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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孤傲仙尊VS精分凶残魔尊

快穿之表里不一 菜猫互啄 4684 2021-05-02 12:02

  白悦清浑身肌肉僵硬到了极点,耳畔传来身后众人指指点点的轻蔑言论,他唇齿不住发抖,也不知咬破了哪里,口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众多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在耳畔不停回响,将他卷入这口诛笔伐的漩涡中央不得逃脱。

  “真丢人啊!”

  “太伤风败俗了!”

  “不知廉耻!”

  “表面看着清高如玉,谁知道私下竟是这种货色。”

  ……

  种种恶毒可怕的词汇形成一把把钢刀,刀刀刺入肺腑,将他割的鲜血淋漓,将他所有的丑陋不堪都暴晒在了阳光之下,被凌迟,被审判,被冠上各种词汇肆意谩骂……

  他原以为在血台之上的经历,就已经是很糟糕的境遇了,可命运却依旧在无情作弄他,将他重新扔入了另一个轮回,逼他再次经受这种被万人指点唾骂的感觉,将他一身骨血都踩踏进了秽土中。

  不同于血台之上他被众人当作小丑围观的荒唐表演,现在的他,正被自己所属的圈子排斥,曾经认识的那些人,现在也换了一副面孔,高高在上的对他进行各种审判。

  恍惚中,他前路一片黑暗,后路被无情斩断,只能进退不得的停留在原地,所拥有的一切都被命运无情剥夺,一时之间,世间之大,竟再无他的容身之处,只剩他一人伶仃独支的立于断崖处。

  他真的,真的好失败啊……

  他在不知不觉间变的面目全非,变的陌生至极。

  为何?为何事情会一再脱离原来轨道?

  命运竟对他作弄到如此地步?让他一刻不停歇的奔赴在这种绝望境遇中,永远都无法自救。

  甚至连给他喘息回神的机会也不留……

  太痛了,太痛了!

  他凭什么要一再经历这些荒诞可怖的折辱?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一次比一次锥心刺骨的疼痛,一次比一次面临越发窘迫荒谬的局面,前几次的不堪经历,他可以推说是意外,可以意志坚定的表示是别人的错误。

  可是后来呢?从得知秋弦“入魔”开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失德失职,放荡不堪,为师不尊……种种标签被强制贴在了自己身上。

  是自己在各种猜忌怀疑中,亲手将徒弟逼上了不归路,令徒弟生出“心魔”,所以接下来秋弦所做的一切侵辱,都是他自己活该么?

  是他应得的么?

  所以……他被魔尊发现了衣领下印记,被魔尊“无意”中撕毁了身上衣衫!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审判么?

  他就该沦落到如今这副受万人唾骂的境地么?

  他该得的么?

  是这样的对么?

  他真的如此不堪么?

  他真的一点错处都没有么?

  可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他开始动摇,开始自我检讨,思维逻辑发生了混淆,心乱如麻中,精神体陷入了由伏妄亲手操控的虚幻迷宫中,他无法逃脱,也找不到出口,只能辗转徘徊在迷宫走廊中,被动接受这种扭曲混乱的精神暗示。

  直到,他感觉自己躯体一暖,暴.露在空气中的后背也被披上了一件全新衣物,遮住了他那些丑陋不堪的痕迹。

  “掌…门,我……”白悦清艰涩抬头,嗓音哑的可怕,脑子一阵乱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

  他如同木偶般任由掌门用衣物将自已牢牢包裹,然后搀扶着他重新站起来,将仓惶的自己带离这片可怕困境……

  伏妄面色冷沉,刚才那一瞬间,身体与灵魂发生了共鸣,让他几乎分不清是自身意识在发出命令,还是那半边灵魂在搞乱,导致他根本没有细想,就直接扔出魔火去削弱了魔刀威势。

  他压下喉咙处的铁锈味,平复胸腔中的气血翻涌感,他可还没有完全报复够这个人!游戏也尚未结束,就这样让玩具提前死了也未免太过便宜他了。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地上衣衫凌乱,眸色空洞无神,被迫接受千夫所指的玉无玦,怎么样?喜欢我今天为你点的戏曲么?

  这一出戏,可真是唱的极好呢!

  可随之……他眼角余光就注意到了那群修仙者各个目露狎.昵污秽的眼神,甚至还有人试图凑近细看那人腰下肌肤……看到这一幕,伏妄面色倏的冷了下来,眼里带了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愤怒杀意,心脏燃起了一把烈火。

  手中魔刀也在蠢蠢欲动……

  他不由怔了一下,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受的反噬如此严重?竟恍惚让他心脏都产生了一种灼痛感?

  可就这短短一会失神的功夫,他抬眼就看到薛洪宇给地上人披上衣服,帮扶着无助仙人退场时,伏妄眉尖重新皱起,心中更是不虞。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毕竟“戏”都演完了,“戏子”的去留归属应该也和他无关,可他就觉得心中不快!

