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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怀着身子的人应该活得很矜贵的?可那时的她,却是如此的卑贱---想到这---她的眼眶不由得发红---又忆起墨庄以及那侍房的丫头。她的心不由得一阵的失落---
接下来,她情绪却显得低落,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如此静静的站在一旁---
这两个嫂子做起家务活倒是有板有眼的,手脚也极其利落,没一会功夫,已经将屋里头整理得井井有条。
那胡进嫂一边折叠着被褥一边回对着宁静君说道:“夫人,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您家男人和孩子呢?”
宁静君轻言说道:“孩子上学堂了,说晚上到伙伴家里吃饭,要很晚才回来,孩子他爹也忙。”
胡进嫂闻言,不由得一脸惋惜的说道:“那真不巧,我们家正在办酒席呢,本想邀你们一家子去吃的,如今只能请到夫人你一人了,夫人,晚上你可别煮了,到我家吃啊。”
宁静君不由得一脸疑惑的说道:“酒席?”
“是啊。”陈大嫂接话道:“胡进嫂的家翁六十大寿,就摆上了几桌,请邻居亲戚都吃上一顿,热热闹闹,夫人您也过去凑凑热闹吧,沾沾那喜庆吧。”
面对两人盛意拳拳的邀请,宁静君没法拒绝,只得轻轻颔首:“那行。”
胡进嫂的家当真好生热闹,酒席摆满了院子,位置不够,门外还摆了三桌,桌桌座无虚席,有几桌还挤了十一、二人,挤是挤了点,可都不计较,还吃得极欢。
桌上的菜肴虽不是什么山珍海馐,然而这些普通的菜肴都煮得极为可口,特别是那壶自酿的糯米酒,刚上桌,就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
宁静君吃了几口菜,对桌上的糯米酒甚感兴趣,然而顾虑着肚中的孩子,却是不敢随意尝试。
直到身旁的一个老婆婆对她说这糯米酒营养高、孕妇喝一点是无碍的。
于是她尝了一口,米酒入口甘香芳醇。
甜的---这哪里是酒,倒像极了果酿,她仅尝了一口便迷上了---
她喝了一小口,没多久,又忍不住接着尝一小口---
席间欢笑声不断,她却只是不停的看着那盛糯米酒的壶子,一顿饭下来,饭菜没进几口,倒喝了近两大碗的糯米酒进肚。
借着几分的酒意,她开始兴奋的与一旁的婶母们谈天说地,聊得好生开心。
殷臣寻来之时,见到的并是如此一副光景,他的女人手托着脸腮坐在酒席间,无比认真的倾听着一个老婆婆在唠叨着那婆媳经,听着听着还冲着对方傻傻的笑着。
见状,他大松一口气之时,也不知该感到好气还是好笑,当他办完事回到墨庄之时,房中已是人去楼中,老婆儿子齐齐离家出走了,这令他慌了神,立时便往这里赶来---
让他百般担忧,这女人倒好,自个在此逍遥快活了。
这男人天生一副王者的气场,席间众人见他到来,即便他不言语,也给人一种震摄的气势,倾刻间,席间的欢声笑语顿时停了下来,众人不约而同齐刷刷的向他望了过去。
而这男人的注意力仅在一点上---就是那席间那唯一有身孕的女人。
这女人,却依旧傻傻的笑着,但见她端起跟前的碗喝了一口米酒后,不甚为意的打了一个嗝,眸色茫然---。
直到他走到她的跟前,她才知道他来了,宁静君仰起头好奇地望着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神色娇俏地冲着他笑道:“咦---夫君,你也来了?”
说罢,她冲着他笑,笑容可掬,那双颊一片的异样的嫣红---
男人皱眉,一把端起她跟前的汤碗嗅了一下,皱锁得更深:“你喝酒了?”
一旁的老婆婆连忙冲着他解释道:“这是糯米酒,不打紧的。”
殷臣的双目不曾离开过他妻子的脸孔,听了那老妇人一言,他双眸轻轻一眯---不打紧?可她那模样,显然是已经有几分醉了!
“来---我们回去吧。”他语气轻柔的将她大腹便便的身子搀扶起来。
宁静君站起来之后,身子无力的向他的胸膛倾去,他自然而然的展臂轻轻地拥着她的身子。
宁静君在他的怀中睁起那有几分迷离的双眸望了望四周,见原来热闹非凡、有说有笑的的众人此刻皆安静了下来,她漫无目的转动了几下头颅,好一会,方再度仰起头来,望着眼前那放大的脸孔,这张脸一如既往的好看,却也一如既往的严肃、不苟言笑。
她望着他,神色无比认真的出言指责道:“夫君,你好生的无礼,怎么就搅了人家的兴头?”
坐在她身旁的婆婆一听她这胡言乱语的,不由得苦笑着说道:“哎哟,这娘子,当真好浅的酒量,怎么喝几口糯米酒就醉成这模样了。”
殷臣环顾四周,说了一句:“各位,很抱歉,我夫人喝得几分高了,我这就领她回去,各位不必在意,请继续吧---”
说罢,他一把将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往院门外走去---。
他刚出去,院子里头立时又热闹了起来---。
“放---放开我---放我下来---”
殷臣他纵有百般的力气,可怀中的人儿却万般不合作,在他怀中一直闹着要下来,身子扭来扭去的---
深怕她弄伤了她的身子,无耐之下,殷臣将她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