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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驭灵师不可能这么怂_分节阅读_第36节

  D-就在这里好不好?”

  逆羽突然不想让白非墨闯关了,忙着在脚最后迈过门槛高声喊道。

  可是都太迟了。

  它负责守在出关和入关的地方,同一个地方,会有不一样的记忆。

  已经进入第一道关卡的白非墨当然没有听到霞的呼喊,第一眼就看到一棵葱翠的苍天大树。

  “南山古柏?”白非墨记得古籍上的记载,有关千年古树的描写,只此一棵伞状树冠的植物,挺拔入云、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哈哈哈哈!”

  大树修炼千万年,虽已成精通律识人声,却不愿化作人形游离于天地之间。

  “别笑了,这一关我要做什么?”白非墨听得出来大树这是在暗中嘲讽呢,一个年轻有为的少年,居然敢只身前往天堑变,什么武器和暗器都没带。

  “公子这么年轻,还是回去绵延子嗣吧。”大树认出少年正是名动天下的金牌驭灵师白非墨,并不打算为其提供过关的机会。

  “没有爱人,哪里来的子嗣?”白非墨就是为了让全桃花岛都认可厉沅沅的身份才以身犯险,不然强娶过来也不会真的怎么样。

  大树呵呵哒,以不变应万变道:“媳妇是不是你的不重要,孩子是就可以了。”

  好……无语的逻辑,白非墨不禁感慨厉沅沅要是在这里,一定不会败在下风的。

  就她那一张巧嘴,还能有更能说的?

  起码白非墨现在没有遇到过。

  “干脆点,听说后面还有好多关要过。”

  “好,那你就先数一下百鸟朝凤图上鸟儿的翅膀是由多少根丝线钩绘而成。”大树见他没有后悔的想法,遂直接抛出了难题。

  这还真的是道世纪难题。

  若是学着厉沅沅一样,佯作一把火烧掉一幅画,大抵大树会否认原图就是百鸟朝凤图。

  若是老老实实数下去,估摸着不花个几天几夜也没法儿得出正确答案。

  难难难,白非墨最头疼的就是“脑筋急转弯”了。纵然,这问题也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灵机一动,是有一定的解题技巧,他暂时没找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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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回忆像黑色幽默

  “没有选项吗?”在毫无头绪的时候,白非墨寄唯一的希望于大树身上。

  这么大个年纪了,时不时说漏了什么也是情有可原,他准备拿南山古柏开刀了。

  “白非墨,你身为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断不可投机取巧。”老树只闻其身便猜其心,一个没漏下,全都尽收心底。

  “我没有,你既然问我几根丝线,是否限定个范围。毕竟那百鸟朝凤图,我可没见过。”

  白非墨这倒没说谎,他素来不喜欢看无聊的作品,当然不会主动欣赏起画作来。

  岂知大树不慌不忙地说道,“你莫急、莫急,这图你只是刻意忘了罢了,我现在帮你回忆回忆。”

  老树抖落着几片叶子,扎根泥土的下盘散发出阵阵清香,扑鼻的味道沁人心脾。

  “我不需要。”只见白非墨一个衣袖拂过,跃步而起,双脚凌于空中,快和树顶齐平的高度,冷漠的紫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和她有关系的,你也要装作无所谓吗?”

  别看南山古柏深居不出,对外面世界的各种闲言碎语可是无一不知。

  “我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白非墨现下完全没有心思闯关了,一味地只想绕过南山古柏去下一关卡。

  谁知,白非墨的脚步越是急促,南山古柏的枝叶就越生长一丈。

  换言之,他飞的越高,树挡的就越多。

  第一关卡的障碍竟在不自觉中生成一堵参天的墙,怎么都飞不过去的那种。

  “老头儿,你休要怪我心狠手辣!”

  白非墨不想面对现实,于是只能把怨气撒到老树身上。

  但,不论他怎么运功,除了掌上飞还可以一用,其他的便只剩个拳脚功夫。

  “为什么……”白非墨望着拳头发呆长久。

  “你的灵宠怎么没告诉你,一旦进了关卡,便会丧失全部的天赋和灵力,唯有基本的底子尚可一试。”

  老树说话循序渐进,可白非墨就是听不进去。

  百鸟朝凤图……呸,他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若干年前的某日,远在桃花岛紫金颠的白非墨收到来自子虚国的密报:说是相府千金厉沅沅为了给皇帝献礼,用千色线绣百鸟朝凤,眼睛和手都快废了。

