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耽轻手轻脚到平桉对面,将她翻了个身。平桉睡得很乖,很配合他的侧躺。沈耽挨着她的后背往下缩。手沿姑娘细腻的脚踝往上走,最后停在她的膝盖上。
平桉在梦里重重叹息了一声。
沈耽以为她要醒。
平桉只是动了动唇角,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吞咽声。
沈耽笑了笑,不怀好意将姑娘双腿并叠,小腿往后摆弄,膝关节弯曲。
平桉白皙修长并拢的小腿尽头形成一个有弧度的窝。
沈耽跪在平桉并叠的腿弯腘窝处,轻一下重一下用手指上下模仿试探。
平桉被他弄醒,迷迷糊糊揉揉眼。
问:“你在作什么呀。”
沈耽上半截腰身结实漂亮,腰间系着松松垮垮的带子,闻言,伸手摁着平桉的肩将她按回枕上。
喑哑道:“别动。桉桉,帮哥哥一个忙。”
平桉侧躺,又背对着他,不知道他手捏着自己的腿弯要做什么。瞥见他兴奋的面容,平桉问:“我,怎么帮你?”
沈耽解下自己腰腹上的带子,嘴角一扯。
“腿给哥哥用用。”
“喏?”平桉实在不明白,稍稍侧头往后看。
“天。”
姑娘的眼睛越长越大。
沈耽邪邪一笑。立时撕下自己衣裳一角蒙上姑娘明珠似的眼睛。
“别看啊,桉桉。”他不良的哄道。
平桉最后见到光亮的那一瞬,只看到沈耽腰腹贴近自己的腿弯。
半个时辰后。
平桉觉着自己腿弯那块,一定要被磨破了。
新婚第二日,平桉起得挺早的。
沈耽手臂一捞,身边人早就不见了。
“桉桉。”沈耽赤脚踩地出来找。
“我在。”
平桉扎了个半月发,清爽利落的在弯腰喂河豚和胖丘。
胖丘是昨天接亲的时候蒋平祖给抱过来的。这会儿和河豚久别重逢,依旧一副老干部模样,稳稳当当的。
平桉迎着阳关站,格外耀眼。
见沈耽起来了,笑着说。
“火房里,有饭菜,去吃啊。”
沈耽看了好一会儿,才笑,我去洗把脸来。
昨晚沈耽折腾了姑娘三次。一次用腿,一次用手,最后一次还是腿。
姑娘嗔嗔娇喘问他好了没有。
因为她真的很累。
沈耽嘴上说好了,最后几乎耗到月亮下树梢。
今早平桉眼下有隐隐的淡青。沈耽挺心疼的。
吃完了饭,沈耽想带着平桉进城去置办几套新衣裳。
平桉都听沈耽的。
虽然她不愿意沈耽为自己多花钱,但沈耽说过:我挣钱不给自己的女人花,留着当传家宝啊。
这句话听起来三分感动七分怪。
可现在的平桉已经熟悉沈耽的脾性。
他想要对自己好,自己就要接受。
而相对的,自己要对他更好!
夫妻之道,大约不需要谦让,只要相互关爱吧。
嗯,平桉也不是很懂,边做边学吧。
到了县城,沈耽紧紧牵着平桉的手,生怕她会丢。碰上好吃的,也会买来给平桉尝。还亲自喂她,问,好不好吃。
只要平桉说好吃,他就再买三大份带走。
结果转了一圈下来,衣裳还没买,手里的吃食已经拿不下了。
平桉扯扯他的衣袖,小声道:“耽,够了,太多啦。”
“嗯,我知道。”沈耽看了看四周,还在搜寻有什么新鲜好吃的东西,说,“你就是太瘦了,得多吃一点。”
平桉闻言,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可是这里已经很鼓啦。
“耽。”平桉还低着头。
“嗯?”沈耽转过头来看。
平桉轻声问:“你说,我是不是已经有孩子啦。”
沈耽:“……”
一脸茫然。
平桉很认真的解释:“我娘说,只要成了亲,和夫君日夜在一起,就会有孩子啊。”
“我们昨晚一直在一起,你说。”平桉低眸笑的很母爱关辉。
“我是不是要当娘啦。”
我的肚子那么鼓。
沈耽:“这个……”他要怎么和姑娘说,孩子不是男人和女人躺在一起就会有的,没有操作,一切是白扯。
可沈耽特正经的回:“乖乖。你真聪明。那晚上咱们再怀一个!”