  看到他们那般亲密至极的搂抱在一起,看到其他男人以保护姿态将他带离深渊……

  怎么可以呢?

  我才是掌控你命运的至高者啊!你就该趴伏在地上祈求我的垂怜,而不是这般……

  薛洪宇此刻呈搂抱姿态将师侄包裹在自己怀中,他一手将苍青色外袍牢牢裹覆在师侄身上,另一手小心将无玦显露在外的斑驳右臂藏在衣袍之下。

  可当他想要护送此刻状态极其不稳的师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抬眼一看,魔尊竟已挡住了去路……

  薛洪宇心中一跳,不好的预感渐渐从胸腔中弥漫开来,眼下这一幕着实另人尴尬为难,一时之间竟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硬着头皮斟酌道:“魔尊,这般……”

  尚未等薛洪宇说完,伏妄就直接打断了薛洪宇的话,极尽恶劣的讥诮道:“本尊竟是没想到,据传闻秉性高洁,清冷自持的离阙仙尊,私下生活竟这般淫.乱不堪!”

  “这难道就是刚才被薛掌门夸赞的性情高洁,最是风光霁月不过的离阙仙尊?掌门莫不是在同本尊开玩笑吧?”

  伏妄语调甚是咄咄逼人,一双幽黑冰冷的眸子透过脸上的赤金面具,如蛇般牢牢锁定在薛洪宇身上。

  姿态也甚是狂傲嚣张,磅礴威压和汹涌魔气倾覆而上,将薛洪宇困在漩涡中心不得动弹,一副发难找茬的模样。

  话里话外似乎在讨要一个莫须有的解释?也似乎是在映射刚才薛洪宇为离阙仙尊当众出头,大言不惭的讥讽伏妄连正式求娶离阙仙尊为后都不配的言论。

  薛洪宇被如此可怖威压笼罩着,整个人如同被凶悍恶兽锁定住的食草动物,竟连一丝反抗念头都升不起来……

  他脸色僵硬,后背冷汗直冒,身体控制不住的打着哆嗦,可尽管如此,考虑到身边精神状态都不稳定的师侄,也怕无玦再次受到伤害,他不留痕迹的轻挪步伐,将无玦挡在身后。

  可当做完这番动作后,对方精神力的碾压也越发暴烈悍戾,魔气环绕中遍布杀机,似乎只要他再敢做任何小动作,对方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当场绞杀。

  薛洪宇内心惊骇,这魔尊实力竟如此强大?这般深不可测的修为,他似乎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下来……

  如此重压之下,他脑子飞速运转,思考魔尊这几句话里的用意,是单纯为了贬低无玦?觉得无玦现在这幅样子根本不配与他相比较?

  还是在翻旧账?觉得自己刚才那席话冒犯了他?要找他算账?这般睚眦必报?

  薛洪宇思虑良久,仍旧摸不透魔尊心思,他战战兢兢的开口:“刚才在下确实有言语冒犯之处,还请魔尊恕罪。”

  “噢?那你说说刚才哪一句话冒犯到本尊了?”伏妄斜斜打量了一番被薛洪宇护在身后的白悦清。

  声音散漫讥诮:“求娶为后么?就凭他那一身不堪入目的印子!也配!”

  白悦清此刻格外狼狈,他面色惨白,一头青丝早已乱了形,洒洒洋洋披了满身,衬着他身形越发削瘦脆弱,横搁在胸前的指骨因大力早已泛白发青,身上那件苍青色衣袍掩住了那过于薄弱纤长的身姿,有种欲随风而去的萧瑟轻盈感。

  太瘦了,只短短几日没见,他似乎又瘦了很多……

  倏忽间,伏妄眸色一厉,嘴角那丝讥诮笑意瞬间抹平,滔天魔气以摧枯拉朽之势外放。

  他眯眼瞧着对方那苍青色衣袍下流露出来的斑驳右手,那人似乎因太过惊慌无措,那布满暧.昧痕迹的右手紧紧攥住了身旁薛洪宇的衣衫,似在求一丝安慰和庇佑之意。

  无名怒火在胸腔中汇聚,赤金面具覆盖住了伏妄半张脸,使任何人都无法窥探到他半分心思的同时,也令他难以察觉到自身情绪。

  莫名停顿了好半响,伏妄声线压的极低:“离阙仙尊可还有什么好藏的?当你拖着这副被恩客犒赏过的身体和本尊上战场斗法时,也没见你露出这般小鸟依人之态吧?”

  “怎的?如今露了身子?才矫揉做作起来了?”

  暗潮汹涌的波涛被状似宁静的海平面所覆盖,伏妄声音冷的可怕:“还是离阙仙尊天性如此?习惯勾着男人就不愿意放手了?见一个想一个?勾一个算一个?”