  白非墨当即一封飞鸽传书,向索隆确认此事属实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子虚国。

  途中,他更是亲自三顾茅庐,请了位名誉故都的老手艺人学习,然后一针一线给绣了出来再送到她手里。

  为了不让厉沅沅有心里负担和愧疚,白非墨特意嘱咐道不可让她知道真相。

  不让厉沅沅知道没关系,可谁都没有想到,正是在皇帝大寿的当日,这姑娘一个磕头把这幅百鸟朝凤图献给了东宫的太子殿下。

  厉沅沅借花献佛也就罢了吧,这太子殿下转头就送给了青楼的花怜姑娘。

  就为这事儿,白非墨气的连续八年没有在外露面。

  也是在那日,白非墨回了私宅就自行封锁了这段回忆。

  什么为爱倾尽所有,白非墨那个时候一见着长安都想把人家五马分尸。

  要不是厉沅沅诈尸后带来无限惊喜,尤其是那个炙热的吻,白非墨绝不会这么快再度沦陷。

  “看样子,不需要我帮忙了,那么快快说出答案吧。”

  白非墨轻轻两个字“忘了。”,这段最不想记起的回忆,能装失忆就装失忆,他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

  “少年郎,桀骜不是个坏东西,但用错了时间便不是个好东西了。”老树阅人无数,对白非墨的判定还是较为准确的。

  白非墨直视绿荫环绕的树干,举头看不到太阳的感觉,莫名有点难过,迟疑了一会儿,放弃了挣扎,看开一切的缓缓道,

  “嗯,是我亲手绣的,就一根线。”

  “过了这么久你确定吗?”

  老树知道这是正确答案,仍是玩心很重地想捉弄一番。

  白非墨开始回溯那段岁月:仅仅一根千色线,绣一幅十八开的长卷,百鸟朝会来,栩栩如生焉。

  当时或是现今,连白非墨自己也说不清,是心疼她还是不服气,才会放下手里头别的要事,大老远跑去子虚国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厉沅沅没领情,白非墨被啪啪啪打脸,长安更是又捅了一刀子。

  花怜拿到这幅画的时候,爱不释手;却又在长安走后,委托可信之人交到了索隆那里。

  索隆知道这是白非墨的手笔,又怕他生气只好一直藏在暗盒里没拿出来过,不想偶然间一只野猫撞翻了柜子,掉出的卷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白非墨如今已经释怀了,过去的不能改变,那就把握当下的每一天,所以他就更要闯关去见她。

  “我确定,就一根千色线。”白非墨重新复述了一遍答案。

  因为绣的时候,老手艺人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线也是一样,一根穿过所有,才不失为最美的技艺。”

  “不错,看来记忆力还挺好的。”

  老树还没看出来白非墨心里早就被热油浇灌着,稍一不注意,东风再一强劲,这老树的根怕是都岌岌可危。

  “可以放我走了吧?”

  白非墨不想再多做纠缠,逐渐走开过去阴影的人,总会更积极地向前寻找光明。

  “可以,不过你还要往下走吗?”

  “反派死于话多。”白非墨感到灵力有回归体内的迹象,更是背手藏在身后,伺机待一个不备就砍了古柏。

  可南山古柏像是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正对着他的那面树干露出了一个嘴巴,笑得得意而放肆,“后面的路就靠你自己了,我只能送到这里。”

  这话,怎么那么像遗言……

  白非墨侧过紫眸,微微皱眉,不屑道,“我说,树之将死,其言也善?”

  白非墨才说完最后一个字,南山古柏瞬间变得萧条,盘踞的树根也从土地冒了出来,本来生气勃勃的大树,一下子就干涸在根底儿,腐烂得没有一处好年轮。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白非墨见过花开花落、海枯石烂,唯独树木的病死突然到令他错愕。

  “因为每过一关卡,守擂的就注定要献祭。”

  这句话,恰是关卡外的逆羽用心在和他对话。

  白非墨听出是属于霞的解释,心里的疙瘩又拧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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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精彩的对决,结束地很意外

  天堑变第二个关卡,等候白非墨的是怨兽名狺。

  狺生于混沌之中,养于妖魔鬼怪,胜过饕餮恶灵。不惧水火、刀枪不入,天上地下,只害怕一个叫努努的东西。

  不过,白非墨和厉沅沅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狺,要打过你?”白非墨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胜券在握等样子愈发潇洒无二。

  为驭灵师的优势之一,便是可以轻松掌握天下一切非人生灵的特性,如饕餮忌红等。

  “没这么麻烦,只要你剪掉一根绳子就行。”

  “剪对了你会死的。”

  狺却不领情,只是冷笑一声,“不近人情白非墨,也会关心我一个怨兽?”

