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害我的,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想真心帮我,你只是想看我出丑。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还偏要留在霍诉的身边。
霍诉的眸子越发阴沉,坐在那里的身体,一动不动,连呼吸都看不见。
酥袅袅跪着到了霍诉的跟前,拉着霍诉的裤脚,“霍先生,我真的很爱你,只要你能够留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哪怕做您的情人都好。”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轻咬着嘴唇的样子,如同一只慵懒魅惑的波斯猫,一双眼睛真的会放电。
“做我的情人,你也配?”
霍诉将酥袅袅一脚踢开,冷漠起身,“爱我,你也配?”
转身,离开了房间。
被霍诉羞辱了的酥袅袅更加憎恨酥玉,恨不得要杀了她:酥玉,你的目的达到了!
离开悦来饭庄,霍诉通过手机查找了酥玉的位置,开车火速赶往瑞富路。
瑞富路,咖啡馆门前……
酥玉和章泽从咖啡馆走出来,她陪着章泽在路边等出租。
章泽没有骗他,告诉了她一些事情,他就真的要走了。
“阿泽,谢谢你!”
她淡笑着和章泽道谢。
章泽也温柔一笑,“不必客气,小玉,你自己小心一些,酥家的人他们对你的好都是表面的,他们一直都在防着你。”
“哎……”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因为我是天煞孤星嘛。”
章泽摇头,很认真的说道,“小玉,你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当初若不是酥袅袅拿了你天煞孤星的命书来骗我妈妈,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我妈妈也不会……”
前几日酥袅袅来找他,利用他母亲的死舒服他和酥袅袅一起联手对付酥玉和霍诉,为他母亲报仇。
章泽假意答应,从酥袅袅的口中套出了这些话。
他还知道酥袅袅近期一直在查酥玉以前的事情,所以他才要来特意告诉酥玉,酥袅袅不可信。
“阿姨的死,和我还是有关系。阿泽,我一直没有好好和你道歉。你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来找我,我拼尽全力,也会帮你办到的。”
章泽对她的情深义重,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若是普通人遭遇了和章泽同样的事情,一定恨死酥玉了,章泽母亲的死虽说是不怪酥玉,可是到底还是因她而起。
不报复已经很好了,哪里还能对她这样上心呢?
“小玉,你过得开心幸福,已经是对我最好的答复了,你开心幸福了,我也可以告诉自己,不枉我对你放手。”
章泽的话,真的很温柔,很触动人心。
酥玉一听,眼眶变红了,她真贱啊,身边有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她却偏偏爱上了一个对她那么差的男人,还死心塌地的。
“你怎么哭了?”
章泽抬手去给酥玉擦眼泪,酥玉却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没什么,风大,沙子进眼睛了。”
“可是我分明看到……”酥玉伤心的样子,让他的话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而是说道,“小玉,若是霍诉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拼了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酥玉觉得,受之有愧,低头眨了眨眼睛,她说道,“我很好,谢谢你阿泽……”
抬头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不可思议中带着惊慌的望着走过来的男人,如同黑暗之神一般的霍诉。
他怎么会来,不是应该在饭庄和酥袅袅……
难道,他们没有吗?
可是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糟糕,她忘记手机能够定位了……
一瞬间,无数的念头从脑海中划过,如同弹幕一般:他来了!他看到我和章泽在一起,他会怎么样?会生气?会打人,还是会……
霍诉用最直接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打人!
被酥玉推给别的女人,还有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霍诉的怒气乘以20倍,他就是已经在喷发的火山,带着焚毁天地的气势。
直接薅过章泽的领子,不松手,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脸上。
啪!
酥玉的一个耳光,让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知道她阻止不了霍诉,所以,“我是在让你冷静,”
霍诉一把将昏头昏脑的章泽推到一边,“比起让我冷静,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
今天晚上?
他指的是让酥袅袅代替她去悦来饭庄,还是和章泽在一起?
