是其他意思,沈耽就是想做大。
年底,沈耽家来了个大主。
不仅带着诚意来,还带着心意。
一块绝好的镇山石。
亲自送到沈耽门上。
坐下来喝杯热茶就是开门见山说,沈老板,我想给你签一年。我投五分,收三成。
沈耽:“那您吃大亏了。”
冯俊:“所以我先签一年。”
沈耽点点头,快到晌午,他请冯俊吃了顿午饭。
吃饭就是吃饭,饭桌上不扯乱七八糟的生意事。沈耽对忙进忙出的平桉伸手,笑道:“桉桉,过来吃饭了。”
“还有汤呢。”平桉小跑进庖房。
沈耽起身过去,“我来。”
不一会儿,两夫妻端着汤菜过来,平桉坐在沈耽旁边,沈耽给她和冯俊添饭。
“冯老板,家常菜不知你是否吃得惯。”沈耽也坐下来。
冯俊愣了愣,闻言才回神,笑着回,很好很好。
大俞的女子,能同外人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沈耽,可真够宠他媳妇儿的!
饭后,沈耽给冯俊回了话。
“你给我些时间,我去和邱老板商量商量,年后我给您消息。”
冯俊作揖:“那我就静等沈老板佳音。”
“慢走。”
沈耽送走冯俊,转身往庖房去。
平桉洗好碗,去院子将衣裳都晾上。
沈耽从身后环住她。
“桉桉,在干嘛呢?”
平桉轻轻垫脚,回:“晾衣裳啊。”
“哦。要不要玩好玩的。嗯?”沈耽诱哄。
平桉从他怀里转身,点了点他的嘴唇,“又是什么坏主意,我才不上你当。”
沈耽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笑:“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来,我教你玩。”
沈耽打横抱起自己的姑娘,直奔东屋。
平桉乖巧跪在榻上,看着沈耽一件件脱衣裳。她被沈耽养坏了。看着沈耽赤果果的腰身也不会移开眼。
因为,真的好漂亮呀。
沈耽弯身过来撑着床沿,将平桉圈在自己臂膀里。“桉桉,帮我解。”
平桉低眸:“你自己不能嘛。”
姑娘用手掌捂脸。好羞呀。
沈耽:“不能。”他拉过姑娘手掌贴在自己腹部。
平桉不得不跪起来。她的胆子其实挺大的,都是沈耽的教的。
沈耽得空以后,简直没有什么不敢尝试,躺着坐着站着平桉有些时候都震惊,那些招式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平桉咬着唇角,手臂酸软,气喘连连:“好了么。”
沈耽也心疼他姑娘,只是笑着说:“怎么够,一百遍也不够。”
平桉:“……”
“你,你贪心。”平桉没得到释放令,别过头不去看沈耽。
沈耽单膝跪在姑娘腿侧,抽气一口,哄道:“好了,不为难你。”
平桉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沈耽扯开她好端端的衣领,人还没反应过来,被沈耽放倒在枕上。
男人一眼看穿她,笑:“还没开始呢。桉桉,你身上藏了什么,这么香。”
平桉一面躲,一面推他:“什么都没有,你,不要找,呀。”
外面淋淋漓漓下起小雨。
沈耽得逞似的笑:“小骗子,给我瞧瞧。”
雨下了整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才停落。屋檐下滴答滴答。床帐内春色旖旎。
平桉筋疲力尽趴在枕上,沈耽臂膀环着姑娘的腰身,并肩叠股,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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