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漆黑冷沉的眸子终于显露出了一点细微笑意。
他手持最后一枚珠子,对着彻底对他放下戒备,不再有任何僵硬瑟缩之态,也不再歇斯底里哭叫挣扎的躯体,满意的轻笑出声。
然后转动手中那枚通透莹亮的白色珍珠,指尖轻旋间,掌心已经使了五分劲道,狠辣冷酷的将手中珍珠镶按进去
也彻底将珠囊填充的没有一丝褶皱。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啊!
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上挑弧度,如同看着别人上当受骗,而自己高兴拍手的顽童,内心非但没有一丝同情怜惜之色,反而满满的都是恶作剧成功后的诡异兴奋。
说你蠢还真是一点都不聪明,只要放松一点点?就能将已经彻底满了的袋子再挪出一点空隙?
彻底装满的袋子可无法再继续承接重物,除非硬塞进去啊,蠢货!
呵!想要不经历痛苦?就想彻底结束这个游戏?
你可真是搞笑!
玉无玦,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装模作样的表露出一番怀念故人的悲伤之态?
再假模假样的流露出虚伪做作的后悔模样?
想要凭借这些求得我的原谅?从而赎清自己的罪孽?
想让我忘记杀身之仇?焚尸之恨,戏耍之辱?
想前尘往事都当做不存在?
想一笔勾销?
你未免太过天真愚蠢!
“啊………”
伴随着一声凄惶的惨烈哀嚎声,柔软珠囊也随着最后一颗珍珠的强行挤入而流下了鲜艳夺目的血液。
他又受伤了……
床榻上的人自喊完那最后一声用生命凝结成的悲调后,就彻底气息奄奄的瘫软了下来。
他身体肌肉控制不住的抽搐抖动着,每一寸肌理都在述说着恐惧之意,脑子痛的嗡嗡作响,他甚至来不及去质问鬼面人的骗人之语,自己就已经自顾不暇,疼的几乎都忘却了呼吸。
除了最开始那声代表着生命迹象的哀嚎,接下来他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如同受到恶毒诅咒而导致生机尽断的美丽天鹅,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恍惚连呼吸都被静止,如死了一般的安静沉寂。
可那个男人却依旧不肯放过他,一双冰冷手掌抚摸着他的脖颈,然后将他的脸颊强行扭转了过来。
森冷指尖一点一点探寻过他的贝齿凹陷处,并在他无法闭合而显露在外的口腔里细细摸索了一遍。
确定里侧没有再增添新的伤口后,男人才轻笑出声:“侍君何等做这番可怜姿态?学规矩难免要受苦,侍君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在下还以为侍君又像上回那根针一样,把自己搞的差点背过气去!。”
话语散漫轻浮,满满的恶意扑面而来,话里话外都显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之意,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白悦清宕机的大脑堪堪回神,身体肌肉依旧颤栗不止,可最终却因为口中金球的缘故,使他无法再做出任何“不恰当”的举动。
口球既限制了他所有的吞咽啃咬动作,也极大缓解了他的呼吸问题,至少能够让他正常喘息……
使他无法再发生上回的“意外”,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止不住的小声抽噎着,眼眶周围泛起一片艳红之色,大颗大颗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了一片,染湿了床上的无数珍珠。
规矩!
这又是什么规矩?教他“安分守己”为人侍妾的规矩?还是教他把自己当成一个专供男人疏解玩弄的器具?
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自己存在?把他意志抹杀了,将他躯壳做成傀儡也可以啊!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压制的喘息声,他竟连流泪也是这般的无声无息,如同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转身却找不到任何与之倾诉的温暖怀抱,只是这般小心翼翼的躲藏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停抽泣。
生怕被别人看到,也生怕碍到别人的眼……
鬼面人手指微顿,呵!还真是没意思!他还以为等这人反应过来后,又会操控着软绵绵的嗓音,用呜咽含混的语调骂他骗人之类的。
不想竟还哭起来了……
接下来他也没再说什么快要结束的鬼话!