“好啊,你让我解释,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清楚。不如,回迷迭园聊聊?”她淡淡一笑,拿出手机打了120,“喂你好,这里有人受伤,在瑞富路271号的咖啡馆门口,请尽快派人来。”
酥玉打电话的举动,让霍诉嗤嗤一笑,“放心,死不了。”
“……”
酥玉白了霍诉一眼,看着受伤的章泽,深深蹙了眉头,“阿泽对不起,让你受伤了,但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在这里等救护车。”
她是很不放心章泽一人在这里的,但是却又不能陪着他。
或许酥玉对霍诉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但是有一点她深谙于心,那便是他的暴力。
回迷迭园的路上,死寂般的安静。
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刻的安静,却预示着不久将来的狂风暴雨。
霍诉和酥玉分坐两边,各自将头扭到一边,谁都不搭理谁。可是眼神,却一个比一个更加犀利。
他们都想发火,可都在极力的忍耐着。
这就如同被抽了真空的管道,承受的压强是普通没有抽真空管道的好几倍甚至好几十倍上百倍,一旦承受不住压强了,那便是管道破裂,飞出来的碎片,足以致命。
迷迭园内……
清冷的月光,伴着寒冷且黑暗的夜空,将迷迭园内大片的迷迭香,映衬的仿佛是鬼手一般,诡谲冷异。
所有的佣人都觉得迷迭园内上空,笼罩着一层散发着寒意的结界。
卧室内,霍诉坐在沙发上,昂藏的身躯虽动作慵散,双腿虽随意交叠,眼眸虽是微微垂敛,却散发着无穷的峻厉,手掌轻搭着沙发扶手,食指轻轻敲发着扶着台面,发出指甲撞击木头的声音。
他在等,等着坐在床上的酥玉先开口。
即使,她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神游着什么,可是霍诉依旧在等,他要感谢刚才那段回家的路,让他暴躁狂怒的内心,冷静了一些。
“章泽只是来告诉我,酥袅袅来霍市调查我以前的事情,让我小心。你不必担心我和他发生了什么,因为若是你不打他,他现在已经坐着飞机离开了。”
酥玉的语气有几分淡淡的埋怨,她讨厌霍诉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章泽是来帮她的,不应该被霍诉揍一顿。这样霍诉心中不会有人任何愧疚,倒是她的心里全是愧疚。
霍诉哦了一声,上扬的语调,多了几分质疑的嘲讽,“你的意思,是我把他留在这里的?”
酥玉道,“或许你认为不是?”
“那你告诉我,他是来找谁的,找我的吗,嗯?”霍诉嗤笑一声,黑色瞳仁中嘲讽的光芒愈发的明显,“真真是感情深呢,你今晚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额见到他,跟他走是不是?”
“你越发厉害了,先是调虎离山,又是鱼目混珠,最后再来一个金蝉脱壳。你不愧是姥爷唯一的血脉,这《三十六计》学的真是通透。”
调虎离山,让他这只老虎去悦来饭庄,让酥袅袅来个鱼目混珠,在那里等着他,随后她便可以金蝉脱壳,和自己的前男友,远走高飞了。
“……”
被他这样夸奖,酥玉真是一点都不开心。
她抬了抬眼皮,冷冷一笑,“我《三十六计》学的通透有什么用,还不是看不透人心,被耍的团团转。”
霍诉蹙了眉,语气阴沉不满,“你这副委屈的样子,给我看,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却是,这人心是看不透。
他是如何都想不透,今天下午还温言软语的酥玉,是如何做到将他推到别的女人的怀中的?
“你就那么想让我的身边有其他的女人,然后抛弃了你?”他冷冷一笑,起身,居高立下的睥睨着酥玉,
“你就那么想做弃妇!”
“……”
酥玉被他质问的心累,明明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不同的女人,还这幅委屈巴拉的样子,好像是她冤枉他了似的。
“我想不想做有什么关系,你会考虑我的感受吗?你不会,你自高自大,自以为是,从来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你从来都不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
她坐在床上,仰着脖子朝着他喊,“你给我买珠宝买首饰,还有那些枪,你认为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可你知道我真正喜欢什么吗?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从来都不过问我的感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
“你一个人这样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拉着别人一起这样对我。难道在的眼里,我就真的是你的宠物,任你高兴的时候夸奖抚摸,不高兴的时候随意践踏吗?”
