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会怂得躲在屋里,死活都不愿出去见人,就有可能错失了这次的因缘。
牛眼认得草,她也看走眼,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的脸的表情至今我也还记得,那就是像看到一只小强一样,一直犯恶心,而我则口水流了一桌子啊尼玛!
这货从小就对考古地质有兴趣,又喜欢画画,与我有着聊不完的共同话题,时间不长,约会次数也不多,两人很快就作出结婚的决定。
“破什么财?免什么灾?你知道吗,都怨你,就是因为你在地质队忙工作,我一个人在家害怕不敢住,家里没有人而让小偷惦记上了!”黄娟把怒火全部往我脸上扔啊!
“好,都怪我不好,作为一个光荣的地质好男儿,我们是一家不圆万家圆,油腻的支持我才干得这么优秀,亲爱的,我不是说过再给你重新画一幅吗?敲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呐……”我伸出右手准备拉起忘记,让她早点休息。
“你再画,也画不出一模一样的东西,我的心你不懂!”黄娟用力甩掉我的手,连鞋子都没除,一头扎到地上,把头蒙进被子里,不再理睬我,我满耳朵轰鸣着她的哭泣声。
清晨的时候,我睡眼惺忪地起来,阳光已懒洋洋地洒满厨房。我生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一连打了四五个哈欠,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门开了这时候,黄娟正满头大汗地拿着购物袋回到家里,带进一屋子的酷热。
她早早地从噩梦中醒来,她看看熟睡中的我满面疲倦有些心痛,轻轻地给我盖好毛巾被,就独自下楼锻炼。要不是看在我被自己折腾老半天的,黄娟保证早早地把我喊醒起来,两人一起沿着江边跑步。
她把包子,小米粥放在餐桌上,站在客厅对我说,“捉紧时间吃早餐,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后抓紧收拾收拾回地质队,家里的事就不用你担心了。”她知道我在地质队一天忙到晚,现在正是训练的黄金期,考核更是离不开的,家里的是不能拖我后腿。
我没有回答,她以为我还在为昨晚的事而生气,就嘟囔着走进卫生间。我端着杯子,低着头,嘴里咕噜噜有节奏地擦着牙。黄娟走上前来啪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被水呛得咳嗽起来,咳得内牛满面,她却在我身后笑得上蹿下跳。
“你,你吓死我了!”我停住咳嗽歪着头冲着她做了个鬼脸,转身拿起剃胡刀,在下巴上有规律地移动着。
“亏你这厮还是地质队的呢,轻拍你一下,不至于这么痛哭流涕把,真是没用额胆小鬼!”黄娟的声音飘出了卫生间。
“你开心就好,”我放下剃胡刀,走到客厅,坐到了餐桌前。黄娟拿着筷子,老半天没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也不知道在动什么鬼点子。
“怎么了?”我端着碗筷,在碗边来回吹了几下,闷头喝了起来。
“我刚才锻炼回来你知道的吧,看到咱们门口的墙上画有奇怪的符号,我记得前段时间还没有的,不知道怎么的,这个符号让我心发慌,有股不好的预感……”黄娟的表情古怪地唠叨着。
“不会那么玄乎,是不是谁家孩子淘气在墙上连乱写乱画?”我我满脸困惑地吃着东西,丝毫没有理会黄娟脸上那古怪到了极点的表情,想来也是,她这么多鬼点子的女人不闹点动静出来都特么不科学了不是吗?
