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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画的婚纱画?无价之宝?”满屋飘散这老叔叔惊讶而带点讥笑的语气。
丢失的婚纱画出自我之手,这幅画看似普通,却凝聚了我的全部心血,我用了近两个月时间才创作完成。
婚纱画有一个好听而诗意十足的名字,叫做荆棘之花,从画名可以看出,我用心良苦,新婚生活的纠结不言而喻了亲,这幅画我投入的精力最大,也是从事油画创作以来自己最为满意的一副作品。
画上,黄娟身穿洁白婚纱,手捧着一个花瓶,与身穿地质队员服装拿着一个地质锤的我很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在一起。
用婚纱画做新婚礼物,不是我的创意,而是黄娟一个绝妙的点子,我毕业在地质学系,在油画方面有着很一般的造诣,作品被人看做是垃圾一般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
别人结婚什么的要金要银要车要钱,黄娟却要一副婚纱画,我实在弄不明白,所以任凭她磨破嘴皮,我还是摇头比较快呀,这尼玛垃圾一样的东西画出来不是献丑是什么呢?
我失眠了很多天,然后从市场和名家那里了解到,以油画作为流行风的婚纱画因为色泽亮丽,质感不错,不褪色不变形易于保存且收藏价值高正深受新婚男女喜欢呢。
婚礼上,向心爱的人献上自己创作的婚纱画作为新婚礼物什么的,既能充分表达浓浓爱意,又能展示出与众不同的婚礼风格,听到这么说我就妥协了,毕竟我要钱没钱要帅那是长的比较纠结的。
这画刚开始的时候,我构思画面是黄娟身着红色婚纱裙安静地坐在烛光下,并取名为战场上的新娘。黄娟看了我构思的草图后,刷刷几笔在自己沈昂勾勒出我身穿地质服的轮廓。
我拧不过黄娟,只得重新构思创作,这幅画创作完成后,就通过地质队的关系请了一个好像比较有名的书法家提写画名,装好后在新婚的时候送给黄娟,受到这份特殊的礼物,黄娟那是咧嘴大笑,然后很欢快地鄙视了我一下。
婚后,黄娟把这幅画挂在客厅正中间的墙壁上恶心我,我认为还是放在卧室里郝,黄娟坚持要挂在客厅里,用意不言而已就是要让来客看到我的画有多丑。
值钱的东西不偷,尼玛偏偏偷走一副这样难看的婚纱画?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袋里泡泡般冒出了。
老叔叔更是一头雾水,做了这么多年的叔叔,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蹊跷古怪的事情,现场也没有留下多少有价值的线索,老手速胡把年轻叔叔喊道跟前,两人小声地商量了一会儿。
趁着这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我左看看窗户,右看看屋子门,脑子里一刻不停滴对小偷如何进来偷东西打着问号。从自家被偷现场看,楼层这么高,没有绳索没有帮手根本无法攀爬上来,再者家里窗户封闭完好,根本就不像破窗而入的样子。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小偷应该是从防盗门上下手的,可那防盗门上又没有被工具撬锁的痕迹,难道小偷是飞进来的不成?我进行推敲。
“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的,”年轻叔叔走到我的面前,打断了我的思路,十分钟后,询问笔记做完后,我确认无误后签字,并将它递回给年轻叔叔的手里。
“现场已经查完了,我们会抓紧时间把事情宁明白,请你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系,”老叔叔给我留下了联系电话,之后与那年轻的客气滴同我道别。
走廊里的人群随着他们的离开,洪水般地退去,我用力关上防盗门,碰的一声,身后传来了东西掉到地上摔碎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尼玛这是什么了刚才被偷完现在又给家里倒米了。我转过身,看到防盗门上好像有一个圆圆的黑洞,防盗门上的猫眼跌落在室内的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好端端的一个猫眼,怎么说掉下来就掉了呢?我站在防盗门前,满脑子都是浆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难道是我贪便宜买的门不够结实吗?