她这段时间心里真的很委屈。
自从和霍诉和谐相处,她的心其实是没有一时轻松地,时时刻刻都觉得配不上霍诉,她已经在极力忍受了。
孟紫琳的事情,韩玉的事情,对她而言更是很大的打击。
让她本就不自信的心,更加摇摇欲坠。
昨日医院,她亲眼看到韩玉给霍诉处理伤口,便是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这颗心彻底摧毁了。
她似乎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存在价值,或许真的只是霍诉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或者只是那个韩玉的陪衬罢了。
可是她不要做陪衬,她只希望拥有独一份的爱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霍诉更觉酥玉无理取闹,强词夺理。
他根本不知道酥玉这些话这些不满是从何而来,他何时随意践踏她了?他对她的一片真心情谊,就真的难以看出来吗?
“究竟是我不懂得尊重你,还是在你的心里只把我当成东西?”
“你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随意给出去!”
“……”
酥玉望着霍诉,点了点头,“很好,我觉得你不给我尊重,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东西,看来我们真是一秒钟都不能待在一起了。”
“酥家的香水制造快要开始了,我明天会去尚合市,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我知道,你可能早就厌烦我的存在了,毕竟我在这里,你没有办法和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正大光明的交往,没关系,我这一次尽量去长一些时间,你们有的是时间。”
她抿了抿唇,又喟叹了一口气。
“原来是因为霍玉。我和你说了,我把她当成妹妹看待,我不会和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你为何不信我的话?”
酥玉轻轻一笑,“红口白牙,我为何要信你的话?”
真当她是眼瞎的吗?
霍诉隐下火气,耐着性子和酥玉解释道,“昨日我之所以要着急赶到医院,是因为韩玉是RH型O型血,极其珍贵,若是失血过多,便会危及生命。”
几十万人之中才会有一例的血型,一旦发生大出血,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才很着急。
酥玉凄凄一笑,“我从未我觉得我如此像一个怨妇,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想问你一个问题,霍诉在你的心中,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
曾经以为即使心爱之人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也可以潇洒大度的离开,可是真正发生了才知道,所谓的曾经以为,都是浮云。
“自然是你重要!”
霍诉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握着酥玉的双肩,弯下腰来看着,“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女人,玉儿,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的女人。”
“……”
听到这话,酥玉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看到韩玉给霍诉治伤都没哭的她,听到霍诉的保证,她落下了泪。
“我该相信你吗?”酥玉红着眼眶看着霍诉,“你的心,若真是和你的话语一致,那么你便不要再和她来往,把她从霍氏集团开除。”
霍诉蹙眉,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一直以为酥玉是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因为吃醋说出这么无理取闹的话来呢?
“你知道,我昨日在医院看到什么了吗?我看到她给你的伤上药,没错,就是妈妈打的伤口。我想给你上药,你说我不配。”
霍诉说,“那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他将酥玉从床上拉起来,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亲,“她没有你重要,所以……玉儿,请你理解我,理解我的……苦衷!”
从未曾在别人面前说过苦衷,觉得这两个字是软弱无能的表现,可是为了不失去酥玉,他说了。
他有苦衷,有瞒着酥玉霍玉身份的苦衷。
他曾经说过,他可以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全世界,却唯独不能告诉酥玉。因为那些人对他来说不重要,他们骂也好,反对也好,他不在乎,无所谓。
他在乎的,只是酥玉的态度。
可是因为在乎,所以害怕,霍玉的身份,牵扯了太多的事情。
他又怎么能够让酥玉知道,当初是因为他的原因,才害死了他的弟弟?孟紫琳和霍华立对他不好,也只是因为他曾经害死了未出世的弟弟,害的孟紫琳不能生育。
若是酥玉和父母一样的态度,他想他真的不能承受了!
“玉儿,相信我,我和她什么都不会发生,你可以无条件的相信我吗?”
“……”
酥玉紧紧地咬着唇,眼中泪花闪烁,霍诉苦衷二字如同一把刀子插进她的心。
谁没有苦衷,她也有苦衷啊。霍诉知道她有多害怕失去他吗,他又可曾知道,即使霍诉每次陪在她身边,她都觉得他随时都会消失。
含泪推开霍诉,离开他的怀抱的时候,身体有一丝微凉,
“不可以!”
