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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孤傲仙尊VS精分凶残魔尊

快穿之表里不一 菜猫互啄 3602 2021-05-02 12:02

  现在的仙人,原本冷静克制的面容已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艳.靡云霞。

  他表情是空白混乱的,甚至眉眼间还隐隐夹杂了几丝病态愉悦,可那双琉璃眸里却全都是绝望哀戚,睫毛上铺了一层薄薄纱雾,欲落不落……

  原本凉薄上挑的眼尾处,更是弥漫着一片奢靡风情,如尚未成熟的花骨朵被人强行掰开,一片一片的被人为纠扯出娇红花蕊,强迫他开在枝头盛放,用以取悦侵略者。

  就连阴影中流露出来的半个玉白下颌,也带了几丝被擦到的鞭痕,恍若预示了这场繁华盛景下的凋零。

  仙人那一头墨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可另人震惊的是,极腰长发下,却被人为渡上了一层艳红色泽……

  乌发染血,白玉破碎,鞭痕遍布,甚至尚有些许藤蔓不停缠绕在那人破碎淋漓的体表伤口上,如同游走的蛇一般黏腻又残忍。

  更另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人的小腹处微微鼓起,如同有自主生命般在兀自扭动,每一次小腹处的动荡,都会引的空中那具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身体再次痉缩不止。

  恍若幼兽濒死前的微弱挣扎。

  被两重欺.辱过的身躯,在空中显的单薄至极,他无法拒绝,无法回避,甚至无法逃离,只能无助的被吊在那里,被藤蔓肆意亵.玩。

  可尽管猎物已然尽在掌握,可藤蔓却依旧还是不满足。

  骨子里的贪婪本性在叫嚣,强烈的独占欲填充了整个灵魂,他似乎永远都学不会知足,想要的只有更多,更多……

  将你整个人都交给我好不好!

  暗黑色藤蔓缓缓聚拢,它们从男人的脚祼处开始缠绕攀爬,一点点将白悦清外露在夜色中的肌肤覆盖吞噬,恍惚中,就如同蛇吞吃猎物一般,要将之彻底吃入肚腹。

  让我拥你入环好不好!

  藤蔓一点点吞噬,到小腿!膝盖!小腹……

  就如同那件沾满血泪的紫袍一般,他只想将这个人永远都困在狭小幽深的黑暗中。

  这是对他的惩罚,也是对自己的奖励!

  谁让这人永远都学不会乖?

  黑色潮水渐渐包裹了那人的修长脖颈,神智不清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泛着水意的茶色眸子呆呆印映着眼前这副可怖画面,直到黑色潮水渐渐覆盖上他的脸颊时,他才突然惊醒……

  仙人发出一声微弱哭音,在全身被裹覆的状态下,他如同一只陷入凝胶中的蝴蝶,挣脱不能,只能无力的任由自己陷落在这片无尽的墨色潮水中。

  最后,那双茶色眼眸仿若碎掉了一般,仓惶绝望渐渐占据了整片琉璃镜面,窒息感如潮水般叫嚣着要将他彻底拉入地狱,永世不得超脱……

  混沌散乱的思维发出最后一丝冰冷警戒。

  第一次受到伤害,他可以努力修补,期待愈合,强装无事发生。可第二次呢?他真的还能承受住么?

  他不敢给出确切答案,因为他已经快被折磨疯掉了。

  如同软刀割肉一般,藤蔓一点一点耐心至极的吞噬了男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纤细手腕。

  直到最后,连一丝光也消失不见,林中的风彻底停止,他全身都陷落在了由藤蔓编制的罗网中,就如同锁在棉花里一般的软腻困顿,每一次的挣扎抗拒只能带来一阵难以启齿的惩罚。

  在无尽逼仄的黑暗中,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琥珀中的蚁虫,被彻底淹没,被彻底吞噬,被彻底玩到坏掉。

  生不如死……

  ……

  良久,乌云渐渐散开,月亮重现天空,丝丝缕缕的光线照亮了被黑暗笼罩的密林中。

  一颗巨大的古树上,结着一颗黑色的“茧”。

  窸窸窣窣的藤蔓游走在这颗被精心凝结的“茧”身上。

  茧的最深处偶尔传出几丝含糊黏腻的轻颤声,那虚软尾音略微上扬,带着一丝甜腻妖娆之色,恍若是白蝶濒死前的哀啼。

  那婉转勾人的啜泣声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最后,茧中被缠覆的东西就像死了一般的安静,很长时间都没有发出一点响动。

  ……

  当秋弦彻底餍足满意时,才缓慢幻化己身,装作英雄救美的模样来拯救他那位好师尊。

  一道装模作样的剑光砍在了由藤蔓围裹的“茧”身上。

  那任凭白悦清如何努力都伤不了半分的藤蔓,在秋弦手中,竟如同切豆腐一般,轻轻松松便被破除。

  藤蔓也随之碎裂一地,里面被包裹极好的“东西”也显露出了身形。

  铺了一地的藤枝很好的保护住了那人下落的身体,毕竟如今以那人脆弱虚软的瓷娃娃状态,再也无法经受一点大力磕碰了。

  秋弦故作惊诧道:“师尊,是您么?徒儿找了您好久!师尊您没事吧?”

  他上前一把搂抱住地上显的分外狼狈的美人,同时脸上也配合的布满了茫然困惑。

  把一个懵懂无知的天真少年形象演绎的活灵活现,似乎完全不懂师尊这样没穿衣服,又遍布全身的狼藉模样代表了什么!