  最后一句话像含着冰渣子一般的冷,尽显刻薄讥嘲之态,尽乎崩了他狂傲不羁的魔尊人设。

  伏妄面具下的那双幽暗眸子,也直勾勾盯着白悦清紧抓着薛洪宇袖摆不放的斑驳右手之上。

  那刻薄古怪的态度,嘲讽恶意的眸子,就差没当着众人的面说白悦清和薛洪宇之间的关系不正当。

  要不然的话,薛洪宇这个掌门怎会这般维护白悦清?

  薛洪宇面色冷沉,他万万没想到这魔尊竟这般恶意揣测他和无玦之间的关系,简直荒谬,正待开口斥责时,魔尊那双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扫了过来。

  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薛洪宇瞬间被这双眸子里尸山血海的嗜血戾气给镇住了,喃喃不敢开口……

  而再次遭受这种莫须有的污蔑,使白悦清身子不由晃了晃,面色苍白如纸,唇上齿痕深陷。

  他不自觉松开了那紧抓着薛洪宇衣袍不放的手,将那斑驳右臂重新缩回了衣袍之下,沙哑嗓音低低的开口辩解:“我,不,我没有……”

  伏妄听到这般辩解之言,不屑嗤笑道:“也是,离阙仙尊性格甚是放荡,一张脸生的貌若桃李,身段体态无不风.骚勾人,再加上这一手伺候男人的手段,这清尧门里恐怕也不干净吧?有多少人是离阙仙尊的座下恩客呢!”

  说到最后,伏妄眼里竟带了一丝轻佻的风流之色,嗓音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诡异兴奋感:“竟不知是何等销魂蚀骨的身子,能引得不少男人上勾,就连本尊也想尝尝元明界吹嘘的第一强者,到底床.上功夫有多厉害呢!”

  说到做到,伏妄转头直视尚在惊骇中回不过神来的薛洪宇,直接了当的开口:“薛掌门,你刚才不是要本尊宽恕你言语过失之处么?那现在本尊就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薛掌门愿意将你身后之人献上,让本尊尝一个鲜,本尊自然会宽宏大量的原谅薛掌门的言语过失。”

  伏妄一副被勾起了胃口的好奇之色,他不甚在意的轻笑一声,却带出些许威胁之意:“如若薛掌门不同意,本尊的十万魔军,自然会帮本尊讨一个公道,薛掌门竟敢拿本尊和这种品行下贱的婊.子相提并论,这简直是对本尊的侮辱。”

  伏妄眼中笑容倏的全部消失,整个人看起来狠厉阴鸷的可怕,喜怒无常到让人难以揣测君心。

  他似乎只是单纯不满刚才被薛洪宇嘲讽他连求娶离阙仙尊为后都不配的言论。

  也似乎在隐晦的宣誓某种主权。

  不管如何,他都表现出了一副性子轻妄任性的魔尊模样,似乎宁愿要一个品行不端,身体不洁之人,也要出这一口“恶气”。

  当然,如果连这样一个脏污之人都不肯献上,那薛洪宇定然是想恕罪的心思不诚,既然不诚?那清尧门也没必要留下了。

  薛洪宇惊愕抬头,竟没想到他刚刚无意中打抱不平的一句话,竟彻底得罪了魔尊?如今这魔尊为了这一时意气,竟要他亲手献上无玦赔罪!

  这明摆着就是威胁,如果他不同意,就是他想求魔尊谅解的心意不诚,清尧门即将毁于一旦,可如果他同意的话……

  无玦就会被献给这样一个喜怒无常,任性妄为,只为了一时不快,而做出这等恣意放肆之举的魔头?

  旁边人也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这魔尊做事竟如此不讲究?也不按常理出牌!竟为了一句冒犯他的言论,宁愿将这不知廉耻的离阙仙尊纳入房中,也要回报那句不配言论。

  似乎要让天下人都看着,两者之间到底是谁不配!

  “这魔尊性情也未免太过古怪荒唐,心思也令人琢磨不透,就为了这样一句冒犯言论,竟愿要一个丢人现眼的浪荡之人?”

  “谁知道呢!或许魔尊是看离阙仙尊的床.上功夫好,伺候男人的手段高,才想要尝个新鲜?”

  “或许是专门扣个莫须有罪名,如果薛洪宇连这种人都不愿意献出,那就是想求原谅的心意不真,那清尧门危在旦夕啊!”

  “还或者是单纯看上了离阙仙尊容貌,想要过来好好把玩一番,这玩过了,新鲜感自然也就没了。”

  一群人众说纷纭,还带了点看笑话的意味看着薛洪宇,他们不相信薛洪宇会为了那种人而拒绝魔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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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洋洋的不想动,如果作者明天还没有更新的话,绝对是我睡死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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