而是重新在床榻上取了珍珠,将身下人的纤细脚踝拉高,然后用零碎珍珠缓慢勾缠其上,将下方美景慢慢遮蔽,最后用绣着珍珠的特殊绸缎将渗血的“珠囊”出口处细细密密的裹覆了一层。
确保了携带珍珠的主人不会因为随意走动而不小心将任何一颗珍珠遗落在外。
同时也保证了□□人会时时刻刻沉浸在这种憋疼到使人发疯的炙热深渊中无法解脱,甚至无法自行扣开。
就如同身下被装饰了一整套珍珠“头面”的美人,这套特殊的珍珠头面牢牢禁锢住了美人的行走坐卧,使美人一举一动都不会再出现任何逾越举止,成为一个拥有完美“礼仪”的“淑女”形象。
甚至还极端呈现出另一种惹人怜爱,娴静纤弱的“病美人”姿态。
……
最后,鬼面人将身下躯体轻轻翻转过来,将后端珍珠与前段镶嵌的粉色珠子巧妙的勾连在一起。
两端浑为一体,一举一动都密切相连,只要主人步履稍微迈大了些步伐,就会立刻扯动到两处不同部位的珍珠。
宛若亲手给这人做了一件漂亮晶莹的珍珠小裤,这件“无害”的珍珠小裤会牢牢“保护”住身下人的隐.秘弱点。
使他无法自行祛除,紧紧锁住他的一切,只有真正主人才能帮他解除这一切束缚。
珍珠锁,也顾名如此!
聘礼穿戴完毕后,鬼面人近乎欣赏的瞧着床上那由他一手装扮而成的美妙艺术品。
宛若由手工娴熟的匠人细细吹制熬磨而成的糖雕美人。
莹白剔透的雪肤上,因为过度痛苦而微微泛起的透红糖霜,漂亮美人身形曼妙的伏在床榻上哀哀哭泣着,恍若连哭声都浸染着一股甜味,软绵甜腻的哭声像一把小勾子,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糖雕美人的一袭墨发逶迤而下,甚至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塔在了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清玉容颜上……
那头墨发欲盖弥彰的遮掩住那身形玲珑的曲线,因为主人不住的颤栗哭泣,那薄薄的一层脊椎线起伏跌宕,美丽到了极致。
而现在糖雕美人的身体已经熬制完毕,那接下来就剩最后一道工序了。
为这个漂亮美人制作一层糖衣,将他精心装裱完成。
鬼面人手中再次出现一个精美漂亮的盒子。
在身下人瑟缩惧怕的神情中,缓缓将之打开。
“侍君,由于您是以妾侍之礼被迎往天魔宫,所以正红色您不能穿,而我们魔族尚黑,黑色最为尊贵,您也不能穿,所以魔主便赐下了这件天珠羽衣,供您穿戴。”
盒中静静地摆放着一件至纯至美的华贵白裳。
将之展开细看后,这件所谓的特赐羽衣,不过是由无数根纹理漂亮,轻薄柔软的白色羽毛组合而成的纱袍。
甚至那些镂空羽毛的外层上,还精心坠了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漂亮雪珠。
将奢华和简约完美融合于一体。
尽管它外层绣的花纹和珍珠再如何精致华贵,也不能掩盖它只是一件简单雪色外袍的事实,它甚至简单到了从头到尾只由一根玉色腰链作为装饰品。
除此之外,更别说什么内衬搭配之类的,它什么都没有。
而鬼面人显然只允许白悦清穿这一件衣物。
他俯身而下,双臂搂抚起床上美人的纤细腰身,迫使他上半身强制性向上仰抬,以便能够穿衣。
可仅仅只是这样一个轻微动作,手中美人就如同受到了什么剧烈刺激般颤抖不止,小腹也随着抬起的动作痉挛痛苦,体内珠子不住滚动挤压着,折磨着他的神经。
“唔…啊……。”
美人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低吟声,身体却早已没有力气再去挣扎抵抗,就这般被身上男人摆弄着身体,抓着手腕,给强行套上了一层衣物。
因为需要穿衣物的原因,白悦清被束缚的双手又重新被解放开来。
可一旦解放了双手,白悦清又开始躁动不安的挣扎起来,甚至趁着鬼面人给他穿衣物的空隙,双手不自觉的想要去抓挠身下被扣紧的珍珠锁,甚至还想要去抠动嘴里的金球。
就像一只刚解除束缚就不停乱抓乱挠的猫咪,凭白惹主人不喜。
鬼面人眸色冷沉,他指尖寻着这人腰侧缓缓向下滑动,在这人微微凹陷的低腰处,摸索到了一条晶亮圆润的珍珠链。
整条修长的珍珠链斜斜环绕在了这人白皙纤细的腰口处,说不出的旖旎放浪。
而这条珍珠腰链的源头则紧密连接在了那人的尾脊处,深深的没入尾骨深处,与他身下那件晶莹剔透的珍珠小裤不分彼此。
鬼面人恶意的扯动掌中那条珍珠链。
“嗯!唔……”
如同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白悦清身体控制不住的浑身哆嗦,口中泄出甜腻虚软的痛呼声,将将止住的泪水又落了满脸,那双胡乱抓挠的双手也彻底瘫软了下来,无力跌落在了床榻上。
