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道:“最近公司里也在闹鬼,白总你知道吗?“
“知道。”白暖此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递给了我。
我低头一看,居然是昨晚的狐仙牌。
昨晚的狐仙牌明明是被胡娇娇给拆掉了,而他掏出来的,居然又用另一个框安好了。
“这是?”我不解的抬头。
“我把里面的符咒给去除了,画了新的,这个狐仙牌就送给你当护身符吧。”他淡淡的说。
“可是……”我指着牌上的狐狸图像,道:“不是说,没有狐仙牌这种东西吗?”
白暖斜了我一眼,道:“道家是没有的,但是别忘了,我是狐,我能做出狐仙牌来,懂了吗?戴上吧。”
我看了一眼,这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就跟朋友圈里代购的泰国佛牌一样,就不想戴了。
“我让你戴上,听见没有!“
他用命令的口气这么一说话,我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牌挂在了脖子上。
“继续你刚才的话题。公司里闹鬼。”他看我戴上了这个所谓的狐仙牌,然后转移了话题。
“哦,他们都说,公交车上闹鬼,而且公司的电梯也闹鬼。好像公交车上都系上了挂了辟邪用的红绳,也不管用。”
“很久了对吗?”白暖问道。
“是的。”
“那是有人在故意捣乱。”白暖叹口气:“按理说不应该由我亲自出马来解决这个问题。”他对我做了一个手势,道:“你给胡娇娇打电话,让她下班之后在公司等,去公司的通勤车上除妖。”
“你让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去?”我叫起来了。
“你是从胡娇娇的外表来看,才这么轻视她的修为吧?”说着,白暖笑了,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
下班了,我在公司的门外,果然看到了胡娇娇,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大衣,提着一个通勤包,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刚毕业的大学生,准备上公司的通勤车。
“还愣着干嘛,走了!”白暖的保镖拉了拉我。
“可是……”我真的不放心胡娇娇,于是,我对白暖的保镖说:“不用了,我今天坐通勤车回去。”
说着,我就跑向通勤车,然后通勤车开动了。
胡娇娇坐在我前面,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跟白暖一起回家啊?”
当然,她问出这句话也无可厚非,但是,她这么一问,几乎一车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她自知失言,赶紧捂住了嘴巴,做了一个鬼脸。
“我怕你有事。”我看了看通勤车的最后的座位,那号称辟邪的红绳依旧在那里。
大概过了几站地,车上的人不多了,胡娇娇走到了通勤车的最后一个座位,她把包递给我,然后徒手就把椅子给拆下来了!
我看得目瞪口呆,旁边的几个人也目瞪口呆,这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也太大了!
“不在这里啊。”胡娇娇自言自语,然后徒手拆倒数第二排的座位。
拆到倒数第三排的时候,司机终于看不下去了,停了车,道:“小姐,你干嘛啊?”
“我奉了白总的命令,来检查这辆车里干净不干净。你们可以在这里下车了。”胡娇娇看着一旁的仅剩的几个乘客。
乘客们赶紧下车了,司机师傅一脸呆滞的看着力大无穷的胡娇娇拆座位。终于,胡娇娇从一个座位底下,翻出了一个东西,兴奋的大叫道:“找到了!”
乍看上去,是一个寻常的铁质罐头,不过奇怪的是,这罐头上,居然贴着黄色的符咒。
一看到这个东西,司机师傅一屁股坐倒在地,道:“这是什么,是骨灰盒吗?”
我和胡娇娇回到了别墅里,我知道我自己一个人跑了,肯定是要挨白暖的训斥的,就缩头缩脑的跟在胡娇娇身后,进了白暖的书房。
“白大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她把那个铁质罐头放在白暖的写字桌上。
“哦。”白暖扫了一眼,道:“我在公司的电梯夹层里找到了这个。”
他把一个一模一样的罐头也摆了出来,这罐头上,同样是贴着黄色的符咒。
“可以肯定是有人在捣鬼了。“胡娇娇道:“这两盒小鬼怎么办?”
“送给冥府处置吧。让冥府送他们上路,要不然估计这些小鬼就会永不超生。”白暖说完了,继续举起报纸,把注意力全放在金融日报上了,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我。
从我进他的书房的门,到我出书房,他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松了口气,胡娇娇举着两盒罐头,指着我胸前的狐仙牌嘻嘻的笑起来了,道:“你怎么就给挂上了?”