“你以为我说梦话呢,但愿是我多虑了……可我还是觉得墙上奇怪的符号有某种暗示,像是电影里演的接头暗号,”黄娟话音刚落,我起身把一个包子扔进她嘴里。
“快趁热吃,”我打开防盗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门。
防盗门后的墙上,有一个红色而不起眼的菱形符号,外面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符号很特殊,且很规则,确实像某种提示,我从自家走廊一侧,顺着墙根一点点儿走,一直走到走廊另外一侧,看了大半天邻居那侧的墙上除了几张通下水道,上门修电视之类的小广告外,并没有画上去类似的符号。
我背着手,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脑海里放电影似的过滤着昨天现场的情形,昨天光顾着急看家里贵重物品丢没丢,根本就没注意自家走廊的墙上是否有这些特殊符号。
我拍着脑袋,想了半天脑袋里空空的,没有一点儿印象呀,别的楼层走廊又是什么情况?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后,立即坐电梯到其它楼层转转,看看有没有新发现,一大圈下来,别说还真有不少收获。
我发现多个楼层的墙上,也画有不同颜色拇指大小的符号,符号有圆圈,对号,叉号,三角,还有旋风……可谓是五花八门乱七八糟,我看得眼花缭乱。
符号明显是人为画上去的,或夹杂在小广告中,或在住房的防盗门后,画得很不起眼啊,也很隐蔽。每个路过的人,没人会注意到这些散落在墙上的符号,即使注意了也会漫不经心地认为是那个熊孩子搞的恶作剧。
我也见过别的小区楼道走廊的墙壁上,市场留有耗子乱写乱画的痕迹呢,大家对这种现象都习以为常了,最多爱管闲事的老家伙看到这种现象会站出来,叮嘱家长看好自己的孩子,切莫在公共场所乱来,这是不文明的等等巴拉巴拉。
我数了数,整个单元楼里的符号类型很多,多了就有规律可寻,就像一篇文章中心那样,符号肯定也是这样,也有一条主线串联,至于代表什么意思,又是怎样的关系,我没琢磨出个究竟,也解释不出来。
我回到家里,凭着记忆把墙上的符号一一画在纸上,黄娟看到我拿着铅笔画得认真模样,以为我是在闷头弄素描呢,于是就凑上脑袋瞧了瞧,也没看明白几个意思。
她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节目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手里的遥控器仍漫无目的地跳来跳去,没有停顿下来的意思。我想你无聊的时候也一定试过这样,什么你很久没看电视了么?那当我没说。
突然碰的一声,遥控器被黄娟扔到沙发上,她拿起本杂志翻得哇哇直响,我仍在画着符号。
黄娟鼻子里哼的一声,将杂志往桌上一扔,气呼呼地说,“你吃饱了撑的,还有闲心正那些没用的,有时间崔一下叔叔们快点破案,把那副见鬼的画给我带回来呀,那可是我的心肝呢!就没见过这么丑的画!”
我没有理睬黄娟,闷着头画着,倘若在平时我会顺她的意思接过话,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像唱对台戏似的,噼里啪啦非常热闹地聊会儿,而今天不同,我心思全在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上,我想从中找到点什么线索,尽快解开心理的重重谜团。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返回地质队前,用抹布把自家防盗门后的奇怪符号擦掉,但是我理不出头绪,奇怪的符号折磨得我眼神怪怪的,看什么都不正常。
我前脚刚回到地质队,后脚黄娟的电话就追到来了,她话筒里传来的消息,更令我坐立难安。一晚之间,整个小区所有单元楼走廊的墙上都是黑色或红色的奇怪符号,整个小区炸了窝,家家户户不敢离开。
符号,又是墙上的符号,我满脑子飞舞着奇异的符号,难道这符号是小偷踩点留下的标记?
我把画在纸上的墙上符号装进信封,寄给在系统里工作的一个同学,请他帮忙破译里面的秘密。那边的同学很快就回信说,那些符号就是小偷踩点留下的,每个符号代表不同的意思,而且这些符号已在别的城市出现过,每次符号出现差不多会有人被偷。
我眼里冒出火星,把同学的信息交给叔叔们,递给那个年轻的叔叔。他接过我的信息,满脸的阴云地说,“我代表师傅先谢谢你,下一步我们进行推敲推敲,看看它究竟什么意思,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会与街道那边合作个手册什么的发给居民,不过话说回来,这对破案不一定帮助很大,这个意思你懂吧?”
我脸上刮起龙卷风,眼睛里闪现的火星瞬间熄灭,沉默了半天有些失望地离开了叔叔所。
忙完地质队的训练,我有了短暂而难得的空闲时间,每天晚饭后,我就躲进宿舍,拿起画笔构思起许诺黄娟的那副婚纱画,画的主题没变,不知是心情的原因,还是构思不成,我在画板前一坐就是大半天,画了撕,撕了画,废纸扔了一地。
一个月过去了,我始终没找到当初创作的灵感和动力,即使偶尔有了一点点灵感,也是断断续续的,不能一气呵成。有了前面的画作参照,我心中没有底气,画靠灵感,不是幻想。
黄娟期间来了几次电话,问我周末回家不休息,都被哦以训练任务重为借口搪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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