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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九章竟然偷我的画?

鬼葬 落霞不归 4586 2021-03-29 18:43

  我没理会小伙子,面无表情地捂着右眼走出值班室。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把声音,“你是不是右眼皮跳?”

  你怎么知道我的呢?我耸耸肩,转身返回值班室,这么简单的问题连上小学的孩子都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却答非所问,这是怎么了?还有我是有名字的,他口扣好了登山扣子,上前拍拍我的脑门,又回收拍拍自己的,满脸疑惑地看着我。

  这尼玛完全是一个看神经病一样的表情呀,我撇撇嘴说没什么,右眼正如你所说的跳得心有些发慌,我如同烂掉的茄子,有气无力地应付着王大锤。

  “莫师爷,我真有个土方挺有用的,不妨你试试。”

  “你小子能有啥好灵丹妙药,说不准是江湖郎中唬人的东西。”

  王大锤一脸无辜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每进地质队之前,那个眼皮跳,我麻麻会给我在哪个眼皮上贴块白纸,很灵验的,”王大锤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日记本,从里面撕下块手指甲大小的白纸来,“肯定药到病除,保证你满意,”

  王大锤洋洋得意地端起水杯,将白纸丢进去,抬手准备把报纸给我贴在右眼皮上,我倒退了几步,连忙摆手示意他不要。

  “怕有损你帅哥的铁汉形象把?”王大锤一语点中了我的想法,弄得我那是相当尴尬,有些下不了台,我的确嫌右眼皮贴块白纸难看,才谢绝了他的这个好意。

  王大锤见我一百个不情愿,认为自讨没趣一张热脸贴冷地板上,撇着嘴端起脸盆一溜烟儿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右眼皮跳得越来越厉害,从来没有跳得时间这么久,我心里真是慌慌的,潜意识地预感到一场暴风骤雨即将到来。

  开饭的声音悠扬地回响在工地上空,异常烦躁的我从洗手间打来盆凉水,将整张脸全部丢进水里,像海下考古那样憋起气来,试着缓解右眼皮跳,凉水驱散了我心头的烦躁,但丝毫也没有缓解右眼皮跳动的频率。

  这时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吓得我打了个哆嗦,猛地抬起头来,满脸萌比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我从手机设置的铃声判断出电话那边是黄娟打来的。

  黄娟很少与我在早上说悄悄话,多数选择在晚上工地熄灯后聊上半个小时。

  “你在重复一遍,”我难以置信,被黄娟焦虑的声音震得没缓过神呢……家里被偷了?我难以置信,并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右眼皮跳得这么凶,闹了半天家里进小偷了,我算是给自己找到解释右眼皮跳得厉害的正当理由了。

  我在市郊一个野外考古队当师爷,黄娟则是一所大学的金融系老师,两人在一起不到半年,平时聚少离多。

  黄娟这段时间外出学习,我则忙着考古考核什么的,家里天天都是铁将军把门,以至于让小偷闯空门了,两人还蒙在鼓里。

  我请完假,顾不得换上便装,穿着训练时的迷彩服满头大汗急匆匆地往家里赶。七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早上起来时天气还是晴空万里的,转眼间乌云从西北方向翻滚而来,那天空瞬间被涂抹得天昏地暗,电闪雷鸣,一阵阵凉风刮起,雨点撒黄豆似的噼里啪啦骤然而下,巨大的水幕顷刻间将天地连成白茫茫一片。

  右眼皮仍跳个不停,跳得我头皮一麻一麻的,我伸手从迷彩服口袋,拿出一个小本子,按照王大锤所说的那样从上面撕下块指甲大小的白纸,将白纸贴到右眼皮上。

  贴好后,我对着遮光板上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瞄瞄,镜子中右眼皮上盖着白纸的自己变成得好丑,顾不上这些了,现在恨不得立即有个翅膀飞回家去,看看家里究竟丢了什么东西。

