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奎一看,是冯天的电话。接起说道:“大哥,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和嫂子闹矛盾了,这女人的事我真不懂,别问我。”
平日里开玩笑的话,今天却让冯天沉默许久。陈奎感觉不对,连忙问道:“大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冯天有气无力的说:“你先来别墅,到时再说。”
“好我马上过来!”
在陈奎起身前往别墅时,癞子走了过来:“奎哥,鬼头死了!”
陈奎一边走一边问:“什么人做的?”
癞头有些尴尬诺诺的说:“不知道。”
陈奎停下脚步,一把抓住癞头的衣领,推到墙上:“你干什么吃的,自家兄弟死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我要你何用!啊!”
癞头不敢解释,答道:“我立刻去查。”
陈奎丢下癞头说:“明天,不,明早,你要是查不出来,我就杀你,明白吗?”陈奎真的烦,这接二连三的事,搞的他焦头烂额,心情也异常烦躁。
冯天的别墅。
陈奎进了别墅看到蓬头垢面,一脸憔悴,满眼血丝的冯天,大惊:“大哥,你这是......”
冯天有些无奈的说道:“是你嫂子!”
陈奎问道:“嫂子被人害了?妈的!谁干的,我这就去把他抓来,让他生死两难。”
冯天为人心狠手辣,却对妻子十分疼爱,尽管年近四十,膝下无子,对妻子也是宠爱有加,更是连小三都不曾找。
冯天的妻子,柳云,曾为冯天生了两儿两女,可惜,儿女皆被仇家所害。冯天更因此对妻子深深愧疚。
冯天叹气说道:“唉!你嫂子在楼上,就像中邪似的,一个劲的说要杀我。还......”
这时,楼上传来惊呼声:“夫人,不要。”只听一阵杂乱的声音,一个人影从二楼跳了下来。陈奎吃惊楞了一下。冯天一个箭步跃起,接住跳楼的人,抱在怀中。冯天怀中的正是妻子柳云。
柳云一个劲的挣扎。冯天不敢用力,怕伤着妻子,只能小心的抱着妻子柳云。不久妻子柳云不再挣扎,柔声的说:“鲤,我没事了,你抱得太紧,我不能呼吸了。”
冯天原名叫做冯鲤,冯天出生那天,冯父刚好从河里吊起一条八斤重的鲤鱼。便给冯天命名为鲤。冯鲤有幸得天鹰教的副教主鹰爪仇海传授武功,后仇海为其改名冯天,意喻与天比齐。
冯天一听妻子的话赶紧松开些。异变突起,柳云挣开冯天的怀抱,一把抓在冯天的肩上。冯天肩上衣服被抓破,更留下了五指的抓痕。柳云一击得手,趁势追击,又是一爪抓在冯天的胸膛。
冯天连忙后退,柳云不进反退,一头撞向大厅的门柱。冯天大惊,急忙向前,本来匆忙之间一退一进就易摔倒,再加上冯天有伤,不小心就崴了脚,绊倒在地上。冯天眼看妻子就要命丧当场,心急如焚大叫:“不要!”
就在柳云快撞到门柱之时,陈奎赶上一把拉住柳云。柳云反身,手成刀状,打算直插陈奎的脖子,取他性命。陈奎赶紧松手,滚到地上,才躲过一劫。
柳云见陈奎躲开,箭步追上,一记黑虎偷心。陈奎在地正打算起身,就看见柳云追了上来,惊慌之间,连忙翻滚躲开。
柳云越来越近,陈奎危在旦夕。在慌忙之间,陈奎脖子上的护身符掉了出来。
一阵白光闪过,柳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就晕了过去。这一切就在匆忙间发生,保镖根本来不及反应,等保镖进来时,一切都结束了。
冯天道:“把夫人抬回房里,把刘医生叫来。”冯天又问陈奎:“刚才怎么回事?”
陈奎说:“我也不太清楚,护身符是我义父给我的,说能驱鬼。”
冯天本不信鬼神,问道:“真的有鬼?”
陈奎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大哥,我也是不信鬼神的,可那天真的亲眼所见,不能不行啊!”
冯天思索片刻后说:“小奎,大哥平日待你不薄,今天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答应。”说话间就要跪下。
陈奎连忙扶住说道:“小弟能做的万死不辞,大哥不要这样。”冯天还是有些吞吐的说:“我想要你的护身符。”
“这容易。”说着陈奎就取下了护身符,交给了冯天。冯天将护身符戴在了妻子柳云的身上。
陈奎问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冯天道:“这事要从一周前说起。”
原来,冯天每逢六月便会一直陪着妻子,因为六月就是几个孩子的忌日。冯天怕妻子伤心,便放下所有的事来陪妻子。不想,一周前,冯天的妻子就开始做噩梦,老是梦见死去的孩子,茶不思,饭不想,身子越来越差。
请了医生,也只是说:“忧劳过度。”开了安眠药。依旧噩梦连连。最后听了下人的话,请了道士打斋,依旧没有作用。就在昨天,柳云开始发疯,开始自残,说要杀冯天。一整天,冯天都在照顾柳云。
陈奎知晓一切以后便说:“多半道士是假的,我去找我义父,他道行高,一定有办法。”
冯天大喜:“小奎,真能救你嫂子,这老板的位置现在我就给你。”
陈奎忙对冯天说:“大哥,你真把我当外人啊!你我之间说这些。我这就去请我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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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义父你不去,为什么。”陈奎不解问道。
“你是不知道冯天有多少人命官司吗?我要是去帮他解围,他的债,就得我来背,你懂吗?”老张头摇头说。
陈奎委屈的说:“不知道!”
老张头恨铁不成钢的说:“冯天今天的遭遇都是报应,自己造的孽,自己偿还,谁帮他,这孽就得谁背。”
陈奎惊讶的说:“那怎么办,冯天是我大哥,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我不能看他死。义父,求求你想想办法。”一下子,陈奎跪在地上,说道:“义父,求求你!”
老张头说道:“说不救就不救。你说破大天也不救。”
陈奎不甘的求道:“义父!”
老张头转过脸去不看陈奎。陈奎就这样跪着,叫着义父甚是委屈。
老张头无奈,最后解释道:“义父也有苦衷,小奎,义父也是罪孽深重。如今能平平安安生活,是小妖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换来的,我不能辜负小妖。”
陈奎知道义父绝对不会改变主意,再求也没用。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冯哥是罪人,大嫂不是,可以救大嫂啊!我再把护身符给冯哥,这不就安全了。我有危险,义父还能不救?
打定主意。陈奎说道:“对不起,义父,我错了。”
老张头摸着陈奎的头说:“孩子,别怪义父,义父也有苦衷。”
“嗯!不过,义父你不救冯哥,可以救大嫂,大嫂是好人,救她一定会添福添寿。”
老张头有些疑惑问道:“真的?”
陈奎说:“义父一看就知道。”老张头觉得可行,就说:“好吧!我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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