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快穿之表里不一

清冷孤傲仙尊VS精分凶残魔尊

快穿之表里不一 菜猫互啄 5092 2021-05-02 12:02

  他从头到尾都不肯给白悦清一点喘息时间,就像刻薄吝啬的收藏家,精心布下天罗地网,只为了引诱极品宝物亲身入套。

  而现在,宝物既已得手,那他自然不会多加停留,只想立刻将宝物收回房中藏起来。

  鬼面人直接上前用双臂捞扶起床上美人的腰身,将白悦清从榻上“请”了下来,强迫他站直走路:“侍君既已整装完毕,应该出发了。”

  “唔……啊………”

  白悦清不由疼的凄厉哀嚎出声。

  他现在就连平直躺在床上都能清楚感知到那从身下蔓延的可怖痛楚,更别说被男人这般强硬揽抱起身了,他两脚根本无法站立,也站不住。

  脚尖刚刚接触地面,那可怕的尖锐刺疼感便袭卷全身,小腿肚痉挛不止,身体中的每一根经脉都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那钻心刺骨的锐疼感。

  从脊背窜上来的寒意弥漫到四肢百骸,几乎在他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他就无法承受这种极端痛苦,腰身一弯,腿脚软的不成样子,直接踉跄的向地上倒去。

  可身后一个冰冷宽阔的胸膛及时贴上他的腰背,一只铁臂轻柔穿过他的臂弯,另一只手强势揽着他的肩膀,迫使他站立直行:“侍君听话,乖乖迈步走起来好么?放松点,我会在身后帮你的。”

  两人亲密至极的依偎在一起,白悦清受制于人,只能痛苦无力的任由鬼面人摆弄。

  身后人在一点点的“教”他走路。

  “啊……唔…………。”

  白悦清面纱下发出含糊痛苦的哀泣声,噙着口球的唇瓣又不受控制滑落出些许透明涎水,将雪白面纱都微微浸透了一角。

  小腿肚不停哆嗦,身体里的珠子也随着主人“走动”的步伐不自觉四处游动着,那近乎悚然的运转轨迹另人发疯,几近坠落的饱胀感折磨着他的精神……

  恍惚间竟觉得这副身体是如此陌生,陌生到他丧失了所有支配权,只能任由名义上的“主人”操控一切。

  这个糟糕想法,使他被挟制在腰前的双手青筋暴起,想要挣扎着脱困,想要不顾一切的扯掉身下掣肘他的可怖刑具,想要扔掉口中宛若控制兽类的口嚼。

  可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第一层防线,腰前那条玉色羽链牢牢禁锢着他的手骨,曾遭到重创的手腕连拿剑都费力,更别说想要挣断手中不明质材的链条。

  鬼面人始终维持着这不伦不类的搂扶姿态,以这种极其亲昵的形态硬架着他的半个身子,极富耐性的等人适应“迈步”过程。

  到了后来,这人浑身发着哆嗦,双腿发软,更是一步路都走不了,鬼面人可不管,确定自己给了足够时间等这人“适应”后,他开始维持着规律步伐拖拽着人向前走。

  余光瞥到这人还有心思折腾那根腰链,手被勒的发青泛紫也毫无所觉,男人嗤笑出声:“侍君大可继续挣扎,一旦这腰带断了,您这件羽衣可就彻底毁了。”

  “您毁了魔主赐下的羽衣,魔主一旦怪罪下来,不止是您要遭罪,就连清尧门也承受不了魔主的怒火。”

  说到这里,鬼面人略微调整了一下姿态,使两具身体依偎的越发紧密,他鼻息全部喷洒在了那截泛红脖颈上,声音幽冷缠绵:

  “更何况,一旦衣服毁了,侍君就不单单是露后背那么简单的事了,侍君身体会彻底无遮无物的显露于人前,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看,侍君身下究竟带着什么小玩意儿出嫁!”