  悍马车蜗牛似的爬在雨中,开出工地一个小时了,路程走了还不到一半啊尼玛,我坐在车里半摊着身子,右手拿着抹布与雨刷配合着,不停地擦着车窗上的雨气。

  雨越来越大,悍马车打着双闪减速下来,我犹如坐在一盘炭火上烤着,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用手不时地擦着额头的汗水。

  美丽的盘龙江蜿蜒缥缈如同一条玉带,将整个城市一分为二,南岸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北岸则草木葱郁人烟稀少。我的小家在盘龙江北岸的银星家园,小区交付使用不到半年,居民来自四方八面各行各业都有。

  我的小家就在小区的西南方向最外侧,临近林荫小路,是套南北向的两房一厅,我和黄娟对这所房子满意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风光很好,适合居住。

  当初,我和黄娟选中意的房子,转遍了所有的楼盘,几经比较这个银星家园小区位置虽然偏僻,各项配套设施也在建设中,但相对其他楼市价格是便宜的,而且站在十几楼以上能俯视到整个盘龙江一年四季不同的风景。

  交完首付,弄好了没出三个月钥匙拿到手,两人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房子进行了简单的装修,添上饭桌,锅碗瓢盆和酱醋油盐米,贴上大红的喜字,一个温馨的新家应运而生,小家原理单位,除了周六周日偶然小聚,其余时间我和黄娟基本上很少回来。

  车子开进小区,拐了几个弯,停了下来。我右眼皮居然不跳了,我咧着嘴扔出几丝苦笑,我把右眼皮上的白纸拨下来后,箭一般地跑向电梯口。

  十六走廊里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个小区物业保安正忙着维持现场,我内心很急地走出电梯,就淹没在走廊讨论的漩涡里,左邻右舍你一言我一句,围绕着我家贝偷而在高谈阔论,我眉头拧成一团,面色铁青地挤进人群。

  走廊里顿时鸦雀无声,我从看热闹的人的南腔北调中听出了同情,恐慌,麻木,当然还有眼神扔出来的幸灾乐祸。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我,最不喜欢城市生活,在我看来城里人脸上天天带着面具,比如住同一个单元多年楼上楼下也不认识,左邻右舍不走动,即使走到对面也是擦肩而过,形同陌路。

  而在下川岛的老家就不同了,从县城到向下农村,不管走到哪里,熟悉与不熟悉,到处有种朴素的味道,别提多轻松,相互对比而言把,我更喜欢老家的味道,对城里有点疙疙瘩瘩的阴影,最令我索然无味的是那些闲着无事喜欢围观看热闹的,不管好事坏事,也不管是熟悉还是不熟悉,脑袋凑在一起,自觉不自觉地把那张烂嘴噼里啪啦的响。

  “你可回来了,”我被小区物业保安一把拽了过去,这保安是刚从什么不对复原的,因两个人都在单位待过的缘故,我好他是熟悉了,他告诉我,家里被盗是早上起来小区物业清洁人员发现并打电话的。

  我看着打开的防盗门,急切地问道,“那小偷怎么进屋子里的?现在家里什么歌情况?”

  保安队长满脸尴尬地走到我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他们还在勘察现场呢。”

  “拿小区的点子监控了吗?也没找到那小偷?”我额头上滚落这豆大的汗珠,声音里充满着焦急。

  “这个,你也知道,小区配套建设正在收尾呢,这个电子系统还没完全安装好……”队长干咳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瞪了保安队长一眼,满肚子脏话地想门后年轻的叔叔走去。

  “那个,我是……”我张口刚要做自我介绍呢,后面的话就被年轻的叔叔冷酷的眼神和右手食指放在面前常常一个嘘声制止住了,只好咽回肚子里。

  年轻的叔叔没理会我而是继续埋头做着询问记录,我尴尬地站在这里不知所措。

  我想说点什么,话语夹杂在迷迷糊糊的嗓子眼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记得那是上串下跳,用力咳嗽着,年轻的叔叔抬起沉重的眼皮,扫了扫满头大汗的我,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是这家的主人吗?有多久没回来住了?