  也完全不清楚自家师尊究竟经历了什么的“单纯”少年。

  重见天日的亮光使白悦清浑浑噩噩的脑子闪过一丝清明。

  他出来了么?他逃离那儿了么?不用在终日面对那些可怖恶.心的藤蔓?

  茶色眸子迷离的看着周围一切,可眼前却一片模糊,白茫茫的轮廓不甚清晰,长期处于黑暗中的琉璃瞳,竟完全不能适应光明的存在,一时之间竟什么都看不见……

  当他摸索到地上残留的藤枝蔓叶时,白悦清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不由蜷缩成一团,似乎想要努力的将自己藏起来。

  “茧”中的可怕遭遇终究还是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并持续折磨着他的神经。

  耳边由远及近的熟悉声音映入耳畔,他获救了么?

  白悦清缓慢睁大眼,似乎想要看清眼前泛着白色光边的人长何模样?可黏满水渍的琉璃瞳依旧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白茫茫。

  只能听到那人似乎唤他师尊!是那个孩子么?他发现他了?是他救了他么?

  森林中的冷风瑟瑟吹过,使长期处于温暖潮湿下的身体不停发抖。

  而这点冷意也唤醒了他骨子里的自尊心,他感觉难堪极了。

  如今他这幅模样,根本无法见人,他想要挡住自己身体,却无奈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如今的仙人,他已彻底失去了平日那高高在上的威严冷漠,反之浑身上下都裹缚了一层透明薄膜,宛如刚被人从水中打捞上岸的人鱼。

  身上那些可怖的鞭痕伤口也静静地漂浮在了薄膜里层,薄膜无言的保护着那些被凌.辱过后的“证据”,也残忍如胶水般维持着伤口原状,不允许愈合,也不允许结疤!

  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打湿在了脸侧,衬的那张潮湿容颜越发空灵朦胧,眉眼间全是不自知的柔媚之态,其中还隐隐携带着一丝哀怜彷徨。

  漂亮琉璃眸清碎迷离,曾经高高在上的离阙仙尊就这样无辜茫然的看着自己徒弟,像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秋弦。

  “师尊,没事,徒儿把您给救出来了。”

  秋弦抚摸着男人的清瘦脊背,看似安慰,实则又有点意动,实在是这样瘫软无助,视他如救命稻草的仙人简直美极了。

  是啊师尊,我可是“救”了你啊,是把你拉出沼泽泥潭的唯一光明!更是你如今的全部希望!师尊,你可一定把我抓紧了啊!否则……

  而此刻如惊弓之鸟,精神处于极度惶恐状态的男人却根本注意不到这丝异样抚摸,他只想逃离这个可怕地方,白悦清嘴唇轻颤,含糊不清道:“走,走,离开……。”

  “师尊您在说什么啊?弟子有点听不清,是让弟子走的意思么?”

  说着,秋弦便假装要拉开那人胳膊,似乎真的要将师尊一个人丢在这里。

  “不……不要走。”

  潮湿的艳丽面容带了一丝慌张,白悦清语气也不自觉软了下来,哀求的拉着自己徒弟,祈求他不要抛下自己,恳求他带他离开这可怕地方。

  如今这般卑微的求人模样,可全然不似平日在徒弟面前表现的沉稳端庄的威严姿态。

  秋弦眼睛微眯,继而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弧度,他极轻极轻的开口:“师尊放心,弟子当然不会离开您,不过师尊您现在一定很难受吧,让弟子来帮您疗伤如何!”

  虽是询问之意,可秋弦却没指望现在神志不清的男人能回答他的话,他将人扶正,然后精准把握住分量,将灵气输送到怀中人的身体里,替他“疗伤”。

  是真的疗伤,输送进的灵力分量会刺激男人的神经,使这人脑子彻底清醒。

  也能使那双长期处于黑暗中的琉璃瞳重新恢复视力,但极度有限的灵力却不会修复白悦清身上的伤口,更不会让他恢复一丝力量。

  他就是故意的!

  他到要看看这平日最清高孤傲的离阙仙尊,现在以这幅不堪的放荡模样,要如何面对昔日徒弟!

  灵力入体,白悦清浑浑噩噩的脑子也渐渐恢复了清明,茶色琉璃瞳也彻底摆脱了那种黑白交织的白茫茫状态,重新恢复了视力。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徒弟是如何搂抱着狼藉混乱的自己……

  面色刹那间由嫣红变成了惨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这副暧.昧躯体,还有自己没穿衣服的狼藉模样,明眼人都会看出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而他竟然以这样一幅不堪姿态依靠在一向尊敬崇拜他的徒弟怀里。

  这简直……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呜……!”

  为人师表,他怎能做出如此恶.心模样。

  羞愧,无措,慌张,种种难言滋味在心中不断徘徊,心脏如针扎般的难受。

  在极度的慌张羞恼之下,他条件反射的推开了怀中那炙热宽阔的胸膛。

  当然,以他如今的力道根本无法撼动秋弦,而秋弦这个徒弟也听之任之,任由那清醒过来的人将他“推”开。

  被“推”开的徒弟疑惑极了:“师尊,您怎么了?”

  似乎过分单纯的少年并不清楚师尊身上的痕迹代表了什么,只是一脸惊诧的看着这个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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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脸假笑,就和我简介说的一样,或许以后我会时常活跃在禁与被禁的边缘,小可爱们做好心理准备。

  抹泪,我真的控制不住放飞自我的哈士奇,狗绳都被甩飞了好吧ヾ(。 ̄□ ̄)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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