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7号出门运动来,呵呵,俺的娘来,跑不起来,挑不起来。(wwW.321553.xyz)回来晚了,更新晚了。大家多包涵。现在是8号了,今天二更。这是一更!方奎对熊卫二人的不满达到极致。
熬了一天,晚上他走进母亲的房间,问母亲累不累?是不是要歇息几天再赶路?
李夫人看着儿子话里透着对那二人的厌恶,也就明着说了“还是紧赶两天到了盐城再说。我们在那里休整十天再走。估摸着那二人也等不得。”
“母亲,他们怎么不急?跟着我们慢吞吞的?”孙嫚子开口问。
方奎倒是回到“哼,那卫大将军得的又不是什么急症,就是偏头痛。被风一吹疼的厉害。现在不是冬天没有西边风吹着,就不犯病。”
“还有就是我仔细观察他们根本不认路,跟着我们指望我们当向导呢。”
听了儿子的话儿,李夫人安抚他说道“好了,算是世交了。你们自己小心就成。儿媳这几天就耍赖在我跟前。”——
熊卫国也和卫梭晚上在房间里吃着枣干,说着话儿。
“表哥,这个便宜姑母走的也太慢了。非要跟着她啊?”卫梭不解的问。
熊卫国扔了一个栆嘴里,砸吧砸吧嘴吐出核来,才说“不跟着怎么样?我们又认不得路。要是你我识路,凭借我们两个的实力,早就混到校尉了。那里还用偷跑出来?你嘴老实点,省的又被方奎给套话。”
“知道啦。倒是你可要把药拿好了,我爹等着它治病了。这可是小恒山的老神仙开的药。丢了可就麻烦了。”
听了表弟的话,熊卫国说道“知道了,我还不知道轻重?你先睡吧,我探探路去!”
“别,表哥,你千万别去!昨晚上你就在院里兜了十几个圈子都没找着路。”卫梭劝道。
熊卫国必以为然的说“好啊,你去吧。”
卫梭更不敢晚上出去,“算了吧,我们老实的跟着姑母走得了。”
越往西走,起风沙了。树少了很多,倒是灌木丛多了起来。来往的人有骑着骆驼的,还有赶着羊群的。
白天日头烤的慌,晚上盖被冻得慌。
这样走了二日,来到了盐城。盐城自然是出盐,出盐商,出盐贩,倒是一片繁华景象。进了盐城,方奎一行倒是没有这住驿站而是住进了一件比较好的客栈。
晚上,李夫人邀请熊卫二人吃饭。
这家客栈算是盐城最好的地了,人来人往都是些有钱的盐商和盐贩子,其中不乏也有些官兵和官员。孙嫚子跟在方奎后面仔细的瞧着。
方奎见娘子好奇,就说的“先吃饭,吃了饭我和母亲说说带你四处走走看。”
见他这么说,孙嫚子上前拉住他的手说“好,可不要反悔。”
大廷广众之下,方奎瞅着那二熊来了,心里想了一个主意,胆大把娘子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孙嫚子愣住了,方奎不应该啊。眼神一瞄,发现了那二熊目瞪口呆的样子,又看了方奎一眼迷离的神情。难道?
对于二熊跟着的事她无所谓,每天穿骑装骑马倒是爽利。可惜方奎总是嫌弃他们碍手碍脚的,要不帮忙撵了他们?
想到这里,她也微微一笑,佯装害羞。
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么暧昧的亲着,笑着,倒是把那二熊吓得,不知是打招呼还是逃走。
晚上的饭菜很有西域边境的风味,孜然,辣椒,吃的孙嫚子无比舒畅,这才是重口味。倒是其他人本着尝鲜的意思,吃不来。
孙嫚子开吃着,还对婆婆说道“母亲,回去的时候带点佐料,好做菜呢。”
“做成这个味,我可吃不下。”李夫人受不了辣。
“不会的,母亲不用担心。”
听着儿媳这样说,李夫人点点头对身边的方奎说道“幺郎说的话你听见了?”
“听到了,她的事我从来都是最上心的。对了,卫表弟多吃点烤羊腿。来,表哥切一块给你!”
方奎的热情有些吓着卫梭了。
卫梭赶紧摆摆手说道“方表哥,你不用忙活我,赶紧照顾四表弟吧。”
拒绝了方奎后,卫梭赶紧审视自己,是不是太娘了?怎么当得起他的热情。
方奎亲亲热热的给孙嫚子切肉,递佐料,照顾的那个殷勤。如果没有饭前方奎亲自己弟弟手的事儿,或许二熊以为方奎是个照顾亲弟,是兄弟之情。而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别扭!
熊卫国没有见过龙阳,卫梭也没看到。
他们也不以为方逊是女儿,主要是方逊还没有发育,而她说话做事没有女人的扭捏,自是性格豪爽,除了有点黏糊自己的娘亲。
这顿饭吃得熊卫表兄弟两个忐忑不安。
晚上回到房里,卫梭禁不住开口问道“表哥啊,那方奎是不是有毛病?他和方逊怎么能?”
