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欢之所以称为杀人魔,不单单是因为他杀人不眨眼,还因为他的招数每一招都是杀招。
当然,这个是江湖上的传言,毕竟见过血欢出招的人都死了。
阎自在虽然不怕血欢,但是却不敢大意,血欢古怪的很。
血欢的的功夫不简单,内力上乘,出招也是相当的快,而且讲究的就是致命,他现在就是要杀阎自在。
鹊无声想阻止血欢,偏偏两人出招迅速,鹊无声也没有机会插手。
阎自在道:“阿鹊,你不必管。”
血欢笑道:“小鹊儿你先让我和他玩会。”话是这么说,但是出招还是致命。
阎自在没有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打法,血欢出招的几乎是不顾忌自己。
断刀:杀了他!
这恶狠狠的语气,鹊无声听了也有些担心。
鹊无声将手中的剑扔过去:“自在。”
阎自在一手接住万剑,这软件对他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他已经看出血欢的破绽,倒是有了武器更方便,血欢出招不顾及自己,这就是他的破绽。
阎自在将万剑使得出神入化,生生的挡住招数。
万剑:杀气好强,这刀好邪乎。
鹊无声听了只看着断刀,这刀好似是有活力一样,越杀越猛,这大堂就要被毁了,血欢还是没有助手的打算。
断刀:痛快!这人的血我必须要。
鹊无声几乎换衣或许这把断刀也有灵魂,可以控制主人,而不是被主人控制。
鹊无声多少明白为何众人说他助纣为虐了,如果这把刀当初就被毁了……
万剑:不要看着他!
鹊无声回过神来,却发现阎自在处于劣势,血欢现在满身的血,一身红色的衣服充斥这血气,颜色更好了。
毕竟,你和一个不要命的人打,到底还是弱几分,阎自在不可能像血欢这般出招。
鹊无声现在倒是有点怀念玉扇了,若是手中有几枚飞镖,最好。
就这么想着,就听那边有声音。
我来!吃我一铜钱。
是吴守矩的铜钱。
这几枚铜钱直接打到血欢的肩胛骨,本来血欢能躲过的,但是他为了砍阎自在一刀,将这铜钱生生的忍了,这铜钱直接进入血欢的身体里。
而阎自在手臂也有了一道血痕。
断刀:味道好极了,美。
血欢这才停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还舔了一口,笑道:“阎少主果然好功夫。”
阎自在看了眼手上的伤口,问道:“只是到底没有杀了我。”
这话让断刀很不高兴:我的目的不是杀了你,而是征服你,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鹊无声看了一眼断刀,道:“这刀不如先放在我这。
断刀:不要!不要!这个男人也要杀!
血欢看向鹊无声,冰冷的眼神慢慢有了热度:“我会跟着刀一起留下,你还打算留下这刀么?”
断刀: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也该死。
万剑:无声少主,这断刀果然有问题,或许真正的杀人魔不是血欢,而是他。
鹊无声先看了一眼阎自在的伤口,好在并不眼中,就是有些血深,这刀太锋利了。
这一人一刀必须分开,不能都留下,这刀本来就诡异,若是血欢也留下,怕是就要大乱了,鹊无声道:“这里并不欢迎你。”
血欢只盯着鹊无声:“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比不过这个男人?还是……你惧怕我杀人魔的称号?”
鹊无声并没有说话,但是却是默认了。
血欢冷笑下:“本来我以为你是不同的,没想到也不过就是俗人。这些兵器不就是杀人的武器么?只不过我杀的多了些,你敢说你没有杀人过?”
鹊无声摇摇头道:“人是会变的,我之前不懂这些,现在却明白任何人都没有取其他人姓名的权利。”这是铜雀台被屠后,他心中想的。
血欢听了却哈哈大笑,不能自已,体内的那个铜钱因为内力太大,被逼出来了。
血欢收起笑意,看了看鹊无声还有阎自在又看向吴守矩,拿着大刀,指着三人,你们三人,必须死。包括你小鹊儿,不过,如果你求饶,我会放过你。”
断刀:留着他,慢慢的折磨!哈哈!
鹊无声瞟了眼断刀,才对血欢道:“我不劝你什么,你便是死了也不能谢罪。不过,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这断刀的破绽我是知道的,你以为它是无敌的么?”