我洗了把脸,扔掉身上的背心,背心现在满是汗的粘在身上,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杨总,整个下午我都特么在忙呢,忙得上蹿下跳的家里进了小偷,门锁理所当然地要更换的。我打电话请来修锁师傅,准备把门上一切不安全的因素排除掉。
修锁师傅年过六十,干活倒是麻利,三下五除二,门锁就换完了,我让修锁师傅坐下来先休息一下,他也没客气,一下子坐在凳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和我侃侃而谈。
老人家三句不离本行,说得都是与修门锁和猫眼有关的话题,我从他的嘴里了解到,防盗门上的猫眼被专用工具御掉后又重新安装上去的,假若不是用力关门,猫眼不会掉下来的,重新安装上去的猫眼并没有拧紧。
我拿起了那个摔掉的猫眼,趴在上面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师傅站起身来,用手指着防盗门说,“看那儿没用,要看你就看防盗门的猫眼洞上,”
我看去,果然在那上面有些细细的痕迹,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真的难以发现。我倒吸了几口凉气,倘若不是修锁师傅再三提示,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呢……说白了防盗门之所以能被轻松打开,小偷是从猫眼下的手。
至于小偷用什么样的工具打开猫眼,打开了之后防盗门还有锁头的呀,那师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换完猫眼,那师傅又在门内给猫眼安装了个加固扣,扣眼缺口向下,他告诉我,别小看了这个小小的加固扣,它能轻松解决掉猫眼被破坏的难题。弄完这一切之后,师傅就拿着工钱转身而去,我望着安装好的猫眼,心理乱成一团。
夜幕降临,小区内灯光稀疏,家中最有纪念意义的画被偷,糟糕的心情折腾得我吃不下晚饭,三四个大小不一的水泡从我的下嘴唇上长了起来,我没想明白,小偷为什么放着贵的东西不偷,单单就脑残地偷走了一副难看的婚纱画呢?
下的时候,我在电话里将家里被偷的情况如实告诉了黄娟,她听说那婚纱画丢了,哇的一声在手机里哭了出声,她责怪我死脑筋,不听话要是早把家里门锁更换了,再装扇内门,今天这种闹心事情就根本不会上演的。
我自知理亏,诚恳地向她做了一番检讨,并承诺重新画一幅更好的画以求原谅什么的。黄娟见事已至此,知道两人在为那画丢失一事情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也找不回来那副画,还会伤害到彼此感情,于是语气缓和地给我一个台阶下。
我闷闷不乐地把电话挂断,没有像往常那样逗她等待她先挂断。半夜的时候,熟睡中的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我穿着睡衣打开防盗门,黄娟一阵风似地刮进屋里,这特么才刚通完电话后,这货就越想越不放心家里,就提前结束了培训,直接飞了回来。
她疯猫般在屋里绕来绕去,最后满脸恶意地坐到地上。我随手从柜子上的纸盒扯出几张面纸巾,手忙脚乱地位黄娟擦猫脸,黄娟猛地低头咬了一口我手背。
我疼得哦谢特一声,不好意思是两声直咧嘴,后退好几步吐血,右手手背留下了两行清晰的牙痕。我等着那牛眼,满脸怒气地瞅着黄娟,她显然还在为那破画被偷而伤心难过,我成了她的出气筒呢。
这可恶的小偷,抓到你后非得把你打出屎来不可,看把我媳妇给气得变成煤气罐,我有意把牙咬得咯咯作响,想方设法逗黄娟开心。
以往和黄娟开玩笑的时候,她准会握着拳呼我熊脸,轻轻地敲打着,大力地给我耳光,这次她却端着架子没有冲我动手,眼圈微微红了,呆坐在地上。
有失必有得,那副糟糕的画丢了,就当破财挡灾了,我安慰她,怕她气出毛病来,这就难免家务宁日了。
“丢了?你说得倒轻巧,哪有在自家丢东西的道理!”黄娟话里弥漫着火药味,相一般的节奏是怎么回事?我坐在她的右侧,耳朵里全他么的是他的喋喋不休的唠叨,我清楚她是口直心快的脾气,唠叨完气也就消了理也就顺了。
我和黄娟是在荒村经过同一件事认识的,与她认识之前,我看了足足一个连的对象,愣是没有一个看对眼的。我眼光不是过于挑剔,而是大部分的女友和我根本没单,不是嫌我没钱没房又长得挫,就是嫌两地分居太辛苦,过早地把我给踢出了局
尼玛我是越看越没信心,一听别人给介绍对象,脑袋就傻了,地质队的老上司当初拉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我那是相当不情愿的。
怂的理由很简单,女方是大学讲师,白富美条件,而捉急与其门不当户不对的,幸亏老上司家嫂子出面再三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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