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朗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心情特别好,伤势很快就痊愈了。
白衡跟我通过电话知道我前段时间受伤之后,非要拉着我去逛商场,并且特别豪气的在商场门前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我看上的,他绝对给我买。
我笑着看他那臭屁的样儿,指指快餐店冷饮,“就那个,特别想吃,那禽兽平常绝对不允许吃,这下你要让姐姐吃个够才成。”
白衡白我一眼,“没追求,没出息。”还是屁颠颠儿的买了一堆冰淇淋给我。
“吃,劲儿可劲儿的吃,最好吃到拉肚子那种程度才爽快。”他可怜巴巴着我,“你最近都瘦了一圈儿,那家伙看着挺人五人六的,对你这么不好啊。”
我差点儿没噎死,“也不是不好,总是我稍微干点儿什么他都生气,我就跟那出气沙包一样,他恨不得天天来两拳、”
白衡瞪了眼,“还真打你啊,打女人?”
“那倒没有,就是发起火来就跟动物世界里的狼一样,眼睛嗖嗖冒绿光。”
我极力模仿许朗平时那表情,白衡笑得捂着肚子,拍的桌子特响。周围人看神经病一样看我们。
“这就是传说中的顺毛驴吧。”
我点头,对,顺毛驴。不过我没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至于顺的事儿,自然也没做过。
我和白衡从王府井逛到三里屯儿,他买了很多衣服,最近他又长高了,之前的那些衣服裤子压根儿就不能穿了。
“消费满五百,送精美礼品一个。”
白衡在宣传板前一字一句念得特入迷、然后看我。
“别看我,我又不穿男装,没法帮你拿精美礼品,自己努力吧。”
白衡一脸无奈,又自个儿嘀咕起来,“话说什么精美礼品,无非就是领带夹啊什么劣质领带啊,肯定是。”
我拉他走,他死活站在橱窗模特面前,死活不动,特认真的睁着大眼睛一幅有便宜不赚王八蛋的表情跟我说:“我可不是为了什么精美礼品才进去消费的。”
然后大跨步进去。
我看着他东挑西拣,小算盘打的特溜,正好买了五百块的东西,得了那精美礼品。
巴掌大一小盒,兴冲冲打开一看,还真是一领带夹。
白衡差点儿失控暴走,小盒扔给我,“我的领带夹比领带都多,要这破玩意儿什么用,敢情我还真一条领带夹十八个夹子?擦!”
这家伙跑回去死活要跟人家换个礼品。五分钟之后败兴而归、
“说是就只有这一种礼品。”
白衡叹口气,眼睛骤然又亮了,仔仔细细看我,看的我都发毛捂胸口,“你干嘛,我可是你以浅姐啊!”
收了一白眼儿,还有那巴掌大的小盒,“去,送给你家那个动物园园长去,会送礼的哈巴狗总比不会送礼的哈巴狗要吃香,相信我。”
“我不要。”
塞给他。
两个人推了七八个来回,还是回到我手里。
“既然她不要,送给我怎么样?”
一个陌生声音,让我俩不自觉都抬了头。
陆封弯着腰,手特别绅士的摊在我们面前。我愣了一下,一时没想起他来。
白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没看见都已经送出去了么,怎么这么涎皮赖脸?”
就拉着我走了。
走了很远,我回头看一眼,陆封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站那里。
“不是,那个人”
白衡哼了一声,“别理他,神经病一个,每天都到夜场来,碰见我就说他要包.我,让我给他服务。特烦他。”
“为什么啊。”我笑着看白衡的烦恼。这家伙终于体会到了我的痛苦一次。
“我特烦他,还记得么,当初是他按照许朗的意思把你扔到夜场门口,你说这种狗腿子我理他干嘛。”
小孩儿闹脾气的表情,嘴抿的特别紧。
我俩吃了中饭,他接了一电话,说要赶紧回去,我也得赶紧回去,说不定动物园园长什么时候回来。
他若是发现自家的哈巴狗跑了,还不得闹的腥风血雨才肯罢休?
别墅门前挺着一白色豪车,我愣了一下,许朗回来了?这么快?
将领带夹藏到包里,进了客厅。
管家毕恭毕敬接过我的包,跟我介绍优雅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女人。
“这位是少爷的母亲。”
“这位是”
许母冷漠竖起手指,示意管家,“不用介绍了。她我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儿。”
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