这话其实也是段断刀说的。
血欢看着断刀,将自己身上的学喂给它:“它是不是无敌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是无敌的。”
断刀:胡说八道!我是无敌的无敌的!啊!这血好喝……
鹊无声微微皱眉,这断刀之所以听命血欢是因为血欢的血么?
吴守矩则道:“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还是请吧。”
吴守矩更希望将血欢平平安安的送出去,最好血欢不要再进来,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最少今日能平安度过。
血欢根本就没有看吴守矩,这个人相当的自视甚高,没有几个人能入他的法眼,就连最一开始,他都没有正眼看阎自在。
阎自在听了只是笑了下,感觉这伤口很痛,好似能撕裂开他的手臂。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刀,如此厉害,莫非这刀上喂了毒?
他下意识的看向鹊无声,鹊无声大约知道阎自在的想法,只是摇摇头。
两人的小动作没有逃过血欢,血欢道:“我今日不杀你们,并非因为功夫不如你们,你们三个就是一起动手,我也是不怕。我走,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最后那句话是对着阎自在说的。
血欢说完扭头便走。
断刀:我一定要他,我就要他!要他!
断刀说的是要他,而不是要杀他。
鹊无声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这刀或许就是这样找他的主人,说不好血欢就是这样被选上的。
鹊无声转身走到阎自在,道:“那把断刀是由埋在冰川下的岩石打磨的,据说在打磨过程中因为误伤死了不少的铁匠,后来还是一个无父无母,据说是天煞孤星的铁匠,混着人血,打磨成刀,这名铁匠所在的铁匠铺起火,铁匠被火火烧死,火着了七天七夜,这把刀也在里面被烧了七天七夜。所以这把刀在没有成为刀的时候就已经沾了血。”
阎自在挑了下眉:“难怪这刀上的血气和寒气如此之重。”
鹊无声小心的帮阎自在包扎。
阎自在本不打算包扎,但是鹊无声却十分的坚持:“这刀只用杀气便能划破纸张,这在人身上划了一刀子,很难好,还是小心为上。”
阎自在只能依了,就听鹊无声对吴守矩道:“吴老板恐怕要解散这府上的人了。”
血欢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几人倒是无所谓,但是到底还是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吴守矩摇摇头:“怕是不大可能了,血欢便住在这宅子的对面,想来,只要出去人就死的更快。”
阎自在听了笑道:“那便留着,还能怕了他不成。”
今日也不过是与血欢小试身手,血欢确实不简单,他也不是没有胜的把握,只是现在时机还不到,总要先把太子妃送到回宫。
阎自在问道:“也不知道阿若那边有没有把握,将太子妃医治好。”
提到阎自若,吴守矩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阎自若就很少理会他了,是因为知道他的目的了么?其实阎自若应该早就知道了,只是之前装作不知道。
吴守矩本来也是打算趁机可以摆脱阎自在,可是现在倒是有种舍不得感觉了。
吴守矩藏起这些想法,只道:“阿若没有解不开的毒,现在又有无声少主帮忙,少主不用着急。”顿了下又道:“少主之前见的那位账房先生今日送来信,只说已经安排好了。”
阎自在道:“多谢吴老板了。”
他们几人这段时间足不出户,全吴守矩的人脉,门口的一个卖头花的可能就是吴守矩的暗线,虽然阎自在手中也有人,倒是还是吴守矩手中的人数多。
说起来,如果不是吴守矩招惹阎自若,吴守矩几乎可以说是被强行绑在阎自在身上的,吴守矩现在又十分的配好,弄的阎自在几乎就认为吴守矩是真的想立个从龙之功。
吴守矩笑道:“不用太客气,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听说,血欢若是杀一个人,会将他身边的人全部杀掉,就是跑了,也会走遍天涯去杀了那人。”说完耸耸肩:“所以,现在我们只能一起对抗了。”
鹊无声道:“是我连累了你们。”
阎自在拍拍鹊无声的肩膀:“你不必这么说,你也是血欢要杀的人,只是他对你感兴趣一些。”
吴守矩道:“还不如不感兴趣,最少死个痛快。”血欢喜欢一个人的方式也很残忍,就好比那些被他买走的少年。
阎自在瞪了一眼吴守矩,怪他说这些吓唬鹊无声,好在,鹊无声完全没有感觉,只道:“血欢不急,倒是现在还没有金算盘和顺风耳的消息么?”
这两人从阎家村消失后就一直没有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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