  说到出嫁二字时,男人尾音拉长,带出了一丝缱绻笑意,语气柔和的另人浑身发怵。

  白悦清疼的面色煞白,可笑啊!现在…现在就连一件衣服也似乎要比他金贵。

  眼前黑白光点在不停闪烁,他不知有没有听到身后人威胁嘲讽的话语,只是颓唐恍惚的放弃了垂死挣扎的举动。

  就如同被下达死刑的囚犯,被嘲弄的命运一步步推向无底深渊。

  在这崩溃到近乎令人发疯的可怕路途中,他竟觉得这次任凭他再如何努力,也爬不出身下锁困住他的深渊……

  ——

  在仙门清净之地的净灵殿外,一队魔气森冷的魔兵静静等候在殿外,而殿门中央则静静伫立着一顶状似莲花盛开的清灵玉轿。

  轿身通体雪白无暇,形似莲花盛开,底座是由同样微微泛粉的剔透玉座拼接而成。

  这由魔兵把守的净灵殿,十里开外没有任何人胆敢踏入。

  不然若被其他仙修看到这迎接离阙仙尊为妾的轿子,竟是这样一顶代表圣洁清贵的莲花玉轿!恐怕都会不由自主的狐疑出声。

  这莫不是搞错了吧,离阙仙尊那样一个私生活极乱,堪称淫.乱无耻的放浪之徒,怎配坐这代表高洁象征的莲花玉轿?

  这或许是一种另类的羞辱手段?用莲花玉轿来讽刺离阙仙尊的荒淫无度?讥讽离阙仙尊的不洁之身?

  而即将乘坐这顶莲花玉轿的主人也款款从殿门走出,一身华贵飘渺的羽衣更加映衬出那人玲珑曼妙的身躯。

  羽衣美人面敷白纱,让人瞧不清到底长何等模样,只觉得那人行走姿态摇曳生姿,莫名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孱弱病态,美的轻盈无比。

  在场魔兵在看到鬼面使者那近乎冒犯逾距地搂扶着羽衣美人行走时,他们不由瞳孔微缩,其实这已经脱离了下属和主人侍妾之间的距离,可他们谁都不敢出声,皆垂首屏息,做出一副恭敬的臣服姿态,不敢再看。

  而白悦清已经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连一丝心神也分不出观察四周,自然也没发现这丝异样。

  他几乎全程都被身后人生拉硬拽的推搡着向前走,甚至一旦鬼面人放快步伐,他腰口处缠绕的珍珠链就会立刻缩紧,难以言喻的疼痛感从尾脊骨传到那两个互相被牵制的地方,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脚心处锥疼无比,恍若赤脚踩踏在荆棘丛生的树林中,一步一血的被身后狱史拖拽着向前走,小腿肚抖如筛糠,似乎随时都会失去形状的摔落在地。

  可身后看管他言行的狱史却不会允许他休息,更不会让他有短暂的喘息时间,机械而冰冷的架着他向前走……

  明明只是短短的从内寝到殿门的一小截路,可他却如同走在一条无边黑暗的羊肠小道上。

  这条道路无边无际,脚下荆棘花刺丛生,将他割的体无完肤,而身边紧紧跟随他的男人却无法让他感受到一点安全感。

  他恍惚记得,他曾经也走过相同的一条路,不过不同于现在被挟制走路的痛苦模样,那条路周围满是祝福恭贺声,地上十里长街鲜花铺道,他与身旁人骑马并肩而行……

  脑子模模糊糊的想到,他们那时是正经夫妻,而现在?他是被男人纳进门的妾,一切礼仪规格都没有的妾,一个身上还佩戴着那种下流东西的侍妾……

  似乎有什么东西像,可有什么东西也不像。

  他恍若不是要上花轿的侍妾,而是即将奔赴刑场的囚徒。

  当白悦清真正站在这顶代表圣洁纯净的莲花玉轿前,他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焦,感官迟钝,只觉得这顶象征圣洁仙贵的清灵玉轿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反讽手段罢了。