熊卫国扯着胆大的说道“没事,不就是亲了亲手么?要不你亲我的看看?”
一听表哥的话,卫梭觉得想吐。
“我觉得还是找个机会告别吧。我看方奎看我的眼神不对。我可不好这一口!”卫梭自作多情的说道。
熊卫国倒是冷静些“还有几天的路程,你忍忍就是了。再说,你也没有什么姿色好让人惦记的。”
卫梭一想也对,那方逊比他好看多了。
吃过晚饭,方奎倒是相邀娘子上街,但是孙嫚子实在是太累了,就说道“今天太累了,就是逛街也没有力气了。我们到母亲屋里去,那里临着街,我们先看看夜景,陪着母亲说说话儿。”
李夫人让人拿出从家中带的葡萄酒,又打开窗户,娘三个坐在窗前,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还有过往行人,听着酒楼里卖唱女的琴歌声与小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
红色液体倒入三只水晶杯那样的美丽。孙嫚子拿起一只杯子轻摇一下,闻了闻味道。
方奎笑道“娘子闻出什么了?闻出什么葡萄酿的?”
“那倒没有,我倒是大约能猜出这酒有二十几年了。”
“说笑了,还能比我的年岁大?”方奎不信道。
李夫人倒是点点头说“自然。这是我出嫁时,先皇送与我陪嫁的一桶西域葡萄酒。出来前,斟出三瓶带来的。”
看了一眼媳妇又说道“想着看着西域景儿,就着葡萄酒呢。今日可算圆满了。倒是媳妇好本事!”
“母亲抬举了。儿媳那里有那本事?是那日里秦嬷嬷打点东西的时候见着那三个好看的瓶子,我就多嘴问了一句。”孙嫚子解释道。
方奎点点头说道“这品酒的本事,可是要浸淫多年才成。”
“好喝么?”李夫人问道。
孙嫚子点点头,好喝,为了那个名头也好喝啊。
方奎倒是喝了一杯后就住嘴了,说道“还是味淡,跟果酒似的。倒是咱们镇上的竹叶青绵口,我喜欢那个。”
李夫人倒是对他说“今日做了什么?你给卫梭夹菜,人家对你避如蛇蝎?”
“嘿嘿,没啥。就在他们面前面不改色的亲了娘子的手,色迷迷的看了娘子几眼。”
听了儿子的话,李夫人点了一下他的头,笑骂道“臭阿土,你想熊卫二家以为我养了两个兔爷?”
方奎无所谓的说“不管他们,我们自在就好。看明日儿子的表现吧。”
他们娘两个说着话儿,孙嫚子已经二杯酒下肚了。真好喝啊!
难道有喝酒的时候,这酒沉淀发酵二十几年,喝着如同果汁,其实后劲十足。
她小口,快速的喝着,双目看着窗外,听着方奎的唠叨声,觉得朦胧中通着真实。
穿梭的人群中,忽然多了四五个高而壮的人影,孙嫚子也觉得酒劲上来了,不由得拿着酒杯依着窗口,瞪着眼看着那几人。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直了,停留在他们身上的时间太长了,其中一个发觉了,又拍了其余几人的肩膀,他们也回望她。
只见一金冠少年依着窗户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大个倒是礼节性的拱手作揖,孙嫚子笑了笑,扬手做了一个举杯的姿势。
那几人笑着走远了。
方奎见娘子举杯,不由得问道“娘子,我在这里呢,朝着这边。”
“我邀月呢。不是有词说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么?”说完话,才觉得失言了,就坐在桌前发呆。
方奎听了那句诗,小声的叨念了几遍,摇了摇娘子问道“娘子,这句堪妙。谁写的啊?”
孙嫚子心里骂了一句:让你喝,喝的嘴不听使唤了。
最后孙嫚子一下子趴在婆婆的怀里撒娇的说“母亲,我还要喝。太好喝了,等我睡醒了再给我。”
说完就睡着了,看的方奎干瞪眼。
“好了,那瓶酒都被你媳妇喝了,不醉才怪呢。你抱她回房去。给我老实点,秦嬷嬷跟着,送三爷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方奎小心的抱着孙嫚子,慢腾腾的走着。走到那二熊房门口,也不管二人睡了没有,自顾自的表演着。
“四弟啊,今晚哥哥在与你秉烛夜谈,明日里再与卫表弟好好说话。”
“哎,你们怎么个个都这么可人呢,让哥哥都没有办法丢了任何一个!”