她吸了吸鼻子,鼻涕吸回去了,眼泪却吸不回去,“你宁肯让她给你处理伤口,也不让我碰你一下,为了此事你和我闹了好几天的别扭,你说我是寄居在霍家的一只狗罢了,有什么资格?可是韩玉才来几天,你便让她碰你的伤口?我信你真的有苦衷,可你若心里有我,为何不能将你的苦衷讲给我听?你和她拥抱,行贴面礼,她来到集团,你这几日便天天在集团工作。你可以下了班载她去她住的酒店,却不肯回来。”
她的含泪声声哭诉,让霍诉无言以对,只能紧蹙着眉头望着酥玉,“……”
他只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他知道霍玉是他的妹妹,是和他一样,无法选择命运的可怜人。
“那个韩玉人长得漂亮有气质,身材又好又聪明,还是你集团的副总裁,堪称女中豪杰。我呢,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女人罢了,我的所有,都是你给的。”
连挣面包都没能力的她,有什么资格,和一个可以给霍诉带来巨大财富的女人相提并论?
“正常人都会选择韩玉,你即使选择韩玉我也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一面和韩玉暧昧不清,一面说我是你的女人。你明知道你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你怎么忍心让我重蹈覆辙?”
她的爱,只是深埋在心里而已,那是一种思念,如同一缕轻烟。
若是不能好好维护,轻烟很快就消散了。
酥玉那份如同轻烟一般缥缈的爱情,本就已经岌岌可危,韩玉的出现,便是如同一阵风,将她的爱情,吹没了。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本是对酥玉兴师问罪的霍诉,却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他站在那里片刻,沉思几秒,转身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双腿随意放在那里,却多了几分颓意。
“那次上药,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他淡淡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力的辩解。
从未想过自己的话语,有一日会如此苍白。
酥玉说,“可对我来说,是一种态度。”
“我知道,下一次若是发生类似的事情,你还是不会让我碰你,可是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若是要死守着自己的秘密和苦衷,那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霍诉,我对你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从小到大,我的内裤什么颜色你都知道。可是你对我来说,全部都是秘密。”
“我们的关系,就是走在炎炎夏日的黑色气球,我抱着黑色气球,可是却在担心,他下一秒会不会被太阳光热的爆炸。”
她还是会爱霍诉,可是却不一定会拥有他了。
比起心惊胆战的拥有,她宁愿将这份感情藏在心里,这样最起码,还有一份美好,期望,还有幻想。
“……”
房间里,又是很久的沉默。
霍诉手上的腕表秒针,发出嗒嗒的走针声。
酥玉静静地数着,一,二,三,四……
第五秒的时候,霍诉如同一只遇到猎物的狼,将酥玉扑在床上,吻着她的唇,手,却死死地握着她的手腕。
即使她不反抗,他也死死的握着。
“你认为我会放你走吗?”
他将她的衣服扯下,亲吻着她,阖着眸说道,“这次你回来,我便打定主意,不会让你离开半步!”
“你想静一静,这里不能静吗?为什么非要回酥家那个狼窝?”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敢如此得寸进尺?”
“玉儿,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我会大开杀戒的!”
“……”
每说一句话,他就吻的重一些,最后已经不是在吻,而是在咬了。
酥玉很痛,却一声不吭。
……
夹杂着泪水和痛苦的欢爱完毕,酥玉没有同往常一样被霍诉揽在怀中,而是独自一人躺在偌大的床上,承受着满身青紫。
房间内,开着窗户,偶有一些冷风吹进来……
霍诉披着睡袍,在窗户边抽烟,一根,两根……轻烟缭绕,消失在黑色的天际之中。
良久,想起他嘶哑的声音,
“你走吧,记得回来!”
尚合市机场——
酥玉拖着行李箱从VIP通道走出来,一双清丽的杏眸如同是黑夜下的湖水一般,沉静淡雅。
“大小姐,老爷派我们来接您回家。”
管家带着佣人和司机,出现在了酥玉的面前,酥玉手中的行李箱被佣人接了过去,管家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大小姐,请。”
“三天之后才到香水系列的研讨会,现在让我回去做什么?”她伸手,叫佣人将行李箱还给她,“我以往,都是住在酒店的,这一次照旧。”
分开众人,她拖着行李箱离开。
管家马上小跑上来,弯着腰说道,“大小姐,老爷说让我们务必将您接回去,他知道您要住酒店,所以他让我告诉您,到家了哪有住酒店的道理,您还是和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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