  他近乎瘫软的站不稳脚跟,身子软踏踏的依靠着身后男人来作为支撑,更别说亲自迈步上轿了,没当场摔到地上似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而出乎意料的是,鬼面人也没有过多难为他,而是直接手臂用力,转搂为抱,一个旋身就抱着怀中香汗淋漓的软玉美人上了轿。

  白悦清软绵绵的任由施为,他脑袋支撑不住的磕在了鬼面人的肩膀上,发丝柔顺洒落在了男人的冰冷衣衫上。

  借着这个角度,他努力抬着一双茶色眸子,静静望着那片陌生熟悉的殿堂,视线却虚虚实实的落不到实处,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悲戚看着殿宇最深处的某个方位。

  那座终年沉寂的雪山,那承载了他无数回忆往事的月九山,那从小长到大的熟悉地方,甚至包括那颗埋葬他所有尘缘的棱焱树,以后都不再属于他。

  他或许以后永远都无法看到棱焱树了……

  脑子漫无边际的思考着,或许在下山之前,他应该再看一眼棱焱树的,再看一眼也好啊!可谁料想,这一别,竟是永别呢?

  花瓣状的剔透轿帘缓缓滑落,也带走了最后一缕光明,似乎竟连声音都被剥夺。

  外表看似圣洁仙贵的莲花玉轿,可内部竟宛若一个无底黑洞,冰冷幽寂的可怕。

  好冷啊……

  在光线离去的最后一刹那,耳畔似乎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唤声,可白悦清却再也没有力气去做回应了。

  搂抱他身体的双手森冷无比,仿佛一双拽着他不放的鬼手,将他彻底拖拽进地狱,他的世界从此陷落在了一片黑暗死寂中!

  ……

  而被魔兵拦在外围的薛洪宇面色焦急的看着不远处的轿子,他不明白为何魔兵的迎接队伍会来的如此之快,快到令他感到不安。

  好像…好像这根本不是一时兴起的尝鲜举动,而是……蓄谋已久!

  他接到消息后,愣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匆匆收拾了许多东西,赶来见无玦最后一眼。

  无玦现在身体千疮百孔,体内灵力十不存一,许多需要灵力才能施展的法器无玦都不能用,他可能连自身的虚弥戒都打不开,而此行又十分危险,没有任何自保之力的师侄另他担忧不已。

  所以他特意去搜寻了灵物匣打算送给无玦。

  灵物匣只有成年人手掌大小,它虽没有虚弥戒的空间大,也没有储物袋更方便携带。

  可它唯一的优点便是没有任何灵力的凡人也能正常使用,内部空间在一定程度上也能装载许多东西。

  为此,他还将一些凡人也能使用的低级灵器和各种滋补丹药通通都放了进去,各种不需要灵力也能激活的成品符纸更是占据了多半个空间。

  此行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而这些微薄之物,也不过是他唯一能为无玦做的。

  可他最终还是来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无玦上轿而无法阻止,左右两侧魔兵拦路,使他无法再接近莲花玉轿,也无法再见无玦最后一面。

  而更加诡异的事,那跟随在无玦身后的鬼面人也一同进入轿中,两人长久都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时间陷入了漫长悠远的死寂中,莲花玉轿一动不动的伫立在原地,薛洪宇则呆呆的捧着盒子等了半天。

  许久之后,才见那一身黑袍的面具人下了轿。

  薛洪宇内心虽疑惑不解,但他也不敢再耽搁,急呼出声:“魔使阁下,还望留步一叙。”

  面具人动作微微一顿,左右他事情已经办完了,他到要看看薛洪宇要搞什么,把人都明码标价的卖给他了,现在又做甚好心出现在此地?难不成还想和“商品”来一场挥泪别离的戏码?