  “大概一个星期没回来了吧,”我躲开年轻叔叔咄咄逼人的目光,将自己的眼神移动到自家那扇打开的防盗门上,这门上看上去是完好无损的,看不出那个位置有明显被砸的痕迹呀。

  年轻叔叔没有继续追问,转身向里面喊道,“师傅,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室内传来了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

  “师傅,户主回来了,你要不要找他核实情况?”年轻叔叔松了一下身子,语气加重地喊道。

  我随着年轻叔叔的喊声,踮起脚后跟向室内张望,目光被防盗门遮挡得严严实实,里面什么情况一点儿也看不到,我向前挪动了一大步,魁梧的身子像座大山挡在瘦弱的年轻叔叔面前。

  “你别妨碍我做事!”年轻叔叔伸手用力推了我一下,没有动,他撇撇嘴,又一头扎进笔记里。

  我用右手挠着后脑勺,笑得很无奈,这讨了个没趣,慢慢蹲下来,将眼睛放在防盗门的锁眼上,我曾经在地质队参加过痕迹检查的学科,听教授讲过铁条开锁的事例,至今我还有印象。

  这类事例是屡见不鲜的,电视报纸都有多次提到这样的事,小区住户家发生的偷东西是有规律循的,小偷基本上从锁头下手,我上下左右一遍遍打量着锁眼里。

  我家只装了一道防盗门,黄娟曾经要求我在这方面在安一个木门,我死活不同意,说防盗门已经很牢固了,里面再装扇木门简直是多此一举,地质队员就是门神,给小偷几个胆儿也不敢来偷啦。

  我这会儿回想起自己先前说过的那番混账话,相当愧疚,别看黄娟整天唠唠叨叨,细品她的话,真的有道理,不怕一万九怕万一。

  锁眼没有出现令人眼前一亮的蛛丝马迹,我失望地站起身,这时候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叔叔走了出来从我招招手,示意进去。

  我走进洋溢着新气息的小家,家里没有出现预想的糟糕场面,一切好像与偷东西现场毫无瓜葛的样子……这是什么回事?

  “现场已经查完了,你好好看看家里丢了什么?别着急,一定要看准看仔细了。”老叔叔放慢了语速,耐心地叮嘱着我,语气里透着安慰,我那是有点暖和和的。

  我蹬蹬几步从客厅跑进卧室,蹬蹬几下又从卧室拐进了卫生间,最后慢悠悠地从厨房转回客厅,生怕遗漏了什么。

  家里不像被小偷进来过,卧室里除了家具柜门被全部打开,里面的物品翻得凌乱外,电脑,电视,空调冰箱洗衣机等贵重物品全都原封未动。家里最值钱的物品都摆在眼皮下,一样没丢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尼玛……

  我使劲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出乎意料,忐忑不安地回想着,脸色布满了凝重。

  “你在好好看一遍,看看究竟丢了什么?”老叔叔仍旧不温不火地劝解着我,希望我尽快为破案提供出有价值的线索。

  我的目光从几大件踮起上开始切入,扫描过滤,移动突然我目瞪口呆地僵立在哪里,挪不动步子。

  我目光雷达般仅仅锁定在客厅墙壁上,那上面已经空空如也,两枚不长不短的铁钉像两把雪亮的匕首刺痛了我的眼睛……客厅墙壁正中间的东西不翼而飞!

  我心理咯噔一下子,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啊!”

  “究竟丢了什么?”老叔叔戴上白手套,急切地询问着。

  “一幅画。”

  “一幅画?怎样的画?”老叔叔语调里顿时充满了神采。

  丢的是一副四十寸的婚纱画,我停顿了会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继续补充着,我自己画的画,送给黄娟的一份新婚礼物。这幅画可尼玛是无价之宝呢,它代表着我浓浓的爱!

  我语无伦次地表达着,心里堵得慌,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幅画真的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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