  “我本不想徒增杀戮。”

  白非墨虽然待人很冷,可杀人很少,间接害命的几乎没有。

  而在天堑变里,终结他人生命的速度,大大刷新了白非墨的认知范围。

  “柏老头儿已经告诉你很多,还不明白?”

  能毫发无伤地站在狺面前,那么南山古柏必然是烟消云散了。

  不单单在天堑变,连外面的世界,也都没有柏老头的栖身之所了。

  白非墨提出自己的质疑,“叫我放过自己,我也放下了。只是第一关的测试未免太幼稚,我瞧不上。”

  “万事开头难,白非墨,仗着自己是驭灵师的身份难道还想驯化我?”

  狺可不是一般的存在,其先天灵力强大到让大多驭灵师的灵源都会本能地排斥。

  “不是我,是她可以。”

  从厉沅沅舍命相救后,白非墨整个人已经毫无保留地去爱她。

  置换灵源多么重要的事情,白家前面九十八任岛主都没有这么好的气运,偏给自己遇到了。

  狺敏锐的目光盯上白非墨,除非……不可能,那厉沅沅单恋谁多少年都没有动过这脑筋,又怎会被白非墨捡了便宜。

  “白非墨,讲真的,你未必的打得赢我。”狺不由分说,“嗷”地一声尖叫,刹那风云变幻,凭空而起的两座山崖,白非墨和它分别落稳脚跟。

  “不是说剪绳子?”白非墨没想过区区妖兽也和女人般善变,比六月的天还要夸张。

  “我现在不想剪了,不可以?”狺是第二关的守擂者,自然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还能如此,未免这里头的规则也太过儿戏了。”白非墨稍有恼怒,亏得白鹤噱头搞那么大,竟然比小孩子的把戏还要拙劣。

  “儿戏不儿戏的,手里剑说了算,看招。”狺话音刚落,便随手塞给他一柄锈迹斑斑的木剑。

  这就打了?

  好歹开战都有个原因,狺倒是一个正经理由都没有。

  狺挥剑向头顶砍来,白非墨横举着木剑,用力一推,把狺挡了回去。

  而后白非墨手腕一转,向狺的后背一击,欲打晕后直接去往下一关卡。

  怎料狺提早预知他的想法,又是轻轻一跃,跳在他身后,稳稳落地。

  就着落时的缓冲蹲下,狺挥剑刺向白非墨的右腿。

  白非墨又一转身,依旧是持着木剑由下往上一挑,挑开狺的剑,木剑剑柄忽地转而向狺的脖颈挥去。

  “白非墨,不出剑么?”

  “我不伤你,告诉我下一关怎么去。”

  狺却是冷声道,“我不死,那道门是打不开的。”

  白非墨心头一凉:天堑变竟是要他用死人的鲜血一步一步打开最后的门,这也太可怕了。

  即使,桃花岛不是那么有人情味的地方。

  只是,这杀人的频率越来越琢磨不透。

  “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狺还是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白非墨见状只好拿出了认真的态度积极应战。

  狺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架起白非墨又快又准的木剑,并不断向后迈步。

  白非墨觉察狺灵力深不可测,木剑柄被震得连连发麻。

  厮杀再次开始。

  黑暗中,只见两柄长剑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洒,随着血珠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

  白非墨和狺,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崖壁上,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面前,狺一转手臂,剑竟在它的指间转动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天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木剑未用的白非墨搅进去。

  而白非墨则松开手,放开木剑,用真气一震方圆三里,化解了狺的攻击。

  “好身手!白家后继有人了!”

  狺不知是否出自真心夸他,白非墨也只当作耳边风一晃而过。

  “是你逼我的。”白非墨勾起嘴角,带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容。

  狺这架势是铁定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的,白非墨准备成全它的“忠义”。

  “呵,还不知道谁是真正的败将呢!”

  狺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

  “你怎么会引天雷?”

  “我为何不会?”于他的震惊,狺心底早有打算。

  “不—可能”连白非墨都没学会的引雷术,一介妖蛮居然信手拈来。

  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两人的剑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很快地耗尽了他们那闪电般的速度。

  白非墨的木剑突然在半空中胶住不动,用力前送,剑尖竟无法向前推出分毫,剑刃却向上缓缓弓起,同时内力急倾而出。

  他见机极快,急忙撤剑,向后跃出,可是前力已失,后力未继,身在半空,突然软瘫,重重的直挞下来。

  “哐当”一声,木剑碎成两半,白非墨双手无处支撑,单腿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狺则定定地站着,惆怅与冷漠交织地看着他。

  “白非墨,你输了。”狺默默收起了长剑,一并也撤去了地上残缺的木剑。

  “呵……”白非墨拭去嘴角的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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