然后搂着姑娘接着往前头走,心里喜滋滋。
我姑娘真懂事。
就在他们走过的某间客栈。
某间房。
蒋平祖一头乌糟披着单衣坐在榻上。
谢丞三下五除二系好衣带子。将穿衣裳时顺在肩前的黑发撩到后头,弯腰气势汹汹揪着蒋平祖。
咬牙切齿。
“老子再问你一遍!到底是你睡的我,还是我睡的你!”
蒋平祖双眼迷瞪,烦躁的摆摆手。
两者好像都一毛一样啊。
谢丞忍着气,问:“那是谁脱的老子衣裳!啊!”
外头光线真够足,蒋平祖刚没睡醒,咂咂嘴。
给谢丞没洗脸的无公害。
回。
“我啊。”
“你还说!”谢丞顺势就给了他一拳。
半个时辰后。
蒋平祖坐在榻边,用手掌撑起半张脸。
一脸怨念叨叨:“随便打人是要坐牢的你娘没教过你吗!打人不打脸你爹没说过吗!昨晚你吐我一裤子,我好心好意伺候你,你他妈还打老子。你等着谢丞,让我老板来收拾你!”
蒋平祖捧着鼓脸,披着撕开的衣裳往外头走。
我老板刚着呢!
谢丞坐在榻边,一遭凌乱。
闻言,怒喊:“回来。”
“不要!”蒋平祖哼哼唧唧,“你现在想给我道歉也晚啦,我现在已经判你对我有故意伤害罪加精神受害罪,二罪并罚等着挨揍吧谢丞,这可是老子的地盘儿!不是在你的陈郡。”
蒋弱鸡特别没有气势,半边袖子昨晚被谢丞撕碎断了一截。这会儿挂在肩侧,基本就一残废形象。
唯独嘴特能逗。
谢丞彻底黑了脸。
他从来不知道弱智的言语还能激怒他。
起身,盯着蒋平祖。
“你,你,你还想对我做什么!”蒋平祖是怂的,除了口齿上能胜人一丢丢外,其他的武力攻击值,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不堪一击。
谢丞不大步过去揪起他。蒋平祖自卫成一团,怂的一逼。
蒋平祖哭了脸:“放开我,谢丞,你他妈还想墙爆老子啊。”
谢丞:“……”
蒋平祖能看到他黑了半张脸,连带眼眶里都没了眼珠,全是漆黑一片。
这是,暴怒的前骤?
“你,再说一遍。”谢丞浑身都是杀气。黑太阳星子耀射蒋平祖,杀得透透的。
蒋平祖鼓脸充大壮士。
“再说几遍也是你要睡的我。”他可不高兴的说,“我烦死你啦谢丞!知人知面不知心,走开。”
谢丞喑哑着嗓音再问一遍:“我的衣裳,谁脱的。”
“你自己啊。”蒋平祖可干脆的回。因为从根本上这不是他的错。
“那你的,衣裳呢!”谢丞拳头捏得死死啊。
蒋平祖:“你给老子撕的!撕的,歘歘歘,内裤都没啦!”
谢丞:“……什,么!”
蒋平祖真的想哭,现在谢丞是清醒的,他不怕,就要诉:“我说了我不是纤纤,你偏说我是,说了不是你还摸!老子是吗,你看清了这是吗!”
他挺着胸肌证明他就不是!
喜欢首席官,不种田请大家收藏:(321553.xyz)首席官,不种田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