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水波轻荡,水下水纹荡漾。
李云天向后紧紧地抱着高菲菲,巨手如铁箍般环在高菲菲腰腹之间,五指尽开,小拇指顶在高菲菲的肚脐处,另一手则不断将周围的水道之力揽入自身身躯之中。
池水细腻,一道道宛如冰雪般的清凉水道之力进入他的指尖,顺着手掌、手臂、肩膀、胸膛,最后从另一手的小拇指指尖灌入高菲菲肚脐,再由肚脐做门户,用自己的真气为引,修补着高菲菲各大器官。
如旱久遇甘露,各大损坏的器官渐渐饱*满鲜嫩,高菲菲的脸色也不断由惨白变淡白,再由淡白渐渐转向红润。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云天只觉得高菲菲腰身轻轻扭动了几下,摩擦了他的腹肌,登时惊喜道:“菲菲,菲菲,你醒了?”迷迷糊糊之间,高菲菲慢悠悠地醒转过来,不自主地似嗔似喃“嗯”了声。忽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处在水中,两胸之下,一条健壮的手臂正环绕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时间惊讶、骇然,却又带着一份滚烫的羞怯,“啊”的一声叫,掰开李云天手臂,转身中顺势就是一掌,直直冲着李云天脸庞而去。
李云天正在惊喜之中,哪里会料到高菲菲会在刚巧醒转就是一掌,只觉得鼻梁一疼,酸麻的感觉让眼泪随之涌将出来,“噗通”一声,从水中飞身起来,重重掉在了不远处的池水里。
高菲菲两手遮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死死盯住正在水下扑腾的李云天,恨不得一巴掌将李云天拍死。她于昏迷之中时,根本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只记得她为了救李云天,燃烧自己本身的木道之力。
按理说她应该是死了,但一睁眼,竟会是在水中,想来便只会是昏迷了。但于昏迷中经历了什么,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不由得惊慌害怕。一手悄悄往下移动,仔仔细细摸清了自己的那处还是安全,心下一松,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见李云天浮出水面,顿时喝道:“臭流氓,你干了什么?”
李云天鼻腔、双眼、两耳中尽是冰凉的池水,呛得他剧烈咳嗽,道:“什……什么我做……干了什么?”高菲菲道:“为什么我会在种地方?为什么我会全身……为什么你还……还……”
高菲菲本想大声喝问,但她毕竟年少,又不曾真正接触过男子,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处于无法脱口而出的地步,说到一半边羞怯地不敢往下说了。
然而,李云天哪能听不出她的意思,哈哈笑道:“我能干什么?你说一男一女两个练功的人纠缠在一起,还能干点什么?”
高菲菲听此,以为是李云天与她双修了,脑袋“轰”一声炸了开来,全身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一般瘫软下去。只觉得此生无念,身子既然已经脏了,倒不如死了来得干净。体内真气澎湃,就要自爆而亡。忽然灵光一闪,见李云天正好像猫捉老鼠一般邪邪笑着,不禁也邪邪笑道:“哦?是吗?那是不是说我一辈子都要缠着你了?”她本就生性机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遇到李云天,她就变成了一个傻大姐。
可是,被李云天戏弄得多了,脑袋自然也就会好使许多,稍微一想便知自己差点又中了李云天的诡计,不由得想要捉弄李云天一番,以报许多箭之仇。
李云天先见高菲菲脸色都要变青了,但忽然之间却见高菲菲满脸带笑,就跟猫捉老鼠似的充满耍戏,一时间倒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愣愣地道:“哦!那……那……那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高菲菲道:“我的人和我的心都是你的了,怎么能不愿意?”一边说着,高菲菲一边游到李云天身前,如蛇的手臂缠住李云天的脖颈,在李云天耳边说道:“自从我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在车里你摸……摸了我的……之后,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只是一直不敢说出来。难道……你不愿意要我吗?”
盈盈腰身,不堪一握。
李云天感受着胸前两个圆球带来的柔软触感,耳朵被高菲菲说话时吐出的口气吹得麻痒难耐。虽说高菲菲许久未开口,嘴中气味很重,但不知道为什么,李云天在此时却是觉得这味道最是好闻。
李云天脑袋里晕晕忽忽,只觉得小腹中一股热流汹涌澎湃,隔着自己那一层早已被湿透的西裤薄布,直*顶一处私*密,两手一把夹住高菲菲的小脑袋,挪到自己眼前,对着高菲菲的小口一嘴就咬了下去。
高菲菲原本只想着逗*弄一下李云天,想在揭露李云天歹心之时,狠狠抽李云天两个嘴丫子,让李云天不敢再捉弄她。为此,还大了胆子地靠近李云天,想学电影里演的那样,来一个美人计。
可是她始终太过年少。戏如人生不假,但人生毕竟不是演戏。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事情是不可以随便乱做的。被李云天这一咬,从未与男子亲过小嘴的她登时被吓了一跳,小嘴不经意间便张开惊呼,哪想到还未出声,一条如蛇一般柔软,如火一般滚烫的舌头反而伸进了她的口中,几乎快要抵到她的小舌了。
她哪里被男子如此对待过,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忽地想起自己还全身赤*裸,更是羞怯难当,想要将李云天的舌头推将出去,但两舌相碰,却反而纠缠在了一起,不由得大惊失色,小嘴一紧,贝齿上下一动,顿时咬住了李云天的舌头,疼得李云天一阵呜呜大叫。
李云天脑中登时清明开朗,满口腥甜,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一把将高菲菲推开,两手捂住血烂的嘴,道:“你有病啊?”
高菲菲被急得都快哭了,凝着眼泪,两手手心手背左右开工,拼命擦着小嘴,喝道:“你才有病!你干嘛亲我!”李云天道:“废话!你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妞揽在爷的怀里,爷不亲你,那还不真真正正的有病啊?”
高菲菲一听,只觉得自己好贱,像个妓女一样不知羞耻,“哇”一声哭了出来,道:“我打死你个臭流氓!我打死个臭流氓!”一边哭着,握紧粉拳,一拳拳砸到李云天胸膛上。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