方奎怀里孙嫚子被他酸的都快装不下去了。
方奎说着凌磨两可的话儿,吓得屋里两个夜里回味方奎白天那举动的二熊。
听着方奎走远了,那熊卫二人那里还睡得的着,不由得夜里就开始商谈怎么分道扬镳——
第二日里,二熊来给李夫人问安,顺便说说看想自己走。
二人请过后刚要开口话,就看着方奎与孙嫚子说说笑笑的进来了。卫梭的双眼就在他们二人身上端量着。他们昨晚睡在一起?今晚是不是就来找我了?
“卫表弟好早啊,还有熊表哥。”
李夫人按照计划说道“走了一个多月,我的身子骨受不了了。到底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我绝定了在盐城休整半个月,你们几个也可以可劲的玩耍些时日。”
“真的?卫表弟我们去逛街吧。听说这里端午节也划龙舟呢。不过那盐湖里的水可是咸的。”方奎热情的说道。
“啥?不行,不行,我们还急赶着到边城呢。”卫梭快速的拒绝着。
方奎暗笑着,为难着“不是说不急么?”
熊卫国也觉得应该早日走,这样下去,表弟可要遭毒手。
“呵呵,原先忘了,老神仙开的药要在端午节那日喝了才有效。所以我们——”
熊卫国的话一出,李夫人笑着说道“原来这样,我也听说了那小恒山的老神仙。还是我们镇上的呢。倒是有这么一说,那吃药也是要找天时呢。”
卫梭狠狠的点着头,赞同她的话。
“三哥,你就别耽搁熊表哥和卫表弟的行程了。如果喜爱他们,那么我们到了边城一样可以出去看大漠风光。”孙曼子给方奎台阶下。
方奎听了娘子的话,小声的嘀咕着“可惜了,还想着一起游玩呢。”
卫梭赶紧说道“不可惜,不可惜,我们在边城等你。”
看着那二人拿着包袱,火急火燎的牵着马离开了客栈,方奎开心的说“娘子我带你出去逛街吧?”
二人在盐城了走走看看,方奎一边走一边给娘子说道着盐城的地理位置,说着边城西面就是匈奴。匈奴人的打扮,说话还有壮实。
毫无目的的走着,方奎眼尖的早就看着那二熊牵着马不停打听着往边城走的商户,希望能捎带一程。
那二人也见了他们,赶紧的躲在马后面。待方奎他们走过了才赶紧的牵马离开。
孙嫚子看了他们快速离开的样子,笑着对相公说道“相公你怎么不收稀罕熊卫国?”
方奎把手中的折扇一挥,“想知道啊?今晚做长寿面吃,我才告诉你。”
其实孙嫚子心里腹诽着:其实你是怕压不过熊卫国吧?——
“乾坤啊,要不给你娶房正妻吧?你屋里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刘寡妇看着儿子这阵子累的脸色蜡黄,赶紧说道。
刘乾坤想了想,品箫是妾了,而且不贞洁。那莺莺更是通房,早就是只破鞋。还是在娶房正妻是正理。
“那娘就给我张罗着吧。务必要品行贤良,一定要是处子啊。礼金多点也无妨。”
刘寡妇想着儿子捡的两只破鞋,雄不已。
“好,我这就找人给你说道。”
刘寡妇刚放出风要给儿子张罗正妻的事儿,刘大姑就打上门来。
“嫂子,你还有脸应声?婆婆死了还没有烧遍七呢,你就赶着办喜事!你个不孝的。我去族里求族长出妇!”
听了小姑子的话,刘寡妇才想起来婆婆过世才一个多月,她都忙活忘了。
“小妹,我忙着家里的事儿忘了。我这就去说说先停一停。”
听了嫂子的软和话,刘寡妇哼了一声,喝声道“你办事有点脑子!自己没脸不要紧。想想人家要脸的人!”
刘寡妇觉得上半年倒霉透了,先是大胖孙子不是儿子种,会讲规矩的媳妇是个爬过大户老爷床的,儿子通房生了两个孙女也没有存活。家里拿主意的婆婆也没有,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过了两三日她上街买东西,一些个邻居都躲躲闪闪的在她身后事嘀咕着“是个不孝的,婆婆刚死,就急着给儿子说亲。”
“何止是个不孝的?听说还是糊涂的!谁家有闺女就是金山银山也不去啊。去了哪里有家风?”
“可不是?带着嫁妆去了,还要喂养一个妾一个通房,傻啊?”
“也不是不可以啊,想想我们镇上单员外家的老闺女倒是可以啊。”
“哈哈,就是她也是配的上。那刘家——”
刘寡妇就这样遮遮掩掩的用袖子遮着脸,在街坊的嘲笑中溜回家。
刚回家就听见族里的老人都来了。
说了,如果在污了刘家名声,就从族里请他们出去。刘寡妇泪眼汪汪的看着儿子,哭泣的哀求儿子一定要高中啊,这样才能重振家风。
刘乾坤也握拳发奋读书。
是发奋了,可是家里一妾一通房也要安抚,所以嘛——读得自然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