  那可不行,到了他手里,那人就是他的,他的东西,别的男人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鬼面人懒散轻妄的踱步于薛洪宇面前,漫不经心的听着薛洪宇的话。

  而薛洪宇仍自紧张的喋喋不休:“魔,魔使阁下,我师侄他身体不太好,还望您一路多加照应。”

  鬼面人掀了掀眼皮子,没做声,身体不好?那人的身体状况他把控的精准无比,不需要其他人来指手画脚。

  至于照应?哼!还会有人比他更合适“照应”那人么?

  “这是我为阁下准备的一份薄礼,还望使者笑纳。

  薛洪宇将手中一枚装饰华贵的虚弥戒恭敬献上,此行全由魔兵把控守卫,他完全插不上手,求人办事他自然也能低下头,清尧门积蓄多年的底蕴甚多,他不介意为无玦多考虑一点。

  鬼面人毫不在意的掂了掂手中那枚华贵精致的戒指,视线却意味深长的盯着薛洪宇手中捧着不放的小巧匣子。

  薛洪宇不自然将手中匣子握紧了一些,随即不在意的笑了笑:“这不过是我为师侄备下的践行之礼,不算什么贵重东西,都是一些旧物而已。”

  “所以,能否请阁下网开一面,让我和师侄见最后一面,也好亲自将这些临别之物赠给师侄。”

  哦!旧物么?

  鬼面人只略微用神识一扫,就知道匣子里面装了什么,里面确实有一些日常书籍的旧物,可更多的……却是占据了大半个空间的攻击符纸,还有一些适合凡人用的武器装备和灵丹药膏之类的东西……

  嗤!

  怎地!这什么意思?

  符纸,丹药,武器……都通通准备的如此充分!是怕玉无玦受欺负?还是怕他无人照看死在魔宫?亦或是觉得自己能把人给吃了啊?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

  玉无玦以后都用不上这种自保之物和防身武器了

  “宜早不宜迟,时辰不能轻易变更,而且侍君此刻也不方便见外客,还请薛掌门回去。”

  至于为何不方便见客,也不需要他仔细点明吧?

  薛洪宇听到如此不留情面的拒绝,他面色僵了僵,看着黑袍人转身欲走的背影,心下一急:“能否请使者将此物转交给无玦,在下感激不胜。”

  然后将手中小匣子奉上。

  鬼面人眉梢轻挑,他掂量着手中小巧玲珑的匣子,似浑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可以”。

  薛洪宇这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有他赠送的虚弥戒在前面摆着,想必魔使也不会看上他专门为无玦量身打造的低级灵器和符纸之类的物件。

  尽管还是无法见到无玦最后一面,可到底薛洪宇依旧心存侥幸,他始终认为是自己的言语过失而触怒了魔尊。

  这才导致魔尊因一时之气而纳玉玦为妾,而魔尊为人喜怒无常,心思多变,如今也只不过是贪图一时之鲜,到时候等魔尊腻味了,他自然也能将无玦接回来。

  他潜意识忽略了无玦的感受,或者说是扯着大义的旗号假装没想起来,他不敢再深思下去,也不想再继续追究下去。

  无玦既然身体已经失去了贞洁,又曾和男人玩的那么过火,想必……想必他是不会介意的吧!而且这都是为了拯救宗门啊,无玦应该会理解的吧!

  长久的掌门生涯,让他习惯了制衡之道,学会了如何最大化的权衡利弊,不管是亲情还是亏欠之情,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有益的一条路,是他对不起无玦!

  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会把无玦接回来的!

  一定会的!

  怀抱着侥幸的期盼之情,他亲眼看着那一队魔兵将正中心那顶莲花玉轿抬起,然后踏空离开。

  他自然不会看到率领这支队伍的鬼面人掌中火焰轻旋,然后轻描淡写的将他精心准备的匣子烧的一干二净

  呵!他都说了,玉无玦以后对着他,都不需要再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防身手段。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