腰背痛苦至极的弓起一个优美弧度,口中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凄媚嗓音……
整治了一番不听话的猫儿后,鬼面人接着刚才的动作,继续给身下人穿衣服。
尽管这次身下人安分了很多,但鬼面人终究还是有点不放心,沉凝片刻,他将床榻上那两只软绵无力的手掌掂了起来。
然后将那双玉手无情捆绑在了腰前,用系着羽衫的雪色腰链紧紧挟制住,形成一个双手合在腰间的乖巧规矩的姿态,最后用外层白纱稍微一遮,不仔细看的话,绝对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白悦清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摆弄的彻底脱力,疼的哭都哭不出声,面上潮湿一片,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而鬼面人也将人彻底穿戴完毕,他轻弯腰身,温柔安抚掌下不停颤抖的脊背:“侍君只要你听话,我下手会很温柔的。”
相反的,如果不听话,如果行为举止有了逾矩,那……
鬼面人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缓缓将仙人散落了一床的青丝细细规整好。
他自然不会梳任何发髻,只简单用一根白色缎带将那头极美极亮的发丝束之脑后,形成一个柔顺低垂的婉约模样。
由于发丝被束在脑后的缘故,那段雪腻修长的颈子弯曲成一个好看弧度,身上华贵羽衣的面料轻软单薄,根本遮不住那人脖颈下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可面对这般让人把持不住的销魂美景,鬼面人脸色却渐渐难看了起来,他转而用极端苛刻的视线上下检寻着床上无力轻颤的美人。
总觉得哪里还缺了些什么?
视线缓慢从衣衫滑落到那人哭的狼狈不堪的容颜之上,想看出到底还有哪里不对之处。
此刻仙人无力的轻阖眼眸,面色绯红一片,脸颊上还隐约残留着薄薄的两条泪痕,唇齿因为口球的缘故而无法闭合,牙齿已经发酸发疼,涎水混合着泪水凝聚在了颈侧之上,也孺湿了搭在脸颊上的黑色发丝。
他眉眼间萦绕着一层颓靡弱气,漂亮的茶色眸子凝结着片片涟漪水光,瞧着可怜极了。
一身洁白如雪的羽衣披挂在了那显的病态泛红的美人身上,更加为之添了一份孱弱绰约的风姿。
而头上那道过于苛刻严厉的视线,让那人不自觉躲避着他的目光,身体害怕的不停发抖,只唯恐这人还会使其他法子来折磨他。
绣在华贵羽衣之上的零碎珍珠也因为主人过度颤抖害怕的动作,而不住碰撞出声,发出悦耳清脆的佩环叮当声。
美人手掌始终乖巧规矩的安放在腰前,不仔细看的话,绝对不会看出任何不对之处,在白色轻羽的笼罩下,那双漂亮玉手与腰前的雪色羽链相得益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佩戴在仙人身上的两条链子,不管是禁锢在他腰侧的珍珠链,还是挟制在他手腕上的雪色羽链,都能令他吃尽苦头。
现在的仙人,宛若一只被捕食者抓住的百灵鸟,鸟儿华贵美丽的羽衣之下,暗藏了两条紧紧掣制它的链条,以方便捕食者将之狎.玩于掌中。
尤其是百灵鸟这般口噙金珠,面色娇憨可爱的模样,自带了一种炫目美丽的娇怜治艳感,而鸟儿含糊不清的鸣叫声又不自觉带着抓人的噬骨媚态。
仔细瞧了半天,鬼面人才恍然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他这般模样,又如何能出去见人?
想到这里,鬼面人眉心微皱,他拿出一块干净绸帕,将那人面上哭的一塌糊涂的泪水轻轻擦干,还有那从唇角溢出的透明水渍也细细揉擦干净。
动作温柔而耐心,恍若在照顾一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孩童。
白悦清屈辱难堪的掩住了眸。
直到鬼面人将一条雪色面纱拿出,轻柔覆在了白悦清的挺翘鼻梁上,雪白柔软的面纱彻底遮住了面前人的漂亮容颜,也将他这幅口噙金珠,锁骨过于外露的不雅姿态遮的严严实实。
“侍君,您不可再任性了,应该上花轿,等待出发了。”
鬼面人满意的看着由他亲手装扮而成的作品,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沙哑,如同最冷酷无情的狱卒,一板一眼的按照规章制度进行,绝不给“囚犯”一点喘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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