“是白暖让我挂的。”
看胡娇娇笑得,好像另有隐情。
她凑了过来,把鼻子贴在狐仙牌上闻了闻,道:“嗯,把里面的芯给换了。”
“你怎么知道的?”狐狸鼻子也很灵呢。
“我猜……”胡娇娇露出谐谑的笑容,道:“我猜测这里面,是白大哥的狐狸毛。”
“啊?为什么?怎么会?”他把自己的狐狸毛塞到里面干嘛?
看我要摘下来,胡娇娇赶紧制止道:“你可千万别,狐狸的毛发是可以作为法器使用的,西游记上说,孙大圣吹一口猴毛变成自己,狐狸毛也有这个作用,关键是……”
胡娇娇笑得很是谐谑,让我一阵发凉,怎么和李瓜瓜一样,好好的姑娘,都笑得如此……?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在我们胡族,自己的毛发送给别人,那可是信物哦。”她笑得露出大白牙,举着两盒铁罐头就走了,应该是按照白暖的吩咐,去送给冥府的人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念着这句诗,我的脸上忽然一阵发烫,结发结发,谁结狐狸毛的啊?
我不知道胡娇娇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一醒,就看到胡娇娇又在餐厅有滋有味的吃煎蛋了。
白暖一向都很早,我刚下楼,他就已经吃完早餐坐在一旁看报纸。
他起身,保镖给他披上外套的时候,他对还埋头在麦片粥里的胡娇娇道:“娇娇,一起走。”
“白大哥,我马上就好了。”
她赶紧擦了擦嘴边白花花的麦片,小跑着跟了上来。
胡娇娇上车跟我坐在一起,我对她耳语道:“今天你还需要在我们那里工作啊?”
“当然啊。”
“那你的花店呢?”
“有管家在打理呢,不要紧。”她笑出了小酒窝。
哦,本来以为她也跟我一样在自力更生,谁知道也是一个有家仆的大小姐。
我们三个上了顶层,白暖对胡娇娇道:“查一下周围,边边角角都不能放过。”
胡娇娇点头,然后进到了最边上的一个房间,照旧是不用开门,穿墙进去的。
白暖没有安排我做什么,我直接去了我的办公室,没错,我整天的任务,就是对着一群不能说话的五颜六色的鱼。
第一项就是换水,第二项就是投喂鱼食。
我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盒子鱼食来,懒洋洋的撕开包装。
很快,一盒就空了。
毕竟有十几个鱼缸呢。满满当当的,整天被这些鱼缸包围在中间,搞得我好像真的像李瓜瓜说的那样,是养鱼大户。
“嗯?这是什么?”我在架子上发现了一个不同于其他鱼食盒的盒子,看形状类似于昨天胡娇娇发现的东西,不同的是,胡娇娇和白暖发现的那两盒罐头上贴着的是黄色的符,而这个上面是红色的。
啊!这一定是跟昨晚那一样的东西!
我捧着这个玩意儿就像捧着一个定时炸弹,不敲门就直接进了隔壁白暖的房间。
白暖正埋头在一堆文件里奋笔疾书,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道:“什么事?”
他的话突然噎住了,原因是他看到了我手上的东西。
“给我,快!”他伸手。
我把手里的小罐子递过去。
他马上把手头的笔扔给我,道:“替我修改这份文件。”
我接住了笔,开始从白暖刚才停住的地方继续开始修改。
此时,胡娇娇也推门进来了,脸上的表情如释重负,道:“我没有发现……”
“啊!白大哥,你是从哪里发现的?”她指着白暖手里的罐子。
“先别管从哪里发现的,这个人为了搞垮我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居然用最厉害的鬼仔。”
“什么鬼仔?”我的眼光落在了那个罐子上。
胡娇娇拉了我一把,道:“东南亚有养鬼仔的传统,用来为自己做事,东南亚巫师一般会将鬼仔炼制,放在容器里,外面贴上封条。但是终归是邪术,不小心就会造成反噬。”
说着,她指了指白暖手中的罐子,道:“鬼仔的凶恶程度和力量等级,一般是用封条的颜色来代表。黄色一般来说就是普通的,而红色……“
“代表最邪的鬼仔……”
“啊!”我吓了一跳。
“一般来说,不放出来就没事。”胡娇娇点头道:“这个东西,如果主人需要驱使的话,就必须要用自己的血喂养鬼仔,一直喂养七天,如果喂养七七四十九天的话,鬼仔就能和主人合二为一,主人也会拥有同样的力量,但是鬼仔死,主人死。主人死,鬼仔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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